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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垂落的发丝,还有那眉间的一粒朱砂,除了美再无其他词形容。
老者摸了摸胡须,爽朗的一笑,“这就是了,生命弥足珍贵切不可说放弃就放弃。”
“谢过大师教诲,后会有期。”
转身,足尖频频轻点,很快便消失在老者眼中,如果说刚刚另一个他的豁然开朗可以骗过老者,那么却骗不过同在身体里的自己。
他依旧可以感觉的出他此刻心如死灰,根本就生无可恋,至于为面上何开心,可这开心又不似假,却是迷惑的紧。
一路上,都在赶路,当累死了第四匹马之后,终于感受不到胸腔的剧烈颠簸之感。
喘了几口气,才看清,他正站在一家成衣铺子前。
周围来来往往的人都被他的俊美所吸引,他有些不自在,想要走开点,可身体不动丝毫。
那个他却好似没有看见,径直踏进铺子里,不理睬伙计的介绍,自顾自的翻找起来,半响,他找到了两件衣服,喜悦的紧紧抱在怀里。
“喂,你还没有给钱呢?”
解下钱袋直接抛过去。
“不用找了。”
捧着两件喜服的另个他,就像个孩子一般的高兴,笑的风华绝代,笑的醉倒春风。
自顾自的走,自顾自的说。
“蓝儿,你还记得这两件衣服吗?”
“你说过你喜欢的,我说过会给你一个漂漂亮亮的婚礼,我说过的。”
。。
“等我!”
繁华的街道,本是令向辰这个异世的魂魄应接不暇的,可是他却完全没有兴致去看,他感到一阵无力跟浓浓的不安。
走着走着,天黑了,当周围再度亮起来的时候,向辰的脑海里快速回收着意识。
入眼的是一架红木的喜床,雕龙刻凤的好不灵动,扫视了物内一周,八仙桌,牡丹屏风,正流泪的红蜡烛,以及那案桌上的那件女人的喜服。
平摊开来的喜服,他移不开眼,那样式竟同他在办公室看见的相差无几。
在灵魂互通的意识里,向辰意识到他突然的头疼不是偶然,这就像之前一样,若是见到前世相熟之物,他就会嵌入一段梦境,如今他正在重温过往。
他不由得精神一紧,低头看了一下,此刻他正在看着另一套喜服发呆。
不过很快,他微微一笑,向辰感觉的到那是一种求不得的苦涩。
手指的指腹佛摸过丝绸的面料。
凉凉的触感,似乎这喜服也在表达着无线的哀愁。
静静的,看着这件衣服披在身上,他站在镜子前走动了几下,对着镜子里看了一眼,换上灿若明日的微笑缓步走到桌前,捧起嫣红的喜服,取过一只龙凤烛。
席地而坐,歪着蜡烛将手中的喜服点燃。
跃动的火焰照亮了苍白蜡黄的脸颊。
“蓝儿,你一定能穿上它的对吗?”
“蓝儿,你快穿上它,待会我们就拜堂,从此以后,不再分离。”
时间在这一刻走的很慢很慢,喜服终于被火焰全部吞没。
向辰看着这一切,就像一个过客,看着这些曾今经历的场景,有的是感觉,却没有那种深刻。
也许,这就是回忆的好处,可以看见,可以体会,却不会沦陷。
火苗由大变小,慢慢变成一碰黑灰,随着夜风散落一地。
那从凌乱的发梢中(露)出的半边脸颊,在微弱的烛光中居然美的不可思议。
“你看见了,喜欢吗?”
没有人回答,一切静悄悄的。
“现在我去接你进来。”
向辰不由得叹息,为何要如此,他竟爱到自欺欺人。他能够预料到结局,他不想知道,不想看,他挣扎着想要醒过来,想要脱离,可是一切挣扎就像砸在棉花上,没有半点效力。
脚在朝门口走,,他清楚的看见屋外的月色是那么暗淡无光,风带着沙沙的声响卷起树叶飞舞。
勾动唇角,伸出右臂虚空一拉,“蓝儿,来,你的手好凉啊,别急,待会我就给你暖暖。”
虚空而握,俨然就像是牵住了常人看不见的魂魄,对视而笑,缓缓行至堂前。
向辰看着,体味着这诡异的一切,听着那个他自己在我行我素的念这亘古相传的仪式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三,夫妻对拜,礼成。”
斟满两杯酒,双手对交,一杯饮尽腹中,一杯倒入地下。
久久的,久久的,几乎时间就该停在此处,可惜杯盏破碎的声音将一切拉回现实。
向辰一阵目眩,他缓过神来之时,他已经躺在地上,他能感受到那酒力没有毒,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更深刻的感受到身体的疲累。
倦了,终是累了。
修长的手指摸起一块碎瓷片,对着那对龙凤烛掷去。
噼里哗啦,桌台上的东西滚落一地,那对龙凤烛也歪倒在一侧,点燃了两边帐幔。
火就像狂风一样呼啸,行过的地方都成一片灰烬。
他想动,想要带着前世的身体逃开,可惜,只能眼睁睁,看着衣角燃烧,还有那一阵热浪扑面而来。
“啊!”
“总裁你终于醒了。”
向辰定了定神,长吐了一口气,噩梦,他有一次走出来了,就在刚刚那火辣辣的痛感让他以为他会死在噩梦里。
“我睡了多久?”
秦梦有些余惊的说,“两天了,总裁你没事?”
向辰无力的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梦到了死而已。”
“梦到死?”
秦梦惊诧的出声,随即意识到什么,赶紧找了一个借口,“总裁,我去叫大夫来看看。”
向辰看着一向稳重的助理,不由得苦笑了一下,“死,可怕吗?终究要死的不是吗?”
第0二十章 背后的手()
茶楼的豪华雅间:
“地狱阎罗在渥太华明面上的实力已经被搅合了,但是在国内的,有点复杂。”
“怎么有难度。”淡淡的声音带着一点不屑。
“这里他们群龙无首,又发生内斗,大部分产业都已经转移,但是在国内的由于根基长久,关系又实在太盘综复杂。”
向辰也很是头痛,看着眼前黑发黑眸的女人水墨。
水墨是向辰亲自从谦一先生留下的助手哪里挑的得力人选。选中水墨是因为她的冷漠跟周身散发出的浓浓杀气,他需要这么一个冷情又果决利落的人。
“他们对于这里势力受挫有什么反应?”
“他们对于已经暴露的人采取了召回的指令,其他的暂时没有较大行动。”
水墨不做任何隐瞒,也没有表现出诚惶诚恐的样子,一切都显得那么冷漠跟无谓,可是她眼底的神色不难看出,她是真的心悦诚服的对向辰俯首陈臣。
“两日内将华少锋一行人护送回国,若有损伤,你不用回来。”
“那,国内行动是否继续?”
“国内所有行动一概停止,全力对付遗留在渥太华的势力。”
向辰严肃的吩咐,他倒也不是真的要打压地狱阎罗组织,这么做只是想将他们的视线转移过来,除了对于亲人安全的考虑之外,他这么做还有一个需要证明。
“是。”
水墨平静的眼睛里快速闪过一丝疑惑,由于长期良好的职业素质,她没有问,只是盯着向辰那双看起来爽心悦目的眼睛,实则却透着强大的压力跟坚决,也许还有一点嗜血。
向辰端起茶盏一饮而尽,转而看着还没有离开的水墨问,“有事,说。”
水墨抬起一对大眼睛看着向辰,脸上终于不再是满脸的淡漠,又一分来不及掩藏的惊诧,她没有想到向辰会发觉她心中有事,又这么肯定她会说。
“我们的人受到了我们自己人的阻碍。”
“呵呵,自己人?”向辰听到这里也颇为震惊,到底是谁呢,是谁会明知道自己人,却要组织?
心思百转,向辰觉得这个人地位一定不低,心里隐隐有了些较量。
“楚天麟。”水墨说完,看了看向辰继续道:“楚天麟是八大阁主中公开五人的一个。”
向辰眉头皱了皱,楚天麟这个人他倒也听说过,喜欢耍酷,做事雷厉风行,手段也是数一数二的,只是这样一个人,又为何会突然对对立的地狱阎罗伸出援手呢?
“水墨,尽快查出原因,暂时停手。”
“查了,是一个女人。”水墨不知要怎么说下去,那个女人就是向辰交代私下保护的人。
“一个女人。”向辰一听,倒也有些了然,同时也对水墨的办事效力更为赞赏一分,可是脸上的笑意却在看着水墨手中的照片时僵住。
“她?”
“是她。”
向辰脸色微变,眼睛直直的盯着照片不动,照片上的女人他太熟悉了,他看了好一会,才抬起眼看着水墨道。
“这个照片的时间能确定吗?”
水墨想了一下,“暂时还不能确定,要看照片鉴定之后才能清楚。”
“好,你尽快去鉴定,余下该怎么做不用教!”
向辰之所以这么紧张,是因为照片上的女人虽然侧着一张脸,但是他一眼就认出了她是情阎。(这里解释一下:这张照片是情阎遇上楚天麟的那一次,楚天麟用手机拍的那张照片,那张脸正是伪装过的。)
“是,水墨知道怎么做。”于是水墨向向辰躬身点了头就走出去了。
虽然只是接触不久,但是处理事情的方法跟手段,她还是知道些的,这个在她们这样用作新阁主备选人里从小就培训过的,对于能够被选中她多少是有些欣喜的,终于可以不用在黑暗里生存。
使命感跟感激让她对向辰更多了一份毕恭毕敬,也更愿意为之不惜生命做代价。
“你,果然还活着。”
听着毫无感情的话,却令人感到后脊发凉。
电话铃声响起向辰接起。
“倾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