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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袭烟也不管王紫陌有没有听进去,话音一转继续道:“可是你也知道,欣太妃拿侯爷当成心头宝,这侯爷的亲事可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
“可不是,您连我做侧妃的事不敲不定呢!更何况那我也不要做人小妾,侧妃也不行!”虽然说侧室的待遇等同于正妃,可是身份上也属于妾室。
王袭烟笑,眼中含着深深的笑意,嘴角缓缓勾起。靠近王紫陌耳根,红唇微启低声说道:“侧室怎么了?侧室不是也一样可以为正妻嘛?”
这可真是大逆不道的话。
沛王府不是一般的人家,要按照律法来说,侧妃就是侧妃,永远不得为正妃,若是执意扶正,一旦被朝廷发现了,就是抓去坐牢也是有可能的!
可是偏偏这样难办的事情,王袭烟竟然做到了!她的儿子不仅当了世子,听说她自己的名字也写进了族谱!这可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以前在家中,胡姨姥姥每每提起这件事,都是一派春风得意的表情,而王紫陌也是极其不屑的。
可是事到如今,等到不甘为侧妃事情真得摆在了自己的头上,她才渐渐的理解王袭烟,也不得不佩服气王袭烟来。
她能够不动神色的走到今天这一步,可见是十分有能奈的!
“怎么样?只要你听我的,我一定保你嫁给侯爷,往后荣华富贵一生。”
王紫陌听到这里,猛地转过头去盯着王袭烟的眼睛。是啊,王袭烟之前可不就是侧室吗?
侯爷毕竟和那些地方乡绅是不同的。能够嫁给侯爷,谁还稀罕乡绅呢?而之前回王府找个一官半职的男人,也不过是生气时的无聊话罢了。
王紫陌面上似乎有些松动,王袭烟继续道:“做女人,最重要的是如何抓住夫君的心,否则,便是给你皇后的位置,你也坐不稳呀!”
这话到是真的。制度是死的,可人却是活的。有一句话叫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古往今来兵营如此,皇后的位置亦是如此。更何况下面这些正室,和侧室之争呢?
“只要男人愿意,就没有你得不到的一切。所以说,你就乖乖听我的,乖乖的等着,侯爷早晚就会回来的,等他一回来,我一定帮你完成心愿。”
这一番话说得王紫陌颇为心动。她咬着嘴唇立在原地,心里不停的思索,古往今来,不乏有宠妾灭妻之事。可是大户人家里面敢如此的可不多。
但是王袭烟做到了。
这不是一件小事。
陆钏和侯爷已经声名在外,这时想要取而代之,恐怕不容易啊……但是,执着嗯王紫陌已经在头脑中策划着应对陆钏的方法。
王袭烟对王紫陌的反应感到非常满意:“所以该说的我都说了,剩下的只等你一个机会。”
另一边长安城又过了一月有余。陆钏苏钧已经在一个月以前去裴家,顺道汇合了知秋、刑玉。原来邢玉带着王京并没有藏身到其他地方,而是就在裴家附近替王京租了一套院子。
就在众人打算回到沛王府时。京城中却又传来一道惊人消息。
——苏鑫命人在长安城盖了五座府宅,并昭告五位王爷限期一月之内全都携带家室速速回京!
天高皇帝远,苏鑫这是怕几位王爷私下里屯兵造反,所以干脆都将人迁到眼皮子底下来看着。这个消息震惊了朝野,也震惊了苏钧和陆钏。
天子之命,莫敢不从。于是梁王苏旷、代王苏胜、沛王苏瀛、淮南王苏程,齐王苏傲,包括苏阳公主在内,全都赶往长安城。
苏鑫给出了期限,要一个月之内到达。
很明显,苏鑫是个精明的皇帝,这下谁也不敢怠慢,在接到这个消息后,当即将外出的子弟召回赶往长安城。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人被调任了——陆镶。
这个是陆钏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的。
按道理说,一个小小的太守一辈子都难以见到皇上的面,更不用说皇上亲手提拔了。所以陆镶对于调任一事感到受宠若惊。
他被调到京城,即将任命为大司农的属官太仓令。陆镶年轻时不喜读书,根本不知太仓令是干什么的。只觉得自己到京城。是做一个很大的官。
第206章,一起移居京城()
这日,陆镶携妻裴菁准备同陆钏和苏钧一起赶路。
裴府又如半年前那般隆重的迎送了出来,门外的气氛莫名变得悲戚。
老祖宗今年已经有八十一岁的高龄了,拄着拐杖,万分不舍的拉着陆钏和苏钧的手。
眼看着陆钏那渐渐长成的少女模样,感慨的说道:“这一去。。。咱们祖孙不知今世还能再见否。”
众人立在身后,掩面而泣。
一旁的陆镶不高兴了,他是去京城上任的,这一群人哭哭啼啼的总归不吉利,身后的裴菁扯了扯他的衣袖,陆镶这才作罢,站到一旁去整理马车了。
听说长安及尽繁华,所以这次,他将家中所有的资产能变卖的变卖,不能变卖的也全都带上了!临行前,他要再检查一次,看是否还有遗漏的地方。
“爷—”身后的贴身小厮忽然将一个纸条递到他手中。
陆镶找了一个不显眼的角落,将字条看罢,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裴府门前,“娘,不如您随我们一起去京城吧!”裴菁也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
老祖宗吸了吸鼻子,爱怜的抚摸着裴菁的脸颊,道:“若是我再年轻些,还能随你们长途跋涉,可是如今,我是真得老了,经不起折腾了,指不定哪日就要归去了。”
“祖母,您别这样说,孙女心里难受。”陆钏拉着老祖宗的衣袖,泪眼迷蒙。
“好孩子,别难过。你是大夫,对于生离死别更应该看开些才是。我只后悔。。。你娘亲在时,我没有好好的待她,还好,你没有辜负你娘的期望,也继承了她的衣钵。。。”
老祖宗说着,又将头转过去,语重心长的对裴菁说道:“菁儿。。。陆钏早早的没有了双亲,到了京城,娘家唯一能靠的上的人就属你了,你可一定要替我好好的照顾她。。。。。。”
裴菁听到母亲临行还不忘叮嘱她照顾陆钏,心下便不大痛快。但面上却不动声色,乖巧的点点头道:“母亲放心吧,自她双亲罹难,直到出嫁前一直都是由我在照顾,我一定待她如亲生女儿般。”
老祖宗这才放心的点点头,浑浊的老眼看了看不远处骑在马背上的陆镶。
她最不放心的就是陆镶,别看他是陆钏的大伯父,但是老祖宗一眼就能看出,陆镶对陆钏这个侄女没有丝毫的怜惜之情。
另一方面,她担忧的是此次进京,皇帝竟然钦点了陆镶这个小小的太守,这让老祖宗心底隐隐不安。
多少年来,裴家的祖制是不允许同官家皇家联姻的。可是到了裴姜、裴菁这里就打破了禁忌。
也许是天命注定吧,她眼底有些担忧,却没有说出口,有些话说了千遍万遍,只怕听得人早已没了耐心。
老祖宗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只默默的拍了拍裴菁的手背。一切看天命吧!
母亲这一生叹气,裴菁心里有些不以为意,他们这次是去京城当大官的,再往后他们家可就要平步青云了,不知母亲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不仅如此,裴菁心里还有些嫉恨,同样是外孙女,凭什么陆舒就没有被人这样记挂着?
她娘死了又怎样,老祖宗的银针还不是交给了陆钏继承?这让跟裴姜斗了一生的裴菁怎么能咽的下这口气!
想到这里,她对裴姜的恨意如数转嫁到了陆钏的身上。
裴菁假装难过的拭掉眼中的泪水,低头时,冷冷的看了一眼陆钏的鞋面。
老祖宗又拉着苏钧的手,说了好多的体己话,她看的出来,苏钧是个好孩子,脾气温和,为人端正,同当年她那个脾气温和的侄女沈瑛链一模一样。就算大伯父对陆钏不好,不要紧,可还有苏钧不是,只要苏钧对陆钏好,夫妻和顺,那就比外人强了百倍。
再就是裴姜留下来的那药方子,老祖宗拍了拍陆钏的手背:“往后没事,你勤去药香阁看看。”
她私下里也跟陆钏说过,那剩余的五分利润也不要了全都让给陆钏,但是陆钏没有同意,毕竟老祖宗除了自己这一个外孙女外,还有许许多多的孙女,陆钏出药方子,可是各家药香阁也出成本了,总不能让人白忙一场。。。
一旁的裴菁瞪大了眼睛,老祖宗为什么要让陆钏勤去药香阁?
为什么不叫陆舒勤去呢?这不公平啊!可是裴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没敢问出口,她安慰自己,兴许是别的什么事。
清晨的朝阳越升越高,金色的光映射在老祖宗花白发髻上,在她眼角层叠的皱纹上铺了一层细密的光辉。
直到后来,她佝偻着身子,站在晨光中慈爱的向陆钏挥手的模样,最终成了陆钏一生难忘的剪影。
祖孙两人太多太多的话要说。。。重生一世,她对老祖宗的感情已经远远得超过了祖孙之间的感情。老祖宗于她来说,既是长辈,更是恩师。
最终,陆钏以徒弟的身份向老祖宗行了大礼,这才跟随苏钧上了马车。
一旁的陆镶早已等的满是不耐,等到陆钏几人上了马车,便立刻让小厮赶车离开。
伴随车轮碌碌声,两旁的风景快速的向后退去。
裴菁和陆镶一辆马车走在最前面,中间的是陆钏和苏钧,再往后便是知秋和刑玉。
裴菁对于上长安表现出了极大地热情,一路上喋喋不休,倒是一旁的陆镶闭着眼睛一句话也不说。
裴菁道:“等到了长安,再给老爷寻几房小妾,若是得了男子,记在我名下,这样一来,咱们大房也算是后继有人了。”
陆镶的面色微微一动,几不可见的点点头,但仍是蹙着眉毛。
“老爷您这是怎么了?这自从上了马车,怎么也不说话了?”
陆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