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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阻止他们,方容鼓起勇气搭讪,“这么巧,你们也去十楼啊,我也住在十楼,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那几人对视一眼,“你认识一个叫方容的人吗?”
方容吃了一惊,“我就是,怎么了?”
“你最近是不是采购了几件女人的衣服,还买了双人的饭菜?”
“额……是有,不过那是因为打算在家里住上几天所以才买这么多的。”
“那衣服呢?”
“衣服是……”衣服他实在找不到借口,“衣服是买给我自己的,我有那个癖好。”
这个理由显然有些牵强,没有一个人信。
“真的,还放在屋里呢,屋里除了我一个人也没有,你们进去了也没用。”几人赶得急,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他家门口,方容在跟他们纠缠。
“不要说了,快打开门。”他越是找借口,其他人越是不信,“你再啰嗦就定你窝藏罪。”
方容心脏猛地一跳,不过还是故意大声的抱怨,让屋里的方华听到,“都跟你说了里面没人,你们怎么就不信呢,好吧,我把门打开给你们看看。”
他冷汗慢慢下来,就怕不通人事的方华听不懂他的暗示,继续留在屋里等他。
钥匙插…入锁芯,拧动,打开,方容被人推开,那几个士兵鱼贯而入,电磁枪四处扫描。
不大的房间很快被他们占满,洗手间,厨房的门砰的一声被一脚踹开,几人异口同声,“头,没人。”
那个被他们称为头的人淡然的在屋里巡视一番,最后把目光落在大开的窗户上。
风从外面吹来,不远处的桌子上方容的日记飞快的翻动,最后停在最后一页,那里画着一个笑脸……(⌒u⌒)。
11。跑了()
? “把他带走。”那个被他们称为头的人瞥了方容一眼,“妨碍公务,私藏罪犯。”
方容吓了一跳,“我没有,你们乱冤枉人。”
“冤枉人?”那位头长的浓眉大眼,是个异能者,他手一伸,放在床边的垃圾桶自动到了他手里,“这是什么?”
里面是给方华包扎用的纱布,上面还带着血迹,方容实在是太不谨慎了,他只想着方华不出去就好了,却没有想过外人会找过来。
“不要告su我这是你的血?”那位头笑着把垃圾桶丢给其他人,“拿去检验一下。”
“是。”他身后有人回答。
“我们走。”
他们走之后,还留了几个人在清理房间,把方华留下的指痕,毛发,血迹全部包在塑料袋里,带了回去。
方容迫不得已也被他们带了回去,他的破绽实在太多,容不得他解释。
身后有两个人按着他的胳膊,把他押进车里,关到临时监狱,整个过程中他一言不发,事实上也不允许他狡辩。
一转眼已经过了五天,这五天里时不时会有人过来送上一日三餐,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一个人来过,也没有一个人跟他说句话。
他本来就害怕,在这种寂静的环境里几乎崩溃,满脑子都是会被定罪吗?
会进监狱吗?
会死吗?
幸好他是孤家寡人,没有牵挂,也不会连累到亲人。
方容是从一个胚胎室里出来的,和上百个婴儿一起,这些婴儿都是基因良好的人提供而来,补充人数稀少的问题。
大概因为血脉强横了,他们很难拥有自己的后代,大部分都要靠胚胎室培养而出,天赋好的抱回来养,天赋差了继续留在胚胎室里,很不幸,方容也是天赋差的一员。
幸好现在是2180年,未满十六岁的都由国家抚养,吃饭上学完全不用操心,他学习好,考上了就继续读,一直到毕业之后才开始为自己的生活担心。
国家不再继续为他提供生活补足,他学的又是植物系,毕业后很难找到工作。
为了不饿死就一直留在了现在的公司,现在也吃穿不愁,但是身为普通人,他总是有一股自卑感,会跟同学比吃穿,比学习,出来后好多了,但是也免不了俗。
方容思绪纷飞,不知不觉想到了很多,当然如果问他现在后悔吗?
他会说不后悔。
他是一个你对他好,他就对你更好的人,不想欠别人人情,欠了一定会还的那种。
方华救了他,这是天大的恩情,必须要还,所以不后悔。
桌上是凉了半天的饭菜,方容深吸一口气拿起筷子,他实在没有心情吃饭,总感觉吃完离死就不远了。
其实他也没做过什么,但是方华是杀人的机qi,他出去之后一定不安生,杀的人越多,他的罪就越大。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许久没有动静的铁门突然打开,有人走了进来,逆着强光,他看不清楚。
牢里的灯光阴暗,他已经习惯,乍一下被强光照着,还有些不太舒服。
“方容?”
“恩。”方容本能的回应。
“二十五?”
“恩。”
“知道我们为什么抓你吗?”那声音意外的不太严厉。
“因为我救了试验品。”方容老实的回答。
“错。”那人一身军装,衣口的扣子完全扣上,有种禁欲的气质,“你和他感情深厚,他将来也是军队一员,救他是应该的,你错就错在不该隐瞒不报,误放了他。”
被光照的久了,方容已经渐渐能适应黑暗,看的也更加清楚。
在他对面坐着的是一个肩上带杆的青年,气质成熟稳重,修长的双手交折,底下压着一叠文jiàn,“他还没有经过特训,没有身份,没有钱,过早的接触外界只会让他大开杀戒,把人类当成能吃能喝的食物。”
这一点方容有想过,但是这场野兽逃窜危机都是方华造成的,他很怕方华被抓回去之后处死。
那人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你是不是担心我们抓到他后会处以安乐死?”他摇摇头,“我们不会,将来他也是我们的一员,只是现在还不懂事而已。”
“你们真的不会?”方容忍不住确认一遍。
“我们绝对不会,当然那是在他还有拯救的价值下,毕竟无论是杀人还是吃人,都是不可饶恕的罪过。”他打开光脑,桌子上出现一块三维图像。
“你一定没有看到过他杀人的时候,所以不知道他的恐怖。”那屏幕上是一个舞台,台上放着一个圆型的古朴架子,被白色的灯光照着,看起来就像一个巨大的月亮一样。
月亮上渐渐出现一个影子,身体消瘦修长。
尽管只是一个影子,但是方容还是一眼看的出来那是方华。
“两天前我们在一个歌舞厅找到了他,在此之前他已经杀了五个人,一个喝光了全部的血,两个吃光了肉,还有一个吸取了力量。”
三维图像上出现几张现场照片,全部都是尸体,死状恐怖,有一个脑袋还被挖空了。
“根据手法判定这就是他干的。”那人继续说,“他的潜力无限,是为数不多的变异者和异能者同体,而且力量非常强大,我们想招揽他。”
三维图像上的尸体照片消失,唯有一个视频还在放。
那是一曲孔雀舞,就像在月亮中起舞一样,唯美又独特,他的动作越来越完善,跳这支舞也越来越完美,就像天生为他量身定做的一样。
唰!
长裙展开,在白色月亮上投下一个优美的弧度,像天上的云,云中的仙。
他在上面跳舞,台下训练有序的士兵一步步接近,驱赶无数无关人士,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抬枪瞄准台上,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台上的方华无动于衷,他就像一个真正的艺术家一样,坚持要跳完一曲舞,摹仿孔雀的一举一动,千姿百态。
台下数千士兵看呆,也不忍心打断那优雅的舞步,等那一曲终了。
饮泉,戏水,展翘,飞翔,他动作一气呵成,给这曲舞收尾。
月亮上出现一个完整的孔雀,挺胸,摆尾,方华高扬着头,拉开裙摆。
“开枪!”一声厉吼响过,是无数的枪声,夹杂着铁片掉在地上的声音,子弹壳很快积成一片,下脚都难。
台上的月亮被打出无数个洞,几乎支离破碎,后台的灯光不幸中招,一闪一闪的亮着微弱的光,枪火渐渐平息下来。
上千名士兵虎视眈眈的盯着台上那个残破的月亮,那里空无一人,也不知道方华是死了还是受伤了。
现场一片寂静,拍摄这段视频的人忍不住凑近了点,视频晃了晃。
一只带着血的野兽爪子陡然出现,撕开那残破的月亮,蓦地降临而下,张开血盆大口将那拍摄下这段视频的人咬死,一声惨叫过后,视频晃的更加厉害,最终闪了闪熄灭。
“那天去的一千多号人都没有回来,包括两个上尉,一个少校,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他变强了。”
“没错。”那人松了松领带,“如果让他一直变强下去,国家就不得不采取措施。他的机会不多,能不能把握全看你了。”
“我?”方容迟疑了,“我能干什么?”
“方容。”那男人认真的看着他,“你知道为什么我没有严刑逼供,而是以礼相待?”
方容摇摇头,“我不知道。”
“因为你有能力。”他推开凳子站起来,“飞远集团名下有上万个像你一样的员工,辞退率高达百分之七十,能做到上两年的人不超过百分之十,而你做了五年,我相信这不是巧合,你一定有某种技巧,了解他们,让他们信任你。”
他收起那些资料直视方容的眼睛,“帮帮我,也是在帮你自己,更是在帮方华。”
俩人挨的极近,呼吸都能感受的到,方容有些躲闪。
“你可以考虑考虑,不用现在回答我。”他把资料夹在腋下去开门,“最近外面有点乱,我送你回去,对了,我姓孟,你可以叫我修远。”
孟修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