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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个狐仙做夫君-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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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姜说得深情,却被路陆淡淡的一句“谢谢”浇得冰凉。

    “你就是个不解风情的人,我是哪根筋不对了,才要跟你废话?”鬼姜凉凉地丢下一句话,无声无息地安静了。

    有了上次的教训,路陆不敢以为他走了。耸耸肩,默默地看书去了。

    一排一排矗到屋顶的书柜,堆的都是她看不懂书,有些书连文字都不认识。路陆随手抽了一本叫无常的书翻了一下。写的都是阴阳无常,生死律令之类的。还有什么酆都官吏簿,她竟然在酆都官吏薄看到了父亲路政霖和哥哥路朗的名字。

    “我哥哥是幽冥司的大将军。。。。。。”路陆喃喃低语着。

    “路家世代阴官,负责守护阴阳两界间忘川河。”鬼姜的声音突然在路陆身旁响起,路陆手一抖,“啪”的一声手里的书掉在了地上。她就知道是这样的,这神出鬼没的男人,迟早要把他吓出心脏病来。

    “能打个招呼再说话不?”路陆无奈道。

    “说话也要先打招呼?怎么打?你教教我。”鬼姜问道。

    “。。。。。。”

    “你先看看这几本书,学学怎么解封印。”鬼姜话音未落,已经凭空飘过来一摞书落在路陆手里了。路陆胳膊一沉,差点没端住。

    这,就这么理所当然?

    “要反悔?”鬼姜冷冷地问道。

    呃,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要怎么反悔?

    路陆讷讷地摇摇头,一脸无辜地抱着书到角落里坐下了。她翻着书里满篇满篇的符文咒语,不晓得要怎么看才看得懂。

    “我教你吧。”鬼姜话音一落,地上已经多了张矮几,还铺了纸笔。墨是朱砂墨,笔是判官笔。路陆以为,他要翻了生死簿教她画圈圈叉叉?结果他说句,“我选几个简单的符文,你照着画样子。”

    路陆“哦”的一声,算是应了。她小的时候,路朗将她拌成男孩子,送进私塾里读了两年书。那私塾的先生颇为严厉,每每不听讲,他都要拿戒尺点了她的桌面让她起来答题。背错了书,还要被戒尺打手心。鬼姜就像她儿时私塾里的先生一样,坐在身后颇有威严。他往她身后一坐,她就不敢再有微词,埋头认真研习书上的符文。

    鬼姜毫不忌讳地翻出几个符文来。路陆依葫芦画瓢地临了一遍。学过画的路小姐倒是不笨,十几分钟就画得八九分像了。正画得入神,鬼姜从身后将她环在怀里,握着她的手,在她耳边轻声念道:“空心神,如苍穹。金文现于天,以正道法。浊身为地,正气归之,化邪垢而生福德,正万物之道。笔随心走,心为之旨,笔为之指。”

    路陆心中灵光乍现,只见寥寥几笔浮金文浮在苍穹之上,果然笔随心走,纸上赫然画下一枚朱砂符。

    身后那广袖玄衣的身姿,端正得真好。案上扶着笔的那只手,她仿佛看得真切。他,到底是不是她心中期望的偏偏公子,放空的心忽然就么急切地想瞧他一眼。路陆侧脸回眸的那一瞬,听到了鬼姜的声音道,“你在想什么?”他低低声音就在耳畔,那么近,那么真切,一字一句都是绕在身边的漫天云霞。她又想起了荒原里的那个吻,仿佛飘在云上的吻。她的心忽然颤了一下,愣在原地,不晓得要怎么回他的话。

    鬼姜清了清嗓子,正言提醒她,“画符的时候,不要走神”

    嗞嗞鬼姜话还没说完,地窖里的白炽灯闪了两下,灭了。路陆身体一抖,“嗖”地缩在鬼姜怀里。她缩在鬼姜身边,鬼姜却没护着她。

    地板上现出血色的符文,密密麻麻地在他们身边排成一个八卦阵。除了被血色的微光勾勒出的血色的衣衫的轮廓,四周都陷入黑暗的静寂,这感觉不比朔度山的杀人游戏好。

    “这阵法是你哥哥布的。”鬼姜冷的声音充斥冰凉的失落感。

    “啊?!”路陆不知所措地坐起来,神色慌张地瞧向鬼姜说话的方向。广袖玄衣的端正身姿,就那么一瞬以后,再也寻不见了,她连他的脸都没看清。哥哥,是哥哥要杀他?所以嫂嫂让她来书库?他还指望着她解除封印,她岂不是要辜负了他的信任。路陆愧疚地瘫坐在地上,锤头瞧着脚尖,不晓得要怎么面对鬼姜。

    “闪开!”只听见鬼姜一声低喝,路陆就被推出了八卦阵。他们原来坐的地方闪出来一玄衣女子。那玄衣女子,有黑雾裹身,看不清容貌身姿,只见她双手捏诀指尖化出两柄黑剑。她提剑冲鬼姜坐的地方左旋右刺的几下,似乎失了手,转身起手又刺,横竖就在八卦阵里转圈圈。这是,与鬼姜交了手?看不见刀光剑影,只见那团黑雾越旋越快,几乎是追着八卦,一卦一卦地绕圈圈。路陆抓着胸口的衣襟,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眼睛直溜溜地追着那团黑雾转。

    怎么办?怎么办

    路陆掐着立狱收邪的决,回头一看,身后还是黑洞洞的,什么也没有。再掐一个手决,鬼门,还是没有。天花板上还下起了血符雨。大大小小的血符,跟雨点似的往地上落。路陆还看到了那些血符穿过了自己的身体。她,好像并没有怎样

    鬼姜呢?鬼姜会不会有事?

    八卦阵里,鬼姜一声闷哼,路陆的心都跟着颤了一颤。黑雾里的女子顿了顿,抽回指剑,推手又刺。难道她刚才已经得了手,鬼姜中了剑,没伤及要害,她撤剑回来要再补上一剑?这剑的高度,是往心脏位置去的?路陆顾不得许多,翻身爬起来,朝那那剑端扑去。“啊”钻心的痛从右肩穿过。鲜红的血就这么撕破大衣在她肩上绽开。

    “路陆。”那只手将她拉进了怀里。围着玄衣女子的黑雾散了,玄衣女子也散了。稀稀落落的血符在半空坠着,坠着,坠着坠着就淡了,就像下了一场血符的流星雨,美得诡异、凄凉

    在梦里,鬼姜始终都抱着她。他在耳畔说着什么,好像很久远的故事,又好像是昨天的事。路陆直觉得自己飘在云端,除了肩上痛,其余的都不真实。

    满地皑皑的雪,头顶上漫天绽开的红梅,像天花板上下的血符的雨。他站在雪地里,素色长袍坠在地上,像立在雪里的山,挺拔得不像样。她一剑刺过去,血色在他肩上绽开

    苍茫的原野上,仿佛有了绿,仿佛还开了许多红色、粉色的小花。那个汉代的伏虎下,广袖玄衣的他抱着肩上绽开血色的自己。她看不清他的脸,她也分不清肩上绽开血色人是谁。就那一原的春色,就那尊汉代的伏虎,就那满地皑皑的雪和头顶漫天的血符雨,在梦里飘着。飘着,飘着,就飘成了肩上的痛。

第10章 夜承平() 
路陆哼哼唧唧地从床上爬起来。做了一个好长的梦,梦里纠缠不清的情绪,绕得自己都揪心。她撑起身子来甩了甩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啊!痛啊!”强撑起来的胳膊痛得她被迫松了劲,狠狠地将自己放倒在床上,细细地品着肩上痛。

    “怎么样?受伤的滋味很刺激吧?”鬼姜的声音冷冷地在床边响起。

    路陆四周环视了一圈,确定这是她自己的卧室。鬼姜怎么把她带回来的?她正要开口询问,鬼姜抢先开了口,“你就这么不怕死?非要挡那一剑。”那责备的语气,恨不得罚她板子似的。

    “我,我没想那么多。”路陆喏喏地解释,“你说那是哥哥布的局,我不想让你死,更不想让你死在我哥哥手上。毕竟,都是因为我”

    “那也轮不到你去挡剑。”鬼姜冷冷地截住了她的话尾,“要不是我用你的血破了阵,你可能死在那阵法里。”

    路陆耸耸肩嘟哝道,“那还不是用我的血破的阵”我不受伤,你有我的血破阵?

    路陆觉得自己头痛,跟他计较不动,索性躺回床上闭目养神去。头昏,眼花,畏寒怕冷,恶心反胃,这是发烧的症状吧?“哼我,我是不是发烧了?”

    “是,烧得不轻。”路陆听到床边有水声,接着一条热热的毛巾就敷在了额头上,“那阵法厉害着呢,还参了煞,要不是我在路边捡了坨黑狗屎给你疗伤,你现在都没命了。”他的声音里带着点贱贱的笑。

    狗屎,黑狗屎?!

    路陆挺身坐起来,头也不晕了,直了眼睛问道,“狗屎疗伤?!你,你怎么疗的?”

    “涂了点在伤口上,喂剩下的给你吃了。”鬼姜淡淡地说着,话里笑意未尽。

    路陆仿佛嗅到了自己身上的狗屎味儿,咬了牙想骂人,“你”她却不晓得要怎么骂,好歹是为了就她。

    “我怎么了?谁要你不自量力的跑去挡剑。”鬼姜捡起落在枕头上的毛巾摁在路陆脑门上,手上一带劲把她摁倒在床上。路陆想挣扎起来,奈何鬼姜摁在她额头上的手太沉了,挣扎不动。

    “我不救你,看着你灰飞烟灭吗?你死了,我这样的一向稀罕小动物的姑娘,会自认为良心不安。”路陆奋力辩解着,全然不顾她看不见的那双眼眸翻涌的几分杀气。

    “很好。以后再有这样的事,别忘了通知我,我多给你找点狗屎。”鬼姜咬牙说着,端了床边的粉蓝色小方盆往外走。路陆气呼呼地咬牙瞪着他,其实是瞪着那个凭空飘起来的盆。“鬼大少爷!那是我的洗脚盆!”路小姐,无语了,扯了额上的毛巾扔给他。

    粉蓝色小方盆被放下了,毛巾也被捡起来了。粉蓝色小方盆飘出去了,过了两分钟飘进来个粉红色小方盆。盆里的毛巾被拧了一把,又被摁在了路陆额头上。路陆睨了一眼床边的小方盆,这一次没再发毛了,估计不是洗脚盆。

    “你洗个脚而已,要用那么好看的盆吗?”鬼姜的调笑里略略有些讽刺。路陆闭上眼,不理他,她真心理不动了,全身酸痛,太阳穴也跟着抽痛,眼睛都睁不开。

    “明明性子挺好,干嘛嘴上不饶人?”路陆有气无力地嘟哝着,脑子已经开始迷糊了。

    “若不看在你为我挡剑的份上,本少爷才懒得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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