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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会在酒吧里玩票的表演,想看他的到树村那周边的酒吧去找,他还和以前一样的习惯,表演完了之后会蹲在酒吧门口抽烟。”
梁修认真地听着,想着童羽现在的样子,当年那些事情之后,他也没有再和童羽杨正轩联系,慢慢就散了,可心里总是有个挂念,想知道他如何。现在听说他过得不错,梁修也觉得很开心。
战冲继续说:“杨正轩嘛他挺不容易的,写的什么烂东西想做编剧,这次投资方是瞎了眼才投资他,弄得没钱宣传,最后还不是靠着哥们儿挺。反正到时候电影上映,大家有空去看看吧。”
战冲的话把几人惊呆了,转念一想战冲又的确是这样的人,他向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谁的面子都不给,而且越是亲近的反而越和他骂来骂去。
梁修听完这句话,主持人职业打圆场的习惯又来了,连忙找到镜头报出了电影的名字和上映日期。
“哈哈,前辈,你那是什么宣传,听听咱们修哥的宣传,这才标准的宣传。”陈子敬笑道。
战冲哼了一声说:“谁要帮杨正轩宣传?”
梁修想着又觉得挺好笑的,战冲这口是心非的毛病,还是一点儿都没有改。
他出道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上过一次综艺节目,他家底殷实,在圈里地位也非常高,他根本不需要出来抛头露面,每次发新歌也不怎么做宣传,随随便便就能引起音乐圈的震动。他是个真正的音乐人,低调地游离于娱乐圈之外,似乎只有一句话可以形容。
他不在江湖,江湖却有他的传说。
所以他这次参加节目,大家都觉得很震惊。他明明是为了帮杨正轩宣传,隐居了这么多年现在也出来做节目了,嘴上却还是一点儿都不肯说好话。
周依琳说:“战冲哥,你还是很仗义的啊,这些年你从来不出现在公众面前,都是自己安安静静做音乐,这次为了好哥们,还答应出来拍节目我听说的时候,觉得很感动。”
战冲不以为意地瘪嘴。
周依琳还在不停地夸,说战冲念旧情,人也特别仗义,他已经完全成为了话题的中心,但他没什么心思接话,安静地吃着东西。
一会儿周依琳便讲起了乐队时期的老歌,那些歌也都很红,说她每一首都会唱,然后几人便玩起了接唱,也不知道战冲是不是喝多了,居然表现出了难得的配合,一会儿几人便提出要玩猜歌的游戏。
战冲想了想也就应了,走到钢琴面前,把弹钢琴的侍者给撵走,简单地弹了一段旋律,周依琳立刻猜出来了是什么歌。
“还真是资深歌迷,这么快就听出来了!”陈子敬笑道,“我也很熟悉,毕竟战冲哥的作品都一直很红,再弹两首,我也能猜到。”
梁修坐在角落里喝酒,默默地看他们玩得高兴。战冲的歌有多红不用说了,每一首的传唱度都非常高。
战冲弹了几首,苏安、陈子敬、周依琳都有猜对,梁修虽然没有吭声,但他每一首都会。这些年,他每一夜都是在战冲的歌声中入眠,他收集了战冲所有的唱片,在那些照片和作品里看着战冲成长,但他从来不敢关注战冲的新闻,也不敢在旁人那里打听战冲,他生怕从别人口里知道,战冲有了新的幸福。
他只敢偷偷地收藏战冲的唱片,让战冲的声音陪伴自己度过那些失眠的夜从来没有任何人知道。
战冲也不会知道。
这些年来,战冲的歌都红,但他人一直过着隐退一样的生活,所以梁修想,他大概不会知道自己一路走来的情况。
战冲弹了几首都被猜出来,然后便垂下手,轻声道:“都猜出来了,没意思。”
苏安笑道:“那你的歌红啊,又很有特点。要不你弹难度高的,为难一下大家。”
战冲倚靠着钢琴,扫了一眼梁修的表情。
他安安静静地在角落里喝酒,因为醉酒的关系脸颊泛着些薄红,他的眼睛里有些迷蒙的雾气,看上去显得特别脆弱。
那模样,和战冲记忆里的某个画面瞬间重合,他心里涌动起一股难以言语的冲动,抬起双手又弹奏起了一首曲子。
悠扬的音乐声流淌起来,瞬间周围便安静了下来,只能听见弹琴的声音,这首歌和战冲很多歌的风格都不太一样,前奏听上去就很甜,音调里有些腻歪人的味道,这歌一出来,那三个人都懵了,反应了好久都没有听出来。
但梁修听出来了,头几个音符他就听出来了,这首歌,从前战冲总是在他的耳边轻声唱着这首歌,让他脸红心跳,紧张到没办法呼吸。
战冲的眼里难得露出了温柔的神情,他沉醉在自己的音乐里,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在琴键上跳动,那些让人心醉的曲子便荡漾了起来。
他并没有弹完整首,在前奏结束的时候便停下了,几人嚷嚷着要听完整版,战冲偏偏不肯,往椅背上一靠,道:“猜吧,什么歌。”
“这歌肯定没有发行过,不然我绝对听过!”周依琳非常不服气地大声喊,闹着让战冲弹完一整首。
战冲摇摇头,道:“很久的歌了,你们不知道也是应该的,以前在酒吧表演的时候唱,后来没有唱过,也没有发行,应该有些老粉才知道。”
周依琳仍然有些不服气,道:“我也是老粉,酒吧表演时期的歌我也知道一些,战冲哥你说名字,我肯定知道。”
“蜜桃。”
“蜜桃。”
战冲开口的同时,梁修也出声了,而后他们便对上了目光。
第19章 day5()
战冲突然抬手用拳头砸轻砸在了琴键上,钢琴发出无规律刺耳的鸣叫声,众人捂了下耳朵,又笑闹起来,问梁修怎么会知道这首歌,还起哄让他唱。
梁修红着脸,有些结巴地摆手道:“只是偶然听、听到过。不会唱,我、我唱歌难听。”
周依琳继续起哄道:“什么啊,明明声音那么好听,修哥,你就唱一个,能这么样?”
梁修继续摆着手不肯应,脸上全是为难的表情。
战冲看着梁修的模样,心里慢慢升腾起很多怒气来,梁修还留着那个钱包,还记得蜜桃这首歌,很多细节都显示着,过去的一切他都没有忘,他似乎也很悲伤,又似乎是若无其事。
战冲想不明白梁修的心思,越发感觉眼前的一切让他恼怒,他没有搭理众人的玩闹,突然又弹奏了起来。
音乐声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总算放过了梁修,但梁修却感觉更加不轻松,他晃晃悠悠地起身,借口不胜酒力,便要起身回房。
战冲看着梁修逃避的反应,心中火气更大,也就停下了手。
几人见梁修醉了,都特别热情地上前来搀扶,陈子敬更是主动,直接就挽上了梁修的腰,要求送梁修回房。梁修估计是酒劲儿上来了,脚步特别虚浮,身子软绵绵地就往陈子敬身上靠。
战冲还记得他昨天死皮赖脸对梁修撒娇要那个手工皮带的事儿,心里特别膈应,脸色阴沉了下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快速绕过了钢琴,走到梁修的身边,硬是把他给揽进了自己的怀里,把陈子敬的爪子给弄开。
“我来。”战冲有些僵硬地开口,把陈子敬给推开。
陈子敬也有些醉意,并没有发现战冲的不友好,乖乖地放了手,让战冲扶起梁修,往房间走去。
这样的亲密接触让战冲的心跳快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但他表面上并没有露出任何情绪,依然冷着一张脸。
梁修在看清了揽着自己腰的人是谁之后,眼神明显变得慌张,他小幅度地扭动了一下想挣脱开,但战冲的力气太大了,他又醉得没力气,那两下简直像是在闹别扭。
战冲冷着脸,皱眉在梁修耳边厉声道:“老实点。”
梁修张张口,想说点什么,但最终还是安静了下来。他的头脑并没有全然混沌,知道现在还面对着这么多的工作人员,所以他不能失态。
梁修安静了下来,不再挣扎,靠着战冲身体的时候,梁修忍不住在心里想,他是真的长大了,比当年还要高,身体更加结实,手臂也更加有力,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跟在自己身后讨食吃的狗崽子了。
梁修不禁有些伤感,既然已经回不去,他也不想纠结,他贪恋这一刻的肌肤相贴,任性地想,我醉了,就这一夜,醉了就醉了。
梁修不再开口,任由战冲把自己给扶回了房间。
回房之后摄影师便停止了拍摄,好几个和梁修关系好的工作人员还有陈子敬都提出要留下来照顾梁修,梁修坐在床上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有些无力地说:“不用了,谢谢,我只是很困,现在想睡觉。”
几人还想说些什么,但战冲却说:“他自己知道照顾自己,明天一早要起来,都回去吧。”
说完这句话战冲便开始赶人,把一个个想照顾梁修的都给赶了出去,他走在最后,出门的时候抽下门口的房卡,顺手就揣进了自己的裤兜里。
众人走了之后屋子里便恢复了宁静,梁修晕晕乎乎地在床上躺一会儿,本来想起身去浴室洗个澡,但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累得厉害,眼前一直是战冲的脸,他想触碰却又抓不到,脑子里往事乱糟糟的一团,这让他非常疲惫,不一会儿便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安静了许久,房门发出“咔哒”一声响,接着便是开门的声音,但梁修并没有听到,他早就睡晕了过去。
又隔了一会儿,开门那人才小心翼翼地探进了一只脚,好半天那人才完全进来了。
是战冲,他黑着脸,把房卡丢在门口,道:“房卡不小心被我揣走了,给你还回来。”
但没有回音,床上躺着的梁修只是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战冲侧着身体往里面看,见梁修躺在床上睡着。他犹豫了半天,关上门,一步步走进来,他借着昏暗的灯光看着在床上熟睡的梁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