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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个一直让她伤心的罪魁祸首,他还有什么资格保护她,得到她的爱。
脚下一步步的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他疲惫的摸样,看着镜子里眉头紧紧皱起的川字,抬起手,记起他就是用这只手打了她,心中一愤,猛然握拳锤击在梳妆台上。
一阵摇晃,梳妆台的首饰盒翻倒。
他一慌,连忙扶正,却也忍不住拉开看,他最后从梳妆盒里取出了一个坠子。
坠子很古朴,坠子面上雕刻着罂粟花的图案。
向辰看着脑海中会想起梦境里倾蓝,自从见到她就一直见她带着这条坠子,可如今这坠子却在这里,向辰心里不由得有些失落,就像是想到了他一样,她放弃了佩戴多年的坠子正如丢掉了千年的爱情,总归他心里更加空唠唠的。
抚摸着坠子,坠子上突然闪过一道流光,向辰揉了揉眼睛再看时什么也没有,他自嘲的笑了笑,不由自主的将坠子戴在脖子上,贴着胸口放进去,感受着坠子上冰冷的触感,他脑子隐隐有些发疼。
好像有什么要破出一般,不过向辰并不去在意,这种情况以前也出现过,他走到床边躺下,手在床上游离着,极力想要感受她的存在。
可是除了布料的触感,什么也感受不到,向辰隔着衣服紧紧握着坠子,自言自语道:“倾蓝,你有没有爱过现在的我?其实我不在乎的,只是你还肯不肯嫁给我,千年前的遗憾能否在这一世圆上?”
“啊!”
向辰突然觉得胸口一阵绞疼,那种痛就像是被人拿着针戳进胸口,强忍着坐起身,伸手触摸上额头,“难倒是残月又犯了,我竟然忘了这一茬,是最后一次了,我还能熬过去吗?”
想着,向辰摇了摇头,“大概不能了!”
雅间内,情阎手腕猛的一抖,她看了看手腕上隐隐若现的线条,“残月蛊异动了。”
她从床上翻下,拉开抽屉拿出一把水果刀,在手腕上划下,一条血线不断向外淌血,之间手腕上波动的点点慢慢平稳。
过了五分钟,情阎才按住伤口,重新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脸色有些惨白,她嘴角却是笑了,只是那笑容让人心疼。
向辰蹲在地上等待着疼痛的到来,可是等了半小时也没有等到,心下疑惑的想了想,随后走出房间,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若有所思的想着,“倾蓝是你,是你在附件吗?你为什么要逃开,难道你不想知道真相吗,还是你已经知道了?”
两个人的心思谁也不知道,相同的惦记让他们相连在一起,下次的遇见是否还会选择逃离。
第0五十四章 你那么遥远()
落大的公园,许多来往来往的人。
小朋友们拿着泡泡瓶吹着泡泡,老人坐在一起下着飞行棋。
向辰失魂落魄的低头朝着公园中央的喷泉走去,而情阎也正刚刚从喷泉对面站起,四道目光极有可能在下一刻就会撞击在一起。
突然喷起的泉水,数十道水柱将两人的视线隔开。
向辰看着喷泉目光落寞,蹲身坐在喷泉边上,而情阎却已经迈步朝出口而去。
情阎目光清淡,没有以前那蕴藏深沉的仇恨,她今天的刘海被剪短了,脸颊上再也没有可以去遮掩她那道疤痕。
只是这样的她总给人一种更远更浓郁的疏离感。
她走出公园来到小区公寓门口,深吸了一口气,她抬头看着自家窗户低声道:“我只拿一件东西。”
拿出包包里的一串钥匙,手有些发颤,她在想他是否在家,如果在要怎么说,怎么办?
开了门十分钟才一用力推开了门。
一眼看去,还是那么干净,一看就知道这里被人收拾过了,她知道是向辰做的,情阎的心猛跳了几下,脚下更是有些焦躁不安,心道:“他在吗?”
静静的听了一会,肯定没有除了她第二人在,也不知道为何本该放松的心却涌上一股失落。
打开她的房间,留恋般的四处打量了一下,然后走到梳妆台前,伸手将首饰盒塞进包包里,没有再过多的停留,伸手将房门带上,正要离开时,她的视线看见了
茶几上的那把玉扇。
忍不住走过去,拿起玉扇握在手里,打开,两行字映在脑海中,脑海闪现出往日的甜言蜜语,今日重新握着昨日的信物,她的心难以平静。
情阎站着,一直站了足足半小时,冰冷的玉扇也被她的手温温暖,情阎将手中的扇子放下,咬了咬唇转身走开几步,又回神疾走道茶几前,一把捞过玉扇,攥在
手心里对着空荡荡的屋子道:“这个是我的。”
向辰回到家的时候,情阎已经走进了车内,向辰抱着希望打开门,看了一下,脸上一闪而过的期待被淹没。
将手里的饭盒拧到茶几上,颓废的靠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打开饭盒,取出筷子,低头狠狠的趴了几口,左手习惯性的在茶几下层抹去,摸了几下都没有摸到。
这几日里,他已经习惯了吃饭握着玉扇,这一发现让他一扫颓风,移开饭盒,他定睛看去。
“没有,没有,早上明明还在的,难道是。。。。。。”
起身奔到情阎的房门前,伸手在门上轻轻敲了几下,压抑般的轻喊:“倾。。。蓝,蓝儿。。你在。吗?”
许久没有回音,向辰用力推开门,那里有人,他突然觉得异常失望,这里根本就是没有人进来过的摸样,他怅然的转头时,似乎意识到什么,再次猛然转头朝一
个方向看去。
他眼里闪过喜悦,闪过落寞,闪过自责,闪过懊悔,总之很复杂。
只见他忽的停住,然后几步奔了过去,上下翻找了一遍,果然是那样的,东西不见了,她回来过了,带走了她的首饰盒还有那把玉扇。
向辰坐在床沿上不知可否的笑了笑,然后看了许久已经空下来的桌面,才关上门回到沙发边,拿起筷子吃着已经凉掉的盒饭,食不知味。
巴拉了几口一甩筷子回房间睡了。
而情阎拿着东西回到车里将东西交给了风,她一个人去了渥太华最大的一家神经病院。
精神病院的三楼最里面的一个房间,蓝靛儿就住在里面。
上次事后,风就将蓝靛儿丢进了这里,情阎想着走之前来看看,不管怎么说她在过去是她的妹妹,她心里即便恨也不会下手杀死她。
当护士拿出钥匙将门打开,里面就冲出一个人影,“我要去找辰哥哥,辰哥哥!”
看到了来人,蓝靛儿猛的定住身形,害怕的退后几步,警惕的问道,“你想干什么?”
情阎想要走近但看到蓝靛儿一副恐惧的样子,心中一阵难受,脚下却停住了,看着相熟的容貌,内心十分复杂,面上也故意摆出一副冷冷的样子。
“我干什么你不清楚吗?”
“你。。。你不能这么做,上辈子的事情我根本没有什么错,你爱辰哥哥,我也爱他,在爱情上本就是自私的为了追求爱情怎么做都不是自私,再者说,我那个时
候也并没有对你赶尽杀绝呀!”
“赶尽杀绝”四个字就像一把刀子一样戳进情阎的心底,她抬手想要打下,可是看到蓝靛儿苍白的脸色,终究是落到了一边,情阎逼近蓝靛儿,“你是没有赶尽
杀绝,可是那样的黑暗,那样的孤独无助比死更加令人崩溃,你懂吗?”
“我。。。我,那都是以前的事情,就算有错那也是许久以前,但是这一世我没有得罪过你一丁点,你为何还要阴魂不散拆算我们,你还将我关在这个地方,你以
为这样你就可以赢吗?”
蓝靛儿脸上的惧意被恨取代,她整个人就像是一只刺猬,恨不得将情阎扎个遍。
情阎不能否认她所说的,毕竟就算是怎样,这一世也是她先找的麻烦,对于这样的蓝靛儿,她没办法说出决绝的话,更加没办法杀了她,这一切只因为同时爱上
了一个人。
“你既然知道千年前你做过什么,就该知道我没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对不起的恰恰是你对我的那些事情,靛儿,你难道一点悔意都没有吗?一点都不觉得将亲
生姐姐关起来很无情吗?”
蓝靛儿顿时禁了声,她这些日子呆在这里不但得回忆,当然回忆到了前世她的所作所为,自然会明白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她自个,她就是贼喊捉贼的那个人,
自然面对质问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说不过你,你今天到底想干什么,给个疼快!”
情阎伸手帮蓝靛儿整理了一下额前发丝,仿佛千年前那个温婉的声调,“你放心我不会杀你,我今天就是来放你走的,至于以前的事情我不想再去追究,毕竟你
也没有多久好活。”
“多久好活?”蓝靛儿心里有着自己的小九九,她明白情阎还不知道她根本没有病的情况,心中一阵窃喜,面上却还有些不敢相信情阎会这么轻轻松松放过她,
毕竟她们就是在上一世也不是亲姐妹,不过她不会傻傻的去说的。
“我已经交代过了,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你真的要放我离开?”
情阎点了点头,眼角的疲惫也么有去掩饰。
蓝靛儿赶紧朝门口跑去,随后想到什么,“辰哥哥在哪里?”
情阎心中很是不舒服,她承认她自私,不想他们在一起,于是乎脸色一黑,“我没有必要告诉你!”
蓝靛儿担心情阎出尔反尔,立即撒腿就跑,出去后在想办法找就是了,她不相信她真的就无法得到他的心。
情阎看着蓝靛儿的背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图片,她自言自语道:“辰,别了,就让这一切恩怨伴随我永生永世,我无法杀你,无法恨你,那
么唯一能做的就是伤害我自己。”
伸出手指抚摸着脸颊上的疤痕,指腹传来粗糙的触感,提醒着情阎她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