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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的脸上粘着头发,眼睛越发的水亮,“尸体必须烧掉,以免横生事端。”
这么大的雨,要点火,得要有油才行。
又不是工厂,去哪里搞油?
炎彧灵机一动,“连觉的车里有汽油,我去拎一桶来。”
陶如仙不想在尸体旁呆着,跟过去帮忙。
连觉被雨水砸的狼狈,仍旧咬着牙,对尸体猛拍,老子的一千万就是因为你们才没的,老子一定要曝光!
连觉有三辆车,都被雨水冲的泛着亮。
炎彧打开后备箱,拿出一个小油桶,又拿了根拇指粗的透明管子,打开加油盖,把管子放进去,他蹙了下眉,弯腰含住管口,吸了一口,赶紧塞到小桶里,汽油汩汩地流了进来。
炎彧吐口水,嘴巴里全是汽油味,特别恶心。
怕不够用,抽了两桶,估计车里一丁点油都没有了,抽到最后,油都开始回流了。
破空传来一声尖叫,凄厉而恐惧,仿佛看到了极恐怖的事情。炎彧拎起油桶往坑边跑,雨伞也顾不上了。陶如仙哒哒得跟在后面,到底没有年轻人体力好,喘着气,跑的十分艰难。
待看到眼前的景象,陶如仙倒抽一口气,后悔跑太快。
只见女尸干枯的手指抓住连觉的脚脖子,连觉坐在地上,一边踢腿,一边大叫,手里还在玩命的拍摄。
木槿则被胎儿缠住了,胎儿好像活了,在地上爬行,脐带拖得老长,格格地笑声从嘴里发出来,笑得人头皮发麻。
木槿祭出十八串珠中的宝剑,宝剑燃烧着火焰,朝胎儿刺去。胎儿干枯的脸上竟然有了狞笑地表情,腾空飞起。方向却不是朝着木槿,而是朝着陶如仙。
陶如仙骇叫,撒腿就跑,跑的那么叫一个快。
木槿同样凌空飞起,在胎儿落到陶如仙身上前,一脚踹飞。胎儿在地上翻滚了七八圈,身子才停稳,宝剑将它刺了个对穿,固定在地上。
火焰并没有如预料的那般燃烧起来,胎儿不停的挣扎,从大笑变成了大哭,哇哇的哭声,如新生儿一般,听得人心里难受,恨不能抱在怀里轻声细语地安慰。
陶如仙第一个受不了,“小姑娘,我看算了,听它哭的怪难受的。”
木槿呔一声大喝,哭声戛然而止,笑声再次传了出来,笑声里充满了疯狂和狠厉,仿佛一场屠杀就要开始。
木槿微微变色,“油。”
炎彧立刻将一桶油倒在了胎儿身上,木槿已点着火折子,扔了过去,火光冲天而起,笑声顿时变得支离破碎。
女尸本来快要掐住连觉的脖子了,见胎儿被烧,愤怒地大吼,腥臭的尸气冲的连觉险些昏过去。
女尸空洞的双眼里闪了下红光,一下子飞向木槿。
木槿就地一滚,再起来时,手里多了张大网,张开网口,飞身掠过,下一秒已将女尸罩在网中。
网一挨到女尸,便发出啪啪的声音,好似爆炸。
吼——
女尸疯狂的吼叫、挣扎,却无法挣脱,网越收越小,噼啪的声音也越来越密,直到变成篮球那么大小,女尸蜷缩成团,浑身焦黑。
木槿再次叫炎彧倒油,连觉嫉恨女尸差点要了他的命,顺手扔了个打火机过去,嘭的一声,打火机炸裂,女尸成了大火团。
两处大火熊熊燃烧,照亮了夜空,不知道什么时候雨停了,泛着潮湿的空气里混合着燃烧尸体的味道。
那味道能让人三天吃不下饭。
木槿趴在桌子上写符纸,穿越来那天掉到炎彧的游泳池里,符纸全泡了水,不能用了。
身上仅有的五两银子给了炎彧,兜里比脸还干净。虽然没有符纸,靠着十八串珠照样能捉鬼,可是遇到小鬼,还是符纸来的方便。
她正寻思怎么跟炎彧借钱,连觉就送了个大红包给她。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烧了母子尸的第二天,木槿又去连觉的房子看了,那块地背靠山,前有水,山峰起伏像龙头,水势蜿蜒如蛇状,地被围成椭圆形,上佳的风水宝地。旺财旺子,旺后代。
连觉一听顿时来了精神,他已经做好了卖地的准备,捞回些成本,要是成了风水宝地,谁还要卖啊,当然是重新盖了自己住啊。
他现在住的是以前置下的产业,高档小区里的一套三居,住习惯了大的,小的就住着憋屈,也许是心理作用,总觉得房间里阴森森的。
索性带了木槿去那边看看。
房子因为长久不住人,散发着霉味,房顶上挂着蜘蛛网,客厅的墙上一大片洇湿。
木槿摸了下,放在鼻间闻了闻,有股怪味,应该是楼上的下水管漏了。
连觉现在对木槿那是相当恭敬,还未说话身先矮三节,“大师,你说我这房子到了晚上是不是住满了那种东西?”
昨晚他都没敢住,去酒店住了一晚。
炎彧看到连觉那副点头哈腰的样子,嘴角直抽抽。
木槿笑笑,打开窗户,阳光照了进来,细小的尘埃在空中飞舞,“今晚点一晚上灯,告诉它们房子有人住了,它们就走了。”
“万一不走呢?”
“都是些孤魂野鬼,只要不结仇,它们还是很好说话的。”
连觉有点害怕,还是住酒店得了,也不差那点钱。
木槿抬头看天花板,楼上有人走动,一下一下,很机械,就跟编好了程序,自动运行一样。
炎彧也听到了,那脚步声没有丝毫活气。
第9章 暧个小昧()
这几天神神鬼鬼的东西经历多了,炎彧先往那个方面想,可现在是白天,不可能是鬼,不禁笑自己多心,还是忍不住问,“楼上住的什么人?”
“不知道,我得跟他说一声,重新做下防水,房间湿成这样怎么住人啊。”
“我劝你还是把房子卖了,重新再买一套得了,要是住这里,还得重新装修。”小区的安保也跟不上了,连觉现在身价不比以前,要是狗仔队知道了,还不整天围着他。
连觉也深以为然,更何况楼上还有个不靠谱的邻居,也不知道会不会重新做防水。
出乎意料的,木槿也点了点头,“房子布局不好,你的命格压不住,住在这里,事业会受阻。”
连觉瞪大双眼,想起以前自己住这里的时候,拿到手里的角色都能被换掉,事业发展相当不顺,住到别墅后,事业发展起来了,身边的女人却多了。
特么还真跟风水有关系啊,可你一进来的时候怎么不说?!
进来的时候,木槿是想重新布置下风水的,提下事业线,既然要卖,她也没有必要隐瞒了。
连觉当下就把房子挂了出去,东西都放到了他父母那,自己则住到了酒店。
再然后,连觉就给木槿包了个大红包,做为答谢。
木槿打开一看,不是银子,也不是银票,而是红红的一沓纸。
炎彧说这是现代人用的钱,跟他们那时候的银子一样。
数了数,两百张,炎彧说是两万,一般人家,两万块可以花好几个月。
木槿挺高兴,想不到连觉出手这么大方,以前跟着师父出去很少拿那么一大笔钱的,主要是道士太多,随便拉出来一个都会做法。
兜里有了钱,木槿的底气顿时足了,要还炎彧定制衣服的钱,炎彧笑得眼睛都快没了,还给他,她自己又成穷光蛋了。
“先不急,等你以后钱多了再还我。”
于是,木槿就想到了买符纸和朱砂。
这些东西不比以前,造假的多,炎彧跟朋友打听,哪里能买到正宗的。朋友说古玩街上就有,那个朋友就是专做古玩的,木槿的簪子也是给他看的,他说那些东西在古玩街到处都是,就看你懂不懂眼了。
炎彧的目光落在木槿稚嫩的脸上,十八岁的姑娘,能懂到哪里去。
事实证明,还真懂。
只一眼,就认出来哪些是真的,哪些是赝品。符纸和朱砂很快买好,又逛了几家店,买到一支中意的毛笔。
木槿穿一身白衣,头一次扎了马尾,斜跨着小包包,她那包来那天就背着,不出门的时候就放在身边,扁扁的,也看不出来都装了什么,但是每次掏都能掏出东西来。
炎彧特别好奇,朝她的包包看。
突然,身子一震,“你的符纸和朱砂呢?”
买了一大包,怎么不见了?刚刚还看她拎在手里。
木槿怕拍自己的小包包,“这里呢。”
“可,可是那么扁。”跟没装东西似得。
木槿呵呵地笑,“这是乾坤袋,可以装好多东西。”
那么个不起眼的东西就是传说中的乾坤袋?!
炎彧很想摸摸看里面都有啥。
木槿大概看出他的想法,拉过自己的小包包,那小包包比炎彧的手掌大不了多少,灰扑扑的,口子上也没有拉链。
木槿拽开袋口,炎彧试探着伸出手,整个手臂都进去了,还没有摸到底。
两个人挨的极近,炎彧半弯着腰,木槿呼出的气体轻柔地掠过他的后脖颈,身上有淡淡的香气。
在木槿的角度恰好看到炎彧优美的脖颈曲线,均匀凸起的脊柱骨节撑起光润的皮肤,几乎看不到汗毛。
木槿呼出口气,撇过视线,抬头望了望天。
而炎彧一心好奇乾坤袋,根本没有发觉和木槿的动作有多暧昧。
“咦?摸到一件东西滑滑的。”
木槿的声调平板,没有任何起伏,“哦,那是我养的蛇。”
“什么?!”炎彧跟触电似得,整个人差点弹跳起来,手指尖还有蛇身黏腻湿滑的感觉。急忙拿出手绢擦手,可那黏腻的感觉一点儿都没有消退。
自己养的东西被嫌弃,木槿很委屈,噘起小嘴,“小青很乖的,不会伤人。”说着探手从乾坤袋里摸出一条蛇,蛇身青绿,食指大小,盘在手腕上,乍一看跟镯子似得。
炎彧头发发麻,悄悄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