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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确实没错,可杨国忠已经被杀,贵妃又适逢您于左右,如何能安众将士的心,陛下要以您的安危为重啊。”赵杨一甩佛尘,尖着嗓子大叫道,完全进入了角『色』。
骆煦跪在一边默默换了条腿,悄悄『揉』了『揉』耳朵,看了一眼说话阴阳怪气的赵杨,怀疑他现在已经破罐子破摔,一心想要报复社会。
谭宇像是承受不住的向后退去,脚步踉跄,双手捂住脸身体不停的发抖。
就在所有同学都在感慨之际,阮恬恬双唇紧闭,害怕自己笑出声来,谭宇脸上的茶叶屑现在正如飞雪一般随着身体抖动的频率往下掉。
“罢了罢了,高力士你去吧。”谭宇像是脱力了一般,向赵杨挥了挥手,独自坐在椅子上等结果。
“娘娘,国公已经被人杀害,现在禁卫军包围着驿站『逼』陛下处死您呐。”高雅涵手上的点心早在她一个惊恐之下掉到了地上,骆煦看着可怜的榛子糕,不动声『色』的往旁边移。
阮恬恬一下子坐直,像是承受不住这个天大的打击似的身体晃了晃,狠狠抓住高雅涵的胳膊问道:“那陛下呢?”
话音刚落,赵杨就走了过来,低头恭敬道:“娘娘,陛下让娘娘赶紧逃到佛堂,那里有人接应,其余的事情陛下自会解决。”
阮恬恬和赵杨急匆匆的走了几步,忽然脖子一紧,一块『毛』巾从后面勒住她的脖子,几下挣扎之后就倒在了地上。
“好,演的好好。”
等到全部演完之后,全班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其实阮恬恬他们这组是同学最期待的,因为除了刘思成之外,其他的人都闹过矛盾,不是被打就是被骂,很难想象他们还要一起合作排练。
阮恬恬被骆煦从地上扶起来,在同学的掌声下也忍不住笑弯了眼,几个人拉着手鞠躬。
阮恬恬看向自己和骆煦相握的双手,低头看向骆煦,一下子板起了脸,怒道:“骆煦,你是不是把地上的榛子糕捡起来吃了?”
“啊,没有啊。”骆煦想不通自己哪里『露』馅了,明明他已经躲到了一边去吃了。
“你嘴边全是碎屑,你不嫌脏吗?”
骆煦恍然大悟,趁着回座位的功夫赶紧把嘴角抹干净,傻乐道:“不嫌脏,不嫌脏。”
“骆煦,你看门口站着的是不是言蹊还有徐景宥?”阮恬恬忽然用胳膊肘捅了捅骆煦,不确定的问道。
“好像是,他俩做贼呢?干嘛只『露』出半张脸啊。”
唐言蹊趴着门框蹲在门口,看见阮恬恬和自己打招呼也兴奋的挥手。
“好了,她坐回去了,手要摇断了。”徐景宥站在唐言蹊身后,淡淡开口提醒。
“我知道,不过你干嘛来着?不上课啊。”唐言蹊不解的问道,她逃了一节英语课专门蹲在门口看恬恬表演,没想到路上碰到了徐景宥,也跟在她后边。
“有课。”徐景宥看她蹲了好久,伸手想扶她起来。
“谢了。”唐言蹊也没想问出什么,右手放在眼前的手掌,一用力就站了起来,可能是蹲的时间有些长,双腿像被无数个小针扎了一样,不痛但是发麻,压根站不稳,直直向前扑去。
徐景宥下意识扶住唐言蹊的腰,另一只手用力让她站稳,不至于摔倒。
不知道是因为徐景宥高估了自己的力气还是低估了唐言蹊的重量,不仅没有让唐言蹊站稳,自己也向后退了几步。
一切不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等到两人反应过来,唐言蹊已经双手搂着徐景宥的脖子两人紧紧贴在一起。
徐景宥一愣,转头,嘴唇又轻轻擦过唐言蹊的额头,唇上的触感清晰又敏感。
这时躲在旁边的骆煦正从后面一把捂住阮恬恬的嘴,嘘了一声,示意她不要冲动。
阮恬恬乖乖的点头,感觉呼吸一轻,低声问道:“他们俩怎么还抱在一起啊?”
“嗯,他俩可能在相拥而泣,小孩子不要想多了,不要看了,会长针眼的。”骆煦一本正经的胡说,捂着阮恬恬眼睛就把她往教室里面拖。
第20章 冷吃兔()
自从阮恬恬和赵杨他们一起表演完课本剧,相互之间的关系开始慢慢回暖,有时候还会带一些小零食分享。
俗话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骆煦好几次回到教室看着刘思成和高雅涵坐在阮恬恬旁边,几个人相谈甚欢的时候,都会探究的盯着阮恬恬,以前怎么看不出来她深谙此道。
对此,骆煦也不是没有对她抗议过,死死盯着自己同桌面前的吃的,“为什么你现在跟阮恬恬关系这么好?”
“哈哈,说什么呢?恬恬心善又软萌,而且还会带好吃的,我们关系一直很好的。”刘思成一边往嘴里扔着小丸子一边说道。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骆煦都处于被阮恬恬冷落的境地,十分可怜。
期末考试结束的那天,骆煦提前交卷,站在阮恬恬考场门口等着,铃声一响,骆煦眼睛不带转的盯着从门口出来的人,直到阮恬恬和唐言蹊手挽手走了出来。
“阮恬恬,你过来一下。”骆煦站在几步外,迎着人流向前冲。
“干嘛?”阮恬恬和唐言蹊对视了一眼,问道,唐言蹊二话不说,往前走了一步,把阮恬恬护在身后。
“我有事情找你。”骆煦极其不雅的翻了个白眼,不顾唐言蹊的阻拦,长臂一捞,就拉着阮恬恬的手腕往外走去。
“骆煦,什么事啊?”阮恬恬扯不过骆煦,被他大力拉着就往外走去。
“骆煦,我走不动了,你停一下。”阮恬恬崩溃的看着骆煦的背影,这人走路怎么跟跑步一样,实在是累到没劲,咬牙一使劲甩开骆煦的桎梏。
骆煦脚步一顿,神『色』有一瞬间的懊恼,却又在转身之际恢复了平静,一脸嫌弃的开口道:“阮恬恬,你事怎么这么多?”
阮恬恬抬头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明明是他二话不说,一股脑的把自己往外拉,现在又说她事多,转了转发麻的手腕,垂下眼睛不说话。
“最近脾气大了不少啊,”骆煦瞪大眼睛,忍不住伸手『揉』了『揉』阮恬恬的头顶,惹的她怒目而视才不舍的收手,“明天下午五点巷子口等你,记得要来啊。”
“为什么?”阮恬恬整理着头发,下意识反问道。
“让你去你就去,哪有那么多为什么?”骆煦趁着眼怒道,端的是一本正经,看着阮恬恬默默点头,才勾了勾嘴角,心满意足的离开。
“你说去就去啊,也没有问过我愿不愿意。”阮恬恬烦躁的甩了甩袖子,低声嘟囔。
另一边教学楼门口,唐言蹊跺了跺脚,正准备去追阮恬恬,忽然前路被人挡住了,目光一直追寻着被骆煦拉的东摇西晃的阮恬恬,心里着急,却耐着『性』子开口,“麻烦让一让。”
徐景宥皱眉,低头凝视着唐言蹊略显焦急的脸,开口:“你不用追了。”
“你说什么?”唐言蹊听见声音,抬头看了一眼徐景宥的脸。
“你不是知道吗?”徐景宥迎着唐言蹊的目光,直言道:“如果阮恬恬不愿意,你以为骆煦能把她拉走?”
唐言蹊闻言,轻声哼了一下,算是认同他的话,脚尖抬起点地,下一秒,干脆转身。
徐景宥也没想到她那么快的就想通了,眼睛里染上了点点笑意,抬腿向前走了一步,开口问道:“你现在去哪?”
唐言蹊转身,撅了撅嘴,有些不高兴的开口;“去吃饭,本来跟恬恬都约好了,都怪骆煦那个丑八怪。”
徐景宥闻言笑了笑,往前走了几步,和她并肩,淡淡开口道:“我也要去吃饭,要不然一起去?”
唐言蹊犹豫了一瞬,歪头打量着徐景宥的神『色』,不过并不能发现什么,耸了耸肩,无所谓道:“你想吃就跟着来吧。”
第二天下午,阮恬恬我在客厅的沙发上,拿着遥控器不停的换台,眼睛眨也不眨。
坐在一边的阮爸爸『揉』了『揉』自己有些发酸的眼睛,几滴泪水顺着手指流了下来,转头劝道:“闺女,你到底想要看啥?要不就湖南台,你不是最喜欢他们在上面疯疯癫癫的蹦跶吗?”
“哦,好吧。”阮恬恬闻言,直接换台,双目无神的盯着电视,神游太虚。
过了一会儿,阮恬恬突然站了起来,脚下是柔软的沙发,猛地挣扎起来,差点扑到地上,光着脚丫就往自己的房间跑。
“爸爸,我出去一下,你不要担心,就在附近,我一会儿就回来了。”阮恬恬忽然开门,全副武装,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飞快的报告行踪,『插』空看了一眼客厅的表,已经六点半了。
外面的冷风刮的阮恬恬脸疼,一边往前走,一边在心里祈祷骆煦千万不要等着。
而坐在巷子口的骆煦双手『插』到衣袖里,裹紧身上的单衣,缩着脑袋四处『乱』瞄,视线一下子顿住,凝视着像一颗球一样慢慢滚过来的人,目光包含幽怨。
有如实质的视线聚在身上,阮恬恬硬着头皮看着骆煦在寒风中发抖的身影,走近迎上他的视线,下一秒就若无其事的转身,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掉头。
“喂,阮恬恬,你是不是瞎?”骆煦呆呆看着阮恬恬走近又转身,一肚子的火一下子就憋不住了,大声吼道。
阮恬恬紧紧闭上双眼,耳边环绕着骆煦凄厉的声音,默默转头,“对不起,我还以为你不来呢。”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骆煦掏了掏耳朵,他刚才光看见阮恬恬嘴巴动了一下,根本没有听见声音。
阮恬恬深深吸了一口凉气,大声喊道:“我说,对不起,我以为今天下这么大的雪你不会来了。”
“你还牛『逼』的不行,这都知道。”骆煦也不服气,大声吼了回去。
“你冷不冷?要不我们回去吧。”阮恬恬刚刚吸了口凉气,冻得直哆嗦,弱弱的建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