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此时早就是在强撑着的秋道吉正踏足于一处水洼之上,被两名雾忍逼得险象环生。
飞雷神的消耗与传送距离成正比,而带着秋道吉传送完毕再回来带卡卡西传送相当于是三倍的路程,这显然不是裕里现在所剩余的查克拉量可以支撑的。所以裕里以突袭的姿态帮吉解决两个雾忍后,扶着吉的衣角准备带他移动到卡卡西那边,再三人一起撤离。
裕里停顿了一秒钟的时间去感应卡卡西的位置。
可就是这极短暂的时间里,先前被卡卡西打散了的鬼灯满月竟然无声无息地自秋道吉背后的水洼中化形出来。他双手中各执一把的双刀“比目鱼”交叉成一个诡异的角度,向两人挥砍。
此时裕里正在集中精力感应节点当口,视线又被秋道吉的身形所阻挡,所以几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而在这电光火石之间,秋道吉却似是有所预料那般,直接拎起裕里的衣领把她扔了出去。
裕里短暂地停留在空中,猛地感得小腿上一阵钻心的疼痛。
她惊愕中勉力回头望去,只看到秋道吉双手抛人的动作如同定格了一般,他身后露出鬼灯满月的半个身体和一双怪异的忍刀,一道无法形容的光波自那双刀上的气孔中喷射出来,斜向上贯穿了秋道吉的身体,又于余势不减地擦过裕里自己的右腿。
视野中大片大片的血液晕染开,裕里觉得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下一瞬间,她摔在一个熟悉的怀抱里,卡卡西语速飞快地说:“走。”
就像比赛的慢镜头回放那样,裕里看到秋道吉的身体缓慢却无法阻挡地倒下,看到鬼灯满月慢慢地转了个身手中双刀交错面对自己,看到又一道光波直向自己的脸颊击来在视线中一点一点放大。
“飞雷神。”卡卡西在她的耳边飞快地说。
裕里猛地回神过来,几乎没有时间间隔的,周围已经只有她和卡卡西了。
东边的天空有点泛白,耳边是潺潺的流水声,再看不到雾忍云忍,看不到燃烧的火焰,连带体表能感知的温度都似乎下降了一些。裕里睁大眼睛喘着气向后倒去,先是撞在卡卡西的肩膀上,又连带着两个人一起靠向身后的树干。
随着震动,一支飞雷神苦无从头顶的枝叶间掉下来,插/进两人身边的泥土里——那是裕里先前藏好的作为定位的三支中的一支。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快乐。
我想把波风水门的事情写清楚一些,所以没写到jq……自pia……
ps:留评字数尽量凑到25个字,大家懂的=3=
87传奇一役(二)()
黎明时分天边微光骤起;却衬得这片树荫里的区域更暗;天气闷热,裕里猛然间觉得自己像被扼住了咽喉那样喘不上气来。左小腿上传来阵阵疼痛,但裕里却连低头去看一眼那种小伤的心思都没有。
她脑海中充斥着光波贯穿秋道吉的心脏的那个画面,继而是满眼赤红色的血液与熊熊燃烧着吞噬了日向拓真尸体的火焰。强烈的即视感包围着裕里,似乎在记忆的深处,她已经这样经历过无数次了——前一秒还是同伴鲜活的面容;后一秒;一切却都伴随着喷洒的红色液体支离破碎了。
有一瞬间裕里觉得自己作为忍者的人生就像是在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过往的悲剧,重复地经历失去的悲伤、懊悔;经历一次又一次的绝境以及令人窒息却挥之不去的无力感。
那些近在咫尺的死亡,秋道吉也是、日向拓真也是、奈亚老师也是、司也是;还有记忆里多到数不清的名字:小野绿、小笠原稚子、宇智波带土、杉木慈郎……
无论是她的实力还只是个下忍的时候,还是她已经学会了飞雷神的现在,她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人的离去,却什么也做不了,什么都无法挽回。
即便觉得自己早就已经有了奈亚老师所说的觉悟,这样的无力感也几乎让裕里崩溃。
她又想到鬼灯满月刀柄上那不成样子的火影披风碎布、想到再不斩证据确凿的言论、想到转移的战场和突破过来的雷水联军。
如果木叶的金色闪光真的不在了……
木叶往后的战争会如何?留在木叶的玖辛奈和鸣人会如何?在草忍村中生死未卜的阿展会如何?还有……整个村子那么多人的期盼和她出发前以为的仅一步之遥的和平的新时代呢?
裕里发现自己依旧什么也做不了,什么都无法挽回。
这种想法令她止不住地一阵阵发抖起来。
似乎是感觉到裕里的失常,卡卡西本来搭在她肩膀上的双手松了松,随即移向下环住裕里的身体。
其实经历了先前的场面,卡卡西脑海中全是纷乱的思绪,以至于被飞雷神带回来后的这短暂的时间里,他自己也无力到只有背靠着树干才能站稳,但他却更加用力地把裕里抱在怀里,手臂微有些颤抖,带着一分懊悔一分后怕一分慌乱一分茫然,以及许多别的难以说清的情绪。
卡卡西没有开口说出任何一个字眼,但裕里猛地就明白了这抱紧的行为里所传达的意思。
那是感同身受的理解,然后是安慰、支撑以及两个人一起分担一切的心意。
已至破晓,缕缕晖光穿透树木枝叶的缝隙,敛成柱状光束投射在两人身上,形成斑驳而迷离的光影。裕里同样抬手搂住卡卡西的手臂,好像心中的苦涩减少了一些,心情也一点一点地平静下来。
“我们再休息一会儿,就继续执行水门老师的任务。”卡卡西闭着眼睛把下巴枕在裕里肩上,在她所看不见的角度,掩藏起脸上一切多余的情绪,恢复成这种情况下所需要的冷静的队长角色。
裕里点点头重新打起精神。她想如今他们能做的只有那个传递情报的任务了,那是无论如何都必须完成的。
背后传来温和的热度和平稳的心跳声,这被抱着的姿势虽然让人留恋,但时间长了似乎太过暧昧,裕里轻轻挣开卡卡西手臂,向前迈出一步。可一阵剧烈的疼痛就在这时从裕里的左小腿上传来,没有了支撑和倚靠,她根本无法站立,直接坐倒在地上。
裕里这走出一步便摔倒的动作让人始料不及,卡卡西几乎立刻冲过来,半跪在裕里身边,扳过她的腿查看情况。
跟着卡卡西的视线,裕里这才发现,自己左小腿上先前被光波击中的位置并不是什么她以为的小擦伤。相反,那是一处直径两厘米多的贯穿伤口,而且似乎是因为鬼灯满月的忍术伴随着高温的缘故,伤口周边的肌肉组织全都被烧焦,乍看之下红黑一片十分可怕。
裕里愣了神,她一瞬间就想到了这种时候这样的伤意味着什么。
应急包扎肯定无法治愈,伤口只能回到木叶营地找到医忍才有办法处理,可这样一来,她的行动速度必然受到影响,任务时间上又紧,完全耽搁不起……
在裕里发呆的时候,卡卡西已经一言不发地从急救医疗包里翻出的绷带来帮她包扎。
一片沉默中只能听见一旁河里流淌而过的水声,许久,裕里才故作轻松地开口说:“虽然看上去有点惨……不过,幸运的是烧伤反而能够完全免于大失血,感染的可能性也低,所以,只是……小事,而已。”
卡卡西“嗯”了一声,继续手上的工作。
最后一圈医用绷带缠绕完,在压力和药效的双重作用之下,伤口的剧痛转变为隐隐的灼烧感。裕里一只手扶着卡卡西的肩膀,一只手撑着旁边的树干,慢慢地站了起来。但不出意料地,也仅止于站立了,她甚至只能背靠在树干上借力才能保证不再次摔倒。
裕里张张嘴,又闭上眼睛,才下决心说出来:“我现在想站起来都很勉强,更不用说再高强度行军了,所以卡卡西……”
卡卡西却像早有预料那样,语气平淡却坚决地打断她:“裕里,我是不会留你一个人在这里的。”
这形似诺言的句子让裕里心中泛起一阵异样的感觉,她深深呼吸才没有将心情表现在脸上,但在压抑的同时,理智也已经占了上风。
“我必须如此。”裕里语速飞快的将此时的形势全部说出来,“水门老师说这个任务关系到战局的成败,甚至与之相比连他自己率领的队伍都无足轻重。现在,他们说水门老师已经……”
她顿了顿,将那个令人绝望的结论跳过去,“所以,这任务就更加重要了。我想……这甚至已经升格为最后的,让木叶在战争中继续存在下去的机会,与之相比,我只不过是需要在这林子里等上一两天时间罢了。”
“和两百个以上的敌方忍者,在相隔不超过三个小时急行军的距离上……等待一两天。”卡卡西纠正道。语毕他已走到裕里面前,背过身去微弯下腰,“该出发了,我背你走。”
裕里并没有配合他的动作:“卡卡西,我留下来并不危险,且不论雷水联军是否和我们的路线重合,三个小时的路程足以消除他们追踪的绝大部分可能性,再说我的目标很小,刻意隐藏几乎不会被发现。”
“变数。”卡卡西回头看着裕里,“我们一路上已经遇到很多了,我不希望再多一个。”
“但速度是肯定来不及的,任务不能有一点儿失败的可能……”
裕里本来还想继续说下去,可她看到了卡卡西脸上坚定不可动摇的神情,就猛地闭口不再多言了。她突然意识到这样的对话根本毫无意义,这次出征途以来已经发生了态多的事,两人表面镇定下来实则内心充斥难言的懊悔和焦虑,所以此时无论耗费多少时间,她和卡卡西都无法说服对方。
必须换一种方式,裕里这么想着。
同样的想法几乎在同一时间也清晰地出现在卡卡西的脑海中,他思考着回身,视线始终没有从裕里身上移开。
卡卡西怎么可能不知道女孩所说的理由的正确性,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何为最好的选择,但他想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