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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显得万分可怖。被保护人身亡,因为失败而产生的强烈愤恨和战斗**夺取了辉夜的理智,让她使用起忍术来再不用顾忌误伤旁人。
“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两个!”
辉夜高吼一声,不光从她的身体里,还从地面上透出许多骨刺,几乎瞬间就布满了整个室内的空间。那些骨刺根本不是苦无可以削得断的,阿妙和雪奈两个人只能被动躲闪,不多时便各自被骨头形成的牢笼圈死在极小的一块空间内,连做出大幅度的转身动作都有些困难,更不提守望相助。
辉夜有些喘息,之前的术直接消耗掉了她绝大部分的查克拉,但她也很兴奋,因为她喜欢看到自己的敌人在骨笼中活动的空间越来越少,越来越少,然后对于自己的骨刺再无法躲避,最终被一根一根又一根地穿透身体。
看着自己的敌人一点点死于绝望和流尽血液,这对于辉夜来说是仅次于战斗的和饮酒的美妙享受。
然而辉夜在阿妙的脸上却看不到挣扎,只有一脸的平静,骨刺隔开的另一边,少女雪奈更是露出了一丝笑容。
在辉夜发现不对的时候,雪奈右手已经结出一个瞬身术最常用的印,随即她的身影便立刻消失,然后几乎没有时间间隔地,雪奈出现在阿妙边上,由于空间太过狭小,两个人几乎紧贴在一起,周边全是涌动的白骨。
“这不可能……”瞬身术应该只是加速移动的技巧,并不能帮人通过人体所不能挤过的障碍物!
眼前的景象带给辉夜的惊讶比方才吉田正道死时更多,但她毕竟是个高手,心中的念头还没转完,已经下意识地控制全部的骨刺击向雪奈和阿妙,不消半秒便能把他俩刺成筛子。
然而这时间已经足够,雪奈抱紧阿妙,右手中结印不变,体内已经瞬间完成查克拉的调用和运转。辉夜的骨刺从四面八方而来,刺击在一处,发出令人牙酸的尖锐声音,可是处于攻击的中心位置,没有惨呼也没有人体被刺穿时所喷出的血液。
雪奈和阿妙的身影已经凭空消失不见。
今夜连续遇到多年的忍者生涯中都不曾遇到过的特殊意外,辉夜总算从疯狂燃烧的战斗欲中拉回了一点理智。她冲出小筑招呼一声,立刻有近二十名身着劲装的忍者出现在周围,这些人都是吉田正道雇用的浪忍,曾经被辉夜称为草包的人物。
一众人等花费了三五分钟时间,简单将吉田府搜索了一遍,没有发现目标的踪迹,便即奔出。然而在吉田府外等待他们的却是大批的大名府侍卫。
这些侍卫手持兵器将吉田府围了一圈,美其名曰害怕夏日祭最后一天发生意外,奉风之国大名之命为保护吉田正道而来,不准许任何人出入。
雇主已死,又有大批的大名府侍卫阻拦,由吉田正道所雇佣的浪忍们几乎全部放弃了追究暗杀者,纷纷退回吉田府内再作打算。
唯有辉夜一人纵声高呼,突破了普通侍卫的防卫圈,认准了一个方向,便迅速追击而出。
在片刻之前,有两个人影突然凭空出现在距离吉田府两条街外的某条暗巷里,其中稍矮些的那个女孩子显然快要脱力,身形摇晃了一下,但很快就被另外一个少年扶住。
女孩子取出苦无飞快的将旁边墙上半个手掌大小形似咒文的图案刮掉。随后两个人便头也不回地向远处急奔,不多时便消失在风之国首府的街道中。
今日是夏日祭的最后一天,首府内的各条主干道上依旧十分热闹,吉田府发生骚乱,大名派遣侍卫前往保护一事几乎没到一个钟头便在民众中疯狂地传开了,无数人远远地赶来围观,距离吉田府最近的那家居酒屋中更是人满为患。
酒客哄闹的讨论和猜测声里,从一开始就坐在角落中,几乎目睹了整个吉田府情况的两个客人从容地站起身,戴上斗笠。
“看样子那一大笔雇佣金是没了,你刚才怎么不知道要先把定金要到手的。如果有可能,我真想杀了你了事。”高个些黑巾着蒙面有一双诡异青瞳的男子不满道。
“好了好了,我也有自己的私人原因嘛,不想在那里待太久。谁知道吉田正道真那么短命。”矮个些的少年人无奈地取出钱包,将两张纸币叠放在桌上,“这顿的饭钱算我的好了……”
高个男子这才满意地点头:“你弄清楚了嘛,后来从吉田府出来的那个女人真是水之国赏金八百二十万两的辉夜?”
“大爷您逼着我背了那么多赏金单,绝对没有认错的可能。”
“呵,那好,我们也该出发了。”
语毕,两人并肩走出居酒屋,略微辨认了一下方向,随即离去。他们袍服上那几抹艳色的红云,也随之消失在夏日浓重的夜色中。
62踏上归途()
对于一名忍者来说;被敌人追击是常有的事;但被一群侍卫,五六个小队的砂隐忍者,外加一个疯子几乎不眠不休地连续追击了四十多天,偏偏还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摆脱不得,却显得久到有些吃不消了。
时已至十月初,在八月中旬便完成了任务的裕里和卡卡西并没能回到木叶;此时两人正对坐于雨之国乡野山间一处山洞内。两人还是用变身术稍稍变幻了的面貌、着与普通人无异的服装;也不交谈,只是各自抓紧时间闭目养神。
因为进入了常年阴雨绵绵的雨之国境内的关系;行迹有雨水稍作掩饰使追踪变得十分困难;裕里和卡卡西两人这才能够得空停下稍事休息。
连绵的雨点敲打着山间林地,潮湿的山洞内满是细碎的回音。少顷;洞外传来一阵极细微的脚步声。那脚步声由远而近,又过片刻,便入得洞内,脚步声的主人却是一头体型较小的忍犬。
忍犬抖了抖身体,甩去毛发间的水珠,这才蹭到坐在洞口不远处的卡卡西身边,把口中所衔的一枚卷轴递到他的手中。
等到卡卡西将卷轴阅读完毕,坐在他身边的裕里才开口相询:“卡卡西,这是木叶的联络吗四代大人有什么指示?”
这是两人这些日子来收到的第二份木叶方联络。
第一份联络中要求他们暂时不要摆脱追兵,而是要作出一分姿态,牵制住追击者尤其是其中的那几队砂隐忍者,带着他们向远离火之国的方向绕圈,并且在这个事件中完全将木叶撇清出去,等待风之国内部的进一步发展。
然而事实是,裕里和卡卡西两个人几乎没有能力独自摆脱掉追兵,风之国大名派来的侍卫虽然人多势众但却很好打发,真正对两人穷追不放的却是辉夜和那几队砂隐忍者。
听说当日晚间在风之国首府内出事的并不只吉田正道一家,几乎在吉田正道遇刺身亡的同时,有数名黑衣忍者竟然偷袭了大名府的晚宴,幸好几名忍者当场被显然是有所准备的大名府暗忍队伍擒获,只有一名官职不高的大臣为保护大名而受了轻伤。
几名暗杀者见大势已去当即服毒自尽,事后,大名府的人除了从这些忍者的体貌特征和使用忍术上判断其为风之国本国国民外,并没能在他们身上查出任何能够证明其真正身份的物件。
竟然有本国忍者胆敢接受刺杀一国大名的任务,简直是挑战了最高统治阶层的权威,风之国大名震怒,当即将矛头指向了风之国本国的砂隐忍村。
大名直接缩减了忍村军费的预算又将绝大部分任务转投以木叶为首的别国忍村,以此来向砂隐施压,要求其交出策划暗杀的首脑人物。当然,这场暗杀本就说不清具体由谁导演,砂隐怎么可能交得出主使者?只能一番争辩后就吃下这哑巴亏。
大名的幕僚们理所当然地将吉田府和大名府的暗杀归咎到一起,权当做本国内务来处理,发布了一道连犯人是谁都语焉不详的通缉令,又派遣了一些人手追击,便没了下文。
而砂隐村为了摆脱大名的钳制洗脱自己莫须有的罪名,所派协助追击在逃暗杀者的精锐队伍,与大名府侍卫队相比自然截然不同,显得十分卖力。
至于辉夜……她对两人紧逼,其中有小部分是因为吉田正道的死亡,而更多的却是因为她认为被两个小鬼在皮子底下从容杀死雇主后又逃离,是对她自己作为强者的尊严的挑衅,是绝对不可以饶恕的行为……
卡卡西伸手轻抚忍犬头顶的柔毛,那忍犬便轻吠一声,随即伴着一阵烟雾消失在洞中。
“呼,是好消息。”卡卡西闭目思考了一会儿,想明前因后果方才开口,“联络上说,风之国的大名于昨日刚刚完成了任务前全部的协议内容。这么多天,吉田正道的死终于可以不了了之了。”
他收起卷轴,略显疲惫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闻言,裕里也松了口气,但随即她又问道:“那么我们必须牵制的追兵呢?唔,或者说……那些追了我们这么久的阴魂不散的家伙呢?”
“风之国首府由于吉田正道的死,留下权利真空,许多原本无足轻重大臣已经停止观望,开始明争暗斗企图上位。大名府邸缺乏人手,已经将那近百人的侍卫队伍召回了。”
“那几个砂忍小队呢?”
“据说是在雨之国的这种环境下很难再追击到我们,再说没了侍卫队同行,他们单独行动反而有通敌的嫌疑,于是迫于风之国国内的压力,也已经撤回砂隐去了。”
话题进行到这里。两人突然相视一笑,异口同声道:“那么只剩下辉夜了。”
卡卡西放松了坐姿,背靠上略微潮湿的洞壁,抚着胸前始终未曾取下的项链,望一眼洞外的细雨,问:“裕里,你查克拉已经恢复好了吧,飞雷神也可以……”
“是的,上一次是因为第一次进行百米以上距离,又是看不见目的地所在的移动,才会消耗这么大。现在已经完全可以掌握了。”裕里顿了顿又笑道,“如果我有现在三倍的查克拉,大概能直接带你回到木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