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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不会嫌弃恬恬?”唐言蹊抬头不确定道。
“嫌弃?我为什么会嫌弃她,就是替她难过,阮恬恬一会儿出来肯定笑的跟个傻子一样,嘴里还说着没事,指不定心里有多失望呢!”
骆煦撇了撇嘴,虽然阮恬恬表面上看不出来,可心里指不定多在乎自己那张脸,平时被夸一句心里都要美出花了。
阮恬恬出来,头上还包了层薄薄的纱布,笑着说道:“医生说我恢复的不错,不影响学习,我可能就要回学校上课了。”
“言蹊,你什么时候去学校?是跟我一起吗?”阮恬恬虽然也不想上学,可高三关键时刻她也不想浪费时间,正好也可以让言蹊妈妈放心。
“嗯,我过两天吧!”唐言蹊避开阮恬恬看来的目光说道。
两天之后,她接到了言蹊的电话,言蹊说她报了下个月的雅思,准备出国了,以后就不来学校了。
阮恬恬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瞬间感觉有些不真实,说了句好就匆匆挂掉了电话。
不管她怎么能设身处地的言蹊着想,心里都有一种自己被人背叛的感觉。
回到学校,阮恬恬才真的理解了一个词叫做物是人非,虽然教室还是自己熟悉的教室,周围的脸孔也是自己熟悉的,可她依旧不习惯自己抬头准备说话时前面两人是陌生的。
徐景宥和言蹊都离开了,阮恬恬觉得自己才像是被抛弃的那个,被唯一的朋友抛弃了。
对于徐景宥和唐言蹊的离开,可能除了阮恬恬之外,班里更多的同学是隐隐的欣喜,因为全年级第一和第二都走了,学校的保送名额就空了出来。
骆煦心里放不下阮恬恬,总觉得唐言蹊离开后阮恬恬情绪有些不对劲,心里像是憋着一股气,也没顾自己禁闭还没解除,大大方方的离开了学校,顺便参加了一次月考。
阮恬恬由于空了一段时间的课程,又是第一次考理综合卷,成绩很不理想。
而令她更加愤愤的是第一名写上了林烨的名字,阮恬恬头也不回的离开,直接回教室,走到林烨座旁边看着他。
“有什么事吗?”林烨眼睛从卷子上移开,淡淡问道。
“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开心,特别满意啊?把徐景宥『逼』走了你就能当第一了是不是?”阮恬恬看他风轻云淡的样子心里的怒火就止不住的发了出来。
林烨皱眉,低头重新展开试卷,头也没抬道:“阮恬恬,说话是要讲证据的,听说你这次成绩退步了很多,马上就要高考了,不要想这些有的没的。”
“你以为你有多厉害,要不是言蹊和徐景宥走了,你能考第一才怪。”阮恬恬说着说着眼睛就变红了,觉得徐景宥的东西被人抢了,还是他讨厌的人。
“可是我这次就是考了第一,有本事你也考啊,就算现在徐景宥回来了我还是能考第一。”
“好啊,我看你能不能保住你第一的位子。”阮恬恬知道现在已经的情绪不对,可完全控制不住。
骆煦手里提着下午饭刚走到一班门口的时候就听见阮恬恬的声音,赶紧推门进来,拉住看起来准备和林烨拼命的阮恬恬,把她护在身后。
阮恬恬抹了一把眼泪,拉住骆煦的双手,她害怕骆煦又被通报,小声说道:“骆煦,这次是我找他的,我们出去说。”
骆煦点了点头,拿着下午饭拉着阮恬恬的手就离开了。
“怎么哭了?我在门口都听见你气势汹汹的声音了。”骆煦伸手擦掉阮恬恬脸上地泪珠笑问道。
“我装的,其实心里特别怕。”阮恬恬噘嘴,在骆煦面前也没隐瞒。
“是吧?那下次一定要把我叫上,我帮你打他。”
“不了,我跟他文斗不武斗,你说我能不能超过他,把属于徐景宥的第一名抢回来。”阮恬恬有些忐忑地问道,当时在气头上,脑子一充血,什么都敢往出说。
“当然可以,我相信你。”骆煦转头,看着身旁鼻头红红显得楚楚可怜的姑娘,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坚定道。
“是吗?那我努力一把。”阮恬恬抽了抽鼻子,攥紧了垂在身侧的小拳头,跃跃欲试,可下一秒就不确定的问道:“如果考不过岂不是很丢人。”
“不丢人,大不了考试前我把他打一顿就好了。”骆煦凑到阮恬恬身前一脸谄媚地说道,双眼放光。
“不用了,我觉得我努力努力还是可以的。”阮恬恬赶紧摇头,拒绝了骆煦的好意。
努力的时光总是过的飞快,阮恬恬心里憋一口气,倔强的一直没有主动和唐言蹊联系。
年后某一天,阮恬恬接到了唐言蹊的电话,本来欢天喜地的接起,刚想说我原谅你了,可没想过分离来的那么猝不及防。
阮恬恬还没完全消化言蹊的话,愣了愣,打断她像话痨一样嘱咐的对话,大声说道:“言蹊你在机场等我,如果你先走了,我就一辈子不理你了,我们绝交。”
阮恬恬挂掉电话,想了想跑到楼下把骆煦叫出来,扯着他从后门翻出去,拦上了一辆出租车就往机场赶去。
阮恬恬看着道路两侧不断划过的景象,身子忽然往前倾,对着司机师傅大声喊道:“师傅,麻烦你先掉头,我想先回家拿个东西。”
“恬恬,你不要着急,什么东西啊!”骆煦拍了拍阮恬恬的后背,让她缓下来。
“酒,石榴酒,我去年夏天专门给言蹊酿的,她还没喝一口呢?”
第65章 红糖糍粑()
阮恬恬怀里抱着玻璃瓶一路狂奔; 一望无垠的天空一架飞机划过; 抬头看了一眼; 吸了吸鼻子; 脚步顿一下继续往前跑。
一路跑到安检口,骆煦双手拉住阮恬恬的肩膀组织她继续往前冲; 走到她面前; 弯腰眼睛紧紧盯着她的。
一字一句道:“恬恬; 你不要着急; 我们在这找找她。”
阮恬恬闻言垫脚像四周看了看,来来往往都是即将出行和送别的人群,根本看不见言蹊的身影。
阮恬恬一着急,眼泪忍不住就往下掉; 泪水模糊了视线; 甩了甩头把眼泪挤掉环顾四周。
骆煦叹了口气,心里暗骂了一句没良心; 蹲下来抱住阮恬恬的腿把她举起来。
阮恬恬有一瞬间的失重; 左右晃了下; 腾出一只手向后抓住骆煦,“你干嘛?放我下来。”
“不哭了,这样视线好,你快找找。”骆煦别开眼不想看她眼含泪花的可怜样,心里憋屈又难受。
阮恬恬也发现了; 忍住心里的不适和羞意伸长脖子四处看; 突然在另一头看到熟悉的身影; 急的直拍骆煦,说出的话都断断续续的,“那边,那边,我好像看见言蹊爸妈了。”
骆煦闭眼生生受了阮恬恬两三个巴掌,在她挣扎下把人放下,回过神身前的姑娘就已经不见人影了。
“阮恬恬,你跑慢点,小心撞到人。”骆煦连忙隔开人追了上去。
阮恬恬一把抓住言蹊妈妈的膊,左右看了看问道:“阿姨,言蹊呢?走了吗?”
“你来送言蹊的吗?她走了好久了,我和你叔叔舍不得离开。”
阮恬恬眨了眨眼睛,下一秒就感觉到自己头上传来温热的触感,愣愣抬头,言蹊妈妈正一脸难过的看着自己。
“阿姨,不是,我还没送送她呢?”阮恬恬低头看了看自己怀里的东西,把它往怀里塞的更紧了些。
“言蹊说她害怕你难过就算了,本来都不让我和你叔叔送的。”言蹊妈妈说完后早已哭的通红的眼睛又湿润了。
骆煦一言不发的站在阮恬恬身后,看她呆呆点头然后转头往外走。
婉言拒绝了言蹊妈妈说要送他们回去的邀请,匆匆追上阮恬恬的身影一路护着她往出走。
过了好半天,阮恬恬似乎才回过神,呐呐问道:“言蹊已经走了,我还有一肚子的话没有告诉她呢!”
“最近她都没有主动找过我,我也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肯定很难过吧!其实我心里早就原谅她了。”
阮恬恬转头看向骆煦,歪着头疑『惑』地问道:“骆煦,我好像没有那么难过,你看我都没有哭,原来离别是这个样子的,心里面其实是早有预感的,然后等到真的面临分别的那一天时就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骆煦哑然,低头看向她怀里泛红的石榴酒,怪不得她在那么紧急的时候还回家拿了酒,原来心里早就知道自己来不及送言蹊了吗?
阮恬恬主动向前一步,头重重磕在骆煦身上,语气闷闷道:“我们还说好高考完要去酒吧,我还没有去过呢!还想去打台球打耳孔烫头发。”
骆煦笑了一声,下意识『摸』着阮恬恬的头发,伸手拆开她的头绳,“没有言蹊不还有我吗?我陪你去酒吧喝酒,教你打台球,一起打耳孔选耳钉,染头发烫头发,还可以陪你去干你没有尝试过的事情。”
“嗯,可是我现在就好想喝酒啊!”阮恬恬吸了吸鼻子,眼睛在骆煦身上蹭了蹭无意识的撒娇。
冬天的寒冷是相对而言的,相比于外面的寒风凛冽,室内的温度无疑高了太多。
阮恬恬眼含窃意的跟在骆煦身后,却忍不住左顾右盼,眼睛里藏也藏不住的是好奇和跃跃欲试。
酒吧的光线偏暗再加上『色』彩斑斓的光芒,总给人一种神秘感。
阮恬恬心里有些紧张,拉了拉骆煦的衣袖,踮起脚尖凑到骆煦耳边问道:“骆煦,你以前来过酒吧吗?”
“算是吧!”骆煦心虚的偏头,伸手『摸』了『摸』鼻尖,把阮恬恬带到一个角落让她坐下。
“你想喝点什么吗?”
阮恬恬凑到骆煦跟前,看到面前单子上酒水的价格下意识摇了摇头,指了指自己怀里的说道:“我有带酒的。”
“好,我们就要些水果好了。”骆煦看阮恬恬还想拒绝的样子,笑着说道:“也不知道这里可不可以自带酒水,不过我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