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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连冷哼:“别说的这么大义凛然,当初若不是为了救你家小狐狸,我会用尽最后一滴毒液,以至于连山都下不了?
多多为上山寻我,被人劫持,我将那几人吓死,多多贴身救我时,你在干什么,当真是因为怕树洞烧毁,才不得已看着多多选择了消耗生命的方法救我?
梦雪自减寿命。 成全朱先生,听起来她确实损失很大,可是,难不成不是为了救小狐狸?
若不是小狐狸当时已命悬一线,她会管朱先生是猪是人?
为给小狐狸续灵力,不会断了小狐狸和灵树之间的关联,你给多多和小狐狸之间结了血亲结。你的目的还不是为了自家的儿子。你当时考虑过多多只是一个普通小女孩没有?
血亲结,看似只比血亲多了一个字,其间的牵绊可就没那么简单。只要多多出事,这个结就会出问题,你家小狐狸就会受连累,你夫妻费尽心力保护多多。还不是为了你家小狐狸?
哼,口口声声说是我惹的事连累了你们。其实从头到尾都是你们为了自己,必须做的事。
我和多多的血契,我只是受者,我要真出了事。多多不会受影响。
可多多与我和朱先生之间的感情,早已超出了普通的亲人,她必不会让我白死reads;。
她若是因给我报仇而有个意外。受连累的,依然有你家小狐狸。你敢说,你救我,内里就没有为了小狐狸的私心?”
令狐炽震惊:“原来,你心里都清楚”
阮连的身子再次蠕动,费力道:“你能掐会算,可你会算心么?”
身体刚刚恢复一点,一下子说了一大段话,对现在的阮连来说,是相当耗费精力的事。
沉默片刻,令狐炽安慰阮连:“好了,你先别着急,多多已废了夜鹰的双腿,他想要飞起来,要费很大劲才行,多多身边有几十个人,一时半刻鸟人还不能将多多怎样。”
阮连缓慢摇头:“你说的没错,可你只知其一未知其二。甘霖修炼时间尚短,因急于求成,他选择了力量与规模。
就我见过的,他变身最大时,双翼展开连身子有两丈多长,外面那些人都是初学射箭,根本就奈何不了他,这就是我为何着急的原因。趁着他伤未好,对付起来还算容易。”
“夜鹰轻易不现身,你是如何知道的?”令狐炽疑惑。
阮连道:“只要我离县城不远,每晚我都必赶回,化成蚯蚓般的存在,近距离观看他。
我所见过甘霖最大时的化身,便有两丈多长,废腿于他来讲,虽拖延起飞时间,却不足以影响他后继的力量。”
令狐炽哑然。
他化身狐狸时,因身形巨大,且毛色显眼,想要打探消息,一般都是打洞藏身于地下,所以没有见识过阮连说的这个。
“他若真的化身巨型夜鹰,便在林子里施展不开,反倒不用怕他。”令狐炽想到一点。
“你说的不无道理,可若是在开阔地带,他的破坏力便无法估量,就是再强的弓箭,一时半会儿也奈何不了他。”阮连并没有因为令狐炽的话而高兴。
“而且,他可变大小,可以隐蔽在树林,也可在开阔地带攻击。”令狐炽想到关键点。
“对,这就是他的危险之处。”阮连愁道。
令狐炽也发愁,阮连也是可随意变大小的,问题是阮连此时正是虚弱的时候。
还好自己将阮连带回树洞及时,要不,此时的阮连已进入冬眠,救治起来会更麻烦。
“要不,你将我放进炼炉里去,我得尽快恢复。”阮连对令狐炽道。
他明白令狐炽在想什么,这个办法是最快的法子了。
令狐炽道:“这个时候进炼炉,你想死的快些?”
树洞里的炼炉,跟阮连当初毁掉的雕像作用相同,内里装着极纯极浓的灵力,两人只在生命发生危险,没有其他办法可想时,才会用到,也是司马当做活马医的无奈之举。
就因炼炉内的灵力太纯太浓,正常情况下若是进入炼炉,不但无法吸收炼炉内的灵力,体内的灵力反倒会被反吸出去,导致丧命。
若是体内灵力尽失,进入炼炉后,炼炉内的灵力会自行慢慢渗入体内,只要有幸没被灵力淹死,就可活命,恢复后的修为比之前更精进。
阮连犹豫片刻,道:“我将体内灵力逼出,便可进入炼炉。”
令狐炽不同意:“以往我将你放入炼炉,是无奈之举,会死会活听天由命,你如今明明活得好好的,却要将自己置于险地,若是你活不过来呢,你放心得下多多吗?”
阮连叹道:“放心不下又能怎样,我这个样子,能不连累多多已是万幸。”
令狐炽激他:“那些飞禽是因你而招来,你已经连累了多多,你想要以死来逃避责任?”
阮连再次犹豫,他确实不敢保证进入炼炉会活着出来。
而且,就是孤注一掷,怕是也已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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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 犯花痴的小姑娘()
“你们小心点,不要弄坏了树,听说这山上住着神仙,山上的树都沾了仙气,要是有人冒犯它们,坏了它们的仙体,它们就会报复。 ”
“葛姐姐,真的假的呀,有这么灵?”
“灵不灵我不知道,反正几个月前那件事是吴叔它们亲眼所见,,我是信山上有神仙。”
“我也听人说起过那件事,那咱们还是小心点为好,不要弄坏了树。”
阮连和令狐炽各怀心事,两人都没再吭声,却听到树洞外有人说话,其中有几个声音还是他俩熟悉的,被称为葛姐姐的,正是葛俐。
“葛姐姐,咱们是来打猎的,动作过激时难免会伤到树,若是怕弄坏了树,那还怎么放开手脚打猎呀。”
“是呀,今天是朱先生亲自主厨,我还想吃到我亲手打到的猎物呢。”
“我也想,我也想,朱先生长得那么好看,又有本事,对人又好,能吃到他亲手做的食物,尤其是自己猎到的,让我死我也愿意。”
“哈,你们几个想得倒是美,只可惜做的是青天白日梦。不管是谁猎的东西,拔了毛开了膛,往锅里那么一丢,一大锅子猎物,上下翻滚,到时候谁还认得出是谁的猎物。”
“葛姐姐,话不能这lt; 么说,就是认不出自己的猎物,知道里面有自己猎的东西,心里想着也美呀,吃起来肯定更好吃。”
“哈哈,好吃是好吃。不过我听说,吴叔他们打猎的技术更好,到时免不了锅里会有吴叔他们的猎物,不知你们吃着这些混在一起煮出来的食物,会是什么感想。”
“哎呀,葛姐姐你可真会煞风景,吴叔人老皮粗,怎能跟朱先生比。”
“你们说吴叔不能跟朱先生比是吧,那吴婶呢,吴婶可是常年不干农活。细皮嫩肉的。
而且。吴婶的烹饪技术得朱先生真传,有吴婶在,哪里会让朱先生动手,你们吃到的东西。极有可能是吴婶所做。”
令狐炽和阮连对看一眼。各自好笑摇头。小姑娘们又在发花痴了。
“葛姐姐,你难道不想嫁给朱先生这样的人吗?”
“想有什么用,想也白想。朱先生是大小姐的师傅,我只是一个下人,还是想想该怎样办好差事,也好得大小姐奖励一门好亲事实际些。”
“还是葛姐姐想的明白些,谁看不出朱先生跟大小姐般配,我可不想跟着瞎搀和。”
“那你有没有看中的人,说来听听?”
“我想跟着令狐郎中学习医术。”
“哈哈哈哈,你胆子可真大,令狐郎中就住在喜福山上,你就不怕他听见?”
“呵呵呵呵。”阮连听得身子乱抖,笑道:“不用怕,他已经听见了。”
令狐炽一脚踩住蛇的尾巴尖,咬牙切齿:“你来精神了是吧,还有力气笑。你要敢在梦雪跟前漏一句口风,我现在就丢你进炼炉。”
阮连语气轻蔑道:“你以为梦雪不知道,小姑娘们看见你就动不了步子,人家不理你而已,反倒是你一个大男人,整日里拈酸吃醋,叽叽歪歪的令人烦。”
令狐炽正要反唇相讥,就听外面有人道:“朱先生和令狐郎中那样的人,想嫁给他们的女子太多,让人不安心,阮将军那样的人,一副冷冰冰生人勿进的模样,反倒可靠些。”
“阮将军那样的人我才不要,看着他我就想躲,要是要我嫁给他,还不如死了干脆。”
“你懂什么呀,人冷才是真性情,朱先生那样的人,对谁都好,看似一副好脾气,谁知他心里在想什么,说不准就是一个笑面虎。”
“那阮将军对谁都冰冷,难不成你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阮将军人冷,最起码不会像朱先生和令狐郎中一样,是女子就想往跟前凑,冷冰冰的人家都怕他,这样他出去才令人安心。”
“哈哈,你这个冰冷的毒物,我以为人人都讨厌你呢,没想到还有人为了你犯花痴。”
令狐炽将脚从蛇尾抬离,好笑地去拍阮连的蛇头。
阮连忽地抬头,张嘴就去要令狐炽的手,发泄他心中的愤怒。
他心里只有喜多多一人,其他女子哪怕只是对他有好感,他也不能容忍。
尤其是想起刚才有人说朱少群和喜多多般配的话,他更是怒火中烧。
令狐炽迅速躲开,大笑:“哈哈,这么快就有力气咬人了,看来你不用进炼炉,你现在就能出去应付夜鹰。”
阮连没有理会令狐炽,缓慢爬行到洞壁处,将身子缩至线绳粗细,钻进夹缝。
洞壁布满树根,相当于灵力源,灵力较纯,相当于微型炼炉。
以阮连现在虚弱的状态,吸收这样的灵力都有些费劲,不过不至于丧命。
葛俐和十几个女学生,边说着话,边向树林深处走去。
对于充满幻想的她们来说,打猎只是借口,上山游玩才是真正目的,她们中大多数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