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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庞甚至够不到路透斯的脖颈,只能看到他汗湿精瘦的胸膛。
被劈裂开的痛楚像烙铁一样,炽烈的高温直接烙伤了最柔嫩的内里。
“滚出去。。。。。。”
他无力的jj,毫无jj气息。
“不。。。。。。阿尔兰,阿尔兰,陛下。。。。。。抱歉,陛下。。。。。。”
黑发少年的声音充满了绝望的意味,眼底蓄满的泪水随着挺动的动作,一颗一颗打湿了身下的被褥。他胡乱的亲吻着他的脸颊,泣不成声。
“你怪我吧,是我错,阿尔兰,抱歉。。。。。。我用这种方式强迫了你。。。。。。”
少年的jj埋得更深,柔嫩的甬道挤压着他,但是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的快感。身体一片火热,但是心里却冰凉一片:“我不能抛弃他们,抱歉,阿尔兰,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这样。。。。。。”
呼吸几乎停滞,五脏六腑随着少年的撞击似乎都移位了,仿佛受到了巨大的震荡,痛楚从身体深处传来,心脏几乎要跳出胸口:“你还记得我说的吗?”
鼻尖只有温热的吐息声,急促的喘息声。路透斯一下一下挺送着腰胯。
“只要你不抛弃我,那么,我也不会。”他轻声说。
少年火热的动作猛然一滞,下一秒,更加快速的进出,仿佛所有力气都被送在此处,仿佛心中所有的执念都已经消失。坚硬的jj一寸一寸破开阿尔兰的身体,似乎想要在最后的时刻,打上自己的痕迹。
――只要你不会,那么,我也不会。
昔年旧事历历在目,他几乎还记得,当时阿尔兰专注的眼神,但是此刻他已经闭上眼睛,似乎疲惫不堪。
再也看不到他浅浅的笑容。
再也听不到他温柔的话语。
再也得不到他细心的教导。
都毁了,一切都毁了。
无法言明的绝望在心底滋生,他似乎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从他的那个决定开始,两人再也没有回到以前的可能。从此踏上完全不同的道路。
骑士发誓他会效忠于他的教皇,而在他选择离开的时候,他还会得到什么呢?
在终于喷薄出来的刹那,路透斯终于痛哭出声。
第39章()
路透斯一窒;几乎想要落荒而逃。他几乎想要脱口而出“不,不是这样的。”却在即将开口的刹那变得迟疑。
于是他看着阿尔兰的眼神渐渐淡了下来;明明还是那双漂亮的眼睛;但是他看得出里面的漠然――他从来没有在他眼里看到过的漠然。就算是初遇的时候;年幼的教皇看向他的眼神依旧是温暖的。
“我不能抛弃他们,阿尔兰虽然我现在不是德加的皇帝,但是我的体内流着索恩家族的血脉,我是荆棘家族的后代,我不能看着我的子民受苦”他喃喃着;颤抖着说;不知道是想说服自己;还是想说服他人。
阿尔兰推开了他的手;从他的怀里跳到地面上。巨大的冲击力让他一个踉跄;路透斯下意识去扶,手臂上却传来清晰的痛感。
年幼的教皇打掉了他的手。
那是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他的怀抱空空荡荡,而那个本来应该依偎着他的人,却站在他的身前。
炽烈的日光下,银发流转着冰冷的光,他那样淡淡地看着他,仿佛风平浪静的海面。
黑发少年身体微微颤抖,他看着脏污而泥泞的码头,泥水几乎溅湿了孩童的白袍下摆。他从来不愿意让这些东西去弄脏他的袍角,但是现在阿尔兰宁愿置身于尘埃,也不愿意靠近他。
“骑士,你玷污了我对你的信任。”
“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对我宣誓的吗?”
少年剧烈颤抖起来,仿佛牙关都在打颤。
――他将付出他的忠诚、生命以及灵魂,献给他的教皇,他会做阿尔兰想要他做的一切。
他被囚禁在黑暗之塔里,日日夜夜都在寂寞与虚无中沉浮。灵魂即将陷入黑暗的前一刻,在那漫长的死寂后终于迎来了他的救赎。
为什么他们的想法会截然相反?
“陛下”蠕动的嘴唇最终吐出一个破碎不堪的词语,仿佛费劲全身力量。
自从他成为守护骑士后,就再也没有叫过“陛下”这个词。他从来都是唤他的名字:“阿尔兰”。
但是现在他的意愿违背了阿尔兰的意愿,他和他的教皇产生了冲突。
“跟我上船,我可以当做今天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阿尔兰轻声说,给出最后的机会。
路透斯跪倒在他身前,汗湿的发丝搭到了青筋暴起的额角上。
两人的眼神在半空中交汇,少年绝望而痛苦,孩童却渐渐变得恍惚,似乎陷入了某种遥远的回忆。
路透斯一颤,哑声道:“我的哥哥,伊泽克森他也是守护骑士吗?”
“是。”他是你的守护骑士。年幼的教皇挑起眉,似乎很疑惑为什么他会提出这样愚蠢的问题。
难道伊泽克森是路透斯守护骑士这件事,他从来都没有告诉过自己的弟弟?
路透斯蓦地低声笑起来,低沉的声音弥漫着疯狂与痛苦,他甚至从那里面听出了一丝不祥的味道。
“你在看谁呢,陛下?”内心深处传来难以自抑的痛苦,仿佛即将被劈成两半。微不可闻的声音飘落在空中,下一秒就随着呼呼作响的海风消散。
阿尔兰的银发被吹得烈烈飞舞,他皱了皱秀气的眉:“什么?”
然而他不打算再说了,能够问出这句话就已经到达了他的极限,脑海中与自己有八分相似的面庞不容许他做出任何质疑,那是他的可亲可敬的兄长,是教廷内以忠诚闻名的骑士。
少年的路透斯永远也不会知道,他的兄长为了他,放弃了年幼的教皇。
而此刻,他的选择,与当年的伊泽克森,何其相似。
年幼的教皇眼里勾出一抹不知道是嘲笑还是讽刺的光,该说果然是兄弟吗?选择一模一样。
伊泽克森把路透斯扔给他,教他背上这个责任。辛辛苦苦地把少年拉扯大,现在路透斯也选择离开。
教皇和骑士间的契约,却要被一方撕毁。
黑发少年跪在地上,捧起他垂在地面的袍角。纯白的衣袍下摆有脏污的痕迹,刺眼而不和谐。他轻轻的亲吻着他的衣摆,并不顾及脏痕,像蜻蜓点水般掠过。
“陛下”少年路透斯说,缓慢而慎重,似乎终于下定决心。
便在那一刻,异变陡生。
强大的力量从四面八方袭来,层层叠叠连环爆炸开的法术威力何止提升一倍。猝不及防之下,随光乐只来得及施加一个护身术将两人笼罩在内,却依然受了不小的震荡。
路透斯霍然抬头站到他身前,但是袭击从四面八方产生几乎没有空隙,他只来得及给两人施加防身术,但是还没有阿尔兰的防御强。
那样熟悉的光明力量――是教廷!
数个七阶圣术叠加的效果不亚于八阶,何况里面还夹杂着威力巨大的卷轴,银发教皇勉强撑起防护罩,挡下外部圣术攻击。
“真是感人的话别呢,连我都快被感动了。”优雅的声音响起,两人都望向声音发源地。金发蓝眼的骑士站在不远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好久不见,阿尔兰阁下。”
是当年给他灌下毒药的那个骑士,洛里斯!
阿尔兰的瞳孔骤然一缩,他感受到了洛里斯身上淡淡的力量波动,几乎庞大到了教人忌惮的地步――九阶吗?
年纪轻轻就达到九阶的圣骑士,果然对得起格里高列挑人的目光,如果不是他背叛的话,原本应该是保护他的主力人员之一。
“一别多年,您还是这副孩童的样貌,看上去都惹人怜惜。当年送给您的药水,还好喝吗?您的时光果然被定格了呢,我似乎都想起来您离开的时候,还只会掉眼泪大家都以为您死了,阿尔兰阁下,我听说您出现在开普罗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差点惩罚了禀报消息的人。不过还好我亲自赶来,否则不是错过您了吗?”
洛里斯微笑着,周身散发着淡淡的白芒,看上去高贵而又神圣。他欠了欠身子,行了一个礼,不待随光乐说话,又直起身:“真是有闲心呐,我都不敢想象,您居然会在码头上呆这么久,原本以为来不及了呢,没想到您竟然还没有离开。恕我冒昧的猜测一句,是因为他吗?”
洛里斯目光飘到护在银发孩童身前的黑发少年上,含笑的声音令路透斯不舒服到了极点。他的神色多情而又温柔,却让路透斯觉得是阴鸷的毒蛇:“才不过六阶的实力,您挑选骑士的目光,还是一如既往的差呢!”
有所指示的话让路透斯刹那间就苍白了脸色,少年抿紧唇,几乎难以抑制心中的懊恼和后悔。现在这一切,都是他的肆意妄为造成的。
“交出权杖,或许您能够活着回到教廷。”
阿尔兰轻轻地笑了,颜色纯净:“然后呢?”
“或许教皇陛下会原谅您,阿尔兰阁下。约瑟夫陛下是一位仁慈而又宽厚人,他说不定会容许你亲吻他的袍角,宽恕您的罪过。”
“你是他的守护骑士吗?洛里斯,这么尽心尽力的追捕我,不惜从翡冷翠千里迢迢地来到开普罗。”
金发骑士点点头:“是的,我是教皇陛下的第一位骑士。”
阿尔兰短短地沉吟:“约瑟夫很不错,我记得我离开的时候他已经到达七阶了吧?你在那个时候已经敢背叛教父――你是在那之前成为他的守护骑士的。”
这是一个肯定句,所以洛里斯也理所当然地点头。教廷中有一种说法,年龄越小缔结契约,那么带给双方的好处就越大。很少有人知道,他在刚刚进入教廷的时候就向那个时候只是一名普通主教的约瑟夫效忠。
“真是可惜呢。”阿尔兰叹息道,带着嘲弄的恶意,“当时约瑟夫还不过是一名中阶主教吧,你也还不过是一名低阶骑士。两人间在力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