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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使出了自己的绝招,只见它小身子迅速闪了两下,如一道闪电般,从点心碟面前消失了。
一碟子四块雪花糕,每个上头都留下了本猴到此一游的明显小牙印
已然爬到窗棂上的小宝冲着一大一小两只两脚兽做了个鬼脸,哼,让你们笑话猴?
郦小福一愣,顿时又拍桌大笑,“小宝你真是只坏家伙!”
小童的声音传到了窗外,一行人正要进酒楼大门。
这一行人被护卫在中间的两人锦衣官靴,衣饰华丽,也是一大一小。
一位年轻男子牵着个三四岁的小女娃,这男子生得斯文俊雅,唇红齿白,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出身,小姑娘大眼睛,小脸雪嫩得像包子,双丫髻上绑着七色锦带,脖子上的银项圈下头又挂着七宝坠儿。
年轻男子牵着小女娃走上二楼,伙计满面堆笑地在前头把二人往最大的一间包厢引,小女娃却放开年轻男子的手,直接往郦小福所在的包厢冲过去。
郦小福正美滋滋地喝着茶,看着小猴儿做各种怪动作呢,突然就进来了一个小丫头,细看眉眼还有点眼熟,这会儿鼓着腮帮子,瞪着大眼睛,两手叉腰的,声音尖尖的,还挺横,“你才是坏家伙呀!小猴儿?这么小这么小的猴儿!”
小丫头原本是听到了郦小福那一句,因她小名叫宝儿,只当又是在骂自己,于是怒气冲冲地上来找碴,没想到才进来就被一只小小的猴子给萌得七荤八素,要算帐的心思瞬间飞到了九霄云外,欢呼一声就想过去摸摸抱抱。
别说小丫头个头不过是个豆丁,也就比椅子座高了点,就算她是个大高个,那也摸不着身法灵活的小宝半根猴毛啊小丫头急得在窗台下直跳脚,“三舅,三舅,快来帮我,有只小小小小的猴子!”
郦小福不乐意了,站起来就要去拦,“这是我的猴子,不许碰!”
虽说一直被教导着要谦虚知礼,爷们不能跟小姑娘们一般见识,可长这么大,郦小福也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小丫头啊!
这会儿他可是想起来了,这小丫头不是在城门口骂他土包子的那个么?
真是个疯丫头!京城什么都好,就是有疯丫头不好!
郦小福怒怼小丫头的时候,包厢里又快步走进了一个人。
这人一眼就瞧见了石北,微愣之下便笑了。
“原来是石北你啊”
既然是石北,那石北跟着的这小豆丁,“这位就是郦府的小世子了?”
石北点点头,恭身行礼,“正是我家小世子,见过三公子”
石北在京城多年,对于这些皇室宗亲也有所了解,知道这些人还挺喜欢微服闲逛的,自然不乐意有人在外头拆穿他们的身份。
因此就没叫破三皇子的身份。
同时,也在心里微不可见地松了口气。
也得亏是遇上了三皇子,若是遇上大皇子二皇子,可就有点不美妙。
这两年,大皇子二皇子斗争激烈,朝中已成犬牙交错之势,他们二人已经到了两败俱伤的前夕。
而其他几位小点的皇子也在蠢蠢欲动继后苏氏所生的六皇子如今已经十三岁,据说也是个聪慧过人的。
最淡定的,大概也就只有眼前这位三皇子了。
三皇子母妃刘氏早逝,且外家也不昌,三皇子自身也没有多出众,因此似乎对那个位子没多少想法,一向低调,唯一上心的,大概就是他跟郦静航一样,都想找出生母的死因。
三皇子轻笑一声,“不必多礼。”
他们就寒暄了两三句的工夫,那头两个小娃娃已经吵成了一团。
“我,我有银子,好多好多的银子!”
小女娃扬起小下巴,斜眼瞅着郦小福,心想这个乡下土包子,肯定没银子。
“还不快把你的小小猴子拿来跟我换银子?我给你十个银子!”
小女娃慷慨地伸出两个巴掌,为了心仪的小宠愿意一掷千金。
十个就是很多很多了吧?不管了再多,她就数不过来了。
“略略略小爷我有的是银子!不希罕!”
郦小福冲着这小女娃做了个鬼脸,这还是人小鬼大的他,看到石北在给那人行礼,郦小福眼珠一转就知道定是那人身份挺值银子的,这才降低了火力。
“宝儿莫要顽皮!过来!”
三皇子冲着小女娃伸出了手,小女娃被三皇子一叫就消停了,眨巴着大眼睛,不情不愿地蹭过来。
“三舅舅”
哎呀,跟这人有啥话说的,屋里那么可爱的小猴子难道就没瞧见?
“来,见过郦侯府的小世子郦天赐是叫这个名字吧?”
后半句却是向着石北问的。
又向郦小福道,“这小姑娘名叫苏宝儿,她娘是长泰,她爹是苏五郎。”
三皇子虽介绍得过分简单,可石北一听就明白了。
第86章 不要乱得瑟()
过两小时再刷新下看看^^墙悬书画,角落摆着琴棋;倒显出几分富贵雅致。
螺钿四柱榉木床上绡帐一半卷着;一半落下;此时随着那结实的榉木床摇个不住;
一具白花花的女体靠着床柱,姿态妖娆,与压在上的男人交头叠颈,声颤身摇。
“死鬼!前儿才吃了个饱,如今又饿虎凶狼一般!”
女声喘息娇嗔着埋怨。
男人却是加紧挞伐;好容易才抽得空道,“还不是二妹妹你这身子骨勾人得紧!”
“哼!负心汉!赶明儿你娶了亲;怕是要把我忘在了爪洼国!”
“二妹妹这可冤枉了哥哥我;哥哥娶个大肚婆回来;还不是为了你?她还未进门;先有了短;将来才好与你做对和气姐妹哩!”
“什么为了我;还不是你瞧不上我做正室?我好生生个黄花大闺女,还不如她一个怀着鬼胎的失贞婆?”
女人说着便上手在眼前的光胳膊上拧了下去,使力不大,倒是情趣勾人。
男人嗷地吸了口气;抓住那小手亲了两口;“如;如;怎么不如;若论伺候男人,你可是行家里手!水家的那个看着就木讷,哪里比得上你这要命的小妖精!”
水家的那位看着太端庄了,不用想也知道床第之间没甚趣味,何况还带着个肚子?
眼前这个小妖精,长相虽寻常,可在床上火辣够劲,滋味销魂,合该是做个二房的料儿!
他报恩是真,看中了水家小娘子能让他妻妾和睦也是真。
至于小妖精么,即使再情热,也是不能娶回来作正室的。
安海城珠市街一带,谁没听说过,姐夫和小姨子相好,姐姐和小姨子吃醋大闹的那些韵事儿?
男欢女爱,本就是这么回事儿,要想日子过得去,谁人头上不带绿?
只绿也不能绿在明面上,是以他要娶也不能娶这小妖精!
不过这话肯定不能当面说,在肚子里做个明白人就是了。
这二人互得意趣,甜言蜜语,略事休息便待再战,忽然男人鼻头一耸,坐起身来。
“哪儿来的烟气?”
“可是灯烧到了底?”
女人也赤条条地坐起来,懒洋洋往房顶上瞧。
外头咚咚脚步声忽然响起,一团火光就顺着半掩的窗户燎了进来,那火团在地上滚了几滚,不过几个呼吸间便浓烟弥漫,外头正传来婆子们的尖叫声,“啊呀!不好了!走水了!”
眼瞅着安静的小院里头兵荒马乱,奔跑的,嚎叫的,吆喝的,十来道人影在院中毫无章法地乱跑乱撞,已经换了方位藏在墙头阴影处的水妍忍不住瞪向身边的始作俑者。
就是这厮,说什么好戏还在后头,一发口令,便有人影潜到那间屋的窗下,往里头扔了样物事,瞬间那屋内就起了烟火
虽说盛四郎明明已有相好的,还去向自家求亲,这事办得不算地道,但就为这个要烧毁盛家家业,着实也太狠了些!
“水姐姐别急,那烟看着吓人,其实都是花样子障眼法,烧不起来的,就是吓吓里头那对野鸳鸯嘿嘿嘿”
所以说侍卫们办事还是挺得力的,不过跟踪了几日便探出了盛四郎跟个小娘子有染,时不时密约幽会,今日正好叫未来世子夫人亲眼瞧见,岂非天时地利人又和?
石北那略带猥琐的笑声还没落地,那间屋里果然有了动静,两道人影连滚带爬地先后冲出了房门,在门口还因为争个先后推搡了下,倒底男人力大,把女子撞到了一边,拔足跑得飞快,一气来到屋前头的花池边上,全身脱险后,方想起来还有相好的,“啊呀!二妹妹,快来这头”
又扬声指挥着下人打水灭火,“快快快,还不赶紧打水来!若是烧了爷的家私,没银子使时,将你们一个个都发卖”
听着家主这般说,下人们忙打起精神,打来一桶桶的水,往往堂屋那冒烟的地方猛泼。
又纳闷,方才是哪个最先瞧见,冷不丁地嚎了一嗓子的?
水妍借着月光和灯光,冷眼旁观。
房内燃起的本就是棉花浸了桐油等物,几十大桶水连番浇下去,别说是烟火,就是那碧沙橱内,都快化成了小池子。
火头灭了,有下人打着灯笼,来向家主问安问好。
谁知才提着灯才走近没几步,就不由得哎呀一声惊呼,手里的灯笼好悬没落地。
盛四郎赤身裹着件对襟桃花粉的绫子袄,上头露着大半个膀子,下头光着两条毛绒绒的腿,精光着脚丫子,偏他自己还惊魂未定,犹自不知
盛四郎身后呢,又立着个姑娘,赤条光身的,只歪七扭八地披了件道袍,想来着急火燎的,连袖子都没套上,可不是遮了这头,露了那头,和盛四郎站在一处,活脱脱的是奸那个夫,淫那个妇
水妍这会儿也着实惊了下。
这跟盛四郎鬼混的,居然是孙梅蕊!
“水姐姐,莫看了,看多了伤眼!”
石北见水妍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便身子一斜,挡住了水妍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