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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自己心里好像也缺了一块。
骆煦没有想到他还能在学校再看见阮恬恬,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可能因为过度思念而出现了幻觉。
阮恬恬离开之后,骆煦生生在教室里坐了一天,晚上自习下了以后,立马离开了教室,里面压抑的气氛让自己差点喘不过气来。
下了教学楼,骆煦本想直接回宿舍,可心里的憋闷无处可发,脚步一转,就往『操』场走去。
骆煦活动了一下身体,简短的热身之后,慢慢跑到了跑道上,冬季在『操』场上跑步的人并不多。
本以为自己跑一会儿,心情就能平静下来,没想到自己竟然听见了阮恬恬糯糯的声音。
骆煦自嘲地笑了笑,甩了甩头,让自己清醒一下,可是耳边又再次出站了阮恬恬的声音,简直是阴魂不散。
“『操』,我他妈中毒了吧!”骆煦速度一下子慢了起来,扣了扣耳朵,觉得自己一定是魔障了。
等到他再次隐隐约约的听见阮恬恬的声音时,才慢半拍的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走火入魔了。
有些不甘心,转头看了一眼,骆煦脚下一绊,差点摔倒,瞪大眼睛看着阮恬恬慢慢跑到离自己三米的距离然后停下。
阮恬恬没有开口说话,显然是为今早骆煦恶劣的态度生气。
“真的假的?”骆煦站直,往前走了两步,看见阮恬恬不闪不躲,伸手捏着她脸颊的嫩肉,看她吃痛的吸气,龇牙咧嘴的样子,手下又使了点力。
“有病啊?”阮恬恬气鼓鼓的看着对面笑的一脸傻气的人,深深觉得骆煦一定有某种恶趣味,伸手使劲打掉他的手。
“阮恬恬,你来跟我告别的吗?”骆煦『摸』了『摸』自己被打的手掌,也不嫌弃,轻轻问道。
“什么?”
阮恬恬一脸懵『逼』,骆煦在说什么?为什么要跟她告别?
还没等她问出口,就被骆煦伸手拉到一边,“我们站到一边说,不要占跑道。”
“哦哦,好的。”阮恬恬顺从的跟骆煦挪到一边,奇怪的低头,为什么他还抓着自己的手不放?
“好了,我们说什么?”
“阮恬恬,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今天说走就走,连一句话都没有留给我,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难过吗?”骆煦拽着阮恬恬的手腕,一把把她拉到怀里,然后紧紧抱住,下巴抵到她的头顶,说话间还亲昵的磨蹭着。
“……”
阮恬恬满脑子黑线,今天不是你让我滚的?为什么听着骆煦的话有一种全是我的错的感觉?
“你一句话都不想跟我说吗?”骆煦有些失望,不过看在阮恬恬此刻顺从地窝在他怀里,心里异样的满足了。
“那,好好学习?按时上课?”阮恬恬沉『吟』了一下,试探『性』地问道。
“除了这个呢?”骆煦忍住自己喷薄欲出的怒意,没有伸手掐起阮恬恬,咬牙切齿道。
阮恬恬也听出来他语气里森森的威胁之意,立马换了句话,“不要难过,乖,最好也不要生气。”
骆煦一愣,低头看着阮恬恬,发现她被自己按在怀里,歪着头,睫『毛』一开一合的,小手也慢慢搂住自己的腰,开始轻轻拍着自己的后背。
骆煦奇异的感觉自己被阮恬恬安慰到了,嘴角慢慢勾起,低头,鼻子动了动,疑『惑』道:“阮恬恬,我怎么闻见了一股甜甜的味道,是红薯吧?”
阮恬恬猛的睁眼,把毫无防备的骆煦一把推来,捂住自己的口袋使劲摇头。
骆煦有些无语,艰难开口道:“阮恬恬,你有没有听过什么叫此地无银三百两。”
“怎么不说话,要转走了,舍不得食堂的红薯饼?”
阮恬恬正在纠结要不要拿出来自己的红薯饼,忽然就听见骆煦说话,不自觉问道:“什么意思?为什么舍不得?”
“你不是转学了吗?”骆煦此时也傻眼了,问道。
“谁?我吗?转到哪?”阮恬恬不解地指了指自己,看见骆煦点头,有些『摸』不到头脑。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骆煦此时也回过味,感觉有些不对劲。
“我只是转了个班,去了言蹊班里啊!哎,你别走了。”
骆煦还没听完就面无表情的离开了,身后阮恬恬的呼喊声,骆煦垂在两侧的手紧紧握住,他真的是有毒才觉得阮恬恬大晚上出现在『操』场上是跟自己告别。
“骆煦,你这人怎么回事啊!怎么说走就走?要不我红薯饼分你一半。”阮恬恬急急叫道。
骆煦的表情一点点皲裂,忍无可忍的转头,喊道:“不要追上来。”
阮恬恬刚迈出的脚步一缩,又退了回去,一手拿了一半红薯饼,实在理解不了骆煦的少男心,简直阴晴不定,一会儿和声细语,一会冷眼相向。
咬了一口饼,阮恬恬慢条斯理的嚼着,又『摸』了『摸』自己心脏,觉得它已经快要承受不住骆煦的怪脾气了。
第44章 耳光炒饭()
阮恬恬纠结了一周; 因为转班; 扑面而来的学习压力让她一下子喘不过气来; 为了尽快适应新班级上课的进度; 整个人像个小陀螺似的每天连轴转。
周五下午,阮恬恬收拾好书包; 双手接过自己的手机; 悄悄松了一口气; 一开机就看见几个未接来电; 向下一拉,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心烦意『乱』的锁屏,可是下一秒屏幕就弹出了一个消息框,抬头瞄了一眼。
爸爸:恬恬; 爸爸在门口等你; 记得收拾好东西。
阮恬恬手下地动作不知不觉的慢了下来,心里十分别扭; 自从她知道自己父亲没有和自己商量偷偷转班的行为; 自己乖巧孝顺的外壳似乎也有了裂缝; 从里面溢出了丝丝怨气。
突如其来的陌生情绪让她害怕的同时更多是解恨,觉得一直对她温柔呵护的父亲根本不懂得尊重自己。
阮恬恬选择逃避,紧紧用双手捂住越来越大的裂缝,然后不让自己变得奇怪。
“恬恬,你干嘛呢?”唐言蹊站在她旁边好一会儿了; 看着她把一本物理习题装进去又掏出来; 如此反反复复。
“啊; ”阮恬恬说着唐言蹊地视线也看到自己手里的书,想了想又放进书包,“言蹊,我爸爸来接我了,今天不能陪你了。”
唐言蹊爽快的挥手,和她一起向学校外面走,“没事,你回家好好休息,这俩天累了吧!”
阮恬恬诚实地点头,在唐言蹊面前也没有什么可掩饰的,不知道是不是考试刚结束,各科老师拼命地给她们布置作业,就连言蹊这种平时不熬夜的人都带了作业回教室。
平时觉得很远的距离,在阮恬恬一路抗拒中慢慢走到了。
现在门口的阮爸一眼就看见自己家的姑娘和另外一个漂亮开朗的女孩一同出来,有些恍然的想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家那个小胖团子已经出落成大姑娘了。
忍住眼睛的酸涩,阮爸在女儿视线扫过来的时候,身体不自觉僵了一下,把汗湿的手心随便在身上抹了一把,就走了过来。
“恬恬”阮爸讨好的叫了一声,伸手就准备把女儿肩膀上又大又沉的书包拿下,但在自己手挨到肩带的时候,女儿偏了偏身体,沉默地抗拒。
“书包沉,爸爸帮你拿着,”阮爸眼睛暗了暗,一股酸涩顺着嗓子眼慢慢往上爬,语气恳求的开口,看见女儿不拒绝,连忙接过,转头对着旁边的孩子柔声道:“你就是言蹊吧,真是很感谢你对我们家家恬恬的照顾,要不叔叔开车送送你。”
“不了,我往前走一点坐公交就好了,你们回家小心。”唐言蹊也对能做出各种各样勾人没事的阮恬恬爸爸十分好奇,婉言拒绝,然后帅气的背着书包大步向前走了。
突然,学校门口就剩下了阮恬恬父女两人。
“走吧!”阮恬恬叹了一口气,率先向前走,心里各种矛盾,一方面为自己父亲小心翼翼的态度,另一方面又为他所做的决定生气。
阮爸爸无奈的看着自己女儿纤细的背影,一时没回过神。
纤细?嗯?背影?阮爸爸确定自己没看错,急忙赶过去,问道:“恬恬,是不是最近课业压力很大,你有什么想吃的,爸爸明天给你做。”
阮恬恬没有说话,微微低头,让人看不出情绪,脑袋里满满都是骆煦说自己想吃耳光炒饭。
坐到车里,阮恬恬看向窗外,原本宽阔的道路两边不乏被家长围住嘘寒问暖的学生,眼前的景象缓缓从眼前移过。
突然看到一位父亲骑着摩托车后座坐着穿校服的孩子,女孩儿亲昵的把自己头靠在父亲背上。
阮恬恬『摸』了『摸』自己的腰,自己当时骑着三轮车把骆煦带回来的时候,他好像紧紧箍着自己的腰,头靠在自己后背。
阮恬恬想着想着就觉得心里有什么快要藏不住了,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
阮恬恬吃完父亲做的饭,匆匆洗漱完后,也没有心思学习,钻进被窝里,闭着眼只觉得自己麻袋无比清醒。
回家后,看着空空的家里,问自己母亲到哪里去了?而父亲怎么说的,“你妈妈前两天就去你外婆家住了,周天我去接她。”
阮恬恬『摸』到枕边的手机,打开微信,点开骆煦的头像,迟疑了一会儿快速输入。
“骆煦,明天中午巷子口见,我请你吃饭。”
骆煦此时正埋首坐在教室,瞪大眼睛看着桌子上铺开的卷子,嘴里咬着笔头,神情烦闷而又暴躁。
旁边的同学见怪不怪的看着骆煦快要抓狂的样子,心里笑嘻嘻的,他平时做不出来题也这样,心疼的『摸』了把自己变得愈发稀疏的头发,谁让他一着急就喜欢拽头发呢。
一把丢开笔,骆煦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竟然大晚上留在教室写卷子,长腿在桌下瞪直,生无可恋的抬头望着天花板,心里暗念着脏话,等到觉得自己骂的差不多了才悲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