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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海淡笑,他也只道温柔伤感,可与柯正远接触后,如海怎么都想不通,温柔这样的女孩儿会喜欢那种男人,还迷恋到原为其死的地步。同为痴情人,伤心人,如海心生怜悯,故而晚上推了饭局,只说自己身子不适,回家休息。外人只道他不舍维扬盐官这肥差,只有他自己清楚,其实是放心不下家中温柔。
相对无言,继续吃酒,你一杯我一口,起先倒也相安无事,渐渐,温柔真迷糊了,而如海也微微略有点儿薄醉。
“我说,老爷,你想不想夫人?说实话,我蛮感谢夫人的,要不是她,或许我现在过得更加悲催。”温柔前辈子做笑笑的时候没醉生梦死过,也没那机会,头一次吃酒亦是头一次耍酒疯——多语。
如海悲然,却未垂泪,一副经历艰难总算过去模样,“想与不想,又能怎样?既然已经决定好好活着做你和玉儿的后盾,我就只能朝前看往前走,过往云烟,随他去吧。”如海终究是饱读诗书的有学之士,责任感又强,贾氏走时他确实动过就此跟去的念头,但被温柔骂醒,肩上既有重担就不应弃之不顾,所以,他是硬生生的斩断过往,全当自己不识贾氏。
温柔大咧咧的拍拍如海肩膀,哥俩好的凑过去,热乎乎的说,“没事儿,天涯遍地伤心人,不差你一个,既然随他去你就要振作,跟姐混,姐罩着你。我跟你说,别的不行,姐姐我看人一看一准儿,我刚来就知道秀儿不是好东西,康嬷嬷是个难得那般忠心与你的,还有夫人原来的奶娘,我就是不乐意说罢了,那也非省油灯……贾家不适合咱玉儿生活,那贼眉鼠眼的贾宝玉全天惦记……他要真敢让玉儿看上他,我,我……“温柔我了半天,说不下去了。
如海微微侧头,温柔因吃过洋酒,口味甚是清新,加之其面色桃红,差一点儿距离就要贴于如海面颊,温热的气息,淡淡幽香,如海有点儿恍惚。眼神恍惚心头却清明,耳中听着温柔絮絮叨叨,心知这阵子难为她了,也明白温柔之于黛玉,是真心爱护,若如此假戏真做,成了名副其实的一家人,兴许真不错也未可知。
如海讨厌俗气之女,亦不喜太过精明,似温柔这般,似乎刚刚好。忽想起今日柯正远看温柔远去背影时的眼神,就如在看自己东西一般,令人不悦。
如海眼神一暗,男人欲/望需要刺激,即便是只母猪,只要有一人去挣也会引得一群人去抢,而温柔显然非母猪级别,加上某些人不自觉的刺激,将圆房这神圣的事情催化、提前。
温柔还不知自己已然被她“好哥们儿”惦记上,成了块唇前嫩肉,还自顾自的穷掰活,什么这年头女人真不易,不是在家养养鸟种种花的闲太太么,怎么就操心劳碌命。还有黛玉,为啥不让她教养,她想了整整一套育儿手册,就差付诸行动,都是如海的错,女儿背井离乡能好过么,再亲能有自己爹亲,再舒服能有自己家舒服?
“要不,你生个孩子自己试试?”如海语毕自己先惊住了,原来他潜意识中已经接受温柔道此等地步,竟愿意让其为他生儿育女。
温柔吃醉,身子热,将烧红的脸贴于如海面颊,“什么?自己生,嗯,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可是不说那啥圈圈叉叉很疼,你有过经验,是不是呀。”
如海眼神更深,理智告诉其应该等温柔清醒后再说,省的有趁人之危之嫌,但手却不自觉的向上向下伸去……
——
隔壁,叶儿同几个小丫鬟还在候着,眼看天色越来越晚,到了后半夜,贾氏奶娘差小丫头来问如海怎样,叶儿冷淡对之,“回去给你家嬷嬷说,做了多少年的老嬷嬷,别忘了这里是林家,林家再没规矩下人可过问主子行踪的。”
那小丫头害怕,飞奔跑了。
叶儿笑眯眯的探头看了隔壁一眼,关上门窗,闷笑。
第十六章 春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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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有人春宵一刻值千金、有人辗转反侧难入眠。
林家阁楼建造的甚是巧妙,隔音效果极佳,林如海像是多年头次开荤的饿狼,吃得温柔骨头酥麻,迷迷糊糊间成就好事儿。摇晃间醉意渐去,却不想乏意涌上,半推半就继续耳鬓厮磨。一个是久/旱逢/甘/霖,一个是初识/云/雨/情,两厢碰撞,那火花煞是惹人心动。折腾到许久,直到天色渐白才酣然睡下,却不想没多久又被扰醒。
而驿馆中,柯正远遥望窗外景色,眉头深锁。他最不在乎的就是吃到嘴里的,没吃过的总会心痒难耐,而之于温柔,多年未见,如今嫁做她人妇,少了稚嫩生涩懵懂和无知,那眼眉,顾盼生辉,让人看过怎么也忘不掉。
……
第二日清晨,阳光明媚,一个大好艳阳天。温柔觉得面颊湿湿痒痒,抬手向挠痒,却发现四肢无力,胳膊更像是有什么东西压着,抬不起来。睫毛微微颤动,费尽力气总算把眼睛睁开,微微侧头————“啊——!”
一声尖叫,阁楼外立时一副“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景象……才怪。若真那般,估计温柔有段时间是不用出门见人了。
事实上,温柔确实叫了,只是现今这副皮囊完全没有承袭得温柔原来做为笑笑时那堪比杀猪般嗓门,任凭温柔这般费劲儿的叫唤,也只不过如蚊蝇哼哼,毫不给力。
“呵呵,看来你还好嘛,我还以为你今日定是毫无力气起不来身的。”温柔身旁,林如海拦着温柔光/溜/溜的肩膀,一本正经好似在说什么严肃的话题。
温柔从嘴角抽搐慢慢变成嘴角加眼角抽搐,到最后,在感觉林如海的大手肆无忌惮越来越往下划拉时,整张脸跟嗑药般集体抽搐,忍无可忍的她用力抬手想给林如海一个充满正义讨伐气势,火辣辣的巴掌。
结果,气势有了,结局却完全出乎温柔意料。因昨晚运动量过大,温柔此时一做大举动,腰差点儿没闪着,即便没闪,也僵在那里,手距离林如海的脸尚有一段不小距离。布满青紫的胳膊裸/露在空气中,鸡皮疙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剧窜出,而温柔却因腰酸疼不得动颤分毫。
“哈哈~!”林如海开怀大笑,从被中伸出同样一块青一块红的胳膊,握住温柔的手拉与被中,往内青拉,温柔整个贴于林如海胸前。“昨晚还跟只醉猫一般,要这儿要哪儿的,我这把老骨头可算是被你折腾的够呛。怎么?一大早醒了就想不认账?看看我这胳膊,被你那爪子给闹的,还有牙印儿,真不知一向知书达礼的温大小姐居然也有如此一面。”嘴里自称老骨头,可就是这老骨头,昨夜那凶猛劲儿,比之那少年还要精神。
不说还好,一说,温柔脑海中一幅幅画面飞速闪过,从她一人喝酒,到如海作/陪,再到……她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却是,好像还是她自己先主动把自己放在人家眼前。自个儿老婆都不让人吃那是要遭天谴的!
于是,她被林如海这老闷/骚毫不大意的跟拿下,吃了。
如若记忆只是这般,温柔还能自我催眠,谁没个年少轻狂?姐我轻狂一下下,就当被猪啃了也可以。但是,为毛后来画面会比之前更清晰?明明后来是摸黑儿进行的呀!
温柔闭眼咬牙,强烈阻止自己继续往下想,想多了,不知会长针眼,说不准连心都会变小。
可老天爷自从把温柔扔到这儿后,就完全忽略温柔的个人意见,她越是不想发生的事情,就越要他发生。
林如海握着温柔的手,低头注视温柔一举一动,看着其面部表情,嘴巴抿着忍下笑意,心中却笑翻天。故意将温柔的手放于自己身下,松开,温柔下意识盈盈一握——
“呃,这是什么东西?”温柔僵硬的抬头,满眼写着“你别告诉我,你要告诉我我就咬死你”之语。
林如海挑眉,凑与温柔耳边,轻轻吹风,“你说呢,昨晚还没摸够?”
温柔很想狂飙海带泪,单手往里一抠。林如海那叫自作自受,他左屁/股上的五指血山估计长存多日不消。要知,古时,女人指甲总不会太短。
笑闹一阵,林如海起身,温柔要死不活的趴在床上,看着林如海神清气爽摇头晃脑的模样就像捶床,谁说同样体力劳动都会累,在上面的尤其呢!还有,不是说百无一用是书生,书生最是懦弱不过,手无缚鸡之力,那这老小子是啥情况?咋就好得比个好人还好,一下子像是年轻多少岁一般。
“昨夜累着你了。”林如海真想发誓,他这回绝对是真心像温柔道歉,温柔第一次,他开始确也存了留给温柔美好一夜之念,却不曾想,计划赶不上变化,后来温柔欲拒还迎,将林如海迷得神魂颠倒,也顾不上那一二三四五,直接扑上吃个饱。想他林如海,一向忠诚,除了正经夫人,妾室什么虽有却从不接触,不过空头摆设而已。自打贾氏病后,他可谓禁/欲多年,此番开荤,自然要食之入骨方可。
温柔悲切得瞪视林如海,虽很想痛斥林如海你丫得趁人之危不是好/鸟,却始终说不出口,或许,在她内心深处,早已接受林如海,只是她自己不知。毕竟,这里是古代,入乡随俗,嫁了人就没了选择,林如海到底也还算个值得托付之人,只是,是托付身还是托付心,温柔不知,也无法知。
别看林如海在外人面前精明老实,此时两人坦诚相待后,如海本性大露,被温柔看得心中难耐,低头又啃了两口,安慰几句,摇头晃脑出去,走前说“为夫处理完公务便回来陪夫人,夫人再次休息便可,不比移动。”
温柔很想说,她是想动颤,可她也要有那动的力气呀!
第十七章 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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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一休息,便是三日,期间林如海日日留宿阁楼,每每想要再求欢/好,温柔也不语不准之词,只用那哀怨的眼神看与如海,几次三番,弄得如海看得见吃不着,也算是小小胜利一下,温柔心情大好。
三日后,温柔能下地走动,便赶紧回到自己院子,殊不知,现在回去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