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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嗒嗒嗒”的紧凑高跟声出卖了她慌『乱』的内心,看得我一阵好笑。不仔细去了解女人,你永远不知道她有多少面。
等木籽走后,我也从被窝里钻了出来,自己的身体已无大碍,如果还要继续麻烦她,那还有什么脸面去谈证明自己呢!
所以我决定,违背木籽的意愿,尽快找份包吃包住的工作。
随意洗刷一番后,我来到厨房揭开了锅盖,望着香气四溢的皮蛋廋肉粥就是一阵失神。
其实我从来就不期盼什么功成名就,只是希望能有个愿意为我做好早餐,愿意不厌其烦的唠叨我的平凡女人罢了。
很可惜,章含雪不是,苏凝萱更不是,唯有木籽,可现实又偏偏那么喜欢折磨人。
蹭蹭的解决完早餐后,我又简单的将房间收拾了一番,有意思的是阳台上诱人的内衣都没了踪影。
确定没什么问题后,我打开门就准备离开。
巧的是对门也刚好出来一位大姐,拎着一袋垃圾直愣愣的看着我。
我被她盯得有些发慌,于是笑呵呵的朝她打了声招呼。
没成想大姐非但没有回应我,一张老脸反而以眨眼般的速度拉的老长,不善的问道:“你就是籽籽的男人吧?”
“大姐,这话可不敢『乱』说,我是她的朋友。”我连忙解释道。
“朋友?什么朋友能拿着她房门的钥匙呢?你是欺负我上了年纪眼神不好吗?”大姐非但不信,看我的眼神还莫名充满了厌恶。
我其实有点恼了,这大姐管得太宽了点吧。
但听称呼可以看出她跟木籽关系应该不错,我也不想拂了她的面子,于是耐心的解释道:“大姐,您可能误会我了,我真的只是木姐的朋友,最近生活遇到点困难,于是过来借宿了一晚上,钥匙也是木籽给我的,您要是不信,可以给她打个电话。”
“少跟我来这套,朋友能睡在一张床上吗?”
妈的,自己长得跟凶神恶煞也扯不上边啊,怎么一大早就惹得大姐这么卖力的怼我呢。
“大姐,等木姐回来咱们再说道,我现在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尊老爱幼是传统美德,我又不能骂她,于是决定走为上策。
“心虚了?想跑?没门。”大姐的身形还真是矫健,一个跨部步拦住了我。
“大姐,你这么闹下去,可实在是过分了。”泥人都有三分脾气,我也隐隐带上了几分火气。
“我过分?你个丧尽天良的东西,把你老婆一个人扔在这地方不管不顾也就算了,竟然还『逼』她去干那种活。你个猪狗不如的,你知道籽籽她过得有多不容易吗?不仅要供孩子上学,每月还要给老两口汇钱,因为顾忌自己的条件,她甚至都不敢多去看望孩子,这些你都知道吗?”
木籽去酒吧当公主竟然是被她老公『逼』迫的?突然听到这个骇人听闻的消息,像是有一道闷雷将我的脑浆炸得四溅。再结合昨晚木籽激烈的反应,一切都说的通了。
一时间我心头是百般滋味,木籽不愿提及的竟然是这么肮脏的回忆,让我有些不知所措的喃喃道:“可这些我都不知道啊。”
“你这混账东西当然不知道啊,你只知道在外面风流快活,既然都已经离婚了,还来欺负籽籽干嘛?”大姐俨然是把木籽当闺女看待了,那眼神简直要吃了我。
“大姐,我真的不是木姐的男人。”我倒是想,可没那胆子啊。我在心底腹诽一句,讨好似的朝大姐求情。
偏偏大姐固执的认为我是“厚颜无耻”之徒,提起手里的垃圾就朝我胸口猛砸。
“我打死你这负心汉,没良心的东西。。。”
我一边躲避着,脑门上满是黑线,这尼玛大姐说的这么有歧义,搞得跟我调戏了她似的。
瞅着一个空隙,我连忙就往楼底下跑,急的我差点没踩空喽。
出了院子回头一看,没想到大姐还在紧追不舍,于是又马不停蹄的往前跑。
眼看追不上的大姐在我身后狂吼:“老头子,快给我追上那个混账东西,给我打死他。。。”
老头子?怎么还有救兵不成?就在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时,不远处一伙穿着太极服的老头盯着我虎视眈眈。
“老兄弟们,给我抓住他。”其中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头一挥手,大爷们就朝我冲了过来。
这tm叫什么事啊,莫名其妙给一渣男顶了锅,老子比窦娥还冤哪。
那大姐死活不听我解释,要是被这群老大爷抓住免不了又是一顿皮肉之苦,于是我撒丫子般疯跑了起来。
好在我年轻,跑到大道时,已经将大爷们甩开了不少,刚准备停下喘口气,后面就传来大爷们的喊叫声。
“铁蛋,没忙活了,给我抓住前面那孙子。”
“儿子,你tm瞎啊,你老子被欺负了还看什么门面呢,快给我追啊。。。”
我愣愣的望着大爷们奔走相告,整条街顿时就活跃了起来,终于明白那句“你大爷永远是你大爷”的含义了。
“跑啊,卧槽。”我怪叫一声,挥舞着手臂拼命朝前狂奔,听着后面随即响起的叫骂声,我知道我一停下来绝对有被“分尸”的可能。
当我跑到视线模糊,口水横飞时,终于瞅见不远处有个公交站牌,暗自庆幸的同时朝后面瞥了一眼,差点没把我腿肚子吓软。
好家伙,追击我的队伍竟然逐渐庞大了有跑马拉松的赶脚,让我心惊的同时不免感叹原住民的团结。
驶过来一辆公交,我也没看是去哪的,迈上去坐在座位上狂喘粗气。
浑身上下跟水泡过似的,一滴滴落在公交上,搞得身旁的人像避臭虫一样躲开了我。
望着和车窗外的追击者渐行渐远,我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瘫在座位上肆意的吹着空调。
这时邻座一穿着校服的可爱女孩凑了过来,怯怯的问道:“哥哥,你。。。你是明星吗?”
“不是啊,小妹妹为什么这么问呢?”
“那么多人追你,不是为了问你要签名吗?我看电视上都这么演的。”
我登时老脸一红,讪讪的将身子扭到了一边。
因为太累了,到终点站时司机叫醒了睡熟的我。
我下车一张望,还真tm赶巧了,正是酒吧的那条街。
虽然那天跟苏凝萱撕破了脸皮,但潜意识里我还是想在看看她的,于是我偷偷『摸』『摸』的溜到了后门,记得她卧室的窗户就在这边。
我没敢进去,只期望能和她在同一空间待一会就好了。
不死心的朝三楼窗口望了好久,依旧没能看到我心心念念的身影。
或许她还在睡觉吧。我有些失落的摇了摇头,就准备先行离开。
没想到头顶突然传来一道清脆的呼喊声:
“张米。。。”
第27章 一场篮球赛,重回少年时!()
我循着呼喊声望去,即便是一件朴实无华的连衣裙也遮不住她的杨柳之姿,俏丽的脸蛋端的是风情万种,正是我魂牵梦绕的苏凝萱。
她此刻伸出半截藕臂朝我挥舞着,眉眼间竟然有我从未见到过的兴奋。
兴奋?我应该不会看错了吧。
“张米,你在楼下等我。”苏凝萱朝我喊了一声,就轻快的离开了窗台。
md,什么鬼?我本来也就是鬼『迷』心窍了,现在更是被这女人的一系列反应打的措手不及。
她不会真的来找我吧?那我该怎么面对她呢?是哭是笑;是仇人还是朋友呢。
我发现苏凝萱与我而言就是苏妲己,明明被她伤的够深,可忍不住就念念不忘。
所以,根本没有准备好如何再次应对她的我,很没出息的跑了。
跑到一处僻壤的街道后,我颓然的坐在了地上,掏出兜里的手机摁了关机,我害怕没找到我的苏凝萱会给我打电话。
躺在医院的那几天里,虽然有木籽的陪伴,但一旦闲下来脑子里就全都是对苏凝萱的怨念,就算不是朋友,身为主子的她不是信誓旦旦的说过不让我受伤吗,可为什么当了刽子手,还不愿意来看我一眼呢。
唉,我突然又想到这段时间竟然将自己的结发夫妻忘了个一干二净,忍不住就扇了自己一个巴掌,不禁怀疑自己骨子里就是个见异思迁的贱男人。
琢磨了好久,我才意识到今天出来的目的,唯有填饱肚子才能杞人忧天啊。
毕业时候没能够参加公司面试,一直是我的遗憾,可当人才市场的面试官再一次婉拒了我后,我才深知在研究生遍地的这里,没有任何工作经验的自己简直是举步维艰。
已经是正午了,炙热的太阳仿佛也在嘲讽我的无能,身上有些味道的衣服是湿了又干。
好在我一直将银行卡随身携带,取了有五六百块后,我找了家沙县小吃随便吃了点,又继续投身于找工作的大流之中。
脑力活争不过人家,我也只好另辟蹊径了,可体力活要么不靠谱,要么就是保障不健全,工地搬砖这种活就我这小体格折腾一天就得“死”在床上。
临近夜幕时,我又晃悠了小半个城市,拖着沉重的身子走到了一片满是梧桐的不知名街道上。
“妈的。。。”我郁闷的朝树上锤了几拳,内心愈加的烦躁与『迷』茫。
找个工作尼玛怎么这么难?
坐在路边的台阶上,我狠狠的挠了挠头皮,连份像样的工作都没找到,我哪还有脸回去面对木籽呢。或许她不会在乎,但我不能接受自己的无能啊。
就在我心态爆炸时,身后传来一道浑厚的声音:“哎,哥们儿,帮忙捡一下球。”
我扭过头,只见那人站在栅栏那边的光影下,挺拔的身子穿着一身科比的24号球衣,一头长发被束在脑后,很有艺术气息的男人。
他朝着我和善的笑笑,然后指了指落在草埔里的篮球。
我走过去捡起篮球,正准备扔进去时,鬼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