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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送给我,我还是没有得到礼。”
袁浩好笑:“这账还有这么算的?你一句话,我辛苦练了十几年的本事,就都成了你的,到头来,我还是欠你礼。”
过年时喜四根无端端欠喜多多的钱,袁浩可就在跟前。
“嘿嘿,舅舅教外甥,本来就是应该的嘛,你说是不是,二妹。”喜多多问满炕爬的喜瑞雪。
“咿咿呀呀。”喜瑞雪好像听得懂一样,一屁股坐稳,冲着袁浩比比划划。
“好吧。”袁浩假装无奈道:“看来这舅舅还真不好当,顷刻之间,自己的本事就不是自己的了。”
吕氏皱眉:“多多,你这话是跟谁学的?”
侄女刚才那番话根本就是强盗言语,自己可是没有教过侄女这样,虽说这种事平日里不是不会碰到,非常之时自己也用过,可侄女还小,不宜如此早就懂这个,否则长大如何了得。
喜多多扑闪着一双大眼道:“我是从上看的呀。”
房梁上的阮连腹诽,你哪里是从上看的,根本就是朱少群教的,不过,也确有道理。
“多多,你莫非看过兵?”袁浩问道。
吕氏的眉毛越皱越深,袁浩怕吕氏发火,及时插话。他自己没有上过战场,兵却是看过不少,自小父亲也教他用兵之道,喜多多刚才那番理论,对他来说并不陌生。
喜多多答道:“那缺张少页的,我不知是什么。”
“唉,这个四根,买也不看清内容,多多一个女孩子家,怎能给她看这个。”吕氏埋怨起不在场的喜四根,嘱咐沈茹梅:“你记得说说四根,往后给多多买要自己先看看,不要什么都给多多买。”
“是,大嫂,我记得了。”沈茹梅应道。
“伯娘,您别生气,我是跟袁浩舅舅逗着玩的。”喜多多知道自己这个玩笑开得伯娘当了真,赶紧安抚伯娘。
“往后可不许这样讲话,女孩子家不兴这样。”吕氏到底还是舍不得骂喜多多。
“是,伯娘,多多知道了。”小姑娘态度诚恳,扭过头却冲沈茹梅吐吐舌头,逗得其他几人直忍笑。
有着袁浩和沈茹梅的故意插话,还有喜瑞雪的各种憨相,加之喜多多的装傻卖痴,喜多多的所谓强盗言语这事就算蒙混过去了,吕氏提出今天全家人一块吃饭,沈茹梅极力赞成,并提议袁浩和喜三根去猎几样野味reads;。
袁浩道:“时辰已不早,早上这顿饭随便吃一点就是,等吃过饭再猎野味也不迟,午饭便可丰富些。”
喜三根也点头同意袁浩的话。
夏天的时候,村民们早上起来先不吃早饭,趁着早上太阳不大。还算凉快,赶紧上地里干会儿活,等太阳当头,实在热的时候。才回家烧火做早饭。
大多人吃完早饭便在家里睡觉歇息,闲不住的人,会做些别的事,就比如,喜三根做木艺雕刻,喜多多去沈茹梅那里上课,崔嫂忙着给即将出世的孙子做小衣服,里正妻子去别人家里闲聊,寻摸着能沾点什么便宜回家。
三伏天是一年中最热,干活最辛苦的时候。无论家贫家富,家里的当家人,这个时候都会想办法给家人吃好一点,尤其是中午这顿饭,有充足时间准备。
沈茹梅小声解释:“猎野味只是借口。何时去猎也不是问题,我如此讲,就是想二位能上喜福山一趟,看能否请到令狐郎中。
自我搬回村里来住,总觉大嫂举止异常,脾气反复不似往常平和,凡事喜小题大做。我担心大嫂身子有碍。
若是特意去请令狐郎中,恐令大嫂生疑,若是偶然遇到令狐郎中,请令狐郎中来家中坐客,顺便给家人诊个脉,那另当别论。”
袁浩点头:“姐姐的话我明白了。”
喜三根则脸现焦虑。恨不得立时就去找令狐郎中。
悦从地里赶回来做早饭的时候,早饭已经摆上桌,这次依然是喜三根主厨。
袁浩曾经想要帮忙,不过最终他没有插上手,因为喜三根即使简单拌个凉菜。手艺都比他强上百倍,他干脆不去露那个丑。
趁着那兄弟俩做饭的当口,沈茹梅给喜多多上课,吕氏和嘻勤两个人看顾好动的喜瑞雪,一老一小被一个半岁的孩子折腾得一身汗。
只有喜瑞年一个人睡得香甜。
吃过早饭,袁浩和喜三根依沈茹梅的话,外出猎野味,两人一出村子便直奔喜福山。
到了山脚处,喜三根倒是迟疑起来,那迷失在喜福山上半个多月的日子,使他对这个从小熟悉如在自家的山,有了畏惧之情。
“三哥,你怎么了?”袁浩已迈步上山,见喜三根没有跟上来,回身问道。
喜三根摇摇头,大步跟上来,内心为自己刚才的迟疑懊恼。
今日令狐郎中倒是在家,听了袁浩复述沈茹梅有关吕氏的话,拿了一小坛药丸给袁浩:
“我炼制另外一种药到关键时刻,一时离不开,你先将这一坛药丸给喜大嫂服用,就讲这药是我新炼制的腿伤药,刚好你二人在山上碰到了我,我便拜托你二人将药带给喜大嫂。药费不值什么,改日我去了喜大嫂处,喜大嫂给我做一桌好吃的菜就行。”
袁浩和喜三根对看一眼,两人从对方眼里都看到了疑惑。
令狐郎中洁癖严重,从不在患者家吃饭,而且,哪怕是只值一文钱的药,他也绝不赊账,这是远近皆知的事,如今他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怎能不令人惊奇。
喜三根接过小药坛,袁浩问道:“大嫂缘何会如此?”
令狐郎中道:“妇女到了喜大嫂这个年纪,大多会变得反复无常,性情乖张,焦虑多疑,且讳疾忌医,对于医者来讲,此不足为怪,喜大嫂服用此药丸,便有着相当的用处。”
他这话说了等于没说,袁浩却也不再深究,医者大多怪癖,令狐郎中是其中佼佼者,只管自己行事,不理对方感受,令狐郎中能向自己做这几句解释,已属难得。
要是此时朱少群在,必会不屑令狐郎中的故作高深,令狐郎中这话的意思,不就是说吕氏到了更年期吗,那药丸就是用来调节更年期症状的,却被令狐郎中说成了特效药一般。
喜三根却是不肯就此罢休,扯着令狐郎中使劲比划,要令狐郎中亲自去给吕氏看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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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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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郎中甩开喜三根,冷言道:“喜大嫂只要按时服用药丸,我去也是如此,不去也是如此。我炼制新药至关键时刻,每日需加入喜福山新采药材,采药时辰早不得,也晚不得,加药时辰更是要精准,你道哪一个要紧。”
说完也不管喜三根和袁浩的反应如何,背起药篓便径自出了石屋,在门口站定,袁浩和喜三根讪然跟着出去,他二人刚一出石屋,令狐郎中便将屋门锁上。
出了石墙院,令狐郎中径自朝山深处走去。
袁浩和喜三根商量,进山深处猎几只飞龙,这是一种鸟类,也是远近闻名喜福山最美味的野物,飞行速度极快,行踪难寻,一般人猎不到,袁浩想要试一下运气。
喜三根摇头,指指手里的药坛,又指向山下,做了个喝水的动作,意思是先将药送回去给大嫂喝。
袁浩道:“三哥先将药送回,我一人上山猎野物既可。”
“二位还是一同下山为好,我此次炼制的新药,虽是为解除人体所中剧毒,炼制过程中所散发药气,却也其毒无比,二位若是不小心吸入,我不敢保证可解得了。”令狐郎中不知何时出现在二人背后,手上提着药铲,上还沾有泥土,可见,就这片刻时间,他已挖过药材。
“令狐郎中可否告知,新药是为解何种剧毒?”袁浩好奇道。
令狐郎中解释:“每年夏秋,总有上喜福山采食野果中毒的人,因此丧命者为数不少,因传言喜福山带有仙气。为能得神灵保佑,愿冒险采食的人依旧络绎不绝,我这解药,便是为解此毒。
只是我也尚未明了到底是何种物质导致中毒。正在试制解药,来往经过的动物,时有被药气熏晕过去,小型虫鸟直接丧命,为保险起见,凡是上山的人,我都会告诫。”
喜三根点头,走到令狐郎中跟前,仔细观察令狐郎中面部。
令狐郎中说的确是实情,每年都有人食用喜福山的野果丧命。且毒野果毒性极强,根本没有能解得了其毒性的解药。
打从记事起,喜三根就认得令狐郎中,令狐郎中这人貌美心狠,为人冷酷无情。只认钱不认人,可在喜三根印象中,令狐郎中对喜家人还算不错,喜三根对他没有恶感,这会儿倒是担心令狐郎中有没有中药气的毒。
“呵呵,三根,我为医时日长久。所炼制毒药解药种已不知凡几,早已到了百毒不侵的境界,你不用为我担心。”令狐郎中笑道。
喜三根没有理会令狐郎中的话,自顾观察,直到确认令狐郎中真的没事,他才点头笑笑。算是认可。
“三根,往事已矣,还是过好现在的日子要紧,你如今这副模样,令得喜大嫂心中焦虑。调养起身子来便事倍功半,甚或不仅无效,反而加重。”令狐郎中难得讲话如此郑重。
喜三根张张嘴,却依然没有发出声音,难过得低下头去。
“唉——,也罢。”喜三根心结未解,若要他开口讲话,需得契机,令狐郎中也知强求不得,换言道:“调理身子,膳食极为重要,喜福河的鱼儿肥美,最是养人身体,尤其是喜大嫂和多多最是适宜食用,炖汤或清蒸都可。”
说完,令狐郎中冷下脸,扭头消失在密林。
这人怎么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袁浩虽早知令狐郎中的反复无常,却没想到令狐郎中的脸变得竟比翻还快,他一时定定地看着令狐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