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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俩对话的时候地上的东西眼巴巴地看着炎渊,小眼睛里竟然还透着孺慕之思。
木槿以为看错,揉揉眼睛再看,真的是孺慕之思。有些有灵性的东西,孵化后,见到的第一个人会被认作是自己的母亲,这个东西该不会打算认小渊渊当母亲。
一个三岁的小破孩身后跟着一只妖,那画面简直是木槿摇摇脑袋,赶紧把想法甩出去。
“渊渊,我们该走了,爷爷担心你出事,一直在等着,至于这个东西,先留在乾坤袋里,让少湖看着。”
木槿叫来少湖,嘱咐他看好,若是这东西要生事就不要手软。她抱着炎渊走到门外,那东西也要跟着,少湖环抱着双臂拦住它,“你留下。”
那东西恋恋不舍地看着炎渊,炎渊抱着木槿的脖子,也回头看它,它又去看虎视眈眈的少湖,嘴巴一扁,竟哭了起来,眼腺之发达叹为观止,那眼泪跟小河似得,不一会儿就把它身上的黏稠物质冲了个干净,甚至有眼泪往少湖的脚下流去。
少湖是纸做的,最怕水之类的东西,赶紧跳开,“这是什么东西,怎么哭起来跟发了洪水似得。”
木槿目瞪口呆,喝令它停止,再哭下去,乾坤袋要发大水了。可那东西不听,还在哭,而且哭的越来越厉害,房间的地上开始往外溢水,少湖紧紧扒在门框上。
木槿摸摸炎渊的头,“渊渊,让它别哭了。”
炎渊道:“你不要哭了。”
哭声戛然而止,那东西打着嗝把哭声咽了下去。
木槿无奈叹气,看来这东西只听炎渊的,只得找了布包,把它装起来,一起带了出去。
炎忠生正焦急地在房间里转圈圈,猛然见木槿抱着炎渊出来,手里还提着个布包,特别高兴,冲过去把炎渊抱在怀里,左看看右看看,上摸摸下摸摸,生怕宝贝重孙子哪里不好。
炎渊任由他摸完,指着木槿手里的布包,特别兴奋地说:“爷爷,你看我带什么东西出来了。”
“什么东西?”
木槿拎着布包朝卫生间走,“我先去给它洗洗再给爷爷看。”
炎渊从炎忠生的怀里挣脱,迈着小短腿跑了进去,还嘱咐它,“你不要害怕,妈妈要给你洗澡,洗的香喷喷的,你就能跟我玩了。”
小东西趴在布包里,点了点小脑袋。
炎渊十分兴奋,“妈妈,它能听懂我说话。”
木槿当然知道它能听懂,要是听不懂它也不会看到他们走哭的那么惨了,可话又说回来,能一出生就能开了灵智的,也不是凡物,就看它是邪是正了。
木槿找了个大盆,放上温水,解开布包,把它放进去,“你别害怕,水很少。”有的东西是怕水的,她怕这东西暴躁起来不好控制,还好,它没有乱动,就乖乖趴着,任由木槿给它洗干净。
炎渊拿来自己的沐浴露给小东西用,小东西的鼻翼翕动,似乎在闻。
炎渊道:“这是沐浴露,洗澡用的。”
冲干净泡沫,木槿把它抱出来,擦干净,裹着毛巾放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小东西站在沙发上,一眨不眨地盯着炎渊,满眼的期待。
炎渊把它抱到怀里,抚摸着它的小脑袋,“妈妈,我们给它起个名字好不好?”
“好啊,你起。”
炎渊歪着小脑袋想,忽的眼睛一亮,“叫布兜好不好?因为它是妈妈用布兜出来的。”
木槿失笑,这么小叫布兜倒是没什么,万一长成猛兽之类的,再叫布兜那可就太不威风了,她瞥了小东西一眼,果然看到它的表情有点皲裂,木槿恶作心起,摸摸儿子的小脑袋,“好,就叫布兜,这名字还挺可爱的。”
炎渊兴奋极了,抱着布兜跳起来,“噢噢噢,我也有宠物了,布兜,布兜!”
炎忠生见重孙子高兴,也跟着笑起来。
布兜耷拉着脑袋,叽叽叫了几声,前肢抓住炎渊的t恤,又叽叽叫了几声。
炎渊毕竟是孩子,只顾着高兴,根本没有注意到布兜的眼神变了。
木槿却一直留意着,就在布兜张口咬向炎渊的肩膀时,她的脸色一寒,一手抄过布兜的肚子从炎渊怀里强抱出来,另一只手捏住它张开的嘴巴,沉声道:“我就知道你是个邪物!”手一扬狠狠掼在地上。
布兜本就不大,只有手掌大小,这一下木槿又是用了全力的,就听一声闷响,布兜就不动弹了。
第102章番外 :炎渊(三)()
炎渊正在兴头上;突遭变故;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小嘴微张;待看到丝毫不动弹的布兜,哇地哭了出来;“坏妈妈;讨厌妈妈,呜呜”他跑向布兜;蹲下。身子就要抱起来。
木槿黑着脸,拦腰捞起,“布兜不能要了。”
“不要,我就要要,我要布兜。”
“布兜是坏东西,它要咬你。”
“布兜不会咬我,布兜饿了要吃东西。”炎渊在木槿的臂弯里挣扎,小腿乱蹬,可他毕竟是小孩子;哪里挣脱得了;只能继续大声哭。
炎忠生心疼的不行;替炎渊求情,“小槿,渊渊还小,分不清善与恶,你慢慢跟他说;先把孩子放下。”
炎渊见太爷爷替他说话,张着小胳膊,“太爷爷抱,我要太爷爷,不要妈妈。”
木槿头疼,每回炎渊哭闹,炎忠生必然求情,有他在很难管教孩子。她扫一眼依然趴在地上的布兜,放下了炎渊。
炎渊立刻迈着小短腿跑过去,把布兜抱在怀里,“布兜,布兜,呜呜,太爷爷,布兜不会死了。”
布兜的小身子动也不动,小眼睛紧闭。
炎渊摸摸它的小脑袋,又抚摸它的小身子,“布兜别怕,有我保护你,妈妈不会再扔你了。”他的脸上还挂着泪,说话时一抽一抽的,满怀希冀地盯着布兜瞧。
布兜的小身子轻微地动了下,又动了下,缓缓睁开了眼睛,小眼睛里满是委屈和依恋。
炎渊立刻笑起来,“太爷爷,布兜醒了。”
炎忠生也跟着笑,“醒了就没事了,你不要哭了。”
木槿诧异,她刚才是用了全力的,就算是个人也会被折断筋骨,可这个小东西竟一点儿事都没有,这又让她想起,刚得到内丹时,剑砍火烧都无事的情景。不禁全身戒备起来,紧紧盯着布兜,它若再张口咬,她肯定一剑砍了它。
炎渊扬起小脸,怯怯地问木槿,“妈妈,可以给布兜喝奶奶吗?”
木槿轻点头,叫王妈拿牛奶,她仍旧盯着布兜。
布兜害怕木槿,往炎渊的怀里缩,小身子微微发抖。
王妈拖着盘子出来,倒了很浅一点儿牛奶。
炎渊赶紧抱着布兜走过去,把布兜放在桌子上,“布兜吃。”
布兜耸耸小鼻子,围着盘子转了半圈,试探性地伸出小舌头,舔了下,又舔了下,小爪子扒着盘子边缘,埋头喝起来。
炎渊坐在椅子上,晃着两条小腿,笑嘻嘻的,“妈妈你看,布兜是饿了。”
木槿嗯了声,依然不敢放松,谁知道它还会不会攻击人。
布兜喝完盘子里的牛奶,肚子撑的圆滚滚的,它像人一样打了个嗝,爬向炎渊,卧在了他面前,脑袋往桌上一趴,睡着了。
炎渊的下巴跟着垫在桌子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它看,时不时捅它的脑袋一下,不一会儿眼睛一张一合的,也要睡了。
木槿看了下表,竟是晚上十点了,只顾着折腾,都没有留意悄悄溜走的时间。抱起炎渊,炎渊嘟囔,“布兜布兜。”
“知道了,一会儿给你拿进屋。”
炎渊嗯了声,在木槿的怀里睡着了。
把炎渊安顿好,木槿下楼拿布兜,布兜睡得十分酣甜,连被差点杀掉它的人拎起也没有察觉。
木槿不敢让它单独和炎渊睡一个房间,找了个纸箱子,放在自己屋里。
炎彧最近在忙新的项目,都是凌晨回家,见多了个箱子很是诧异,伸着脖子朝里看,布兜蜷缩成小小的一团,小身子微微起伏,一点儿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木槿也睡得正香,她已经习惯他晚归,有点动静也不会像以前似得很快醒来。
炎彧洗好澡,钻进被窝,把木槿抱在怀里,亲了下她的额头,也睡着了。
第二天,俩人都被叽叽的叫声和抓挠声吵醒,布兜正不断地挠门,箱子已经被挠出来个大洞,尖利的小爪子也把门挠出了好多的爪痕。
经过一夜,小东西长出了细细的嫩黄色的茸毛,好看了许多。
木槿下床,拎着它的尾巴,倒提了起来。
布兜身子挺得笔直,闭着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木槿噗一声笑了,“你是饿了还是要找渊渊?”
布兜立刻睁开眼睛叽叽叫了起来。
木槿道:“别叫了,我听不懂。”拉开门,走到炎渊的房间,“渊渊,布兜长出毛来了。”
炎渊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甚至省略了睁开眼的步骤,“啊,真的长毛了,好好看啊。”他嘻嘻笑着要接过去,木槿提的远了些,“穿衣服,洗脸刷牙,我去给布兜弄吃的。”
炎渊往日做这些都是拖拖拉拉的,今天很快就弄好了,五分钟后就跑下了楼。
布兜正在喝牛奶,王妈在一旁看着,木槿回房换衣服去了。
炎渊坐在椅子上,盯着布兜看,嘴角咧的特别开,“布兜,你长大了一点儿。”
布兜从盘子里抬起脑袋,“叽叽。”
“不过,我一会儿要去上学,不能跟你玩了。”炎渊耷拉下脑袋,很是不开心。
布兜舔舔他的小手,“叽叽叽。”又用脑袋去顶他的手背,好似在安慰他。
炎渊立刻笑起来,“我放学回来跟你玩好不好?”
“叽叽。”布兜又回去喝牛奶去了。
木槿和炎彧一起下楼来,她已经把昨晚的事跟炎彧说了,炎彧也怕布兜是个邪物,不大乐意儿子跟它玩。这还让他想起,死尸让他坠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