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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早出生我就没有进入神殿的资格了吗?”
“靛儿,你怎么到现在还执迷不悟,那个你口里的人是你姐姐,而你姐姐才是我埃及的神女,也将是日后的女神祭祀大人,祖训上说过,只有神女以及未来祭祀才有资格进入,而今你不但私自进入,你还想要偷走女神祭祀神像手中的印鉴,你难道还要说没有罪吗?”
“法老爷爷你怎么可以这么偏心,印鉴不是好好的在神像手里吗,我几时拿过。”
“哼,给我打,打到知错为止。”
侍卫高高扬起板子,楼倾靛咬着嘴唇,恨恨的眼神直露露瞪着法老爷爷。
“你就不怕我姐回来说你吗?”
老者一脸怒气,还有几分无奈,“你也知道倾蓝是你姐,倾蓝那么痛你,你怎么好意思做出这样的事情,正因为如此我今天就要替你姐教训你。”
说话间,板子已经落下,打在楼倾靛的屁股上,她痛叫一声,然后死命的挣扎,一边挣扎一边大喊,“姐姐,姐姐你在哪里,法老爷爷要打死我!”
老者气恼的甩了甩袖子,“你知错吗?”
“我没有错,我没错。我身上留的也是高贵的血,你这么对我,不怕遭报应吗?”
老者冷哼一声,不说话。
板子一下一下的打在倔强的楼倾靛身上,她的衣裙隐隐透着血迹。
“法老爷爷,你要干什么?”
一个白衣宛若神灵的男人……向辰。他飞过来踢开行刑的两人,看着老者很不解。
老者看着向辰先是一惊,随后也是松了一口气,他刚刚是被气糊涂了,终究这孩子还是可怜的,他看了看向辰冷声道:“你问她?”
向辰走到楼倾靛身旁,扶起她焦急的问:“到底怎么回事?”
“我只是想进去女神祭祀神殿看看而已,法老爷爷就诬陷我要偷走女神手里的印鉴。”
老者降下去的火气随着楼倾靛的行为又一次高涨,整个周身萦绕着上位者的霸气跟严厉,再不见半点慈爱,眸中寒如暗夜里的冷光幽深的看着一干人等道:“很好,楼倾靛你还是不知悔改,给我打,三十板子一板子也不少。”
“辰哥哥救我。”
楼倾靛小脸惨白抓住向辰的衣服死活不肯撒手,“我好疼。”
向辰给了楼倾靛一个放心的眼神,起身看着老者,“法老爷爷,即使靛儿犯了错,她也只是一时糊涂,如今她已经知道错了,法老爷爷就不要再打了,蓝儿看见也会伤心的。”
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楼靛儿大喊,她没错,是法老偏心。
“辰,她哪有一点知错的样子,你要再阻止就连你一起打。还差二十,你们两个起来给我打。不用顾忌他。”法老单手指了指向辰,眼里透着一缕复杂。
“不许打轻了!”
法老大步流星的走出了众人视线。
地上的两个侍卫站起来对着向辰跟楼倾靛道:“对不起,我们也是奉命而为。”
向辰走过去趴在楼倾靛身上,口中淡淡道:“还有二十板子,打!!!”
“辰爷,这?”两个侍卫互相对视一眼十分为难。
向辰偏过头,冷冷地注视着两个侍卫说:“法老只是说要打够二十板子,不用顾忌我,只管打便是。”说完又趴回去。
蓝靛儿扭头看着向辰,感动的一塌糊涂,“辰哥哥,你快躲开,快躲开,我错了,我知错了。”
“靛儿妹妹,没事,不就是二十板子吗,我还经得起。”
两个侍卫也不再犹豫抡起长板子就“啪啪”一下一下打在向辰身上,向辰死咬着嘴唇,还是忍不住闷哼出声,他身上的一白色衣袍隐隐渗出血来。
蓝靛儿看着想要推开向辰,奈何她根本推不动,她眼泪哗哗的往下淌,瞳孔里充满了后悔,还有几分不已察觉的憎恨跟毒辣。
这样的场面真是心惊肉跳,“十,十一,十二。。。。。。。十八。。。二十”时间在这一刻无比的漫长,每一个人心里都在默数,每过一秒都好像有一年那么久,他身下的人眼睛里都饱含热泪。
向辰身上的衣服清晰可见那殷红的血渍,他的脸色苍白没有血色,却还是淡淡地洋溢着一丝满足的笑。
在侍卫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一步步朝他的屋子走去。身上那肆意的鲜红却刺疼了所有人的眼睛,也让气氛变得异常沉闷。
楼倾靛起身叫住向辰。
“辰哥哥!”
向辰回身,怀里就跌进一个人,正是楼倾靛。
“对不起,是我害了你,让你替我挨板子。”
向辰伸手摸了摸楼倾靛的头,“傻丫头,你是蓝儿的妹妹,也就是我的妹妹,保护你是应该的,以后别再任性了,神殿不是你去的。”
“姐姐,总是姐姐。”
楼倾靛咬唇,盯着向辰,“辰哥哥你也认为我没有资格去是吗?”
向辰扯出一个虚弱的笑,“好了别闹了,回去上药,待会你姐姐外出回来看见要心疼的,今天的事别跟你姐说。”
“又是姐姐,又是她!那你刚刚还救我干什么,为什么还要替我受伤?”
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流,楼倾靛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狰狞的想要撕咬。
向辰挣开被搀扶的手臂,走近一步,踉跄了一下,险险才稳住身形,掏出有些褶皱的汗巾,替楼倾靛擦了擦眼泪,劝慰道:“别哭啦,哭花了就不好看了。”
楼倾靛轻声哽咽,一双眼睛深深的凝望着向辰,“辰哥哥,就算好看,你能喜欢我吗?”
向辰脸色一冷,抽离开手,很简单也很肯定,“不会!我有你姐。”
然后就不在看楼倾靛,随着侍卫搀扶离开,渐渐淡漠在视线里。
“又是她,有是我姐,凭什么都是她的,凭什么?”
蓝靛儿满头大汗的从床上弹做起来,口里大声含着梦话,她看了看她还在四周苍白的医院,又看了看外面还没有亮。
抬手揉了揉额前碎发,她心里很乱,她可以肯定她做的梦是真的,向辰不爱她,爱的是她前世的姐姐,今生他还是爱她。
脑海中不但浮现着猛力的情景,梦里那个笑如暖阳的男人,那个伟岸替她挡去板子的男人,那个宛如天神一样的男人,那个眼睛里至当她是妹妹的男人,那个所做一切只是因为她是楼倾蓝妹妹楼倾靛的男人。
他的温柔为什么只能是她的,到底楼倾蓝有什么值得的,就因为那美貌吗?
蓝靛儿想起了前不久她在医院看见的情阎,她突然笑了,她在梦里就算美丽又如何,如今她只是一个毁了容的女人,她不相信她争不过,不相信。
“别哭啦,哭花了就不好看了。”
“辰哥哥,就算好看,你能喜欢我吗?”
“不会!我有你姐。”
直到渐渐淡漠在视线里。
蓝靛儿心里没有来由产生一股妒恨,摸起床边的手机,指尖轻点。
“爷爷,我答应,就按你说的。”
看着手机频幕上的一行话,她幻想着她穿着洁白的婚纱走向他的王子,他们幸福而开心的生活,到最后的相夫教子,白头齿落。
不自觉的笑了,手机按上发送。
这么一条短讯就从蓝靛儿的手机里传到了雷霸天的手机里。
第0三十四章 看了就该死()
第0三十四章:看了就该死
天香楼,渥太华很有名的一家华人餐厅,出名就在于他们的装修一律返古,就连服务生都是以古装出现,还有不少影视来拍过场地。
不巧是向辰接受的天罗门产业。
情阎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外面是一件黑色的披风,她低着头一口一口品尝着酒杯中甘醇的美酒,动作优雅霸气,可那双眼睛却透着冷冽的寒光。
“客官,你的菜来了。”
门被推开,带着一阵风吹起了她墨色的发丝,露出眼角一道恐怖的伤疤,伤疤泛着紫青色十分诡异。
进来的人正好看到了这一幕,端着饭菜的手抖了一下,很快冷静下来,这种气魄绝不是一般的人有的,是经过培训的。
身后站着的风突然低头在情阎耳边道:“大人,这个人是徐向辰派来保护楼倾蓝的,看来行迹被发现了。”
情阎是什么人一听,自然明白,这人大概是有些察觉出风的身份,那么很快弄清楚她的身份就不是问题,只是时间,难怪刚刚进来的时候他看了几眼风。
“你的菜上齐了,小的退下了。”
情阎出口,“慢着,你刚刚看见了什么?”
“客官,小的什么都没有看到!”
“是吗?你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到?”冷冷的声音,带着嘴角一抹淡漠的冷笑。
“是。。。。。。是的,小的什么也没有看到。”
情阎抓住男人的手,故意撩了眼角刘海,露出那道疤,男子镇静的脸上不再镇静了,一种惧怕让他浑身有些哆嗦,但还故作镇静。
不是这男人懦弱,而是他的腰间正抵着一把冰冷的物件。
“说看是没看见?”
“我看见了,是有一条疤痕,不过不影响小姐的美。”男人一时忘了说套话,自称我。
情阎突然笑了,神色也缓了些,“说的不错。”
男人神色一松以为可以走的时候,他感到了腰间一痛,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他触手一摸,“血!”
情阎脸色又是一变:“见过了就得死!”
手指一动,有送了一个子弹进了男人的脑门里,他根本没有机会呼救,就死了。
男人就倒在一旁的地上,嘴里不停地涌出鲜血,圆睁的眼睛里永久的储存着恐惧。
情阎只是冷漠的看了一眼,风从怀里摸出一个黑色瓷瓶,随手抛过去,瓷瓶正好落到店小二的身上。
“砰”的一声,瓷瓶竟然爆炸了。
黑色的液体迅速没入店小二的身体中,几乎在同时地面上升起一团白色的烟雾,发出“滋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