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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速度和力道,疏影给一万个赞。
“得亏娘娘有远谋,让人跟在奴婢身后保护。”疏影适时拍了拍林嫣的马屁。
一切阴谋诡计在绝对武力值面前都是纸老虎。
疏影又说道:“本来打算将乌哈汗和欢喜扔床上的,可是那个内侍闯了进来,郭大人顺手也将其剥了衣裳放了上去。”
她小脸一红,当时郭立新说反正是个断袖,不如搞个更辣眼睛的。
林嫣哈哈大笑:“我就说乐康胆子还是不大,只敢打丫鬟的主意,要是敢算计我本人,信不信我把她也扔床上去!”
这……就更辣眼睛了。
疏影掩嘴一笑,趁林嫣高兴问了一句:“那郭大人和李大人,可得好好赏一赏。”
“赏,都赏!”林嫣心情好,大手一挥:“回头你再往宫里溜一圈,将乐康的下场好好给那些目光短浅的人讲一讲。”
都说宫里的下人最会见风使舵,谁知道安稳日子过的太久,警惕性都没了,竟然敢被乐康指使同林嫣作对。
这一次,非要让她们看看谁才是最可怕的人。
林嫣毕竟住在季妃的延和殿里,墨宁不方便来的太频繁,将她送到门口后绕着御花园走了两圈,给建元帝了些出气的时间才慢悠悠的往八宝阁去。
魏王这时候也在那里,正同四皇子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
宫里的消息,传的一向快,又有疏影背后做推手,四皇子早知道乐康已经被强制赶出了宫。
他是因为乐康才重新进入建元帝视线的,现在乐康倒了霉,是不是预示着他又要回到自己那个空荡荡的寒冷宫殿里去?
四皇子心情不佳,一个五六七岁的孩童,阴郁的像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子,眼神幽暗的看不清内容。
魏王最近也不得志,孙相正眼也不看他,外祖严相也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府里幕僚纷纷找借口,辞官的辞官,告老的告老。
本来在文官那里还有些资源,现在一看也是不得用了。
他唉声叹气,看了看同样郁郁寡欢的四皇子,说道:“四弟,为兄好歹有个家,可怜你还要在宫里继续受苦。”
四皇子垂着头,没有出声,肩膀确实耸动了一下。
魏王又说道:“现在,倒是羡慕起你三哥了,天天斗鸡捧戏子,活的比谁都潇洒。”
娶个媳妇也温柔,不吵不闹,随你哪里去玩,只要按时回家。
他叹口气,又想起府里那个哭闹个没完,吵着要见他一面的张茜。
以前纯情可爱的表妹,怎么成了亲生出那么多不好的毛病出来,见天的争风吃醋。
他一拍四皇子的肩膀,正欲说话,严妃和季妃终于从里面走出来。
看见儿子也在,严妃招招手:“你别进去了,万岁刚睡着,跟我回去。”
魏王一个头顿时两个大:“不了,儿子出宫还有事情,母妃先回去吧。”
严妃脸色一拉,季妃拿帕子抹了抹嘴,试探着问道:“魏王妃可接回来了?听说孙相老糊涂了,竟然闹着要和离?”
真是笑话,只听说暴毙的王妃,没听过哪朝哪代王妃闹着跟王爷和离的。
魏王和严妃的脸色更加的暗沉,严妃气的一扭腰身:“走不走!”
季妃呵呵一笑,迈腿跟了上去。
不一会儿,墨宁回来了,瞧见魏王和四皇子都在,轻轻点头算打了声招呼,坐到对面也不说话,只把玩手里的羊脂玉环。
三个人谁也不理谁,气氛莫名的尴尬。
魏王欲言又止,想同墨宁搭讪,却又不知道说什么,现在拉近两人的关系,是不是已经晚了?
四皇子却在这时开了口:“大皇兄,我什么时候可以封王开府出宫?”
墨宁抬起眼皮,惊讶的问道:“按惯例,十岁以后才能封王,开府出宫。”
四皇子激动的站起身:“可是皇兄也是七岁的时候开府出去单过的!”
因此,才能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吧?
那能一样吗?
墨宁挑了挑眉毛:“这得父皇点头,找机会你问他吧!”
虽说皇室里没有兄弟感情,可是四皇子从来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一直都是被人利用。
因此墨宁并不想打压他,可是也不代表就要做个友爱的长兄。
魏王忍不住哼了一声:“如今皇兄只手遮天,封不封王,还不是顺口的事情。”
这话着实大逆不道,坑挖的也略显蠢笨不堪。
墨宁默了默,本不想理会,但是魏王一直不太有眼力劲,没脑子还使劲作。
他叹口气:“本王不过是监国,没有权利给人封王。既然二弟兄友弟恭,不如先将四弟带回府上,提前感受一下开府另过的自由日子!”
先时他说不够资格给人封王的时候,魏王心里莫名一喜;随后墨宁话音一转,魏王感觉自己搬石头砸自己脚,惹了个麻烦回去。
四皇子眼神一亮,宫人背地里对他冷眼相待,可是魏王府里的人可不敢。
毕竟他是皇子,如今更有墨宁的吩咐,因此四皇子看魏王的眼神殷勤起来。
魏王硬着头皮扯了扯嘴角:“没这个先例吧,何况我府上如今……”
“没事!”墨宁直接堵了他的话:“抛开那些男女争纷,感受一下手足之情,或许能重新拾起你的名声呢?”
这话就太埋汰人了。
魏王的脸色当即五颜六色,四皇子却似没看见一样,伸手扯住他的袖子:“二哥,我保证乖乖的不给你捣乱!”
朱寿昌七岁弃官寻母,甘罗十二岁拜官入相,四皇子宫里长到七岁,魏王信母猪能上树,也不信他现在的无知蠢样。
但是自己嘴贱惹的麻烦,哭着也要承受。
他又推辞了两次,到底不是墨宁的对手,最后还是灰溜溜领四皇子回了魏王府。
364故人()
前脚刚踏进魏王府,蜀王闻风而来,特意围观魏王的蠢样子。
魏王府的丫鬟将其请进待客的暖阁,刚落座喝了口热茶,魏王就领着四皇子进来。
两个人都换了身便装,四皇子神情兴奋,四处看着都新奇。
魏王却是一副好死赖活的模样。
看到魏王过的不好,蜀王就放心了。
他将茶盏一放,笑眯眯的说道:“瞧二哥那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嫂子还是不肯回来吗?”
怎么跟他母妃一样,哪里有伤口就使劲往哪里踩!
魏王虎着一张脸说道:“这是魏王府的私事,三弟管的也太宽了!”
“百年不闻被王妃休弃的王爷,弟弟我这不是好奇嘛。”
蜀王乐悠悠的冲着四皇子招招手:“墨铭,来三哥这里!”
魏王气的直瞪眼睛,却无法反驳,对方说的都是实话,他着实活成了上京城的笑柄,以至于盖过了乐康私养面首被赶出宫的事情。
蜀王抓着四皇子兴致匆匆:“好不容易出宫来,说想去哪里玩儿,二哥三哥带你去!”
四皇子出宫来避难的,能躲过里面压抑的气氛,哪里都是好的。
他不想争什么地位,也不想做什么美梦,只求好好活到成年。
四皇子看了看脸色红润的蜀王,犹豫着说道:“我不知道哪里好玩,求三哥帮忙推荐。”
“哈哈哈……”蜀王大笑起来,这个弟弟挺上道。
本来嘛,那个位子有什么好,见天闷在宫里,每天的事情就是跟那些大臣吵来吵去。
今天南方发大水,明天西南搞地动,后天北方干旱颗粒无收,愁的能提前二十年秃顶,纵观上下几千年,哪个皇帝长寿的?
所以说做王爷好,做个不理政事混吃等死的富贵闲王,更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只有二哥这个傻瓜才想着争权夺利,偏偏没有那个脑子,一手好牌出的稀巴烂。
这会可消停了,母族、母族不管,妻族、妻族嫌弃,过的还不如他呢。
蜀王一拍四皇子的肩:“景云班上了出新戏,叫什么《纨绔之女》,内容不重要,关键是那个新晋的台柱子,我告诉你……”
话说到这,他突然想起四皇子才七岁,不禁有些遗憾:“你太小了,也只能听听戏斗个鸡,等你再大大哥哥带你见识更美妙的!”
说完自个儿嘿嘿一笑。
建元帝并不常近女色,宫里倒是素净,没有乌七八糟的事情。
因此四皇子对这些东西还真的不是太懂,听蜀王这么一说,还真有点兴趣,高兴的点点头。
魏王一旁看着,冷冷一笑:“难道三弟还想培养出第二个京城纨绔王来?”
不务正业,身为皇子没有为国分忧的自觉,只知道胡天海地,跟前朝那些醉生梦死的昏庸无能之辈有何区别!
蜀王知道他读书读傻了,也不计较,牵着四皇子的手问魏王:“你去不去?景云社新出的戏折子,可乐的很!”
魏王想说不去,可是一个人呆府里实在无聊,看看四皇子,虽然认为对方挺讨厌,而且有心计。
但是身为哥哥,又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蜀王将一个孩子给带的更歪,只好点头:“我得看着你们!”
蜀王撇撇嘴,魏王简直得了严妃的真传,典型的山中无老虎猴子想称霸。
四皇子跟着连个兄长玩遍了整个上京城,乐不思蜀,自己开府单过的心更甚。
如此几日,终于等到殿试,墨宁为首,建元帝走过场,钦点了状元郎。
今年状元郎无甚看头,是个快六十的老头子,家里有糟糠妻有老儿子。
倒是那年轻貌美的探花郎骑在高头大马上,看着赏心悦目,小姑娘的荷包和手帕全砸在了对方的身上。
四皇子跟着蜀王站在福鑫楼临街的窗子上,听蜀王说话:“瞧见没,探花郎,据说刚死了媳妇。升官发财死老婆,好事都被他给占了!”
言语间颇为不屑,据他好兄弟宗韵景的可靠消息,前头刚放了榜,后头家乡就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