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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她又向观众展示了闪光白。
“这种贝壳闪光白,不单单只是白色,涂上去会晕染一层贝壳的琉璃光晕,象征爱情的纯净与美好,作为整个作品的底色。”
吴真小心翼翼推出最后一个颜色,香槟金。
“香槟色可以说是最能让整个作品上升一个档次的颜色了,它华贵又柔和,象征爱情的持久与永恒。”
本来三个简简单单的颜色,被吴真潺潺入水的声音一解说,瞬间把档次与厚重度提升了十分。
她不只是单单的描述,还穿插了一些历史小知识与色彩的运用技巧,显得又有趣又干货十足。
'别说了,小姐姐,我已经下单了。'
'明天我来做可以吗,我刚刚在公众号上预约了。'
介绍完色彩,最精彩的部分来了。
小姑娘手指的准备工作已经做好了,吴真先给她刷了两遍闪光白为底色。
再在她的甲边刷上保护胶,因为接下来的动作很可能将色彩擦到指甲以外,所以保护胶在所难免。
吴真取出几张贴纸,在里面找到了写有爱情诗的一张,朝观众晃了晃,“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
她截取了一句,往上面涂抹郎窑红,红色晕开。再以海绵章刷干,干脆利落地印上去,接着把章盖在小姑娘指甲上。
一行华贵又美丽的诗句就这样印在了指甲上。
“先烤干,把诗句固定住。”吴真解说,拿出香槟金的小瓶子,“我要做一个缎带,去缠绕那些字。”
'这样已经很好看了,不知道缎带是怎么做的,好期待。'
'是不是缎带也是贴上去的呢,我看贴纸的应用度真的好高啊。'
吴真摇头,取出一根极细极细的画笔,狡黠一笑,“是我自己画上去的。”
摄像头往下,吴真埋头,轻轻在一行行郎窑红诗句上勾勒出细细的缎带,仿若岁月流金,仿若时光之河。
吴真的完美技术终于压过了孙昭角落里的颜值,绝大部分观众看得叹为观止,差点连瓜都掉了。
这一刻,直播人数直逼10万,抛出直播间安排的机器人,真实人数差不多已经有3万了。
他们才开播第二天,隐隐有一飞冲天的气势。
诺大的客厅,四周名贵古董环绕。
纤细的手指舀了一勺冰淇淋,慢慢砸砸嘴,“姨妈,你说这两个女孩子,谁是哥的女朋友?”
沙发上歪着身子坐了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她的脑袋正倚靠着另一个穿着更为优雅华贵的女人。
“我觉得是后面那个抱着丑猫的,看她挨表哥挨得多近,整个胸都快扑上去了。”
孙夫人皮笑肉不笑,“一个都不是,你瞧阿昭那纯洁样,一看就是处男。”
第34章 美甲直播(十一)()
此为防盗章
吴真回来后忙得就跟花蝴蝶一样;塞了一些钱给慕闲,把家里的钥匙扔给他就没管了。
她下乡拍了半年电影;京城局面风云诡谲;小花咖位挣得你死我活,一时不察;就有可能被一咕噜踢下去。
回到京城;吴真不敢休息,按照经纪人金哥接的case,一刻不停地连轴转起来。
短短一个月,参加了三个综艺、两个站台;五个封面拍摄,还有一个电视剧接洽。
那天吴真刚刚参加完一个外地的站台活动;晚上酒会上喝得有点高了;恰巧陪伴她喝酒的男士长得又特别可口;她一进车门就跟人家吻上了。
碍于明星身份,两个人都克制着。直到楼道里掏钥匙之时;混合燥热空气与酒气,那股子劲儿再也憋不住了。
“唔唔”吴真与那男人唇舌纠缠,一边摸出钥匙开门。
“咔擦。”锁孔转开。
她把男人摁到鞋柜上;美腿锁上去。
“砰砰砰”
“砰砰砰”
一阵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击打声。
吴真与男人皆是瞪大了眼;两人快速分开,气喘吁吁。
“卧槽;你家里有人?”男人惊讶。
“卧槽;我家里竟然有人?!”吴真比他更惊讶。
两个人一个哆嗦;联想一下子就飘逸了起来。
“啪哒。”天花板的灯打开,开关旁边站了一个少年。
高高个子,瘦削身材,穿了t恤接短裤。一双长腿结实有力,少年微薄的上半身,肩颈线条流畅而优雅,还有少年人独有的性感锁骨。
少年的脸冷冷淡淡地,看向偷吃未遂的女人,“你还知道回来啊?”
一副教导主任的口气。
吴真拍拍脑袋,用醉得跟泥糊的这东西思考了起来,她实在想不起,家里这尊长得这么漂亮的大佛是从哪点搬来的。
“不是说不会找固定伴侣么?”她身边的foronenight对象勾起嘴角,似乎明白了什么,颇为叹息地摇了摇头,“想不到你也有定下来的一天。“
“欸喂!“吴真有点惊慌,”你什么意思啊。“
“你啊,你别玩肾了,好好对人家吧。“男人叉起腰,自恋地以手将前发往后一梳,一搭自己的外套,”人家小男孩都哭了,快去安慰安慰。“
吴真才注意到,眼前的少年眼睑红完了,整个人像是憋了一口气似的,握着拳头瞪着她。
“啧,原来你好这口,口味真重。”男人说完,门一关,潇洒走了。
少年的眼泪,好似唤回了吴真的理智与记忆。
她终于记起眼前这人是谁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知道不?”吴真走过去,别了别头,见不得少年这样。
少年没出声,抽了两口气。
“好啦好啦,我知道是我不好,不该把你带来了,又丢下不管。”
少年还是没说话,空气里只剩下两个人呼吸的声音。
吴真憋不住,很没仪态地挠挠乱发,“你不是才十六岁么,我明天带你去看学校,送你去上学好了吧?”
老半天,少年垂下头,低低地说,“我不是得寸进尺的人。”
吴真脑壳痛,“那就拜托你别哭了,到底要怎么样你才满意?”
小绵羊兮兮的,烦都烦死了。
“以后别带男人回来。”小绵羊一字一句地说。
“哈?”吴真
“别带男人回来。”小绵羊又重复了一遍,“然后,多回家。”
这小屁孩子,怎么还管起她来了。
吴真继续在自己鸟巢一样的头顶做了一会儿乱,叹了口气,“知道了,知道了,满意了吧。”
“嗯。”
“啊,你还真回答啊。”吴真翻了个白眼。
她累极了,说完瘫倒在沙发上躺尸。
恍惚间,一个人影覆盖了下来,冰冰凉凉的手臂,很舒服的样子。
他扶起了她,端了一个白瓷碗,里面汁液红得那样澄亮,“喝点红糖姜水,醒酒。”
少年的声音清亮又舒服,尾音孺孺的,听起来很缠绵。
吴真不耐烦地心安顿下来,她小鸡啄米似的啄了一口。
真好喝,特地凉了的,甘甜清冽。
不一会儿,她便啄完了。靠着一个并不多厚实的肩膀,甜甜睡去。
第二日吴真果真履行了前一天的话,叫了助理带他去就近的高中咨询注册。
“小纯,你带慕闲把那个班报了啊,刷我卡就够了。”吴真早上起来,一边很不要脸嚼着慕闲给做的早餐,一边给助理小纯打电话。
等小纯笃笃笃跑到,吓都吓呆了,“小祖宗,吃几个团子了?”
“5个,慕闲从老家带的老腊肉和糯米包的,好好吃,香死啦。”吴真嘴边还有米粒,看起来就像任君采撷的诱惑。
慕闲抽出纸巾给她擦了擦嘴,“慢点吃,蒸笼里还有呢。“
“嘭!“小纯一拍桌子,一声谢逊狮吼,“吴真你给我住嘴,下个星期就进组了,你吃胖了我怎么给金哥负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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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吴真愣是给吓住了,装模作样放下团子,乖巧地揩了揩嘴角,“纯啊,今儿带闲闲把手续办了,顺便办个住校。”
听到住校两个字,身边原本含着笑的慕闲,瞬间僵硬原地。
原来她压根就不想他在她家里多待。
趁小纯没注意,吴真又打算偷偷吃一小糯米团子。手还没伸过去,那盘团子被人倏然抽走。
“喂!”吴真小小声怪嗔,盯着慕闲做表情。
慕闲看也不看她,面瘫地收走团子,留下一行冷冽空气。
小纯用吴真家里的台式机查了查,附近有两所还不错的中学,当即取得了两家的基本资料。
她把资料递给吴真,“吴真,你真的不自己去一趟,替慕闲挑一下吗?”
吴真长腿翘在沙发上发懒,指了指自己鼻子,“我这么一大明星,走那儿被人认出来多不好。”
“你之前在火车站,被慕闲那么大嗓门嚎了几嗓子,不是也没被人认出来么?”小纯本意是不要她太自恋了。
“那是闲闲他乡音太重。”
慕闲:“”他普通话很好。
助理小纯帮慕闲挑了离吴真家最近的一所中学,不好不坏,正如慕闲彼时的成绩。
他欠了一年功课,学起来总有点吃力。
他一至周五住校,周六周末回吴真家。
他勤劳肯干又手艺了得,连她家钟点工也不再上门了,少年把家捯饬得干干净净颇有人情味。做的饭也家常好吃,吴真常常能吃下一两碗。
作为一个正值上升期的女明星,平日里只能吃三根青菜的她,咽下半碗米饭已经是罪大恶极了。
吴真几个月来,体重快破百了,“闲闲,你又不是家政人员,下次不要东忙西忙了。“
意思是不要给她做好吃的了,吴真自己克制不住,只能从根源上着手。
慕闲像没听懂似的,从书包里掏出一张小便条,“期中考试成绩。”
吴真接过,小小的一行,分别写着语文、数学、理综的分数,与总排名。
“哇,年级前五十,行啊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