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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蛋还很刻薄的说三丫有娘生没娘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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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丫这才气呼呼的跑回来,谁知道自家也烹好了肉。
“等一等,别着急,回头再吃哈,今天肉多,会管你饱的,等下你宣子哥来,要来吃晚饭,你先吃上了不太好啊。”
原来大丫试味道是想在心上人面前表现好一些。
四喜一回来就看到三丫发脾气,问清原委以后摸摸她的头:“好了,姐的这份不吃,留给你,家里有客人不是,不能这样的哈。”
三丫跺脚:“什么嘛,平时就说要紧着柱子哥,今天要紧着宣子哥,什么时候能轮到我啊。”
看来这丫头是积攒了一肚子的怨言。
“你们两个都紧着自己的心上人,不管我这个妹妹啦。”三丫委屈极了。
四喜面色僵了僵,不自在的说:“你说啥呢,你说大丫姐可别扯上我,跟我有什么关系?”
严铁柱在身后看着热闹,经过刚才那一遭,四喜对他的态度缓和了许多,刚才看见他窝着自己的手也没有真正怒起来,只是娇嗔着瞪了他一眼。
他出生富贵,自然不知道农家生活这么悲惨,好的东西,是要紧着劳力吃的,他问道:“三丫你说平时都是紧着我?”
他不常说话,若是光看他板着脸肯定觉得这个人不好相处,但是三丫跟他相处久了清楚他的为人,也知道柱子哥就是个实在人,纵使这样也不敢继续说下去。
两个姐姐平时也有交代,在柱子哥面前千万不能提起这件事,免得他难堪。
三丫为难的看着他,眼神里面都是愧疚。
他自然不会跟三丫这样的小孩子计较,若不是今天三丫发脾气,他也不会知道原来家里的生活并没有他想象中那般富足,村里面看起来生活最滋润的李家都是这般过日子,其他人想必更拮据。
原来平民的生活是这样的
“其实你们不必这样,为何平时要紧着我?”
大丫狠狠瞪了说错话的三丫,说道:“对你没有什么特殊,乡下就是这样,精细的粮食都要紧着男人先吃,女人跟孩子又不干重活,是不用吃的那么好的。”
她说的自然也是实情。
严铁柱认为,生活不能省出来,要靠赚出来,不过这些话跟这些省惯了的人说也是无用,有这个功夫还不如学一学四喜,想想怎么努力挣钱。
半个时辰过后,刘宣之亲自送了一车东西来李家,不仅有早就准备好的陪嫁之物,还有一些粮食瓜果肉食,看来他也不是无心之人,来了这么多次早就明白了李家有些为难之处。
大丫嗔怪的看着他:“都说了不用送东西过来了,叫别人看到像什么话。”
再为难之人也没有叫夫家采办聘礼的道理。
他送来的东西里面有两大红木箱子的衣服首饰,八铺八盖,缎面的被面八套,外加一些银质的脸盆,碗筷等,着实豪气,刘家送来这些还顾忌了李家的颜面,都是放在马车里面偷偷运来,权当是娘家自己买的。
不得不说刘宣之对大丫的婚事还是很上心的。
婚期将近,再正经的男人见到未婚妻子这般神情也容易心猿意马,刘宣之凑在大丫耳边悄声说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何须跟我计较,再过几天我们就是夫妻了,岳母和妹妹们过得这么紧巴巴的我哪里会舒服。”
四喜乐颠乐颠的切了些酱牛肉,又拿了一壶酒出来:“你两喝一点不?”
严铁柱是能喝酒的,点了点头。
刘宣之心里高兴,也表示可以喝一点。
家里的酒是爹留下来的,也不是什么特别好的酒,但两人心里高兴,推杯换盏喝到天黑,直到刘家的家丁反复催促,刘宣之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刘宣之临走之前依然拉着大丫的手撒娇,喝醉了的刘秀才跟平时那副斯斯文文的样子完全不一样:“大丫,我知道你心里有我,我也很喜欢你,我日日都望着你赶紧嫁给我,我好天天看见你。”
真是肉麻死了,一旁的几个人忍不住要掉下来鸡皮疙瘩。
人说酒后吐真言,大丫感动得热泪盈眶,或许还留了点舍不得妹妹的心思,此刻过后却全系在这个男人身上了。
四喜见到姐姐一脸春色,含羞欲罢不能,心里又郁闷起来了,越发觉得自己这个当家人得死撑着不放。
“走,我们出去走走吧。”严铁柱拉了拉她。
他喝的不多,平时酒量也还可以,倒没见到怎么醉,只是脑袋有些晕,出去吹吹风约莫就好了。
刘宣之在下人的搀扶下上了车,马车往城里开去。
依旧是漆黑的夜,月色无光,天上只有几颗稀薄的星斗。
四喜跟严铁柱在门外站了一会儿。
谁知道被风吹了吹,严铁柱的脑子更加迷糊了,李有胜这个酒后劲很足,看来他是醉了。
“我扶你回去吧。”四喜说。
两人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回走,从这里到田里的路并不远,只是天很黑,脚下的路又不好走,四喜见过有醉汉醉倒了就往地里一倒,一睡就一晚上的。
两人刚走,一道黑影从李家离开,直奔外面,刚到了外面就被一个黑色的影子拉走。
四喜跟严铁柱走了一条近道,直接穿过一片稻田可以到瓜棚里。
平时是不能这样走的,最近这段时间稻谷收割,从别人的田地里穿过去无妨。
稻田里很安静,因此一点声响也能听得特别明显,严铁柱虽然看不清四喜的脸,但是脑子里面全是白天看到的景象,鼻尖如癔症一般浮现的都是她的体香味。
他不小心滑了一跤,引得四喜过来拉他,谁知道他一下没站稳,翻到跌到在地上,倒地那一瞬,四喜也跟着倒了下来,他一个反身,垫在下面,两只手撑着四喜的身子,把她搁在自己胸膛之上。
莫不是酒喝多了,为何会这么晕呢?
不仅脑袋是晕的,胸口也扑腾扑腾跳的那么厉害,两人心照不宣的不发生,呆呆的对视。
“哥,你轻一些。”四喜一个激灵,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她回头一看,一旁的稻草堆上面,何麻子把雪娟按在草堆上。
眼前净是不堪入目的举动。。。。。
雪娟的上身半倚在草堆上。。。。
四喜从未见过这般景象,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是干啥,被人捂住了双眼。
严铁柱倒是知道的,少年时太学时期的同窗没少看这种小黄图,图上的男男女女各种旖旎的姿势,却没有现场这般销魂。
四喜脑子里面翻起来惊涛骇浪:雪娟不是厌恶何麻子吗,为何会跟何麻子搞在一起?
一脑子懵逼。
两人的发出的声音暧昧至极,何麻子很会玩的把雪娟翻了过来,露出男人那见不得的地方。
四喜这才明白是做什么好事,羞红了脸,拎过头去不看,但纵使她不看,暧昧的声音还是如魔音一般钻耳。
“刘大哥,你进去太深了些,啊。雪娟有些受不住了。”
津津水声传来,呻|吟吱声更加悦耳。
何麻子没发生,只听见两声巴掌怕打屁股的声音,四喜只觉得男人本来凉飕飕的身上烫烫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喝多了酒有浮想联翩的男人哪里受得起这般挑逗,一边是真人,一边是自己喜欢的人压在自己身上,男人早就有些受不住,他一把把四喜掀去一旁,带着酒意的唇附上四喜那肉嘟嘟的红嘴儿。
四喜怔住片刻,脑子更断片了。
第27章()
男人的唇猛烈的袭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咬住了她。
看得出来他即迫切又有些无奈,到底要怎样去亲一个女人,他实在没有经验,所以一嘴下去把四喜咬了个半醒。
四喜也回嘴咬了他一口,趁着他吃痛的空档,从他怀里挣开逃了出去。
男人这才回过神来自己做了什么事,四喜跑他就追,尽管他步子大,还是追出两丈远才拉住她。
两人这般动静都没惊到田里奋力拼搏的雪娟和何麻子,那一边两人激战正酣毫不在意。
“你跑什么?”严铁柱有些恼了,不过是亲了她一下而已。
刚才确实有些头晕脑胀了,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恼怒真的才算是晕了头,这丫头肯定还没做好心里准备呢。
四喜的心扑腾扑腾的乱蹦。
刚才的那一幕着实有吓到她,雪娟和何麻子干的那事她依稀仿佛的明白了些,原来这就是夫妻之事,看着好可怕,刚才何麻子死命的揪住雪娟的胸,又挤又扯,为什么平时看着那么怕雪娟的何麻子,这个时候胆子却这般大?
刚才铁柱哥这样咬自己,也是想做那件事情吗?
那玩意儿那么大,捅到里面会死人吧!
那么姐姐跟刘秀才成亲了,刘秀才也会那样对姐姐吗?
她还以为两个人相互喜欢,亲亲抱抱就可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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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她肝儿颤,被严铁柱追上来那一刻她感觉自己真的要完了,估计今天得命丧他手,她可怜巴巴的回头看着男人,哀求一般:“我没看到,我什么都没看到,你早些歇息,我也要回去了。”
男人盯着她,红艳艳的唇抖着抖着,都快把自己咬出血来。
他默默的退后几步:“别怕,我不会了。”
四喜一脸冷静的看着他,目光比方才那般亲昵中要少了很多温柔,竟是排斥。
他未尝不知道她想些什么,未经人事的女孩子,看到那一幕,难免会觉得是难受的,自然会往自己身上扯,若是扯到自己身上,那完了,她肯定在想,他也会那般待我。
于是才有这样纠结的表情出来。
基于对四喜的了解,他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不是说雪娟不喜欢那个何麻子吗,为何会与他在一起,难道白天何麻子在屋外等着是要跟他密会?”
四喜的注意力果然被人牵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