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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米啊张米,你怎么就那么贱呢?你是什么身份啊你。。。”我颓然呢喃一句,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
效果可想而知,折腾了半个小时简直是雪上添霜。就在我心态快要爆炸时,床头柜里传来了一阵熟悉的铃声。
这个点谁会给我打电话?难道是威哥。存着疑『惑』将手机取出来时,是一串我没有印象的号码。
强压住内心的烦闷,我按下了接听键。
还没等我说话,对面就传来了清冷的质问声:“喂,你现在在哪?”
m的,我想当然的认为对方打错电话还这么嚣张,于是也没好口气的怼了回去:“你是我什么人啊?还管我拉屎撒『尿』不成。”
对面沉默了一会,突然阴测测的说道:“张米,你是不是找死?”
认识我?我开始努力回想这道极具辨识度的声音,当和那道身影重合时,猛地惊出了一身冷汗。
“凝萱?不不不,老板?”
“无论你在哪,半个小时之内我要见到你。”
半个小时?我茫然的扫了眼头上的点滴,鬼使神差的说道:“我,我受伤了,现在在医院。”
说完以后我就屏住了呼吸,一颗心脏仿佛要跳出了胸腔。
她会怎么说?她会关心我吗?
对面沉默了良久,我额头已经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她怎么不回答?简单几个字这么难开口吗?
“跟我有什么关系吗?半个小时之后,收拾东西滚蛋。”苏凝萱的语气依旧没有丝毫的波动。
我轻轻“哦”了一声,电话早已经被挂断了。
张米啊张米,人家凭什么要关心你,你只是她眼中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条狗而已。
尽管这是不可扭转的事实,但苏凝萱的冷漠还是如一把刺刀般生生挖去了我的心头肉,痛到我喉咙里有些鼓胀,头皮有些发麻。
为什么?难道她昨晚的温柔只是心血来『潮』,亦或者说她根本不在乎我的看法。
在濒临窒息中呆了有五分钟,我长长呼出一口气,脑子里还是一堆『乱』麻。
当好奴隶的身份吧,别想太多了。于是我一把扯掉了手背的针头,换上床头柜里带着异味的衣服,缓缓走出了病房。
好在一路上都没碰到护士,我在医院门口招呼了一辆车后,就朝酒吧方向驶去。
大概十多分钟后,我发现还是高估了自己身体的状况,隐隐的阵痛让我眼前有些恍惚。
走进酒吧时,威哥没在,工作人员懒散的聚在一起『插』科打诨,我和他们不熟,也没心思理睬他们,只是发觉她们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掺杂着几分暧昧。
第15章 龌蹉的念头()
趁着空当走上三楼,我已经虚脱的像淋了场雨,身上难闻的味道让我都隐隐作呕。
就像昨天一样,门留了一条缝隙,我轻轻敲了敲门见没有任何回应就走了进去。
还是那个位置,苏凝萱懒散的窝在沙发里,一件宽松的t恤穿出了撩人的风情,小嘴嘬着酸『奶』正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
即便是发觉我进来,她的眼皮也没抬一抬,把我当空气般晾在一旁。
我怕坏了她的兴致,只好恭敬的站在一旁,站到腿肚子有些发颤时,电视里肉麻的韩剧总算播完了。
苏凝萱撑开笔直的大长腿,淡淡的扫了我一眼后不无嘲讽的说道:“二十二分钟,还挺快的嘛,不是受伤了吗?”
她的态度让我满肚子解释堵在了嗓子眼,莫名的委屈。
她见我不搭话又继续说道:“你是不是有点忘了自己的身份?”
身份?对啊,我是她的奴隶,可是她的咄咄『逼』人让我的小情绪瞬间爆发了出来:“难道我就没有一点自由的权利了吗?”
苏凝萱愣了愣神,然后兀自的拍着手掌冷笑起来:“呵呵。。。你要权利是吗?看看号子里的人同不同意。”
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松开紧攥的拳头颓然的软倒在了地上,就像大病初愈的人儿呼呼的喘着粗气。
我茫然的看着苏凝萱娇俏的脸蛋,猜不透她脑子里究竟是什么想法,为什么偏偏是我,蹂躏我一个小人物究竟图了什么?
许是看穿了我的想法,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我,颐指气使的说道:“你可以当我心理变态,但从你答应当我奴隶的那一刻起,你就不再是你了,我要你什么时候出现,你就必须出现,违背我的命令,后果你自己清楚。”
她陡然间爆发出来的气势让我害怕,就像是西方神话里披着人皮的吸血鬼。
“对了,你今天出去干嘛了?”
“我本来想着出去置办点生活用品,没想到路上遇到了抢包的,然后。。。”
没等我讲完,苏凝萱又打断了我:“我没有兴趣听你的故事,现在立刻把房间收拾干净。”
我应了一声,撑着地艰难的坐了起来,拖着沉重的身子就准备开始工作。
“慢着,先去冲个澡吧,就你这副模样就是一团垃圾。”
我算是明白了,愤怒只是徒劳的,我要做的就是当好一条听话的狗,于是我机械式的朝着浴室走去。
我一直搞不明白女人们为什么要把浴室搞得那么大,足够普通家庭生活的区域里,浴缸淋浴一应俱全,架子上摆满了琳琅的化妆品。
身上黏糊糊的,又夹杂着各种饭菜的味道,我索『性』不去管身上的伤了,打开喷头就任水流从头淋下。
水流不断冲刷着我的伤口,疼的我蹙起了眉头,被浸湿的绷带上甚至流出了淡淡的血迹。
但我却毫不在乎,因为也许只有刺骨的疼痛才能麻痹我的神经,不会促使我去回忆苏凝萱对我的冷漠与嘲讽。
冲了大概有十多分钟,洗去了满身的污秽,我也精神了几分。
因为不敢动苏凝萱的私人用品,我只好光着膀子在浴室里来回走动,以此来挥发身上的水珠。
当我绕到浴缸的位置时,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一团黑『色』的物件被『揉』搓着放在了浴缸的一头,显然是苏凝萱换下忘记拿走。
突如其来的,一些不好的念头萌生在我脑海,一种猥琐的报复她的方式,我犹疑着一步步靠近,考虑着到底要不要这样做。
既然你不把我当人看,那我还有什么顾虑?可是被发现了怎么办?解决完以后冲进马桶,然后打死不承认不就好了。
短短几分钟,我心里的小恶魔和小天使进行了一番激烈的斗争。最终还是我骨子的『骚』动战胜了我的理智。
既然下定了注意,我狂咽下几口唾沫,探出手伸向了那禁果般的物件。
可就在我触『摸』到光滑的蕾丝边时,浴室的门“嗵”的开了。
我下意识的转过了身子,望着门口俏生生站着的苏凝萱一脸懵『逼』。
死一般的沉寂过后,苏凝萱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捂着眼睛受精似的逃窜了出去,害我都没来得及遮住自己『露』点的地方。
我死都猜不到苏凝萱突然进来干嘛,慌忙关上浴室的门后,生无可恋的坐在了马桶盖上。
莫名其妙的被看光,我相信就算是男人多少也会感到无措,但我更恐慌的是,苏凝萱刚刚有没有发现我正要做的龌蹉事。
完了,完了,依照她的脾『性』,我这趟牢狱之灾是免不了了。
“怎么办啊,怎么办?”内心惶恐的我攥着自己的头发疯狂的砸着自己的膝盖。
如果我被安上猥亵的罪名,章含雪会怎么看我?我的父母又怎么在村里抬起头呢?想到这些我的泪水不受控制的飙了出来。
“混蛋,快给老娘滚出来。”屋外突然响起了苏凝萱“催命”的声音,听得出来很是愤怒。
我浑身一激灵连忙穿上衣服走了出去,心里已经打定不惜一切代价求她原谅的念头。
苏凝萱正掐着腰在客厅里来回走动着,脸颊上挂着一抹红润,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怒的。
当然我也没心思欣赏她的美丽了,垂着脑袋亦步亦趋的走了过去,活像犯错的孩子准备迎接爸妈的狂风暴雨。
“你给老娘抬起头来。”
当我抬起脑袋,苏凝萱反而哑火了,指着我半晌没说出话来,雄伟的双峰鼓风机似的剧烈起伏着。
“我。。。我说你不是哭过了吧?”
刚刚一害怕就没控制住情绪,现在被苏凝萱戳穿,我老脸难得一红,尴尬的『揉』搓着自己发红的眼珠。
苏凝萱反而像发现新大陆般,哭笑不得的说道:“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老娘也只不多看了你几眼,你怎么搞得跟我强暴了你似得。”
m的,我是不是男人你没看到啊。
“还有,你去浴缸那干嘛呢?”
听到重头戏来了,我连忙挺直了腰杆,强装镇定道:“我没有擦洗的东西,所以就想着运动运动。”
苏凝萱狐疑的盯着我看了好久,不无威胁的说道:“幸好你还有点自知之明,没有『乱』动我的东西,不然。。。哼哼。”
什么鬼,她难道没有看到我做的事?像是在孟婆桥上走了一回,我差点喜极而泣,发誓以后再也不做那种傻事了。
之后苏凝萱又给我讲了一大堆规矩,只不过劫后余生的我都在神游,权当成了耳旁风。
“对了,把衣服给我脱了。”
“什么?”
我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在确定没有听错后,犹豫着脱掉了自己的上衣。
苏凝萱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又让我脱掉短裤,阴沉的脸上看不出丝毫表情。
“裤子就不用脱了吧。”我愈发怀疑她是不是又要整我,扯着腰带迟迟不敢动作。
“脱!”
发觉她眉眼更沉了,生怕她亲自动手来扯,我一狠心猛的拽了下来。
总不会裤衩都不给留吧。就在我臆想着如何拒绝苏凝萱扒我内裤时,她开口了。
“为什么受了这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