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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又想朕扑倒你吗?”
他说得颇有揶揄低语,笑得胸膛隐隐作笑。
宋玉初打了一个激灵,急忙退出一丈之远,眼睛紧张看着秦南,那副防备的模样就看见了『色』狼。
秦南见她这副避之不及模样,倒是无可奈何,那双眼睛太过清澈灵动,让他不忍心狠下心来训斥,叹一口气:
“你就这么怕朕吃了你吗?”
宋玉初点点头,又认真摇摇头,她咬咬唇,故意扯开话题:
“主人,你为什么要齐玲珑去丞相府找秘道?”
“萧左权倾朝野,你认为靠的是什么?”秦南倒是不急着回答,一副悠然自得提问她reads;。
宋玉初摇摇头,主人在后宫,受着秦南的保护,从来没有过问朝政之事,对于这些事自然不知道,所以输入的资料里,只有寥寥几句提到萧左权利很大罢了。
秦南一副讲解语气,居高临下傲视着她:“自然是弱点。”
因为萧左抓住了百官的弱点,百官才会倾心听命于他,以萧左的『性』子,他必然将这些弱点存放在府中,若不然,怎会派上千侍卫驻守?
宋玉初似懂非懂:“所以主人要齐玲珑去找萧左的弱点吗?”
“他只是探路罢了。”秦南的语气毫无起伏,似乎在谈毫不相关之事。
那小家伙是有点武功,可能不能回来也是个问题,他自然不抱任何期望,说到底他是齐俞之子,又怎会真心效忠于他。
“他一定会找到的,齐玲珑可是未来的将军。”宋玉初说得眼睛发亮,非常自豪模样,不过很快她又皱着眉:
“主人,你可以让我去呀,我可以神不知鬼不觉进去。”
秦南原本跟着她的笑容笑弯了唇,可听她这一席话,长眉冷峻皱起,又不悦了,倏地起身正想训斥一番,见她一副真诚模样,紧抿着唇让自己火气消淡些:
“不许『乱』想!”说完又觉语气颇为不善,轻柔低沉道:
“你若出事,谁来当皇后?”
······
秦南又呆了半盏茶功夫,便匆匆去上早朝了,临到大门时,见站在一侧的倩影,见他出来,恭敬俯身参礼。
秦南将人遣了下去,走到周若怡面前,俯下身去看这位气定神闲的女子,嘴角冷魅勾起:
“朕不管你是谁派来的,但只要朕在位一日,你休想伤害皇后。”
“臣女不敢。”周若怡清弱温柔的声音道,微微颔首,一举一动颇有大家闺秀端庄之态。
秦南冷哼,甩袖转身走了。
清冷的双眸淡淡望着坐在床榻上发呆的女子,随着大门关上的缝隙,可见她仰起的侧脸温顺乖巧,周若怡低帘一笑,迈着莲步走了。
曲折的回廊空寂无人,一抹白衣站在廊角,映照着朱红柱子,更显得白衣清秀颀长,微微吹来的风扬起白衣飘飘衣袂,吹散了他披在身后长发,整个人就如长立世间嫡仙。
他微微仰着脸望着远方,丑陋的面具挡住他半张脸,教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回廊里缓缓走来一位青衣女子,柳腰盈盈一握,柔若无骨,她带着一层白『色』面纱,隔着薄薄面纱依稀可见此女子面容姣好,肤『色』白皙如雪,那双好看的眼睛如上好的琉璃,笑的弧度弯成美丽的月牙,一颦一笑,如温婉柔情的湖面。
她走近白衣男子身边,福身施礼:
“参见国师。”
白衣男子如充耳不闻,不曾回头看她,绚丽阳光照在树木投下来的阴影,极淡印在男子白皙脸上,薄唇微微轻抿而笑,如清和的风明媚妖娆。
等不到回应,周若怡也不恼,温柔含笑:
“国师这步棋怕是走错了,陛下对皇后一往情深,怎会看我半分?”
第27章 主人,我的命是你给的()
一袭白衣清新出尘,回应她的只有淡淡吹来的风,良久,低醇淡漠的声音才冷淡道:
“管好你自己便好。”
“之前臣女一直想不明白,秦朝堂堂国师为何要挟我一小女子,直到今日见到皇后娘娘,臣女才恍然大悟,国师这是要来一计偷龙转凤啊。”
说到最后,周若怡沉静面容难掩怒气,那日奉先师故意先后救下楚新凉与她,为的便是造成她已被楚国探子劫走假象,向陛下与楚新凉隐瞒她的行踪,要挟她混入大皇子舞姬之中。
当时她一直想不通,以她一介平民女子,竞得堂堂国师如此费尽心思安排,直到今日见到皇后娘娘,那张脸,竟与她面容十分相像,几乎到肉眼无法分辨程度,她才恍然大悟。
原来,她的存在不过是代替品罢了。
周若怡明亮眸『色』锐利不甘,她直直盯着那位颀长冷傲的背影:
“不如让若怡猜猜,你是想救皇后还是想害皇后呢?”
奉先师回身看她,锐利深邃丹凤眼微微上扬,冷若冰霜,唇边似笑非笑,却是没有说话。
周若怡走近他身边,两人仅一步之遥:
“国师要对付萧家,便是拿皇后下手,但为了给陛下一个交代,才会安排我进宫,为的不过是顶替皇后之位罢了,是也不是?”
“不错。”淡淡的话语没有丝毫起伏,奉先师没有否认。
周若怡仰天大笑,明眸中有阴狠厉『色』,极冷:“国师认为,我会乖乖地替皇后去死吗?”
此时的她,就如浑身是刺的刺猬,极度防备状态。
奉先师面『色』木然,复又转身淡淡看着外边连绵下起的微微细雨,发黄的枯叶随着雨打飘飘落入青石板阶,凄清的风鼓动着纯白『色』的衣袂,清淡声音就如这缥缈的秋雨:
“你愿与不愿,无关紧要,只要你记住,九皇子在我们手上。”
“你!”周若怡气得直跺脚,握紧了拳一句话也说不出。
她若不是为了救出九皇子,怎会轻易被奉先师要挟?!他非但不收敛,反倒是得寸进尺,简直不能忍,可她又找不到任何说辞,如今不止九皇子的命,就连她的命也在他手上。
奉先师似乎对她的生气视若无睹,转身轻步走了,只淡淡留下一句:
“我既允诺你,便会护你周全。”
周若怡久久站定,看着那飘然离去的背影,半响,才转身往来时的方向走去。
还未走回长乐宫,周若怡身边没有油纸伞,便停在回廊处,抬头望着连绵细雨拍打在琉璃鸾顶,视线变得朦胧缥缈。
远远便见朦胧细雨中跑来一抹清秀身影,白『色』绣花鞋飞扬踏在积雨的青石板,微凉的雨水飞溅沾湿衣摆,她只用双手护着双眼,嘴唇欢乐上扬,那双好看眼睛笑得弯弯的,极其好看,就如飞扬在雨中的仙人reads;。
她身后跟着不少举着油纸伞的宫女太监,急急忙忙神『色』慌张,声音惶恐:
“皇后娘娘!您小心着凉啊。”
“皇后娘娘!您当心摔倒啊。”
那心疼的模样,把脸皱成了一团。
“主人!”
宋玉初一下子冲到周若怡面前,带来一股凉气,她推开一步,抖着自己湿漉漉的长衣长裙,一面笑着抬起头来看着周若怡,忧心的面容舒了一口气:
“主人,我还以为秦南把您赶出去了,我到处都没有找到您,您去哪里了?”
周若怡见她这副模样,不由得跟着她笑了起来,上前一步,伸手拨开一缕缕搭在额前的刘海,那层纱布已经湿透,细细雨滴沿着脸蛋滑落。
感叹怜惜道:“皇后娘娘有伤在身,怎的这般毫无顾忌便跑来了,若是伤口感染了怎么办?”
“伤口?”宋玉初眼睛跟着主人的手往上看,才想起自己脑袋上裹着一层布,抬手扯掉,毫不在意道:
“我无事,我会自我疗伤的。”
白纱布扯掉,额头上没有一点伤痕,这让周若怡微微出神:“自我疗伤?”
宋玉初开心点点头,那群宫女太监已经追到跟前,为首的阿莲月莹全身都已经湿透,唯独裹在怀里锦裘只被雨打湿半个角。
两人一面朝周若怡行了礼,一面替宋玉初裹上,举着油纸伞挡去吹过来的冷风。
哀怨的小脸皱在一起:“皇后娘娘,你若是着凉了,陛下会罚奴婢们的。”
宋玉初眨着眼睛:“我会求情的。”
“……”一众宫女沉默。
周若怡忍不住抿唇笑了,接过油纸伞,扶着宋玉初,巧笑道:“若怡先陪姐姐回宫罢。”
宋玉初很听话随她牵着走,侧过头十分不解:
“主人,您为什么要叫我姐姐?明明您年纪比我大的。”
“……”回答她的只有细细雨声。
回到长乐宫,周若怡遣退宫女,她深得皇后娘娘喜爱,宫女们自然听从她的吩咐,送来干净的衣裳便关门退下了。
殿中唯有二人,和雨滴在地的‘哒哒’声音,宋玉初一面脱着衣服,一面像是忽然想起重要的事情,从怀中取出一块血红『色』的弯月玉佩,脸上的表情就如小孩子邀功笑着。
“主人,这是您的玉佩。”
周若怡略微讶异,她也从袖中取出一块同样的玉佩,不可思议道:
“娘娘怎会有此玉佩?”
这块玉佩是她娘亲留给她的,因形状与玉『色』都较为特别,几乎是世上唯一一块,就在本个月前,忽然有一位女子带着这块玉佩来找她,要求她入城,说有缘人在等她。
那时她认为是娘亲过来寻她了,所以她背着周家的人,偷偷溜进襄阳城,不料没有见到娘亲,反倒是遇见了楚新凉reads;。
“这块玉佩是未来的您交给我的。”宋玉初紧张抓住她的手,说得十分认真。
周若怡不着痕迹挣脱她的手:“未来的我?”
宋玉初点头如捣蒜,见她半信半疑,忙举起玉佩到她跟前,指着上面的纹路,献宝似地说道:
“这块玉佩世上只有一块,是您母亲留给您的,玉佩边缘还有一个梁字。”
若是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