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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又一次被她逃了。
······
清冷的长乐宫中,阿莲正在打扫卫生,忽然听到‘嘭’的一声,只见皇后娘娘嫩白的额头泛起紫红,衣衫不整晕倒在柱子旁,阿莲急红了眼,丢下手中的事跑过去,哭喊道:
“来人呐,有刺客!”
皇后娘娘晕倒,此事非同小可,太医府的太医浩浩『荡』『荡』挎着『药』箱赶来。
侍卫们听得皇后娘娘遇刺,分成两队整齐奔向长乐宫与宣文宫,刺客如此猖狂,公然在宫中行刺皇后娘娘,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他们可都是要陪葬的命啊!
秦南神『色』阴沉坐在榻上,身边还留有余热,冷厉的眸『色』有着细微懵懂柔情,好看的唇角勾起无可奈何的冷意。
门外闯进一群侍卫,走在前头的侍卫发现殿中冷寂无人,高贵的陛下神『色』嗜血坐在床榻上,高贵的丹凤眼冷晦邪气,比腊月的冰雪还冷。
侍卫停了下来,后边一窝蜂闯进来,瞬间将前面的人扑倒,似叠罗汉般一层推到一推。
秦南长眉紧皱,声音凌厉:“滚!”
众侍卫如负重释,前头被踏在地上的人连连点头,爬着要滚出去。
张贯满脸是泪滚进来,神『色』悲痛:“陛下,听说皇后娘娘遇刺晕倒了,您没事吧?”
张贯后悔莫及没有贴着门框听殿中情况,若是陛下有事,只怕他也活不成啊。
“晕倒?”秦南语气怪异,似乎有那么一丝不悦,又似乎有那么一丝疑『惑』,冷冷地目光看过来。
张贯吓得浑身发抖,连头都不敢抬,猜不透陛下此刻在想什么,又怕多嘴会说错话,脚下一软磕头答道:
“听宫女回禀是皇后娘娘受伤了,现在昏『迷』不醒呢。”
秦南越发挑眉冷郁:“受伤?”他便是亲一下,也能受伤?
“昏『迷』不醒?”他便是亲一下,也能昏『迷』不醒?
秦南越发想捏死那女人,堂堂一国之君宠幸于她,应当感到受宠自豪才是,她倒好,整个昏『迷』不醒出来?秦南心中余韵消散得一丝不剩,撩起衣袍站了起来:
“摆驾!”
······
宋玉初倏地睁开眼,神『色』紧张,映入眼帘是金丝床幔,四周是熟悉的场景,才暗暗松一口气。
“姐姐,您醒了。”空寂的殿中幽幽响着温柔巧笑的声音。
宋玉初转头看去,周若怡半挽着面纱坐在床畔,如水纹涟漪般静谧的双眼微微一笑,颇有埋怨之『色』:“姐姐若是再不醒,妹妹都不知怎么办了reads;。”
宋玉初猛地坐起来,一把抓住周若怡的手,精致的笑脸皱成一团,愁容欲哭:
“主人,我不是故意的。”
“姐姐说的什么呢。”周若怡虽然不懂皇后为何要叫她作主人,见她神『色』慌张怯弱,手任她握着,另一只手轻轻抵住她的额头探了探,不觉有异样,便放了下来。
“主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宋玉初神『色』紧张。
周若怡半是哄半是回应:“好好好,什么不是故意的?”
宋玉初说出来慌不择言,待问起什么不是故意时,又不知该如何答了,沉默地低下头好半响,哀怨的声音慢悠悠响起:
“我不该见秦南的,萧如墨本来就不该见秦南。”
周若怡见她神『色』如此沉重,微微一愣,听闻陛下对皇后还是颇为宠爱的,方才还传口谕让皇后去服侍,怎地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倒是弄得满身伤回来。
“姐姐,您说什么呢,陛下召见您,是宠爱您,这是姐妹们盼都盼不来的福气呢。”
宋玉初拼命摇头,紧紧抓住周若怡的手:
“秦南爱的是主人,很爱很爱,主人也爱着秦南,很爱很爱,是我占了主人的位置,所以陛下才会有错觉,只要主人登上皇后之位,那,那所有的事都能恢复原来的样子了。”
“姐姐,您若是再讲这番话,会害死若怡的。”周若怡好心劝诫,温柔地抚着她的手背,低帘的双眸柔情似水:
“姐姐也不想害死妹妹罢?”
宋玉初焦急地摇头。
周若怡笑了,眼睛完成月牙,爱怜地淡淡拨开她挂在额前的发丝,像是哄着小孩子温柔的语气嗔怪:
“您若是要将皇后让给妹妹,多得是办法,怎能用最愚蠢的呢?。”
宋玉初看到主人没有生她的气,不由得松一口气,也跟着笑了:“我都听主人的。”
“真乖。”
门忽然被一股力气推开,秦南盛气凌人走进来,身旁的侍卫守在门外。
周若怡的手淡淡放下来,见来者穿着龙袍一身高贵傲气,目中无人,他如此肆无忌惮闯入,仿佛带着一股怒气,她自然也是知礼数,退至一旁,屈身请安:
“参见陛下。”
秦南脚步很快,目不斜视直径走到宋玉初面前,冷峻的脸『色』阴郁可怕,这女人方才就这么跑掉,他是忍了多久,才将那股闷热之『色』忍下去,冷着脸正要训斥于她,不料眼眸落在她的额头。
绑着一层纱布,青丝散落,无辜的眼睛怯怯抬头,看起来真是我见犹怜。
秦南握拳,眼眸紧紧盯着她,忍着、再忍着,忽然扭过头朝门外那群没用的饭桶大吼:
“太医死哪里去了?!!”
众人吓得一哆嗦全跪在地上。
“太医府的人方才才退下。”清灵的声音温柔含笑。
秦南的目光这才看向站在一旁的女子。
第25章 捉奸在殿(捉虫)()
站在殿中的女子,美得就像是画艺高超的画师手下描绘人物,清逸出尘。
曼妙身材以一袭青衣裹身,隔着薄薄面纱依稀可见此女子面容姣好,肤『色』白皙如雪,极致细嫩,那双眼睛长得极美,浓密睫『毛』欢快上扬,笑的弧度弯成美丽的月牙,一颦一笑,如温婉柔情的湖面,微光灵动。
秦南长眉皱起,此时内心郁结冷傲,对她忽然『插』话不甚满意,冷道:“你是什么人?”
“她是···”宋玉初开心得扬起笑,焦急伸脚欲下床,不料被秦南怒吼:
“朕没问你。”冷哼的声音傲慢无礼,却是消减许多戾气:“躺回去!”
宋玉初的脚僵住不动,姿势怪异。
秦南冷淡地挑眉看向周若怡,颇有不耐烦之意。
周若怡微微屈身,颔首福礼:“臣女是楚大皇子进贡陛下的舞姬,周若怡,参见陛下。”
她说得婉约得体,好听的声音就如清泉清澈的水,清新透亮。
秦南淡淡应了一声,神情似乎没有任何变化,摆摆手:“下去罢。”说罢,转身走到床畔坐下。
见秦南对主人态度不冷不淡,宋玉初焦急挪动身体,伸手想要将主人拉到秦南面前,谁知那双手刚伸出去,就被秦南大手握住,他转头冷冷扫视周若怡,似乎不悦:
“朕让你下去,没听见吗?”
“主人,她是我主人。”宋玉初激动得语无伦次,一面握着秦南的手拉着要下床,一面被制止得一动不能动,小脸皱在一起,那模样就像要不着糖的孩子,让人既恼,又不得不哄着她。
秦南叹息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转眸冷冷看向周若怡,周若怡这才屈身退下。
宋玉初哀切的目光紧紧看着周若怡渐渐远去的背影,命令的口气站起来道:“不许走。”
周若怡回身向宋玉初颔首致礼,迈着莲步退下。
秦南忍着风雨欲来晦暗的眸子,冷道:“朕让你起来了吗?”
他简直想掐死这个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女人。
宋玉初双手急切地抓住他的手,不舍望着周若怡出了门,关上门,急得直跺脚:“主人,她是周若怡。”
“那又如何?”秦南一把将她扯回来,看着她额头绑着的纱布,微微蹙眉:
“皇后是想让朕将她赶出皇宫吗?”
宋玉初不可思议睁大双眸,急忙摇头表心意,想起刚才周若怡所嘱托,果然不敢再说话,主人好不容易回宫,若是被赶出去,那就前功尽弃了reads;。
秦南对她的顺从十分满意,嘴角邪魅冷笑,颇有兴师问罪之意:“方才皇后那样跑掉,朕还没有治你的罪呢。”
料想不到秦南会提起这一茬,宋玉初稍稍愣住,脸『色』轰地一声全红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秦南原以为她会理直气壮地装作视若无睹,不想她是这般害羞别扭之态,心中的火气立即消了一半,皱眉嫌弃地指着她额头那层纱布:
“这是如何伤的?”
看到这个伤口,内心总觉怪异,像是是他所为似的,让人心情不悦。
宋玉初有些失神抚上额头,语结:“我···”她跑得太急,没看到前面有柱子,于是便把这颗脑袋撞晕了。
秦南等不到答案,拍拍他身边的床沿,叹息中有着无可奈何:
“坐过来,朕看看。”
宋玉初僵持着不动,双手合十挡在胸前,清澈又无辜的眼眸眨了眨,不知该不该执行这个命令。
秦南又不悦了,见她一副警惕的模样,好似他真会将她如何,好看长眉紧皱,冷傲声音问道:
“你怕朕又扑倒你?”
宋玉初清纯的眸『色』眨着。
“你要理解朕是个男人。”语气语重心长,似乎他不责怪于她,已是莫大恩赐。
宋玉初十分纠结:会,还是不会?
见她不为所动,秦南略带威胁『性』的拍拍床沿,力气过重,发出低沉‘啪啪’声音,长眉紧锁:“朕让你过来,没听见吗?”
宋玉初小小挪着屁股,一副不情愿的表情,看得秦南眸『色』愈加冷了。
此时,明快的声音忽然响起:“美人姐姐,听说你···”
窗棂被猛地推开,一条修长笔直的脚肆无忌惮伸了进来,明快的声音在看清楚殿中之人时,生生卡住,他的身体进来一半,以怪异姿势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