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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任命贺拔岳为关西大行台,贺拔岳任命宇文泰为行台左丞,领府司马,事无巨细,都委任于他。永熙三年,高欢指使侯莫陈悦在平凉诱杀了贺拔岳,宇文泰为众将所推,继统其众。击败侯莫陈悦,向东进据长安。有了立政关陇的基础。永熙三年,北魏孝武帝欲起兵伐高欢,事泄之后,高欢已有所戒备。中军将军王思政对孝武帝说:“高欢的篡逆之心,已昭然若揭,洛阳非用武之地,一旦遭到进攻,难以守御,宇文泰心存魏室,不如前往关中,凭借他的力量与高欢抗衡。”孝武帝深以为然。先是,秦陇刚平,夏州长史于谨曾劝宇文泰上书孝武帝,徙都关中,以效曹操之举,挟天子以令诸侯。宇文泰接受了这一意见,将高欢结好自己的书信都封交孝武帝,以示忠于王室之心。及孝武帝欲伐高欢,泰又遣大都督梁御率步骑五千屯于黄河、渭水合口处,以为声援,令秦州刺史骆超率轻骑一千入洛阳。不久,又遣大都督李贤领精骑一千赴洛阳。因此,当孝武帝向大臣征询徙都关中的意见时,上下几乎都表示同意。七月,孝武帝不敌高欢,遂从洛阳率轻骑入关,迁都长安,加授宇文泰大将军、雍州刺史,兼尚书令,军国之政,皆总于泰。是年十月,高欢另拥魏孝静帝元善见即位,徙都于邺(今河北临漳西南邺镇),史称东魏,高氏继续控制着东魏朝政。永熙三年十二月,宇文泰毒杀孝武帝,立元宝炬为帝,史称西魏。次年正月,元宝炬于长安城西正式即位,改元大统,是为西魏文帝。宇文泰仍控制着西魏朝政实权,为丞相、都督中外诸军事、大行台,爵安定郡公。北魏由是一分为二。此后,宇文泰经过小关之战,沙苑大战等战役,巩固了政权,鏖战东魏高欢操纵的政权,算是权臣中的战斗机!
为了全力对付东魏和南梁,宇文泰对北边游牧民族柔然和突厥采取和亲政策。北魏末年,内部动乱,柔然势力复盛,屡屡侵扰边境。西魏建立后,宇文泰先是以宗室元翌女嫁柔然主阿那瑰弟塔寒,后又劝西魏文帝纳阿那瑰女郁久闾氏为皇后,以结好柔然。对突厥亦然,大统十一年,宇文泰派使者前往突厥,和突厥建立起联系,大统十七年,以长乐公主嫁给突厥主阿史那土门,突厥也经常派使者访问西魏,赠送礼物,如大统十七年,突厥向西魏献马五万匹。
宇文泰对北边游牧民族采取的和亲政策,保证了边鄙无虞,也加强了和游牧民族的友好往来,起了民族修好的作用。
这种和亲政策,在政治博弈中,算是保住了本不强大的西魏政权,但是,正是这种和亲政策,促成了剧中女主人公悲惨凄凉的故事!无论是乙弗皇后,还是郁久闾氏,下场都很凄凉!
当然,宇文泰很有本事,六条诏书,“先治心,敦教化,尽地利,擢贤良,恤狱讼,均赋役”,三十六条新制,实行德治教化、唯贤是举,用人不疑、内部团结,保证了各项政策措施的顺利执行。宇文泰还比较注意听取臣下的不同意见,勇于纳谏。在法律上,宇文泰主张不苛不暴,既要“法不阿贵”,官吏犯法一视同仁,如宇文泰的内兄王世超,任秦州刺史时,骄横州县,结果被赐死。位至大将军的郑伟不遵法度,结果被免职。另一方面又要求断案者慎罚,力戒楚毒之下,自痛自诬,尽量减少冤假错案。宇文泰还令卢辩仿周礼更改官制,实行北周六官制,甚至政府文告也要仿先秦体,整治吏治。西魏立国后,形势极为险峻,其时,天下三分,东有高欢大军压境,南有萧梁不时构衅。尤其是高欢,视西魏为劲敌,急欲将其扼杀于襁褓之中,而东西魏力量对比又十分悬殊,东魏地广国富,人口逾二千万,兵强马壮,高欢能调动的军队不下二十万;西魏地狭国贫,人口不满千万,宇文泰直接掌握的军队不过三万余人。同时,西魏立国之初,关中即遭大饥,人心浮动。宇文泰硬是通过各种手段,遏制住了高欢的军事进攻,通过劝课农桑劝课农桑,奖励耕植恢复发展经济,积极备战,辗转腾挪,周旋应付,慢慢地扭转了劣势!当然,其一生所有思虑,但是主要用于和高欢的对决上了!最终也斗败了高欢!大统十二年九月高欢亲率大军十余万人,围攻西魏据守的玉壁,想拔除西魏安在汾水下游的这个钉子。西魏并州刺史韦孝宽镇守玉壁,顽强抵抗,高欢先后采用断水道、火攻、挖地道等战术,围城五十余日,士卒死亡七万多人,未能攻下玉壁,最后高欢染疾,只得解围而去。玉壁之战,高欢倾力而出,攻一孤城五十余天不下,智力皆困,以至愤恚成疾,次年正月,发病而死。自此,西魏扭转了过去的劣势,和东魏势均力敌了。
黄小强认为,既然要建立政权,就要做好用鲜血夯筑长城的准备,大好男儿,大好头颅,就要舍得!若是连这个都做不到,临事期望用女人换得男人苟且偷安的政权,都是该倒台的政权,用这个政策人,内心就不是个真正的男子汉大丈夫!所以,宇文泰在黄小强看来,不过尔尔!
剧本中,宇文泰这个人,一定要辩证的来看,尽量写活了,不能用好人坏人这样的脸谱去套,把一切死化!扁平化!
第三百二十七章 下笔如神()
黄小强开始构思这个故事,很快下笔千言!
那是一些凄美的爱情故事。
我们先从西魏文帝元宝炬的父亲元愉讲起。
北魏,世宗元恪的弟弟元愉,封京兆王。
京兆王洒脱磊落,放荡无羁,却为做皇帝的其兄元恪所喜爱,经常出入宫廷,陪其兄戏射于华园林。在皇帝驾前得宠,是一件荣耀的事情,但往往也是一件危险的事情,富贵多如浮云的同时,危机也像海水一样暗流涌动。很多你爱的不爱的都将强加给你!
那是一个四月的午后,徐州城落红散尽,空留余香。
夜幕慢慢落下帷幕,一处爱恨情仇,生离死别的大戏在这样大幕下,开始上演,那样美轮美奂的引子,却引出谁也想不到的血腥,落泪成河故事。
“哒——哒——哒……”
一阵疲惫的马蹄声,杂乱地踩碎夜的宁静。一群人疲乏的人们几乎一言不发,任由马匹驮着自己,进了徐州城。
为首的白马身轻体健,姿态飘逸;骑在马上的主人,生有一张满月一般的俊脸,剑眉高扬,龙颜隆准,紫色的披风随风飞扬,玉佩和宝剑剑鞘相撞,发出清脆的铛铛声;
这便是当时的徐州刺史元愉,当朝皇帝元恪的弟弟,权倾一时的人物。
元愉已经打了一天的猎,虽然人困马乏,但是总感觉缺少一点什么,百无聊赖。
细碎的马蹄敲击着城内的石板地,除此,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人们好不容易在这个战乱频繁有一段安稳日子,都已经早早睡去,醉于好梦。
元愉向众位手下道:“诸位,今晚我们怎么安排,长夜漫漫,难熬呀!”
一个手下道:“禀王爷,今天打猎,收获颇丰,王爷何不邀友到府上,野火烤鹿,饮酒赋诗!”
元愉道:“无奈无一红颜相随,终觉不快!”
手下道:“何不寻访一两个,与王爷作乐!”
元愉道:“战火连绵,天下不安,不可造次,还是好好练兵为妙,不可因为享乐而荒芜了祖宗基业!”
细碎的马蹄声已经慢慢踩到了城中繁华地带,这一带,倒还有一些人们行于市上,似乎都是一些远来的人,寻访住店的,跨入酒肆喝酒的,当然还有游走于青楼之间的富贵子弟。
这时,有琴声清明如月华,慢慢舒展过来,接着就有歌声飘渺传来,宛如一个轻柔的梦。所有的噪杂为之一肃,街上所有人都侧耳呆呆倾听。
元愉也闻歌下马,伫立在街上,静静聆听。手下的人员也都下来,排列在元愉身后,马儿似乎也为歌声所迷,静静站着,甚至连个响鼻也不打。
一切都沉寂下去,唯有那歌声,飘渺在天地之间
“帝子降兮北渚,目眇眇兮愁予。
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
登白薠兮骋望,与佳期兮夕张。
鸟何萃兮苹中,罾何为兮木上?
沅有芷兮澧有兰,思公子兮未敢言
荒忽兮远望,观流水兮潺湲。
麋何食兮庭中,蛟何为兮水裔?
朝驰余马兮江皋,夕济兮西澨。
闻佳人兮召予,将腾驾兮偕逝。
……”
元愉听着,情不自禁,循着歌声,僵尸一般,步伐机械,慢慢越来越接近歌声的源头。声音越来越清楚,元愉疑为天人,慢慢就进了“温玉楼”,也就是一座青楼。
元愉作为这个城的父母官,显赫的王爷,尤其作为皇帝的亲弟弟,自己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走进了所谓青楼,他心里只有那袅袅的歌声,云朵一般,轻柔地托起他的灵魂,慢慢飘荡,虽然,有阵阵微微的凄凉,但总体来说,还是那样美好……
“筑室兮水中,葺之兮荷盖。
荪壁兮紫坛,播芳椒兮成堂。
……”
整个歌曲唱完,原来是屈大夫的《湘夫人》,元愉感到余音袅袅,琴声还在流溢,元愉却已经站在了弹琴唱歌的女子前面!那女子还是那样忘情,也不顾眼前已经多了这样一位王爷,只弹着自己的琴,忘情地开始第二遍唱。
有听众,都半张着口,呆呆打量着这姑娘,有的人已经陶醉在音乐里,有的人却这陶醉在姑娘的这一张脸上,似乎那张脸就是一卷看不完画卷,呆呆盯着,脖子僵了也不知道,似乎被施了定身法术一般,一动也不动。
元愉终于看见了弹唱的女子,但见那女子白纱长裙,迎着窗口吹进的带着落花香味的晚风,丝带飘飞,宛如仙子一般。
元愉直觉眼前这个女子那样熟悉,也那样可亲,似乎就在等待着自己一样。元愉当然不会打破这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