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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死人在一个人心里的分量,比活人更重。
回到家后的董婧,似乎有了心事,一会儿愁一会儿笑,大热的天不呆在屋子里,反而在院子里走来走去,还不停地往外跑。
素素问她怎么了,她只说以后你就知道了,弄得素素一个劲埋怨,闺女大了,有事也不再愿跟娘亲讲。
董小武哄着双胞胎兄弟探听喜多多的消息,他自己站在喜多多家院门口,董婧便站在自己门口看着,吕氏将董小武叫进去后,董婧挪到了喜多多家门口。
吕氏说话的声音不小,即便她是在屋里,董婧在院门口都能听到,吕氏也才听了几句,董婧赶紧进院去,将董文卓和董文悦叫了出去。
小孩子不懂事,要是将吕氏的话传了出去,又是一场风波。
她不能保证别人不会听到吕氏的话,但最起码这话不能从自家传出去。
董婧领着双胞胎兄弟急匆匆回了家,喜多多从胡同拐角出来,和笔勤一起回了喜家后院。
她没有像往常一样,进门就大声呼喊自己回来了,而是放轻脚步径自到了吕氏屋门口,静静听着屋里的谈话,笔勤则站在院门口守着。未完待续……
第120章 强装笑颜()
? 由于吕氏耳背,喜多多和书悦几人只要进了院门,就会特意提高声音说话,以让吕氏注意到自己回来了,免得突然出现在吕氏面前,将吕氏吓着。
董小武的声音小,吕氏听不清,喜多多可是听了个清楚,就是董小武后来对吕氏的耳语,喜多多也一字不落地听了个完整。
因为董小武耳语的对象是吕氏,声音太小吕氏根本听不见。
“伯娘,多多年纪还小,随着年岁增长,很容易忘掉以前的事,在取得功名前,我忍住不来找多多妹妹,可伯娘也一定记得要常对多多妹妹提起我,我怕多多妹妹会忘了我。”董小武满是担忧的声音。
“就是你不讲,伯娘也会如此做,小武对多多真心爱护,只有将多多交给小武,伯娘才放心,伯娘不会让多多忘了小武。”吕氏语重心长。
。”
董小武给吕氏磕了三个头,脚步声离屋门口越来越近。
喜多多急着找地方躲,笔勤见状,飞身过来抱起她便上了树,正好和小花蛇来了个面对面。
一直到看不见董小武,喜多多身子萎顿下来,笔勤轻抚她的背,以示安抚。
笔勤的耳力好,吕氏嗓门又大,在跟着喜多多躲在胡同时,吕氏在屋里的话他就听见了。
还有董小武给双胞胎兄弟出的主意,他也听了个一清二楚,所以。他比喜多多知道的过程还要全。
有关于董小武祖母排斥喜多多的事,喜四根向笔勤提过。董小武缠着笔勤要拜师的那段时间,有时也会在笔勤跟前说起两家之间的事。有诉苦,也有回忆,所以,吕氏和董小武之间的话,笔勤完全明白。
蛇的听力差,吕氏的话阮连听清了,董小武的话他一个字都没听见,不过他也不在乎,管他董小武说了什么。他就是看不上董小武这个人。
此时看见喜多多精神萎顿,阮连更加对董小武不屑,怎么可以让自己的心上人为自己伤心,这个小男孩该是多没有用,在他生活的上古时代,这样的男人是最被人看不起的。
阮连爬到喜多多身边,朝喜多多摆动蛇信子,这是他安慰喜多多的方式。
虽然他不会说话,和他相处的时间长了。喜多多还是明白了他各种举动,以及蛇信子不同摆动方式包含的意思。
喜多多冲阮连强笑道:“小武哥哥讲得对,我年纪还小,长大了可能就不会记得小时候的事了。你不用担心我,既然不记得,自然就不会影响我太久。这事很快会过去。”
以笔勤多年养宠物的经验判断,这条小花蛇就是喜多多曾养过的宠物蛇。
因为。一般的蛇是怕人的,不会主动攻击人。反而是感觉到动静就会逃跑。
看这条蛇的外形,应是属于这种蛇,在自己抱着喜多多突然出现在这条小花蛇面前时,小花蛇不止没跑,反而抬头看向自己这边。
冷血动物也是有感情的,他的乌龟就是如此,笔勤有片刻的恍惚。
小姑娘竟然对着一条蛇自言自语,即便是曾经饱受屈辱的笔勤,也不忍心看下去,将头扭到一边,而后抱着喜多多飞身下树到了院门口,将喜多多放下。
“伯娘,我回来了。”
喜多多大声喊,装作才从外面回来的样子,边喊边往厨房走:“三叔走时说带了水,可要喝水时,才发现他忘了将水罐放进篮子里,我回来拿水。”
笔勤跟在她身后。
“水罐?我在厨房就没看见水罐,是不是你三叔根本就忘了装水,哎哟,我这半天也忘了烧水,我这就烧,一会儿书悦他们回来也要喝,先烧好晾着。”吕氏说着话出了屋子。
笔勤向吕氏见礼:“大太太,笔勤回来了。”
“孩子,你回来了?”
吕氏凑到笔勤跟前,仔细端详片刻,道:“好孩子,精神不错,这比什么都强。”
笔勤笑道:“是,大小姐也是如此讲。”
“笔勤哥哥不止人精神了,话也多了呢,好似变了一个人。”喜多多在厨房里搭话。
从厨房出来时,喜多多胳膊上挎着个小篮子,向吕氏道:“我找到了水罐,里面装了水,不知三叔为何会将水罐忘在了门后面,我这就给三叔送去。”
“好,你先给你三叔送去,这点水根本不够你三叔喝的。我这就烧水,等你再回来拿水,水就晾得差不多了。”吕氏往厨房走。
笔勤越过吕氏,先一步往厨房去,道:“大太太,我看见树下有豆角,是不是要做菜用。”
“哎哟,是哟,我豆角还没择完呢。”吕氏又拐向树下。
笔勤已经开始往锅里添水,大声道:“大太太,我先烧水,等下再择豆角,您歇着就是。”
吕氏道:“豆角还是我择吧,孩子,你会烧火吗?”。
她记得喜四根说过,笔勤曾是富贵人家的公子,两手不沾阳春水的人,会不会烧火呀。
笔勤没有吭声,很熟练得点起了火。
他提豆角就是为转移吕氏的注意力,至于烧火的事,他就没必要扯着嗓子解释了。
一大锅水烧开,吕氏的豆角还没有择完,笔勤去看时,吕氏正坐在树下发呆。
笔勤禀报道:“大太太,四爷让我来向您传话,四爷没有见到傅公子,傅公子去了江南巡视产业,不知何时才回。”
吕氏问道:“那傅公子走时没有留什么话?”
笔勤摇头:“傅公子府上规矩严明,四爷没有打听到其他。”
吕氏叹道:“是我着急了。”
陪着吕氏说话,将豆角择完。将院里摊晒的绿豆荚翻了一遍,笔勤这才告辞。他要去沈茹梅处,说是喜四根还有话要他回沈茹梅。
吕氏点头。却有些心不在蔫,笔勤叹口气,自顾离开。
沈茹梅一见笔勤,开口便问:“叔父可好?”
前两天沈从如派人来给沈茹梅报信,笔勤的父亲已得昭雪出狱,笔勤如今是自由人,沈从如认了笔勤为义子。
细节之处,报信之人也不知。
笔勤道:“经过一段时间调养,父亲身子已基本恢复。只是父亲此次受打击过大,不愿再回朝中,托病请辞,愿解甲归田,王上已批。因父亲入狱之事,我一家已被驱除出族,父亲出生入死才有家族荣耀与壮大,却落得个如此下场,父亲心意已冷。不愿回归故里。”
沈茹梅问:“那叔父去了何处?”
笔勤道:“父亲讲,他这些年为朝廷卖命,很多想要做的事没有去做,如今赋闲。有的是大把时间和自由,他已带着管叔自在各处游历,不要我相陪。”
沈茹梅点头:“这样也好。各处游历一番,也可散散心。”
笔勤前段时间不告而别。便是为父亲的冤屈到处奔波,刚好碰到新王登基。天下大赦,笔勤的父亲也在被赦之列。
俗话讲,一朝天子一朝臣,笔勤的父亲不想干了,新王也刚好想要将朝中全换成他自己的人,所以,笔勤父亲的请辞当即便批了下来,新王连装样子故作挽留都懒得做。
笔勤这段时间就在伺候父亲,原本没有下过厨的他,也被迫学会了烧火做饭。
他口中的管叔,是原先将军府的家将,跟随他父亲出生入死,是忠仆,也胜过兄弟。
“袁浩,那你往后有什么打算?”沈茹梅唤笔勤的原名。
袁浩道:“若是有机会,我还是想入伍,建功立业,不过,如今得先要做一份营生。”
“那你有何打算?”沈茹梅问。
袁浩道:“我已跟义父和姐夫讲好,将私塾改成武学堂,我任主教官。虽是武学堂,却也会设置文课,姐夫答应,每日给学员上半个时辰课。武学堂也招收女学生,我想请姐姐您给女学生上课。”
他嘴里的姐夫,自然就是喜四根。
“请我上课这事,你给你姐夫讲过没有。”沈茹梅有些出乎意料。
大晋国有女子学堂,也只是在国都才有,且只收贵门女子。
袁浩笑道:“便是姐夫推荐的姐姐。”
他很羡慕喜四根和沈茹梅夫妇,恩爱而互相敬重,互为对方着想,赏识对方的学识,这在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大晋国,很是难得。
“好,我便答应下你来。”沈茹梅没推辞。
袁浩道:“多谢姐姐,往后弟弟的事,就多麻烦姐姐和姐夫了。”
沈茹梅叹道:“你我既为姐弟,便无需这般客气,往后有事你尽管讲就是。”
“还有一事,”袁浩道:“我去寻访傅公子时,傅公子已去了江南,不知何时能回,傅府管家告诉我,傅公子走之前,将家中妾室全部打发,一个没留,傅府如今清净得很,刚大太太问起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