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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里不要啦?”四喜脱口而出,看到面前的图册,却又羞到不能自己:“只是我,
我。。”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皇帝每次像求欢的小狗来求她,她总是觉得羞怯,虽说是喜欢他的,可一想到那里。
但听宁国公主这样说来,也知道就算是再觉得怕,这件事情迟早也是要面对的,她不做,可有很多狐媚子等着呢。
嗯嗯,那些人恨不得把皇帝拆了吃到肚子里面才好。
见皇后知情识趣的受了点拨,宁国公主觉得自己也该给她点时间消化册子里面的“内容了”,欠了欠身,说道:“臣妾今天格外累,想偷个懒告个假,早些回去休息可好?”
她连着进宫三个月一日未歇,也是该好好休息了。
四喜点了点头道:“长姐连着许多日进宫都未曾歇过,这几日就好好休息一下吧。”
宁国公主行完礼便告退了,留下来厚厚一叠画册子话本子。
待四周寂静无比之时,四喜翻开那本形容并茂的图册,看得如痴如醉,连身后来了人都未曾听到,她刚想翻开新一页时,身后一人色厉内荏喝道:“原来你白日不干别的,竟在偷看这种东西!”
番外二()
刚才那大胆的宫娥彩霞竟然敢给皇帝下迷情药;虽被罚跪在太阳底下;可也解不了陛下身上的燥热。
太监们一趟趟的往垂拱殿送冰;又用冷水敷了额;还是未消减那种燥意。
偏生垂拱殿外的蝉叫的厉害;严恒垂怜宫人;并不叫他们大中午的去捕蝉。
严恒知道;宫女下的药只是个引子,究是根本的原因,还是他想了;素了那么久,又天天躺在自己心爱的女人身边,哪有不想的。
身体燥热到什么都看不进去;他屏退左右;闭着眼睛静了一会儿,满脑子都是四喜昨天晚上嘟着嘴向他埋怨宫人们私下议论她时那副样子;粉嘟嘟的是唇;嫩生生的是脸;脸上弹指可破的肌肤上;仿佛一捏能出水儿。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睡不着;便偷偷去看她,心里头把她的衣裳拔干净了好多次;但每次看到她天真无邪的侧颜,当真又下不了手;此刻四喜的脑子里面都是空的;在她心里他是最亲的人,可是她还没有办法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接受在他面前“坦诚相待”而已。
严恒相信假以时日,只要多花些时间,自然不难,只求不要在她心里蒙上一层阴影才好。
为此他才一直忍着,也忍得住。
宫人嫉妒的时候,什么恶毒的言语都能背着她说出来,这些话无疑许多都能再传回她的耳中
她就躺在旁边,可亲可抱,但每每他再要往前一步,她就紧张害怕到不行。
想到这里,他大步往仁明殿走了过去。
大殿中静悄悄的,太监轻声说皇后娘娘在内室,他问了一下宁国公主去了哪里,太监答道,宁国公主早早就回府了。
按说这个时辰也过了午睡的时间,她在里面干什么呢?
仁明殿的东偏殿是皇后平时休息的地方,屋子外有颗大榕树挡住了东殿的日头,又有一汪清泉流过,即使是夏日的正午,这里也是十分凉爽的。
因此四喜很少在殿中置冰。
今天,她身边竟然直着冰,黄金打造的大冰鉴中冒气缕缕白雾,殿中透着森森的寒意。
她穿着绯红的烟罗沙裙,从侧面看来,下巴到天鹅一般的脖子上勾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夏日清凉的装扮引人无限遐想。她挽着细巧的流云髻,头顶插着一只独山透水白玉簪,余下有些许青丝随意的披撒在肩头,脸上又含着一抹羞涩的殷红。
严恒看着这一幅美景,喉头益发的紧了,又因看见她神情如此专注,所以绕到她身后,想看看她到底瞧些什么东西。
不看则以,一看,他便觉得这股子燥意越发的严重了。
图册上小人各种姿势,都是他见所未见的,而她竟然怡然自得。
“原来你白日不干别的,竟在偷看这种东西!”他这样一说,把四喜吓的赶紧合住了画册,脸上血红血红的。
她支支吾吾的说道:“不是,我不是天天都看的,今天是长姐——”
话还没说完,只见严恒从腋下把她抱了起来,堵住她的粉唇。
她脑子一片空白,顷刻间都是画册里面的小人儿。
难道他白天也想做这种事啦?
她奋力想推开他,却在碰到他这一刹那感觉到他的臂力实在是惊人,竟跟平时不大一样,嘴上更是凶猛异常,平时只是咬咬小嘴儿,这会儿竟是要把她生存活剥了不可。
是了,是生存活剥。
四喜的脑子就这样被他吻的断了片儿,腰间被他一带,就感觉到他身上有什么硬硬的东西顶在她小腹上面。
随着这个吻的加深,那东西竟带着侵略性的往她身上招呼,四喜使劲去推他,被他死死拽住就是不松,她急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今天他格外不同些,身上滚烫烫的,连亲吻都不负以前的温柔,整个要把人生吞活剥了的劲头,几番冲撞下来,被莫名顶的人更加窘迫了。
四喜打着哆嗦,又见他更疯狂了些,自己就像一只被铁架子架起来的烤鸭子一样,被人固定在某个角度某个位置,任人处置。
此刻偏偏又想到宁国公主讲的那些话,自己始终是他的妻子,他不往自己身上招呼,若是去找了别的女人,只有更难受的。
逃不掉啦,她有点沮丧的想着。
***
口中略有空闲,她忙着喘上一口气,又听他说:“朕白天不在这里,你竟这样想的?”
四喜觉得有点想哭,刚才为什么要偷看这种东西,还叫他抓个正着,现在在他眼里,自己是不是很yin荡的女人啦?
越发为自己冤屈了,她带着哭腔说道:“我这也是第一次,谁知道你要来的。”
严恒嘴角掩不住的露出一抹笑来:“你若是想了直接跟我说就好了,咱俩是夫妻两,你有什么需要我满足你就是啦?”
四喜越发觉得冤了,几乎要哭起来,都怪宁国公主给她带这种东西来,她本就不想看的,谁要看这种东西啦:“我没有,你不要胡说。”
委委屈屈的样子,着实叫人心疼不已。
严恒继续挑逗她:“在朕面前,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是朕心爱的女人,你若想了,也不是羞人的事。”
说道这里,四喜想到宁国公主说的皇帝纳嫔妃之事,竟有些恨恨的,他是可以对任何人做这种事情的,而自己这辈子只能有他一个男人,想到这里益发委屈了,眼眶中的泪溢了出来:“自然,你对着谁做这种事情都可以,我。。。可我。。。”
委屈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严恒心疼不已,自然知道她操着什么心,自从他登基以后,今天一个宫女,明天一个的往他面前献殷勤,搁谁那里都受不了,更何况四喜心思纯善,不忍用手段来苛责她们,于是只有由皇帝出马亲自收拾。
他低下头来含着她粉嘟嘟的小嘴,声音沙哑而又绵软,只有在她面前,才是这样温柔的对待:“朕只爱你一个,其他人,都不要,好不好。”
“天长地久的。”四喜低下头,声音更加小了,倒像是从嗓子眼里面逼出来的。
严恒眯眼看着她,思索着从哪里下嘴比较好,三个月的宫廷生活把四喜养的白白嫩嫩,女人该有的有,该无的无,玲珑剔透的是身材,凹凸有致而有半隐半现的浮现在他面前。
“天长地久的,就要用时间证明了,给一些时间来证明。”脚下陡然一空,被他抱到案几上,他低下头来,把她狠狠的箍到自己的身上。
她身上本就穿着薄薄的夏衫,被他这样一拉一扯,竟吱啦一声响,像是破了,四喜还来不及心疼那昂贵无比的烟罗纱,就感觉到后颈被人猛烈的亲吻着,这种触感又痒又麻,却又跟被人挠出来的那种痒不一样。
他的心里此刻备受折磨,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得茉莉香气,强韧的克制力便被抛向九霄云外。若是按他的心思,一把扯开衣服直奔正题才好,无奈见她有些惧怕,便极尽所能的挑逗她,可他却在此事上欠缺经验,始终不得其所。
四喜被他这样突出起来又凶猛无比的亲吻给吓到了,她本能的并着腿,却又被他两手一掰就打开来,下头刚刚失手,她又想推开他,谁料到他手的动作那么快,刚从腿根离开,又迅猛无比的抱紧了她。
总归也是逃不掉了。。。。。。
她闭着眼,仰着脖子,索性放轻松了些,脑海中不由的浮现出画册上的一幕,似乎也有这样一幕,女子坐在案几只上,男子从她前头分开了腿儿,嫩白的腿。。。。。。
啊。。。。。。。。
想到此处她感觉到身上有股子暖流,从未有过的感觉麻痹了她的大脑。
严恒在她耳垂边亲吻着,说道:“就是这样,你放轻松些。”
该来的终归是要来了,尽管有人跟她说过两人成婚已久,这种事情做了也不止一次两次的,可于她的记忆里,总归是第一次,想来就有一种止不住的羞。
她的脸上很烫,甚至比他的身体还烫。。。。。。。
终是被他一把扯下来最后一层障碍,他盯着四喜看了片刻,这幅身子,当真许久没有见过了,每次见到都有一种格外不同的体验。
四喜这个年纪,刚好是发育最好的时候,营养稍微跟得上,身上该力挺的地方便拔了尖的往上生长,他跟那些俗不可耐的男人们没两样,喜欢,很喜欢。
他盯着雪白而又力挺的那处看了许久,看得四喜都发毛起来了,她闭上眼睛,在眼睛合上的最后一刹那,看见的是他的大脑袋一头扎去那上面。
。。。。。。她倒吸一口凉气。
庆敏站在殿外,殿里的动静听的清清楚楚,嘿嘿嘿,陛下终于得手了。
还不等里头传水,他已经抱着一盆子热水站在殿门口,等着陛下召唤,让他意外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