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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发财树边,木槿回头看,阳光照进院子里,锦鲤在池塘里游来游去,四方长廊静静地呆着,仿佛等待着下个人的到来。
程大发腹部受伤,好在没有伤到要害,捡回了一条命。问他发生了什么,他说宋清九神色慌张地来找他,告诉他各位道长被困住了,求程大发救命,再晚就来不及了。
当时程大发刚洗完澡,急急忙忙换上衣服就走了。
到了那根本没有看到其他人,他问宋清九怎么回事,宋清九一把把他推到了长廊里,就像在走回字,根本出不来,他很着急,大骂宋清九,也不知道是哪一句触动了宋清九的底线,竟然把他拎出来揍了一顿。
其实宋清九是想杀他的,都动刀子了,不知道为什么留了他一命。
炎彧问他都骂了什么。
程大发哼了声,“还能骂什么,断子绝孙,生孩子没屁。眼,一辈子娶不到老婆,没人疼没人爱,被人劈腿,被人甩想起什么骂什么。”
炎彧嘴角直抽抽,木槿看他的眼神那真是相当嫌恶。
程大发觉得自己都被下了套了,骂两句怎么了,得表明他受害人的立场,“我也是被逼的啊。”
“那你好好休息,我们回去了。”
程大发问起自己的爱徒,小伙子没了脚,无法接受,拒绝任何人探望。
程大发叹口气,他的命怎么苦,找了个顾问不管事,收了个徒弟被人暗算了。
炎彧和木槿从医院出来,找了家早餐店吃早饭。
两人真是又累又饿,木槿吃了两个包子两个鸡蛋一碗稀饭,才满意地摸了摸肚皮。
炎彧吃的也不少,可是事情还没有完,汪东斌的魂魄还没找到。
木槿盯着开开关关的门,突然说:“你说宋清九会不会就是那个人,他知道那个地方,甘珏也是从那个地方学到了抽取魂魄的方法。”
“我也一直在想这件事,他一个做道具的,突然跟道士们搅和在一起确实可疑,不管他是不是,我们都对他留心些。”
吃完饭,两人打了个车回酒店。
那些道士都在大厅里面道别,各个面色难看,尤其是梁初尧,差点让整个玄学界覆灭,到处找宋清九,打他的电话不接,酒店也早早退了房。
安山和一帮老道士在一块,脸色不冷不淡的,见到木槿他俩进来,笑着朝他俩招手,“小发怎么样了?”
“伤口做了包扎,要住院一段时间。”
“这回真要谢谢你俩了,我老头子差点回不去。”当时人多嘈杂,没有来得及跟他们说话。
“安师父客气了,举手之劳。”
安山轻笑,“别说的这么容易,不然让我们这帮老头子面子往哪里搁啊。”
木槿也跟着笑了笑,“你们要走吗?”
“是啊,没有待下去的必要了,大家心里都有怨言,好了,不说了,我去看下小发,很他告个别。”
安山拎着个小行李包,晃晃悠悠地走了。
两人也没有去跟别人打招呼,坐电梯上去了。
小青还没有醒,木槿也睡下了,这一晚上真够折腾的。
一个梦都没有做,醒来已经下午了,道士们走了个干净。
小青还在疗伤,不便打扰,木槿去找炎彧问他要不要去吃饭。
炎彧醒的早,跟导演那边说这一两天就回去了,打发从新去买饭。
木槿问他要不要给蔡舜花打个电话,问她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她是有心帮她找汪东斌的魂魄的,不但是为了知道那个人是谁,也是为了汪东斌。
炎彧说他醒来就打了,蔡舜花说贾贺正在帮忙联系甘珏希望他能从国外回来,面对曾经犯下的错。
“甘珏回来吗?”
“还没有确定的音信。”
吃过不知道是午饭还是晚饭的饭,泡了杯茶,难得的休闲时光。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聊的什么,其实木槿全不记得,她记得的只有跟炎彧在一起的感觉还有茶香。
手机叮咚一声,收到信息。
两人都拿手机看,木槿笑,“是我的。”
真是小看你了,祝你早日找到汪东斌的魂魄,我先走了,咱们下一站见。
木槿猛然站起来,“他就是宋清九!”
第66章 甘珏其人()
这条信息相当于变相挑明他就是宋清九;可惜已经走了。
现在想来;也许在飞机上的初遇也是特意的,之后又是在酒店;吴敏达,梅若;后来吃饭的时候也遇到过;越想越觉得每到一处都有宋清九的影子。
木槿制止自己再想下去,要魔怔了。
炎彧握住她的手;“我让人查下这个宋清九,如果都是他设计,那他的身份一定不简单。”
“嗯,既然知道是他了,我就可以做下防备,比什么都不知道抓瞎强。”
炎彧摸摸她的头,给朋友打电话,那头一听说要查人,答应的相当迅速;当然价钱要的同样迅速;没有一点儿身为朋友的自觉。
炎彧也不跟他计较;找他办事的人很多,一是牢靠,二是嘴严,炎彧最看重这一点儿,他不想今天做点事;明天各家狗仔队就都知道了。
两人也不聊闲话,完全公事公办的口气,任谁都想不到这是一对朋友。
木槿不免好奇,“你每次说找朋友帮忙是不是找的同一个?”
炎彧点头,脸色有些凝重,“他叫季麟,是我大学同学,本来大好前程,可他妹妹突然失踪了,报警也没有找到,他父母因为这事先后去世,他也无心读书,就转行做了私家侦探,这么多年一直在找他妹妹的行踪。他说无论妹妹在哪儿,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哪怕是找一辈子也得找。”
“他妹妹的名字和生辰八字你知道吗?”
“你要做什么?”
“我可以算出她有没有活着。”
“等宋清九的事情有了消息,我问下季麟,他很忌讳谈他妹妹的事。”起初一说起他就落泪,说多了,就恼,现在没人敢提了。
季麟的妹妹失踪的时候十七八岁,正在读高中,如今过去快十年了,活着的希望不大。
这话谁都不敢跟季麟说,他现在活着的唯一希望就是妹妹,也不谈恋爱,还住在以前的老房子里,赚的钱全用来打听妹妹了。
是以,他要多少钱,炎彧眼睛都不带眨的就给了他。
这种失去的亲人的感觉,没有人比炎彧的感受更深。
搂住木槿的腰往怀里带了带,他希望木槿能一直陪在身边,除了爷爷,她是他心里唯一的挂念。
木槿本就无父无母,到了现代,认识了炎彧,炎彧对她好,她也对炎彧好,她觉得这样就足够了。
茶水喝完了再倒上,倒上又喝完,两人相依相靠,仿佛永远。
木槿的手机又响,静谧的时光被打断,过了好一会儿,才拿起手机看,“蔡舜花说甘珏就在本市,他从国外回来了。”
贾贺利用同学关系辗转联系上了甘珏,甘珏起初不见他,贾贺软磨硬泡,并且告诉他,蔡舜花已经知道汪东斌丢失魂魄的事,如果魂魄还在手上马上还给人家。
直到此刻,甘珏才答应见贾贺,并让他上蔡舜花母子。
蔡舜花希望木槿能同行,将魂魄放回到汪东斌身上。
木槿立刻答应下来,和炎彧赶往约定的地点。
地方是甘珏选的,在某会所,会所造的高大上,装修气派,就连门童也是高颜值大长腿。
贾贺和蔡舜花在门口等着,没有进去。
蔡舜花每次见到这种这地方都是绕着走,认为这是上层社会的地方,像她这种小老百姓是想也不能想,今天还要进去,她实在迈不开腿,要等着木槿来个壮个胆。
木槿在车里就看到了他们,汪东斌显得很不安,不断要拉着蔡舜花要走,蔡舜花在安抚着。
两人下了车,蔡舜花如见到了救命稻草,赶紧叫木槿。木槿朝她笑笑,“怎么不进去?”
“等你们一起,我怕甘珏耍手段。”这是等木槿的另一个原因,在蔡舜花心里,木槿不是一般人。
一行人朝里走,炎彧打头阵,一进门服务生就问找谁,炎彧说找甘珏。甘珏已经定好了地方,服务生带着他们进去,是间会客厅,真皮沙发,桌子上摆着泡茶的工具。
服务生泡好茶,“甘先生一会儿就到,各位稍等片刻。”
汪东斌初到陌生的地方很是拘谨,紧紧挨着蔡舜花,蔡舜花比他好不了多少,哪里都不敢摸,生怕摸坏了。
贾贺只在陪领导的时候来过这种地方,也是伸展不开手脚。
炎彧就自在多了,这种地方对他来说就跟回家一样,木槿也是如此,她去的地方多,无论在哪儿都不会拘谨。
炎彧招呼大家喝茶,安心等着甘珏来。
甘珏卡着点来的,长得瘦瘦高高的,穿长款大衣,眼神有些忧郁。
他径直走到蔡舜花面前,朝她深深鞠躬,“阿姨,对不起。”
蔡舜花的眼泪哗一下就流出来了,扬手给了他一巴掌,“你一声对不起可以补偿我儿子这些年受的苦,可以弥补我们这个家失去的一切吗?!”
甘珏弯着身子不动,半边脸肿起高高的,“阿姨,您尽管打,尽管骂,都是我应该受的。”
蔡舜花只是哭,哭的撕心裂肺的。
汪东斌吓坏了,紧紧抱着蔡舜花,也跟着哭。
甘珏继续说:“我那时候小不懂事,受了蛊惑,等我明白过来,才知道自己做下了不可弥补的错误,这些年我一直在想办法,可是我想不到,又不敢跟别人说,只能每次回来就去偷偷看你们,幻想着东斌能好起来。”
内疚无时无刻不折磨着他,甘珏突然跪下了,双手紧握成拳,“欠下的我一定补偿!”
蔡舜花负气地擦掉眼泪,“你说你怎么补偿?”
“这次回来我就不走了,我以后代替汪东斌照顾您,您就是我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