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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吃烧刀鱼了,昨天还有剩哦,味道真好。”
“你!”
看着他们两个吵,宁筝也插不上话,只是感觉后背有些疼痛,而且越来越僵直,就连那种想低低头扭动一下脖子都做不到,“福至,我”宁筝感觉自己的眼前全是迷雾,她竟然找不到福至在哪里,急的在一个地方转圈。
然而福至感觉脖颈一凉,回头才发现宁筝正面目狰狞,双眼无神,双手则在自己的脖颈间游走。
“夫君。”她的声音带着很重的上挑音,就像自己昏迷时看到张夫人练音的声音一样。
“宁筝?”
她的双手下意识收紧,福至就感觉脖子被人一下子禁锢住,上不出气,下不进气,憋的难受,这次真的眼冒金星了
“龙香救我啊”
可是身旁还哪有龙香的影儿啊,她好不容易扭过头去寻找龙香的身影,身旁除了一个刚才宁筝盛水用的盆,什么都没有。
福至想也没想,逃命是本能,随手抓过盆就往宁筝的脑袋上一敲,她的手一下子松了一下,就这一下福至就立即把脖子撤了出来,扶着墙拼命地咳嗽,“咳咳我的天哪,宁筝”
福至虽然胖,也虽然很爱累,但绝不是没劲儿的女人,这一下打的,按说平时,宁筝早应该晕了才对,可是宁筝此刻只是微微晃了一下手臂,继而又僵直地冲着她跑过来。
福至也踉跄地跑下楼,还是二楼!龙香啊,哪怕你给我解决一件事也行啊,我也算是谢谢你了,可是这鬼打墙也还没解开呢!
“咳咳咳咳这要怎么办?”
突然感觉后背一凉,浓烈的胭脂气味侵袭着福至的鼻子,福至简直要哭,宁筝双手紧紧地搂住福至的腰,热气吞吐,尖细的嗓音哼着戏曲专有的调调儿,“夫君!”
可是手上的劲儿那是真大,福至都想把午饭吐出来。
“放手,放手!你该找谁找谁去,是张老爷对不起你,跟我这个外人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现在福至还能一口气说个整句,没过一会儿,福至被勒的肋骨都疼。
“出!”
一声低喝,龙香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出来,一把抓住宁筝背后的空气向外面一拽,福至腰间的双手立即卸了力,宁筝则身子一软倒在地上。
“龙香,你可算来了!我知道你来救我了!”
“谁来救你了,我不是说过,你那么大方救别人,所以就算哭着跪着求我,我也不会救你的!”
“那你这是?”
龙香双手抱臂,坏坏一笑,“我来看你怎么被杀的!”说完又要走,这次福至再也顾不得颜面,一把抱住龙香那修长的腿,“你不能走!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救救我啊!”
龙香甩甩双手,勾起弯弯笑眼,“要有代价的哦!”
“什什么代价?”
“嗯那晚我吻你,你却挠我”
“那你要挠回来吗?”
呃!龙香脑袋上青筋凸起,这是蠢货,十足的蠢货!
“当然不是,你主动亲我,我就救你,怎么样?”
什么?!福至听完如五雷轰顶,怎么可能去吻一个自己讨厌的人?!他不过就是为了报复自己挠了他,这种低级恶趣味的人怎么能懂得一个少女的初吻是多么重要,要是白天的龙香这么要求的话,说不定自己还会同意。
不对不对,白天的龙香没有法力,也不会这么要求自己。
感觉小腿一痛,福至颤抖的低头看去,一双白的发灰的手正抓着自己的双脚,被漆黑头发遮住的是那个惨白的头颅,福至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儿,伸手去抓龙香,龙香却向后跳一步。
“亲不亲?”
亲了又不会死!但是不亲就一定会死啦,好吧,姑且就亲一下那带着烧刀鱼味道的嘴巴吧!
“我亲,就”后面的声音细小,“就当你是白天的龙香吧”说完就闭上眼睛,还做了大义凛然状,“来吧。”
龙香的脸却突然变了色,喃喃了一句,“白天的龙香哼!”随后走上前去,脸上是比女鬼更甚的戾气,俊俏的脸颊上看不出什么多余的表情,突然他挥起一掌,那手掌看似纤细,却一下子将女鬼拍倒在地,鲜血四溅,溅到龙香的脸上身上。
“喂”
龙香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变得暴躁,那女鬼想要起来,可是龙香抬起脚,那上面散发着青色的微光,一脚踩下去,看似没多大力,可是女鬼的身体从腰间竟然断裂开来,血肉模糊,同时龙香的脸也被溅上大量的血块,血浸湿头发盖着一只眼。
“喂!龙香!”
福至上前去拉他,却被他化作龙爪的手按住,他的眸子闪着金光,异常的恐怖。
想不到的是,那女鬼竟然匍匐着仅有的半个身子,伸手抓住龙香,龙香斜睨着琥珀的眸子回头,面色冷然,仰天咆哮一声,龙爪竟然将那女鬼的上半身撕的粉碎,他泄愤一样,不停地撕,碎末儿血肉都溅在四周,吓得福至自己一个人缩在角落。
这个人是谁?
他才是夜晚龙香的本性?
清晨一缕光线照在福至的脸上,她迷糊地睁开双眼,才发现自己睡在二楼的走廊处,抬头看到龙香十分焦急的看着她,于是福至下意识缩了缩肩膀,对于昨夜的龙香赶到莫名的恐惧。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他也是怯懦的,语调柔和中带着莫名的卑微,他伸手去摸福至,福至却一手打开他,福至没想到,这一巴掌会直接把龙香打的后倾了一下,直接由蹲变成了坐。
怎么这么烫?!脸色还这么不好?!
“你还在发烧?!对不起,我知道不关你的事,是夜晚的你,他我知道跟你没有关系的!”
“先不说这个,我们要快点走,宁筝已经收拾东西去了。”
福至扶着龙香站起来,“走?昨天晚上不是已经处理”话未说完,边开尽头的那一抹红色飘飘而来。龙香立即挡在福至的身前,虽然他烧的都有些站不稳。
“除非找到它的嫁衣冢,否则无论多少次都会回来。”
嫁衣冢?嫁衣对!福至记得的,昏迷之后看到的,最后一个场景,张老爷在棺材里放了一件嫁衣,埋在哪了?!她怎么知道,那时候龙香就招魂了啊!
“福至!收拾完了,走吧,到那就去买火车票,买完直接走。”
“走了好啊。永远别再来了”
傻子站在卧室的门口,而那抹红色的身影并没有靠近福至,反而对着傻子勾起嘴角。
“永远别再来了”
宁筝向张老爷告别,张老爷十分惋惜,因为明天便是他的六十大寿,宁筝谎称家里有事,父亲好像因为工作上的事出了点事故,虽不严重,但需要人照顾,张老爷也只好点头,临走的时候拿了些礼盒啥的给宁筝带着,还问宁筝缺不缺钱,他说,表叔有的是。
福至听了这句话后忍不住想吐,她像宁筝使了个颜色,示意:这家的钱你也敢要?!
宁筝立即摇头,推辞掉了。
临走出门口的时候,傻子突然跑出来,喊了一句,“别再来了!”
福至真的很想冲过去张家的所有人,他根本不傻,他说的话都是真的,他看见的都是真的!可是龙香拽住了她,福至只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他勾勾嘴角,笑的憨厚,却掩盖不住卷发下别致的面容。
“傻子。”
福至再想说什么,始终也没说成,最后看到的只是张老爷赏了傻子一耳光,呵斥道:“别丢人显眼,快回去!”
坐在回家的火车上,龙香病重,烧的七荤八素,昏昏欲睡;宁筝也因为几次见鬼,着了阴气,也体温升高,发起了烧。只有福至一个人保持清醒,她记得走出来时,杜家村的几个农民匆匆往回赶,嘴里说着什么挖到了个红木棺材,结果挖棺材的人,被水溺死了。
有位老农民说,难道又像几年前一样了,有人发现了红木棺材,结果转天就死了,都是张家人惹的祸,造孽啊!
福至细细品味这句话,似乎明白了什么也明白了为什么杜家村的人这么讨厌张家人。
第四章 嫁衣冢(11)张凝的最后()
我叫张凝,今年十四岁,不上学,住在离杜家村不远的张家别墅中,和小叔叔相依为命。
我还记得,很久以前,在我才刚刚懂事的时候,,我家很有钱,我有一个疼爱我的爷爷,有做生意的爸妈,有爱漂亮的二姑和很爽朗的三叔,当然也还有这一辈子最疼爱我的小叔叔,我们家三代同堂,其乐融融。
我本不和爷爷他们住在一起,我和父母住在城里,出了门可以坐车,交通很方便,每年爷爷过生日时,我们都会去看他。
不知道是我三岁的时候还是四岁的时候,小叔叔偷偷一个人把我拉到角落,告诉我以后不要再来张家别墅,或者来的话要少说话,我,只要和小叔叔说话就够了。
小叔叔叫唤的时候,我千万不要好奇,千万不要上前。
有什么东西无故地被打碎,我不要去管,要躲的远远的。
我是很听话的,尤其是小叔叔的话,因为小叔叔很了不起,幼儿园的课后作业,小叔叔都会给我讲明白,即使上课不听也没有关系,小叔叔的身上很香,我最喜欢倚在小叔叔叔的怀里睡午觉。
后来,没过多久,我们家开始连续的死人,先是二姑,她总喊脖子痛后背痛,我在的时候就让我帮她捏捏,那个时候小叔叔就会冲出来抱走我。
二姑的死相我没有看到,小叔叔捂着我的眼睛不让我看,听父母说,死的很奇怪,四肢和脖头都折到后背,是被活生生卡死的,仿佛被一条线拉住怎么也松不开一般,在我听来,好像乌龟翻壳一样。
没过一个月的功夫,三叔开始古怪,啊!那时候正是幼儿园中班放暑假的日子,我在张家别墅避暑,其实我也很怕的,但是父母都要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