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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面一闪神,手就被他勾了去,腰也被他勾了去,她就知道刚才是他吓着自己,自己也正好想找个台阶下,于是就这样半推半就的从了,左右是自己的男人,心软一软也是可以的。
男人凑在她耳边低声细语,像诱惑,更像蛊惑:“就第一回疼,你就不想试试后面不疼的是什么滋味了吗?”
夫妇二人竟想到了一处,四喜的脸更热了,刚好他嘴角凑过来是碰触到这种温度的,自然知道她羞了,夜里虽说看不清,但光想想她羞燥时的模样,就有些情难自禁,心里扑扑跳的厉害。
人就是奇怪了,都说第一次才会有这种感觉,如今想想各人尽不同,他光是想想她绵软的身子,一把尽握在手的小腰,床底间无意识咿咿呀呀的轻哼,下腹就有一股热气往上涌,那感觉倒像是戏文里面打通任督二脉的描绘,但任督二脉是这样打通的吗,想想就觉得好笑,忍不住轻声笑出声来。
这一笑媳妇就恼了,哼,肯定没好事!
***
丈夫骨子里面都是疼她爱她的,这心思不因为得到她而多一份,得不到她而少一分,但两人成了家,有了亲昵的举动,有了夫妻之间的契约,总觉得比以前要更多一份责任感,以前只想保护她,现在是把她的家人也当做自己的家人一样的爱护,若不是因为如此,今天也不会主动带她来串门子,若不是他带过去,四喜也是不知道父母也搬来离自己这么近的地方居住。
四喜显得心不在焉,耷拉着脑袋,这一切来得太容易了些,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看不清形势,也分不清到底哪个是真实的,为什么突然就有个人喜欢上她了呢,为什么突然就定亲呢呢,在遇到他之前,她原以为自己是要被许给陈葛,日日跟陈葛的老娘做斗争。她见过母亲跟奶奶秦氏两人斗智斗勇的这些年,内心总充满了恐惧,不仅是对成亲的恐惧,更是对与长辈,说白了与婆婆相处的恐惧。
她觉得自己多少缺少些与老年人相处的智慧。
谁知道事情会这样呢,当初以为他要入赘了,谁知道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几百两银子置办了这么大一处宅子,想想自己好像进了梦里一样,在梦里游仙境呢。
“你说,我不是在做梦吧?这些日子以来遇上了你,我总觉得如梦境一般不真实,你是不是我在梦里想出来的这样一个人呢。”四喜伸出手来,在他脸上摩挲着,她长期编筐儿,手指并不像大家小姐那样柔美,指腹间偶有裂痕,指肚上还有薄茧,正因为这些不完美,造就了一个更完美的女人。
她坚强、善良,在他心里,比天上的星斗还闪耀。
两人本是一前一后走,这会儿如连体婴紧挨着走,男人恨不得把她抱住,抱进自己的身体里面才好。
“说傻话,谁是梦里的人,你梦里能梦到这样好的人?”
四喜噗嗤一声笑了:“你也会说俏皮话,倒真是少见得。”
“你喜欢我就讲,我这么聪明,几句俏皮话有什么讲不来的。”
“胡言乱语,到哪里学来的乖嘴子?”
直到听到黑暗中屋顶上有脚步声,两人才停止了调笑。
丈夫把四喜搂紧在怀里,漆黑的眸子看着屋顶上,屋顶上的黑衣人跟夜色混为一体,若不是耳风极好之人,是注意不到这些人的存在的,这些人已经一路跟着他们的,行如鬼魅,动如猫。
再大胆的人都有些害怕,四喜缩在男人的怀里不敢动弹,他在四喜背上抚慰着,直到她不在发抖,黑衣人与他对望了一会儿以后,竟撤了。
***
黑暗中她看不清男人是什么神色,好在他一贯是心思细腻又极为沉稳的,便是有不安稳的情绪,也不会轻易在自己媳妇面前表现出来。
想来还是因为自己动了“福宝来”里面存的银子,被人盯上了,自己纵使千般万般的小心,还是会被这些人算计和注意到,想来大家都是如此,他能向别的府派细作,未必别人不会给他身边派人?
况且这些人,不过乌合之众而已,他能出京,自然不怕这些人找上门。
白天是积雪,晚上路面上变成硬邦邦的冰碴子,有些地方滑,有些地方又很扎脚,他搂着她的肩,一步步的往前走,不时还叮嘱她走稳些。
两人没有再说话,就这样回了家,刘婶果然没睡,还在等着,大铁锅里烧了一大锅水,原是他出门前交代的,这么冷的天,只有卧室里面烧着炭盆所以是暖的,他心思细,知道沐浴比睡觉还冷,若是伤风受凉就不好玩了,因此浴桶放在卧室里面,用屏风隔起来形成一个浴房。
卧房里面虽是通过了风,烧炭盆子的时候又重新关上了,不知不觉间又聚拢了些男人独特的腥腥味道,跟昨天晚上流出来那种黏糊糊的东西是同一种东西,怎么这种味道这么难散掉的?他进了屋子后就要脱衣沐浴,见她不动,看着她说:“你向来爱洁的,怎不沐浴?”
他都脱了衣,还叫自己沐浴?
四喜的脸刷一下就红了:“你自洗来,叫我做什么,你洗完我再洗。”
她长这么大以来还是洗流水澡,省事省水,也少用些柴火,浴桶这种东西向来是有钱人的玩意儿,谁没事会烧上那么大一盆子水洗澡?
最后还是被他拖进浴桶里面,羞红了脸蛋跟他一起洗,名其名曰还是省水。
从未试过这样跟人“坦诚相待”的,即使亲如娘和大姐,长大以后她也没让她们看过自己的身子,偏这人,三番两次的要看,昨天不是看过了么,今天又找个由头,让自己这般模样跟他待在一处。
屏风外的烛火,随着窗户外面依稀过来的一缕缕风摇曳着,像随风摆动的美人儿——纤弱、柔和。浴房里面没有点灯,只有卧室里面透过来的三两光线,昏暗的如偷来的一般,衬得眼前的人儿更加娇羞。她羞红的脸蛋如三月的牡丹一样怒放,只有看过的人才懂,骨头如美酒一般醇香,只有品过的人才知晓。
便只看上一眼,也觉得醉了。
他低下头来,在她耳畔轻吻着,偶然舌尖儿一挑,也不知道是不是冷的,让人身上冷不丁的一阵哆嗦。
浴桶里面的水其实很暖和,加上屋子里面并不冷,能泡上好一会子不会凉的,那么自己就不是因为冷哆嗦的,而是?
白皙的身子上还带着昨天晚上因肆虐恩爱过后的红痕,大半是他吸出来的,有些是揉出来的,谁叫她身上的肉跟嫩豆腐似的,手重些都能留下红印子。
喉间陡然一紧,他低下头来注视着她。
美目往上一抬,对上男人满脸神情的脸。
他的四喜,恐怕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小妇人,哪怕是眨一眨眼皮子的功夫,都能让人骨头都酥了,情难自己。
他不急,有些事情那么美好,急也急不来,这也是他一贯的性子。
四喜的耳朵有些发麻发痒,忍不住往后缩了缩,谁知道这个时候被他捉住了手,一拉,就往他怀里靠。
他才二十上下,刚好是男人精力最旺盛的时刻,自昨天四喜打开了一片新的天空以后,怎么想都觉得不够,昨天晚上若不是怕她疼,怎么样都要再来上一回的。
男人见识到新的名堂,就跟猫儿头回偷了腥一般,日思夜想都是这回事,况且昨天他并未尽兴,想的就更厉害了,早先四喜赖在李家不走,他心里就有点怨念了。
下身充了血,没有比回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第69章()
“不疼了吧?”他俯下身来;凑在她耳边轻声问。
明明身上还有些酸疼;却低下头轻轻哼了一声。
丈夫如得了圣旨一般;用一块大毛巾抱着她出了浴桶;自己只是胡乱擦了一下;两人一起回到了床上。
四喜大概也能猜到他昨天有些意犹未尽;而自己对于未知世界的探索也刚尝到了新鲜;于是就这样纠缠到一起。
丈夫在她脖颈上亲吻,辗转不休,将阵地接着往下移动着;一边贪心的吸舔亲吻,一边又是肆意的揉捏。
四喜的ru儿还是未开放的幼乳,开放在他的眼前;正是这样幼嫩无比的模样;让人有一种想犯罪的冲动。丈夫眼睛像充了血一般,分不清人性还是野性;自制力如他;也很难在她面前控制住自己。
终于;四喜尝到了与昨天不一样的味道。
进来之前;她以为还是痛的;身子崩的死直死直,他的手便往她腰上抚;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门,她的身子便软了;手儿又攀住他的肩;双眼迷茫而又难熬的看着他,迎接着他的到来。
嫁人之前只听婆娘们调笑,说等你做了女人,自然知道做女人的滋味有多好,像昨天这般,她宁可一辈子也不要做女人,也不知道人的身子长得不尽相同还是咋地,她咋就没觉得做女人真有婶子们说的那般好,咬牙切齿的恨那些婆娘们欺骗了她。
谁知道才一天,就知道自己啪啪的打了自己的脸,当男人进到了尽头之时,她嘘出来一口气,好像是盼了许久的一样。
“哥。”她有点不安的抱住丈夫的腰,忍不住又忍不住看了许多眼,这腰线果然不是梦里面的,摸在手里很真实,看着波涛汹涌欺负的线条,她忍不住一身喟叹。
过程没有她想象中的难熬,甚至在最后,心里泛起来几阵快乐的浪花,与他的腰上的波浪相映成趣,丈夫喘气如牛,在一声闷哼声中结束了。
多冷的天儿,两人下身盖住了一床薄被,她的额头间竟然都湿透了,汗水沾湿了零落出来的发丝,身上也是湿哒哒的,分不清到底是他的,还是她的。
四喜的身上还在打着摆子,余韵未消,就这样被他又抱进浴桶里面清洗了一番,身上的犄角旮旯都被他亲吻便了,洗好了又被人抱回床上,她软趴趴的趴在他肩头半点力气也没有,任他折腾。
***
刚才那一番作为,真是折腾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