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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的拉开了!
林挽月紧咬牙关将手中的黑弓挽如满月,松手“嘭”的一声弓弦震动的声音通透悦耳。
“好弓!”林挽月由衷的赞叹,只可惜衔接处破损失了准头犯了弓箭的大忌!
林宇自然也听出了这是一把好弓于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来到了林挽月的身边道:“真是一把好弓!这么好的弓是谁丢的!?”
林挽月指了指弓上的裂缝道:“失了准头了,只能换新的弓身还不如换把新的来的快。”
林宇这才看到弓上的裂缝直呼可惜,不过话又说回来,若不是如此这么好的弓也轮不到他们两个普通步兵。
“哥,给我试试呗?”
林挽月点了点头将弓递给了林宇,林宇接过黑弓,双脚前后开立用力一拉!
弓弦没动。
林宇瞪大了眼睛使出吃奶的劲儿,随着涩涩的摩擦声弓弦开了一半,然后便僵持住了
林宇脸憋得通红也没有如林挽月那般将弓拉满最后只能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放弃了。
“这是这是二石弓!哥”
“嗯,是二石弓。”
“哥,你居然能拉开二石弓?前几天我看飞羽营招营长要求不过是拉开二石弓,哥,你能当营长啦!”
林挽月摇了摇头道:“我这样的拉弓速度没有任何作用,不仅延误战机而且搞不好箭没射出去我就先被射死了。”
林挽月自是无法告诉林宇自己无意什么官职,只好岔开话题没有正面回答。
当日林挽月和林宇二人在林中空地加练,直至晚饭,至此带过不表。
香消玉碎倾城落()
离国帝都天都城,在皇宫中轴线偏东一点的一座华丽唐璜的宫殿里,人头攒动数十名宫女太监疾走其中,可是整个院子却几乎听不到一点声音,所有的人都屏息静气甚至连脚步声都控制的很好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
“娴儿留下,剩下的人都下去吧。”
“喏”
精雕细琢的床栏,做工精细的帷幔,宽大的床上躺着一位气息微弱的女人,适才的命令便是她发出来的,声音虽然很轻但听过之后却让人不禁升起不敢违背的感觉来。
“母后”
“娴儿,来,坐到母后身边来,让母后好好看看你。”
原来,这床上躺的女人竟是离国的一国之母李倾城,此时的李倾城虽然形容消瘦憔悴,但通身自成一派风骨让人观之难忘,那浑然天成的贵气更是让人不敢小觑,不愧是二十年前的离国第一美人,纵然二十年光阴匆匆流过依旧可以从她的脸上看出当年的倾城之姿。
李娴安静的坐在皇后李倾城的身边看着眼前已经瘦的不成人形的自己的母后潸然泪下。
见自己的女儿如此这般,李倾城却露出了一个苍白的笑容道:“这几年母后一直病着,都没来得及好好看看我的小公主,娴儿你长大了。”
“母后!”李娴轻轻执起李倾城放在锦被外面的手却不敢在手上使力,李倾城的手已经可以清晰的摸出完整的手骨在白若羊脂的皮肤下面每一根纤细的血管都清晰可见,这手仿佛一碰就要碎了。
“娴儿,不要为母后难过,母后已经没有什么遗憾了,只是放不下你和你弟弟咳咳咳。”
“母后,传御医吧。”李娴握着李倾城的手,眼泪大颗大颗的溢出眼眶,划过那和李倾城有七分相似的脸庞然后重重的砸在大红的锦被上,眼泪快速的被吸干只留下一块圆圆的暗红色斑点,仿佛一块干枯的血渍。
“傻孩子,母后的身体你还不知道吗?让我们母女单独待会儿,母后有话和你说。”
李娴点了点头,遵从了李倾城的旨意可是身下的大红锦被上那暗红色的斑点却在快速的增加
李倾城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胸口剧烈的起伏,似乎在努力的忍耐自己身体的不适又仿佛在努力的坚持些什么。
“娴儿,以后若是嫁人,记得要随心而选,母后母后相信我女儿的眼光终身大事切莫顾忌太多你这孩子,让人不放心。”
“嗯,母后,娴儿知道了”
“还有你弟弟,你弟弟身体不好其实不坐那位置反而更好。若是他也这么想,就要提早表态齐王性子宽厚,定定不会咳咳”
“母后!娴儿知道!”
“禀报皇后娘娘,太子到!”
听到门外宫女的禀报,李倾城本已恍惚的眸子闪过了一丝光芒。
“让太子进来!”李娴抢先说道。
“吱呀”一声,寝殿的门开了,一位身着玄色暗行金线长袍,头戴白玉储君冠的小小少年走了进来。
正是离国太子李珠,观这小小少年容貌与他姐姐李娴酷肖,不过眉宇间多了几分男子的英气,可惜身量不足形容尚小再加上面色有几分苍白纵有这一身威严的行头傍身也还是多了几分羸弱之气。
“母后!皇姐。”李珠乖巧的来到李倾城的床前对自己的母亲和姐姐行礼。
“来,皇儿,让母后看看。”
“是,母后。”八岁的李珠端正的站在李倾城的床前一板一眼的模样倒是已经具备了帝王之相。
李倾城看着眼前这一双儿女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她看着李珠努力的说道:“皇儿,记住要听你姐姐的话。”
“母后!”李珠毕竟不过是八岁的孩子,纵然一直受的教育要求他做到“喜怒不形于色”,可是看着自己的亲生母亲这般模样最后还是哭了出来。
李倾城的迷离的目光在自己的一双儿女脸上流连,最后看了看紧闭着的殿门几度欲言又止最后只化作幽幽一声轻叹,然后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珠儿,姐姐问你,你想登上那大宝吗?”
“嗯珠儿想!”
离国边境
“哥,快戴上!”林宇将一根三指宽的麻布条递给了林挽月。
林挽月接过麻布条如林宇一般绑在头上低声的问道:“怎么了?”
林宇压低了声音对林挽月说道:“皇后娘娘薨了!”
“哦。”林挽月点了点头。
林宇又继续说道:“皇后娘娘是我们元帅的亲妹妹。”
林宇见林挽月有些意外的表情心中暗叹自己的这位大哥政治敏感度实在太低而且除了杀匈奴人之外似乎什么都不在意,这怎么行呢?于是好心的解释道:“哥,你不是军户可能不知道,李沐将军的父亲是先帝的八拜之交先帝御赐国姓,老将军有一儿一女,儿子便是我们的大元帅李沐将军,女儿后来嫁给太子也就是现在的当今圣上。”
林挽月张了张嘴还没开口牛角号那低沉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有敌袭!”听到号角声林挽月立刻如同变了个人一般快速的抓过床上的粗布包裹背在背上然后拿过架子上的长矛冲出了营帐。
林宇紧随其后二人来到了各自的队伍,整合好队伍之后弓箭手第一时间上了营墙,战鼓擂起“咚咚咚”的声音和林挽月的心跳几乎形成一个频率。
地面开始微微震动,两年来林挽月已经能从地面的震动中判断匈奴来人多少,感受着这个振幅恐怕是有一场硬仗要打了!
“预备!”
“放!”随着指挥官的一声令下“嗖嗖嗖”箭矢的破空声在营地中回荡。
远处是匈奴战马的嘶鸣声,夹杂着一阵哀嚎。
“啪”的一声是一位被射中的弓箭手从营墙上掉了下来,正好落在林挽月他们阵营的不远处,林挽月转头一看:一箭正入眉心入肉一寸有余。
各营的旗语已经开始挥动,林挽月看向前面的旗语:弓箭手掩护,步兵正面冲锋,骑兵两翼包抄
林挽月一手握着长矛另外一只手紧了紧腰间的朴刀,随着战鼓声的转变营门被拉开了!
“冲啊!”先锋将军一声怒吼步兵营首当其冲的奔了出去!
不知挽月是女郎()
在震耳欲聋的喊声中,离国的步兵很快冲出了军营,整个步兵营在冲出营寨之后,虽然集体快速向前奔跑,但是若在高处俯瞰便可以发现在奔跑中,步兵的各个阵营已经默契的形成了进攻的方阵!
破空的箭矢声时不时的在林挽月的耳边穿过,即使是有营寨上的弓箭手分散匈奴人的火力,但是林挽月的面前依旧有不少自己人倒在了奔跑的路上,在这密集的箭雨中林挽月一次又一次的和死神擦肩而过。
地面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轰隆隆的马蹄声带起飞扬的尘土,近了,更近了!
“啊!”一声声惨叫在四周环响不过是瞬息的功夫,匈奴骑兵和离国的步兵已经结束了第一个回合的交锋。
第一回合林挽月并没有如许多士兵那般支着长矛去挑杀迎面冲来的匈奴骑兵,而是将长矛斜立在身前做了一个守势,精神高度集中看着对面来势汹汹的匈奴骑兵,随时调整自己防守的姿势。
两年来,林挽月已经和匈奴人交锋了近百场大大小小的战役,早就摸清了匈奴人的规律:几乎所有匈奴人都是战马弯刀的搭配,极少数的人会使用长矛。他们来势汹汹,特别是奔袭而来的第一个回合往往是离国军队伤亡最大的一个回合,若是此时与之硬拼最不理智。
林挽月弓步开立随着几声“叮叮叮”的撞击声,林挽月握着长矛的双手虎口发麻。离国士兵的惨叫声时不时的会传来,但是林挽月却再一次成功地毫发无损的活了下来。
匈奴第一轮冲锋过后林挽月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匈奴人冲杀过后短暂的打马掉头是最宝贵的反击机会!
林挽月四下望去,在自己的斜前方的不远处,正有一名匈奴骑兵在调转马身,林挽月毫无犹豫的提着长矛冲向这名匈奴骑兵:随着“哈!”一声怒喝,林挽月的长矛准确无误的刺穿了匈奴骑兵的脖子,鲜血从被刺破的动脉里喷涌而出,在半空中扬撒出一个弧度后散落四周。
林挽月抽回带血的长矛却不敢在原地驻足一刻,立刻来到死去匈奴人的战马旁背靠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