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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先生气哼哼的搂着楚秋;楚秋搂着两只猫;任凭背后那只人形巨犬在他肩窝脖颈处蹭来蹭去。
“红疹子好得差不多了。”祁先生伸手摸了摸楚秋脖子上还有些小凸起的地方,又站起身来去拿药。
楚秋安静的撸猫;时不时捏捏怀里三棕的肉垫。
毛绒绒暖呼呼的动物揉捏起来总是容易让人放空头脑放松情绪。
楚秋摸着猫;想到今天微博好像还没更新;就顺手拿出了手机,把身边趴着的四四只猫录下了小视频,刚准备发上去更新;他的手机就震动着响起了铃声。
楚秋看着来电显示上的张大力,愣了愣,接通了电话。
张大力一句话没多说,上来就问:“看热搜了吗?”
“哎?”楚秋茫然了两秒,“热搜?”
他在家休假好几天了,除了回了一趟福利院看望了楚姨之外,整个人都感觉与世隔绝,每天就是跟祁天瑞腻歪沉浸温柔乡,几乎都要把正事抛之脑后。
让楚秋关注舆论基本是不可能的,别说他在休假的时候了,就是不休假的时候,也基本都是别人传达给他。
张大力也意识到自己问了个傻问题,于是直接问道:“你身上起的红疹子好了?”
楚秋摸了摸还没有恢复平整的脖子和手臂,“没有。”
张大力松了口气,“那你看看热搜,回头拍一张近一点的看得出是红疹的照片发上去。”
楚秋茫然的应了一声,挂了电话,转头看向拿了药站在门口喊他的祁天瑞。
猫屋里猫毛满天飞,虽然隔两天就会有钟点工来打扫,但打扫的速度还是远远跟不上猫毛掉的速度。
在猫屋里擦药显然不是个好主意。
楚秋把怀里的三棕放下,拿着手机离开了猫屋。
“谁的电话?”祁先生拍了拍自己身边的沙发。
“大力哥的。”楚秋把手机递给了祁天瑞,“先拍照。”
祁先生一愣:“嗯?”
楚秋也还十分茫然,他顿了顿,坐到祁天瑞旁边:“先看热搜。”
结果一点开,两个人就知道了张大力这一通电话是为了什么了。
热搜上是楚秋今早上出去晨跑时的几张照片,出人意料的清晰,清晰到脖子上戴着的项链和淡红色的斑驳痕迹也一览无余。
楚秋:“”
祁天瑞:“”
怪不得要先拍照了。
只是两人看起来并不多在意,祁先生举着手机正找角度给楚秋拍照。
“谁拍的有印象吗?”他问道,把拍好了照的手机交给楚秋,“这个角度应该挺好猜的。”
“苏舟。”楚秋非常肯定。
虽然照片已经很小心的剪切过了,但从车里拍出来的角度还是非常特殊的。
当然,能让楚秋这么肯定的理由并不是角度,而是他今天这一路上,就只遇到了隔壁邻居的车。
毕竟整个小区里车基本上都是停自家车库的,正面遇上了楚秋还拍得这么清晰的,有且仅有邻居家了。
这是楚秋想不明白,自己跟苏舟又有什么恩怨了。
难道这人还会把粉丝掐架当真不成?
“我不太清楚,不过可以问问星星。”
祁天瑞说着,拿起手机给周熠星发了几条消息过去。
周熠星反应相当快,一看就是在全程关注,一点都不带含糊的。
“星星说,之前他签对赌偷收视被扒出来之后被撤掉了挺多工作的,最近好不容易拿到了一些资源。”祁天瑞念完了周熠星发来的消息,“应该是傍上了隔壁那位的缘故,见着你心气不顺,能踩就踩呗。”
周熠星原本是不知道拍照的是苏舟的,毕竟楚秋那些照片的背景,他一看就知道是他们住的小区里,但祁天瑞一问,周熠星马上就明白了过来。
周熠星消息接二连三的发过来,作为一颗八卦心永不死的人,周熠星知道的料可比别人要多得多了。
就比如说他知道苏舟因为偷收视的事情被几家联合起来打压,其中尤以首播文豪的南北卫视为最,基本上南北卫视的节目、综艺、电视剧甚至是广告,都直接撤掉了苏舟。
而楚秋家的粉又是扒苏舟掐苏舟家的主力,理所当然的,苏舟自然而然的就恨上了楚秋。
他丝毫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偷收视这种事情,放在平时也的确没有什么人会去在意,只是这次不巧是贺岁档,还撞上一大帮大佬同档期,他这一偷,就跟捅了马蜂窝一样了。
可这人就是不明白。
苏舟不知道是谁把这件事爆出去的,但他知道这事爆出去之后,谁打压他最凶狠。
这次好不容易抓住了楚秋的小辫子,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就将这事儿甩了出去。
甩出去不说,还带上了祁天瑞一起下场。
楚秋还是把照片发了出去,先辟了谣再说。
楚秋:拍戏时的小收获。图片
可惜的是,热搜上已经成了气候的吃瓜群众已经没有那么好安抚了。
在楚秋更新了微博之后,辟了吻痕的谣,一群人在楚秋微博底下纠缠不休,直白而凶猛的不停询问楚秋为什么总是呆在祁天瑞家里。
祁天瑞自己买的那栋联排别墅是什么样子,网友是很清楚的,其主要来源其实并不是祁天瑞,而是周熠星。
因为他们这帮人隔三差五的就爱去祁天瑞家聚一聚,基本上除了主卧和洗漱间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之外,客厅和客卧甚至包括楼梯朝哪个方向餐桌用的啥桌布啥材质,经常关注他们这群朋友的人都一清二楚。
楚秋喜欢猫,去祁天瑞家,一次两次三次,大家都觉得正常,但天天去,而且一大清早还在祁天瑞住的小区里晨跑,就真的不正常了。
更何况人家仔细往前一扒,还真没发现楚秋在自己的私人领地里拍过照片。
看起来像住所的,清一色都是在祁天瑞家里。
这已经不能用“朋友”和“关系好”这两个理由糊弄过去了。
祁天瑞给楚秋擦药,楚秋微微垂下头露出脖颈,时不时刷新一下微博下边的评论。
祁先生看到楚秋眉头微皱,问道:“怎么了?”
楚秋把手机递给了他,然后自己拿药擦着腰上和手上的红疹。
祁天瑞翻了没两下,啧了一声,“那就干脆公开算了呗。”
楚秋一愣,他对公开倒是没意见,只是对于时机还有些踟蹰不定,“现在?”
祁先生很想直接点头说对,就现在。
但出于对公关部的人道主义关怀,祁先生还是很违心的摇了摇头,“先跟公关部通个气。”
他们在公众面前无差别随身绑定对方已经很久了,cp粉在天天敲碗等公开,甚至还有人开了个微博叫“气球今天公开了吗”,天天打卡签到,截至今天为止,微博已经发了五百多条了。
楚秋看着祁天瑞给公关部经理去了个电话,伸手摸了摸脖子上打从到他手上之后就再也没有变回戒指模样的吊坠,有些没有实感。
实际上楚秋一直都觉得,自己跟祁先生跟已经公开也没什么差别了。
有的时候去影视城,遇到了粉丝,粉丝们一时没看到祁天瑞,还会问他祁神去哪儿了,今天这么不在。
发条只有他一个人的自拍,粉丝还会不太习惯的说竟然没有祁神出镜。
有他的消息、饭拍或者路人街拍的时候,很多人第一反应就是再找找有没有附带上祁天瑞,发现有的时候,就仿佛完成了什么每日任务一样,长长的松一口气。
这么想来,青蛙好像已经被煮熟了?
楚秋放下摩挲着挂坠的手,用异常温柔的眼神注视着自己微博评论底下那几个非常的眼熟的马甲,然后也给楚姨打了个电话,把这件事说了,让福利院那边小心一些,一有不对就马上报警。
结果楚姨在意的却并非这件事情。
她在应下了楚秋小声的叮嘱之后,开口就问:“小秋啊,姨知道,证是扯不到的,但你们什么时候办酒席啊?”
楚秋被问得一愣。
他还真没有这个意识。
交换了戒指,住在了一起,睡在了同一张床上,楚秋和祁天瑞两个都已经完全是老夫老妻模式了。
办酒席这个
祁天瑞想没想到,楚秋不知道,但楚秋自己是没有想过的。
“不知道。”楚秋回答得有些为难。
如果他跟祁天瑞要办酒席举行婚礼,那肯定不会是个多简单的过程。
跑去定制戒指已经是楚秋的极限了,要是还要跟陌生人长期一起讨论婚礼事宜,楚秋想想都觉得要窒息了。
再说了,凭借他枯竭的脑洞,提到婚礼就只能想到婚纱红毯和红盖头。
“这证不能扯,婚礼也不办”楚姨话说到这里收了声,叹了口气,“你们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姨也不多说什么了,只是姨还是觉得,办个婚礼,名正言顺些。”
楚秋含混的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傻愣愣的坐在沙发上,满脑子都是以前拍过的戏里那些结婚的戏码。
什么八抬大轿十里红妆,什么红盖头跨火盆,什么海滨婚礼游艇婚礼
祁先生挂掉电话,美滋滋的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楚秋正襟危坐,直挺挺的坐在沙发上,一脸严肃郑重的看着手里的手机。
手机屏幕上是一条银。行。卡余额的短信。
祁天瑞满脸惊讶,“怎么了?钱不够花了吗?”
“不是”楚秋先是摇了摇头,然后又迟疑的点了点头,“算是。”
自己的存款的确是并不足以支撑一场配得上祁先生身份的婚礼。
楚秋脸色更凝重了一些。
结婚娶对象,压力好大啊。
祁先生并不知道自己家的秋在想什么,听到他说钱不够用,祁天瑞就非常干脆的把自己的副卡递给了楚秋。
然而被楚秋严词拒绝。
怎么能用祁先生的钱娶祁先生,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