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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个狐仙做夫君-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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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地将自己赞赏了一番。明面上,方圆不过三尺余的八仙桌,哥哥和叔父们布了黑压压的一片阵,等着她去祖宗面前跪上个把月,她得应付。私下里,她又藏着小儿女的心思,思量着鬼姜那头,是要拜师父,还是拉下姑娘家的矜持认了这段思慕。席间开口,还能端出二十多年的教养来,撑起路家嫡孙的气度,真心为难。

    林小和路陆她三婶进来撤了桌上碗盘,八仙桌被拖到角落里。路朗和几位叔父就着堂屋边上的几张茶桌坐了。路陆殷勤地捧了茶碗来,给哥哥叔叔们泡了新茶。

    路朗接过妹妹手里的茶碗,悠悠地道,“去神龛底下跪着。”

    路陆肩膀一抖,瑟瑟地缩到神龛底下跪着了。这不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没什么好害羞的。从前惹了祸,路朗都是让她到神龛底下跪好了,才得细细训话。十几年不曾在神龛底下跪过了,今夜这一跪跪得甚是庄严。被哥哥和叔父们齐齐看着,还有什么比这更庄严的?

    只听得路朗的声音在身旁说,“陆陆。”他顿了顿,没有路陆之前想的大发雷霆。“前二十五年,有我和叔父们护着你,你可以不问世事。可是你在朔度山开鬼门,破了神识,入了玄门,我和叔父们再护不着你了”

    路陆侧脸仰望着身旁的哥哥,他端的那盏茶始终没动。兄妹两的目光在空中撞了撞,撞得路陆心海波澜跌宕。这这这,这“护不着你了”是怎么个意思?“哥哥哥”路陆一颗心猛地跌落云头,在半空中坠坠的落不了地。

    路朗端茶的手抖了抖,捏起碗盖做了个拨茶叶子的样子,茶却不见得要喝,“你原本你如今入了玄门,凡是都得照玄门的规矩来做。需得有个师父指点才好,顺便”

    他波澜不惊的几句话,每句话捡一半说,剩下一半如同树上吃不着的葡萄,吊得路陆心慌。

    预料的惊涛骇浪并没来,筹谋了大半天的战术统统做了废纸,此时路陆被阳春三月的暖风熏得一阵头晕,“哥哥,你不生我气吗?”她稀里糊涂地问了一句。

    话音刚落,听得旁边一声低低的笑,笑声有些苍老,继而那声音带着一如既往的溺爱的道,“你这丫头,说的什么傻话。我们路家世代阴官,你本该早早的就入了玄门。如今虽然晚了些,却总算入了门了。你哥哥,跟我们这些做叔父的高兴都来不及,怎的要生气呢?”说这话的是路陆她三叔。

    她三叔的名字,叫路政什么来着她三叔的名字,路陆从小到大都没搞清楚过。以前搞革命的时候,路家的老宅子差点被平了。她三叔东奔西走,终于将宅子每人分一间分给了伙计们,路家十几口人挤在牛棚里,才将宅子保了下来。分得宅子的人,要革她三叔的命。她三叔改了名,远走他乡,又保住了自己的命。路家原本是开染坊的,革了命染坊就不再开了。总统上任后,她三叔回来了,带了几个手艺人回来,在老宅里做刺绣生意。他这一绣,绣出了个艺术家的身份来,再改一会名,又保住了路家的祖业。

    闹了场革命,叔伯们都搬出宅子去了。路陆出生的时候,宅子里就剩下他们一家子跟她三叔一家子了。路陆是路家唯一的女儿,叔叔们都宠着她。路陆的母亲要打理祖传的生意,常年需要外出选布。她三叔守着绣工做艺术,常年待在宅子里。路朗、林小忙的时候,就把路陆送回老宅。路陆回老宅,总在她三叔家里混吃混喝。她三叔对她格外宠溺,他说路朗板正得很,好好一个姑娘家被他教得半点不知柔弱为何物,索性把她宠上了天,好教她柔弱些。

第15章 我用心换她生死() 
她三叔是个传奇。三叔说的话,她信。如今,怎么觉得三叔的话都不真了呢?路朗明明白白摆的是鸿门宴,怎么这么轻易的就放过她了?

    这几日经历的事情,许多地方她都想不明白。她随随便便看个桃花,就进了朔度山。她随随便便开了个鬼门,就开进了玄门。她随随便便撞个鬼,就撞上了鬼姜。路朗一直不让她碰玄学,难道她搞不懂的就是玄学?这一堆的不明白,她那工科生脑回路,怎么想也想不通透。

    跪在神龛前,脑袋里零零碎碎堆在一起的事情胡搅和着。搅着搅着,搅得头跟膝盖一样痛。一个不提防,路朗问了句话,震得路陆肉跟也膝盖一样痛了。

    到底什么话,如此威力?路朗这么问的,“陆陆,你跟哥哥说个实话。你对鬼姜你对鬼姜那心思,是不是当真的?”

    那心思,是哪个心思?

    路陆望着路朗望了半天,没啊出个所以然。兄妹两,两两相望,正望到焦灼处,她三叔嗦地喝了口茶。兄妹两那两双眼睛,刷地看向了他那边。她三叔嘿地一笑,“鬼姜被封印着,还时时推点念力出来做个分神护着咱家姑娘。如此本事,我都寻思着让陆陆拜他做师父。陆陆如今入了玄门,怎的就不能有这些心思了?”

    “哦,哦是是是,是有这么个心思。”路陆赶紧就这她三叔的话,把谎话说圆了场。就算花痴了鬼姜一回,也绝不能当着长辈的面就这么认了。本着女儿家的矜持,那多难为情啊?

    路朗叹了口气,喝了口茶,拨一回水上的茶末子,道:“书库里那个阵法,我请人做了七情煞,若不是”

    “路朗。”她三叔低喝了一声,生生断了路朗的话尾,“有没有个做哥哥的样子?”

    路朗咯噔一声搁了茶碗,半碗茶水颠在桌上,终于忍不住怒了,“我日夜忧心的,无非是这个事情,如今”

    “不就是个‘生死劫’吗?兴许你算错了呢?”她三叔依然端着茶碗,“嘿嘿”的笑了两声,“哪个妖精不历个劫,就能真的做成真神仙的?”

    妖精?神仙?怎么又扯出神仙来了?三叔他,听戏听疯魔了吧。路陆默了。

    路朗虎掌一拍,“噔”的站了起来。茶桌上的茶碗茶盖带着托盘,抖成了筛糠样,生生地抖了一桌子茶水。“我只想她好好的过这一世”他敛了许久的怒气,终于井喷了。路陆跟着茶碗抖了抖,好容易才按住心头的狂跳,镇定了下来。

    路朗勃然一怒,叔叔们都参了话。点头的,摇头的,唏嘘的,揶揄的,井然有序的在叔叔们的讨论声中铺成开来,堂屋里顿时热闹了。

    路陆举目凝神,望着头顶的“天地君亲师”,高冷地跟自己斗智商。她实在听不懂叔叔们辩的是个啥。

    这一夜,辩到晨星当空方才歇了。路陆从神龛前爬起来,晃晃悠悠的晃上后院的阁楼,歇了歇麻得没啥知觉的腿。她睡不着,索性煮了杯咖啡,转悠悠到后阳台上去看日出。隐隐的听到院角有人说话,探了半个身子去看,只看到两个身影,辨不清是谁,恍惚间听到一句“我用心换她生死”。

    立在他对面那人,沉思须臾,沉沉地颔首一二,又顿了顿才转身离去。此时她才隐约看清,那个说“我用心换她生死”的人,是宽袍大袖的汉服装扮,玄色衣袍融在夜色里越发朦胧。那汉服装扮的,莫不是鬼姜?一夜不曾见他。这时刻,在院角幽会来着?走的那个分明就是男的

    路陆摸了摸额角凉凉的汗,觉得身上发冷。三月的天,夜里还凉着,怎么出的汗?估摸着是被吓的。白日里才思慕过的人,此刻撞见却是个断袖。

    她跪了一夜没什么心思细想,合了合衣襟躺回摇椅里养神。

    身后突然响起鬼姜的声音“路朗同意我做你师父了。”路陆微微惊了一下,再合了合衣襟接着养神。鬼姜在她身边蹲下,沉声道,“对不起,害你跪了一夜。”她纹丝不动地闭着眼,却惹来他一声轻笑,“我觉着,师生恋不错。”她那一张小脸,刷的红到了耳根,还好熹微朦胧看不清她脸上颜色如何。她不愿搭理鬼姜,即刻起身绕开他歪到床上去了。

    “这,会不会太快了些?”鬼姜抱着胳膊,靠着雕花床的月洞门,故作害羞状。

    路陆“嗖”地从床上坐起来,瞪着鬼姜。“你,你,你”她你了半日,没你出一句话来。

    “我才说了句师生恋不错,你就往床上去了。我怎么好意思呢?”鬼姜嘻嘻一笑,那双眼,即便晨曦熹微依,仍然能看见熠熠的星辉。

    路陆愤愤的从牙缝里咬出三个字来,“你,无,耻!”

    “怎么无耻了?”鬼姜话里带着笑意。

    “明明是个断袖,好意思跟我提师生恋么?”路陆这几天一直都糊涂着,这一次她想彻底剖白了。

    鬼姜一个升调的“哦”字,答得路陆心中百爪抓挠,摸不清他什么意思,又不能开了口问。他俯身下来逼近路陆,路陆心中警铃大作,“嗖”的退到了床角。他俯身定在原地,眯了眯眼,颇有深意地笑笑,“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我是?”断袖?

    不等他说完,路陆便掐了他的尾音“我刚才看到你跟男人约会了。”

    鬼姜眯起的眼缝里闪过一丝笑意,“你醋了?”

    路陆直感觉自己的天灵盖上,霹进一道惊雷来,震得她五脏六腑都颤了好一阵。她愣了半晌,竟然无语相对。

    鬼姜哈哈大笑一声,危襟坐在床沿,“先前月下那人是你哥哥,你不会觉得我跟路朗有什么断袖之情吧。”他那声嗓里尚且带着几分笑意。路陆嘴都张圆了,不晓得该说那句话才好。鬼姜抬起手指,在她鼻尖上刮了一下,“你跪了一夜,我不去找路朗说些什么,今晚你不得继续跪着?”

    路陆鼻子里哼了一声,心里默道:你也知道我跪了一夜?十几年没跪了,竟然为了你被哥哥罚跪。知道去帮我说情,算你有点良心。“你跟我哥哥说了什么?”她终于消了几分怨气。

    “都是你听不懂的。日后闲了,慢慢跟你讲。”他的眼眸里飘过些不明晦暗的诗意,仿佛有些伤情。路陆蹙了蹙眉以为自己看错了。“路朗允你拜我做师父,日后我能常常在你身边守着。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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