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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就是这个,没想到没丢,真是谢谢你了”,夏目接过,细细的看起来,打开听了一下录音,凌皓宸和王奕的都在,神情一松,就给夏凉讲解起来,“这个是录音笔,是一个朋友送给我的,可以录音,就是把你说的话录下来,然后听;还可以写字的哟!不信你试试”。
夏凉赶紧找了张纸,稀罕的拿起写,流畅的墨汁在纸上绕出一个个笔体稚嫩的字,“还真是,姐姐叫什么名字?俺想写”。
“夏目,姐姐叫夏目”,夏目嘴角挂着笑容,宠溺的看着夏凉。
“娘,姐姐跟咱一个姓,姐姐叫夏目”,夏凉兴奋的说,接着在纸上认真的一笔一划的写下“夏目”两个字。
夏妈给夏目把刘海温柔的拂开,“娘听到了,那咱家和这女子还真是有缘。好了,你跟姐姐说话,娘去做吃的”。
夏妈才走出房门,夏凉就写好了,炫耀给夏目看,“是不是这两个字?”
“噗,写错了一个字”夏目说:“夏目的目是目光的目,不是木头的木”。
“啊,错了啊!”赶忙改过之后再次给夏目看,“这次对了吧?”
“嗯,对了,写的真好”。
亲爱的弟弟,你写的真好,那时姐姐醒来你也像现在这样乖巧,今生姐姐一定让你出人头地,不再受苦。
夏凉到底是小孩子,对夏目什么都好奇,问东问西的,夏目也不厌其烦,所有的问题都细心解答。这样的画面暖了夏目的心,更让外屋做饭的夏妈欣慰。
“娘,医生来了”小临带着一个穿着奇怪的老头走进来。
夏妈擦擦手,热络道:“麻烦了,女子刚醒,你再去给看看,娃身上疼,看咋能给止疼”。
对于这个医生,夏目再熟悉不过了,前世醒来的时候,也是这个医生来给她看的,那时不懂事,还有些嫌弃人家,现在只有满满的怀念。
医生让她伸出手号了一下脉,看了身上明显处的擦伤,然后才走出去,给夏妈说:“脉搏平稳,是内虚,要大补,骨头有损伤,但是咱没办法,只能让她自己长。擦破的地方让小临跟俺回去拿一些药膏,一天三次,记住黑天一定要给清洗,不然再糊上没用”。
夏妈一一应下,央着吃了饭再走,但被拒绝了,医生带着夏临就走了。
进到房间的夏妈轻松了很多,“饭等哈就好,你俩再耍会”,又叮嘱夏凉,“可不能动你姐,就和她说说话,解解闷”。
夏凉不耐烦地说:“俺知道了,俺保证不动”。
夏妈走到外屋,去了另一个房间,拿出一个铁皮的旧盒子,把灰吹去,打开。里面是一张张红色的百元钞票,夏妈眼泪下来了,这是用她丈夫的命换来的积蓄啊!给两个儿子上大学用的,可是现在要动用了,她不能听医生的,让那女子自己长吧!万一长歪了怎么办?
决定了,就从里面抽出十张,揣进裤兜里,看看天色今天是去不了了,只能明天去了。
夏妈把饭在炕上摆好没多长时间,夏临就回来了,手里拿了个盒子还有几包中药。
“回来了,快吃饭”。
“哥,你看这是俺写的字,用的是姐的笔”,夏凉赶紧把写过的纸给夏临看,“姐姐说俺写的好,娘也说好”。
夏临看了一眼“夏目”两个字,看向夏目,又接过夏凉递过来的录音笔慎重的看着。“哥,按这个,按这个就能听到俺刚才说的话”。
夏妈没管闹腾的夏凉问夏目,“女子是啥时候生的?俺这大儿是90年的”。
“我也是90年的,11月份的”,夏目当然知道夏临是90年生的,生日是6月18日,这个无限照顾她的大哥在她心里是至高无上的,比。。。王奕好多了,不会嫉恨她。
“那俺大儿大一些,他是6月份的”,夏妈盛好饭,“小儿,别缠着你哥了,都过来吃饭”。
两人果然不闹腾了,端端坐在炕上。“大儿,这女子叫夏目,跟咱一个姓也是缘分,以后你就是她哥,要照顾好她”。
“嗯,娘”。
“谢谢你,夏临哥”。
夏临明显一怔,对这个女生叫他哥还没适应,过会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夏目不能起床,夏妈就一口一口的给她喂,饭很简单,地里自己种的青菜,苞谷磳(zeng)。好不容易吃完饭,等夏妈开始吃的时候饭都凉了,夏目看的直心疼。
吃完饭,夏妈给夏目把身体擦干净,火炉里熬着中药,夏凉在旁边看着。
接下来就是要抹药了,夏临说:“娘,你歇会,俺先给抹,等会你再抹”。
夏妈看了一下夏目,害怕她不愿意,心里膈应,男女有别她还是知道的。
谁想夏目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哥说得对,娘你歇会,哥先给我抹”。夏妈这才放心让夏临来抹药。
第六十四章:看病()
夏妈出去看火炉里的中药,夏临拿着奇怪医生给的药膏坐在炕上,细细的看着夏目,她的脸、胳膊、腿上全都有伤,想了想还是从脸开始。手指抠出冰凉的药膏,一点一点抹在夏目光滑的脸上,靠的这样近,他连夏目细小的毛孔都能看清楚,她红润的嘴不停的开合,说着什么话,可惜现在的夏临压根听不到,他已经陷入到了夏目嘴巴一开一合的漩涡中去了。
“哥,你都抹了六遍了,是不是可以抹其他地方了,脸虽然重要,但是胳膊和腿的皮肤也很重要啊”,这个时候了她还有闲心情开玩笑,没注意到夏临红透的耳朵。
夏临尴尬的换到胳膊上,没有说话,羞涩的他现在不知道说什么。
“哥,我躺了几天了?是在哪发现我的?”她能料到自己会被再救,可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幸运,再次回到夏家。
“三天了,在村边的河里,。。。。。。”夏临把问题回答完很想问一下她怎么会落到水里,从她的衣着能看得出来她不是一般家庭的女子,可是害怕勾起她的伤痛,他还是忍住了没问。
“哦”关于这个村子,她还是有些了解的,清凉村,隶属于湛市,就是她爷爷隐居的市。想起爷爷,她又开始担心家里的人,王奕一定会撇清自己,其他人一定会找自己找疯的。不知道凌皓宸会不会知道,她万分希望他不要知道,恢复了记忆之后,她才明白凌皓宸有多喜欢夜篱,如果知道她失踪了,他肯定是死的心都有了。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新闻?爆炸的那种”,躺在床上她就要收集信息,随时掌握王奕的动向,更想知道的是家里人的动作。
夏临抹完胳膊,换到肩头,“没有,等我一会去问隔壁的钱叔,他是万事通,说不定知道些”。
钱叔夏目可记忆犹新,就这落后封闭的大山里的农村,他都新潮的想办法买了台黑白电视,还有一个超级大的收信号用的锅。晚上七点准时看新闻联播,第二天就在村子里开始吹,唬的其他人是一愣一愣的。这个钱叔确实是个打听消息的好去处,可是她不想麻烦夏临。
“我就问问,不用去问”。
“哦”。
没人说话了,空气里十分安静,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夏目想着是不是要找些话说,这气氛干的都能炒饭了。
“哥你还是这么酷,话少,但是做事细心,呵呵,该换腿了,你给我的肩膀抹了几层?”
夏临再次微窘,他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会沉浸到夏目的肌肤里去,那种滑滑的感觉就像他的心一样,活泛的很。
“抹多点好得快”,但是依言去抹腿。
“还没好吗?”夏妈端着冒着热气的中药走进来,“先停下,药好了,赶紧趁热喝了”。
夏临下炕,夏妈轻柔的把夏目扶起靠在自己肩上,吹了吹,然后放到夏目嘴边。
才喝了一口,夏目就紧锁着眉头,太苦了,药汁不停的侵蚀着味觉,等喝完,她的嘴里只有苦味。夏临赶紧拿颗冰糖放进嘴里,果然不苦了。
这冰糖平常夏凉想要吃夏妈都不让,现在却大方的给她吃,她只觉眼睛涩涩的。
喝完药之后,把两个儿子赶出去,给夏目抹好药,说:“你先睡,俺出去收拾好就进来”。
夏妈把夏临拉到屋外,“大儿,娘想带着那女子去咱县城看病,咱村不行,要让娃自己长,那漂亮的再给长得不好,娘这心里过意不下”。
“嗯,俺知道了,啥时候走?”
“就明早吧!早去俺的心早安。看那女子也是命苦,唉,算了,娘就给你说哈,你弟去上学后,咱就走”。
夏临没有任何犹豫,“行,娘,俺听你的”。
两人回到屋里,夏临帮夏妈收拾好东西就去睡觉了,夏妈这才进来。
夏目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门口,等着夏妈进来,生怕少看一会就消失了。她现在觉得王奕做的真不赖,如果不是他,她说不定这一世就真的见不到夏妈他们了。
“还没睡?睡不着吗?冷不冷?”走过来把手伸进被窝里,端详着夏目的脸。
夏目突然冒出一句,“我和哥哥弟弟一样叫你娘行吗?”
夏妈手停了一下,接着笑道:“当然行,多个女是俺的福分”。
关了灯,夏目靠着夏妈睡着,感受着她的体温,要不是不能动,她真想抱住夏妈,紧紧地抱住。
她很兴奋,睡不着,不一会就听到从夏妈鼻子里传出的呼噜声。夏目轻笑,真的和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就连呼噜声的节奏都没有变。
整晚夏目都随着呼噜声呼吸,嘴角挂着甜甜的微笑。
然而晚睡的后遗症是后半夜她死死的睡过去了,早上都醒不来。夏凉一早拿着干馍去了学校,夏临轻手轻脚的把她背到背上,夏妈拿着包裹,两人在清晨干冷的空气里急匆匆的往车站赶。
村子偏远,统共就一辆车,一天一趟,错过了就去不了了。夏目还睡的像死猪一样,这点摇晃对她一点障碍都没有,更甚的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