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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翻白眼,“拿锁链出来直接锁走。”
不应和无回各拿出一大串沉重的锁链,将杨旭文和如熙的魂魄锁住,“我们会让阎君给你们记上一功的。”
木槿嘻嘻地笑,“我们也不要什么功劳,让阎君多给些阳寿就行了。”
无回冷哼,“记下了。”便拖着两个鬼魂走了。
为了让季凤的身体能继续活着,木槿决定先帮她养着身体,但是季凤被咬断的舌头没有办法恢复如常了。她一天用自己,一天用季凤的,搞得大家很不适应。
三天后,季麟带着一个老妪回来了。
那老妪真的很老很老,眼睛里糊满了眼屎,走路颤巍巍的,两条腿弯成o形,又细又脆,仿佛随时能折断一般。她看到自己的身体好好地躺在沙发上,扶着季麟的手快速走了过去,边走边流泪。
十二年了啊,她就靠着这渺茫的希望一直撑到了现在,她想哥哥一定会找到她的,无论忍受怎么样的痛苦,她都要活着,她要再回到自己的身体。
季麟请木槿帮忙,把魂魄重新放回去。
木槿的手放在老妪的头顶,抽走了魂魄后,放入季凤的身体内。
季麟瞪大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妹妹的身体,看到她的眼睛动了下,激动地眼泪流了出来,他扶起妹妹紧紧抱在怀里。
季凤的魂魄与身体分离太久,一下子适应不过来,又加上断了舌头,说不了话,只是哭,大有将十几年的委屈都哭出来的意思。
季麟给她擦泪,“不哭了,爸妈要是知道你回来,肯定特别高兴。”
季凤狠狠点头,只要能回来,说不了话她也愿意。托如熙的福,她也得了好处,多了关昕的二十年阳寿和好运势。
关安平并没有被踢出公司,他手上还握着很多项目,即使要赶他走也要慢慢的来,再说关昕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关安平也没有心思再跟炎彧斗了,关昕陷害木槿的事已经不胫而走,公司的人都知道了。
关安平每天都要忍受别人的指指点点,即使他心理素质再好,也禁不住这么多不善的眼神,一个月后主动辞职,卖掉了不动产和股票,带着关昕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当然也没有人关心。
炎彧在公司坐稳了位子,完美演绎了从一个演员到霸道总裁的蜕变。
木槿的工作室也开得有声有色,客户越来越多,有的时候根本忙不过来。
梁悦在玄学这一方面有天赋,她打算把梁悦培养成接班人,面相风水什么的都让她来。
手上的钱多起来后,木槿就开始物色建静虚观的地方,最后相中了郊区的一块地,这块地皮的价格跌到了新低。
原来这块地被许多公司盯着,价格很高,被其中一家公司竞拍下后,打算建住宅。打地基的时候挖出了好多人骨头,有人说是乱葬岗,有人说是古战场,无缘无故死了两个建筑工人后,就停工了,之后没人敢买,建筑公司也转不掉,一直搁置下来。
木槿拖炎彧联系上建筑公司的老板,老板一听有人要买,赔钱签了合同,为了这块地他真是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所谓一事不烦二主,木槿跟建筑公司签了承包合同,带着建筑队先挖人骨头,也不是所有人都去,木槿挑了一些八字硬,血气旺的人挖,还选在大中午,太阳最烈的时候。
人骨头越挖越多,好像挖不完。
建筑工人都个个头冒虚汗,心说这么多的骨头,得死多少人啊。
被挖出来的骨头,都整整齐齐地堆在一旁,到了晚上,便是鬼哭狼嚎,阴风阵阵。
木槿怕出事,每晚和小青一起守在这里。
接连三天,总算挖完了,骨头堆起来像小山一样。
木槿边烧纸钱边祷告,“我知道你们死的冤枉,这些年被埋在地下,没有亲人祭拜,有些甚至成了孤魂野鬼,我暂时将你们火化,等静虚观建好,就把你们放到观内,享受人间烟火,希望来世你们能投胎到好人家。”
火化的那天,艳阳高照,只有木槿和小青在场,冲天的火光,隔着老远都能看到,直烧到了午夜,才彻底烧完。
两人把骨灰都收到坛子里,贴上符纸,安置好。
接下来进入正式施工,木槿隔三差五来看看,建观不比别的,有些东西要讲究,搞不好,神佛会不高兴。
静虚观竣工的时候已是第二年的春末夏初,一间正殿,两间偏殿,后院住人,工作室也搬了过来,一是地方大,二是增加点香火。
初一、十五木槿都会亲自在观门口,给上第一炷香的人亲自递上线香,再算上一卦,因为她算的灵,时间长了,每逢初一十五,观外早早就排满了人,都想上头香,不为别的,就为求木槿一卦。
遇到难收拾的鬼,征求苦主同意后,木槿也会做个直播,不为求财,就增加点知名度,毕竟她的目标是做天下第一大观,她要她的信徒遍天下。
作者有话要说:到此正文就算完结了,没有交代完的时候事情会放在番外。
第100章番外 :炎渊(一)()
“小槿;小槿快回来;你离开师父太久了,师父很挂念你。”
朦朦胧胧间;一个身着道袍的男子,朝前伸出手;不断呼唤着木槿的名字。
木槿亦伸出手;“师父。”
“小槿,回到师父身边;那边不是我们的世界。”
师父的样貌逐渐清晰起来,清瘦的身形,眉目如画,眼睛里溢满悲伤。
木槿心如刀割,喃喃道:“师父”
“师父以后好好待你,不再罚你,你回到师父身边好不好?”
木槿流下两行清泪,她很想跟师父走,但是内心里知道;她不能走;她还有牵挂的人。
炎彧觉得不对;木槿一直痛苦地呻。吟,在他怀里不断地颤抖,他睁开眼睛,打开了床头灯,不禁大惊;只见木槿的身体半透明,体温也低了下来,她的手紧紧抓着他胸前的衣襟,不断叫着师父,放在床头柜上的乾坤袋也不断跳动着,忽的朝木槿飞了过来。
炎彧下意识抓住乾坤袋,压在身。下,捧着木槿的脸叫她,“小槿,醒醒,小槿,我是炎彧,你快醒醒,不要吓我!”
木槿仍然双眼紧闭,额上流下豆大的汗珠,哼哼唧唧地不知道说些什么。
炎彧的心跳的厉害,他怕她跟突然来一样又突然消失,隔着一千多年,就算他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法让她再回到身边。炎彧紧紧抱着她,亲吻她的脸颊、嘴唇,湿热的眼泪流进了嘴巴里,“小槿,不要离开我,求你,我们还有小渊渊,你不要小渊渊了么。”
木槿依然紧闭着双眼,不过身体没有再继续透明,而是朝着实质的方向变化。
炎彧抱得越发紧了,继续叫她,“小槿,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你是我的命,若是你走了,我也跟着你去,不管你去哪里都不能丢下我。”
木槿的眼睫毛颤了下,睁开了一条缝。
炎彧亲吻她的眼睛,温热的眼泪掉在木槿的额头上。
木槿无力地抬起手,抚摸他的脸,满手濡湿,“炎彧。”
炎彧终是放下心来,握住她的手,“你怎么了?快吓死我了。”
“我听到师父叫我,我就跟着他走,走到一半听到了你的声音,我就想起来我们结婚了,还有了渊儿。我跟师父说,我不能跟他走,我得回来。师父很生气,他说我若是回来就跟我断绝师徒情分。炎彧,师父不要我了,从今后我只有你了。”
炎彧把她的手放到唇边,细细的吻,又是心疼又是心酸,“不要你才好呢,这样你就属于我一个人了。”
木槿的唇角勾了勾,与炎彧结婚五年了,有了个儿子,叫炎渊,炎彧一直想要个女儿,木槿算了一卦,要连生三个儿子才能有女儿,一个炎渊已经让她头疼,来三个的话,她简直不要活了。
炎彧也犹豫起来,虽说家里人口单薄,要养四个的话,钱上面不用担心,请几个保姆,再有炎忠生在一旁照看,也没有问题,唯一担心的就是木槿的身体,生孩子太伤元气,他见过三个孩子的母亲,身体很差。
木槿也不知道是因为与师父断了师徒情分,还是因为情感需要宣泄,她竟然跟炎彧说:“咱们再生个孩子。”反正她年纪还小,身体也养的好,再生一个应该问题不大。
炎彧当然高兴,狠狠亲了她几口,拉上被子把俩人蒙上了。
第二天,木槿起的比平常晚了许多,自从跟炎彧结婚,她隔三差五地起晚,练功也是有一天没一天,这要是大敌临前,连保命的本事都没了。
她看看端端正正坐在宝宝椅上,自己乖乖吃饭的儿子,又看看吃完饭拿上公文包准备去上班的老公,最后看看戴着老花镜看报纸的爷爷,她觉得得继续练功,这一大家三个男人都需要她的保护呢。
炎渊拿着小勺子,吃了一大口的银鱼水蒸蛋,小嘴嘟着,还没有完全咽下,又去吃第二口,吃的满嘴的黄渣渣,也不知道这孩子像谁,特别能吃,也不挑,给什么吃什么。
小胳膊跟藕似得,一节节的,皮肤雪白,小手指头跟萝卜似得,下巴上全是肉,木槿都担心,将来长成个小胖子怎么办。
炎忠生不让控制孩子的吃食,说孩子正在长身体,胖一些才喜庆,孩子吃的多,长得也快,炎渊比一般的同龄人要高个四五公分,带出去都说是五六岁的孩子,其实满打满算也才三周岁半。
吃完饭,木槿开车送炎渊去幼儿园,她再去静虚观。
除了坐月子那俩月,木槿还是每到初一十五给上头柱香的人算卦,因为声名在外,等着上头柱香的人头一天晚上就来排队了,香火也是络绎不绝。
除了梁悦,木槿又收了两个徒弟,都是想往玄学上发展的,可惜俩人的资质都不是最佳,撑死了也就是捉个鬼,她一直期盼着能有个根骨好的,把自己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