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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到处是鲜花,仿佛是花的海洋,屋檐下挂着花球,窗框四周都鲜艳的花朵,更不用说四周廊下和庭院中。尤其让她惊喜不已的就是,主屋门前摆放在地上一幅巨型的肖像花图。
她休文哥哥用花朵拼出了一个她!
她不会错认,那就是她自己。真不知她休文哥哥怎么办到的,竟连花中人的神情都很肖似她。
“休文哥哥,这是你弄的吗?”她的心胀鼓鼓的,几乎不敢置信。
沈休文笑着道:“地上的这个是我做的,其它却是沈川他们的功劳了。”
“还喜欢吗?”他摸摸她的头道,“我的花仙子殿下。”
“花仙子么”端木福含着喜悦的热泪,点头哽咽道,“我很喜欢很喜欢”
她感觉到了沈休文的心意。他是说,哪怕她成年了,她也依然是可以拥有这梦幻般一切的公主。
沈休文此时也凝视着她,温柔道:“愿我的公主殿下永不失赤子之心,一直开开心心。”
端木福猛地侧过身抱住他,埋头在他怀中久久不语。
沈休文搂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逗她道:“可不许哭啊,眼睛肿了可看不到我准备的第二份小惊喜了。”
端木福控制了下情绪,带着点鼻音抬起小脸问道:“休文哥哥,你还准备了什么啊?”
沈休文忍不住低头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道:“这个就得等我们用过晚膳了。”
端木福再问,他也不说。两人嬉闹了一会,才进了主屋。
端木福看到房内基本都是以她的喜好来布置,心里又一番感动。
过后他们吃了晚膳,端木福迫不及待地又问沈休文第二个小惊喜。
沈休文见夜幕已启,就牵着她回到了庭中。
他对在院中四个角落站着的沈川、沈瑞、沈树等人做了手势,随后对端木福道:“等一下,仔细看。”
端木福睁开眼睛环顾四周,一开始并没有发现什么,随后就见有四股流萤仿佛四条星河缓缓在空中流动。不一会儿,流萤顺着花香飞舞,又呈现出各种不同的造型,令人神迷目眩。
她几乎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己惊扰了这些舞动的奇迹。
她的手紧紧地抓着沈休文的手,用来按捺住自己激动的心情。
沈休文随手拢住一个萤火虫,递到她面前笑道:“送给你一颗小星星,我的公主。”
端木福的眼睛灿若晨光,微微踮脚,也不惧黑暗中有多少宫人和随从,便吻上了他的唇。
沈休文放开了手心里的小虫儿,直接搂住了他的小女孩。
第206章 皇帝出事()
(严肃脸)此为防盗章此为防盗章此为防盗章^^谢谢支持正版他和蔼可亲地赞道:“沈公子年轻有为;前途不可限量啊。”
沈休文躬身道:“祭酒大人过誉了,休文不敢当。”
祭酒见他态度恭敬有礼;并无骄横跋扈的模样;心中倒是松了口气。这位的身份比寻常宗亲还要厉害几分;他们小小国子监实在得罪不起。
祭酒亲自给沈休文介绍了下两大官学的简单情况;又出具了一份正式的国子监聘任文书;让他去太学和国子学找两位主管的司业,好给他安排具体的课程。
沈休文道谢过后;揣着文书就离开了。沈川带着马车在国子监门外等候,见他出来,问道:“公子,这就回府吗?”
沈休文摇头道:“不,去学府街。”
学府街在都城西面,其街尾广场北面并立大宁两大官学;是全国精英学子的聚集地。街面上驻扎许多文房用品店,各式书坊、茶馆林立;是京城中有名的一处繁华区。
沈休文登上马车,看了眼车夫;问沈川道:“沈泉今天没跟出来?”
沈川楞了下道:“回公子,他对各处路不熟,就留在府中照看您的马了。”
沈休文笑看了他一眼,道:“下次带上他吧;路多走走就熟悉了。”
“是;公子。”沈川垂头道。
车行了小半个时辰;才到了学府街上。沈休文本想让车夫将车直接赶到街尾,不料因为街面稍显狭窄,人潮涌动,很快被堵在了半道上。他瞧着路也不远了,就让车夫将车停在僻静处,自己下了车打算步行过去。
沈休文正想着,今天是什么日子,居然人这么多,就听路人兴奋地议论着两大官学学子在前面高台辩论的事情。
他边往那边走,边也基本了解明白了。原来太学和国子学的学子们,每逢九日,就会选出代表在两大官学门前的大广场高台上进行辩论,次次都气氛热烈,引动人们争相观看聆听。
太学和国子学各有所长,一直来都暗暗较劲。学子们之间竞争的心态很盛,对于论倒对方可谓是相当执着。在高台辩论这个平台上,涌现了不少风流人物。很多出名的学子,后来踏入官场,都很有建树。
原身从来不曾踏足这里,所以沈休文怀着好奇加快了脚步,想要一睹大宁两大官学学子论道争理的风采。
只是,等他走到广场的时候,当日的辩论已经散场了。他望着那汉白玉制成的雕栏高台,想象了一番之前的场景,觉得场面可能还挺燃的。
正当他含笑出神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在旁响起。
“沈二公子如今真是教人意外,居然在这个地方出现!怎么样,有没有兴趣下次也上台辩论一把?相信以你的实力,准能叫太学那些清高君子甘拜下风!”兵部侍郎的嫡长子罗朋话里带刺,酸溜溜地道。
沈休文闻言看向他,见他目含嫉恨,身边带着几个番邦少年,不由挑眉道:“多谢罗大公子这么认可我的实力。想必以你的能力,已经驳倒太学学子好多回了吧。”
罗朋眯眼道:“沈休文,听说你被皇上罚了?你忽然得志,可得悠着点。”
沈休文轻轻哼笑一声,看了看他的发冠,道:“罗大公子还是少替人操心吧,小心少年白头呀。”
罗朋冷下脸道:“我真是瞎了眼,当初想把你当好兄弟!你如今这样,我罗朋结交不起!以后进了国子学,你好自为之吧!”
他复又换上一幅温和的笑脸,对旁边番邦少年道:“咱们走吧,我带诸位上京城最好的酒楼。”
番邦少年们好奇地看了看沈休文,便随着罗朋走了。
沈休文暗暗白了一眼,走向太学大门。
太学和国子学主体都是坐北朝南的三进制大院,两院并立,一个在左,一个在右。虽然建筑规制相同,但进出其中的人员却是迥然不同。
太学的学子主体是来自大宁各地的少年案首,因着年纪不大,便没有直接参加进士考,而是通过太学的录取考试,进入其中继续学业。虽然因此入仕可能会晚几年,但在太学结交下的人际关系,能得到的资源,却是直接入场考试的人无法比拟的。
而且,主考官在两种应试者中都会优先选取官学学子,以致后来进士及第的,大都是官学出身。更别提,大宁知名的文豪,历任的国相,十有八九都是出自太学学子。因而,各地只要出了少年英才,年龄在十二至二十二岁的,没有不送来京城试一试考太学的。
这些少年天资聪颖,到了京城本以为可以出人头地,但没想到就在他们隔壁,就有一群时常会压在他们头上作威作福的国子学学生们。
国子学的学生若只论书本知识,其中的大多数人都不及他们三分之一的水平,但架不住他们都出身簪缨世胄。国子学没有录取考试,但严格控制学子的身份门槛,仅限宗室、外戚亲属及诸功臣三品以上官吏的兄弟或子孙,及番邦友邻的上层贵族子弟入学。
普通平民家庭或是各地中层官员的孩子,对上京城的这些权二代们,自然很容易被各种碾压。学子中气节少的,直接就成了国子学某些学子的跟班。有心气的,倒是更爱不断地挑战,用才华和学识压倒对方,于是成了国子学学子口中的迂腐清高之人。两方互相看不对眼,时常有些冲突。
沈休文走到太学门口,正要进去,就被守门的值日生拦了下来。
“这位,你走错门了吧?国子学在隔壁。”
沈休文看了下自己,好奇地问道:“你从哪看出我是隔壁的?”
那位十七八岁的值日生俯视着这个还低他半头的贵族少年,一边嘴角微翘道:“不瞒公子爷,您身上这袍子,挂的这玉佩,呵呵,我看隔壁也没几个穿戴得起的。”
他又道:“您就别来这玩了,咱们太学啊,蹲不下您这尊小佛。”
沈休文有些意外,眼前的少年和他想象中的清高的太学子弟还真不一样。他含笑问道:“你贵姓?我叫沈休文,是来此办理入职手续的。”
“沈,休,文”那少年念叨了一遍他的名字,突然一拍掌道,“你是那个保国公府的二傻子?!”
沈休文顿时一脸黑线。
少年,你有没有因为说话被人揍过啊?
他现在占着原身的身体,就有义务替他尽相应的责任。无论是对社会还是对家庭,他只有帮原身做得更好的道理,没有破罐子破摔的资格。这对他自己来说,也是种慰藉和追求,算是尽量做到双赢吧。
沈休文除了自己不是原身的事,把他穿越后的经历都一五一十告诉了沈茂同,并在行文中暗示自己多有改变,希望得到父亲的肯定。甚至,他与大公主的约定,以及对皇帝想法的猜测,也全部简单做了交代。他毕竟才来几天,可能对有些事并没有阅历丰富的大将军看得明白。
而这世上,要说最不可能对他不利的,大概就是并不知二儿子已经换人做的沈茂同了。
他又向沈休武致谢,感激兄嫂二人对自己的关心爱护,又将自己可能会成为大驸马的事告知,教他们今后暂时不必再操心他的婚事了。
沈休文还将他和杨和鸣交好的事告诉了沈休武,也不知他会有何想法。
两封信费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