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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子,你。。。你这是开始混了?”就跟店的招牌一样,老板是一个两百多斤的胖子,此刻眯着眼睛脸上的肥肉颤个不停。
“胖哥,我们可都是好市民,你也别担心,尽管将你家的招牌给我往上端,张米可不差钱。”威哥抢先搭茬道,还在人肚子上拍了两下。
“还有酒,有多少搬多少。”秋雨寒一甩自己风『骚』的长发补充道,整的就跟自己是酒仙一样。
怎么遇上这么一对活宝呢,我朝胖子笑了笑,示意他快点上菜。
等桌前堆满了小山一般的各种白的,啤的,就连我这么自负的人都有点心虚。
“老威,可别忘了咱两的首要任务。”秋雨寒兴奋的朝威哥挑了挑眉『毛』,拿起一瓶白酒就打了开来,说道:“感情深,一口闷。”
这尼玛疯了吧,还没吃饭呢就拼酒了?眼瞅着秋雨寒嚣张的模样,我就不禁怀疑这货的酒量真有那么凶吗?
威哥也显然有点虚,拦住他讪讪道:“白的上头,咱先来啤的,一会上菜再敞开了喝。”
秋雨寒无奈之下只得妥协,于是我们三人仰头闷了一瓶啤,都是脸不红心不跳的主。
胖子上菜的速度不可谓不快,味道也是没话说,大厅里的所有弟兄都是大快朵颐,喝酒划拳,好不热闹。
我很喜欢这种气氛,人生当自在,相比在那些所谓的高档场所扭捏造作,那才是花钱找罪受呢。
跟威哥两人喝的痛快时,我正打算吐『露』吐『露』告别的事情,一群不速之客却闯了进来。
“胖子胖子,老子来收保护费了。”
七八个奇装异服的混混,为首的男人梳着脏辫,满脸的青春疙瘩豆,正拿着甩棍摇头晃脑的砸着柜台。
胖子慌慌张张从后厨跑了出来,惊慌的嚷道:“青。。。青哥,您怎么又来了?”
没错,正是我的老熟人,青哥。
身旁的威哥嫉恶如仇,端起一酒瓶子就要站起来,却被我拦了下来。
我不理睬满脸疑『惑』的威哥,对着两人说道:“一会先别让兄弟们动手,该怎么吃就怎么吃。”
两人不知道我的计划,但还是依言离开了座位。
等他两再回来时,我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笑容,朝青哥大声吼道:“小青,小青。。。”
青哥本能的转过了头,看见我的瞬间捧腹大笑了起来。
“我说是哪个乖孙呢,原来是你小子,胆子还tm挺肥,不怕死还敢来老子地盘上!”
“我说小青啊,再怎么说我对你也有一饭之恩啊,你这样骂我也太畜生了吧。”我幽幽的夹了口菜,不屑的吧唧吧唧嘴。
说实话的,就青哥这种混混,即便是我孤身遇到,以现在的身手也能打他个满地找牙。
提到一饭之恩,青哥仿佛就回想到了面汤从头淋下的记忆,脸『色』顿时就阴沉了下来。
“看来老子今天不把你打残,都对不起吃牢饭那几天。”
青哥挥了挥手,身后的七八个混混就磨刀霍霍的望着我们,好像盯着待宰的羔羊。
这时,秋雨寒起身朝门外走去,青哥也没有阻拦,反而一脸鄙夷的摊开手说道:“废物交往的果然也是废物,吓得逃跑了唉!你要不要跪下来『舔』『舔』老子的脚丫子,兴许我就放过你了呢。”说完他周围的小弟配合着哄笑了起来。
我捏着眉头无奈的摇了摇脑袋,死到临头还不自知,这样的人一辈子都是当马仔的料。
“刷拉”门外的卷闸猛地被拽了下来,秋雨寒懒散的倚在了门上,满是戏谑的盯着青哥众人。
青哥等人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有些不安的吼道:“你小子吓唬老子吗?没看到我这么多弟兄吗?”
“小青啊,我说你是真傻假傻,跟我比弟兄是吗?”我随手扔掉了手里的筷子,将桌上的啤酒瓶朝地上猛地一摔。
随着酒瓶炸裂的声响,本还在胡吃海喝的兄弟们蹭的站起了身子,每个人都攥着一啤酒瓶,虎视眈眈的盯着青哥众人。
要知道威哥两人带来的都是打架的好手,光是那虎背熊腰的身材就能吓死这些个混混。
而青哥以及他们的小弟早被吓懵了,手上的器具全都掉在了地上,茫然无措的瑟缩在了一起,哪还有方才的嚣张模样。
我端着酒瓶一步步朝青哥走去,哪成想刚刚走近,他“噗通”一声就跪倒在了地上,泪眼纵横道:“老大,不,爷爷,孙子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把我当个屁放了吧,我家里还有年迈的父母跟小妹妹需要照顾呢,您饶了我把。。。”
青哥的能屈能伸不仅把我惊着了,就连他身后的小弟也是一头雾水,反应过来后也学着自己老大“噗通”跪了下来,异口同声的呼唤着我爷爷。
卧槽尼玛!这tm是拍真人版葫芦娃吗,叫自己亲爷爷也没这么恭敬的吧。
看着这没骨气的东西,我是连收拾他的心思都没有了。
人一旦眼界开阔了,一些小鱼小虾还真入不了眼了。这一刻我总算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
我有些兴致恹恹的放下了酒瓶,正准备跟威哥交流时,门口的秋雨寒大声喊道:“张米,小心!”
我心底一个激灵,就看到一把泛着白光的小刀朝我刺来。
第73章 危机时刻()
那刀,近到我的皮肤能感受到它的冷冽。甚至青哥的狞笑都那般清晰。
电光火石之间,几个月以来训练的成果挽救了我的生命。
我身体本能的在空中华丽的360度转身,险之又险的躲过刀刃后,一记强有力的鞭腿抽在了他肘上。
“啊”的一声哀嚎,青哥摔倒在地上,捂着胳膊痛苦的呻『吟』着。
而我刚刚死里逃生,蹲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一脸担忧的围了过来。
“小瘪三,我干你娘的。”威哥又是自责又是愠怒,捡起一啤酒瓶二话不说就给青哥开瓢了。
威哥含怒一击,汩汩的鲜血顿时顺着他颊上留了下来,玻璃渣炸得像纸屑一般碎小,纷纷落在他的头皮和脖颈上。
青哥两眼一阵泛白,好一会才恢复过来,癫痫般在地上抽搐着。
这还不算完,秋雨寒也是怒气冲冲的攥着一瓶未开封的白酒就要动手。
要知道这一记下去,青哥不死也得是个植物人,吓得我急忙抱住了他。
“张米,你放开我,弄不死他我不姓秋。”他在我怀里挣扎着,是不是瞅着空子在青哥身上来两脚。
卧槽,我知道这哥两是为我好,可不把人命当回事就太虎了吧。
“秋雨寒,别闹了,把人打死了怎么收场!”我抱着他的腰身猛地晃了晃,才劝下了一脸不甘的他。
我随意扫了眼大眼瞪小眼的青哥小弟们,吓得他们连忙将脑袋伏在了地上,支撑着身体的胳膊以肉眼可见的幅度颤抖着。
“小青啊,你看看你这帮小弟,你都淌血淌这样了,他们却连句慰问都没有,你这老大当得也忒失败了吧。”我蹲在地上,半是怜悯,半是嘲讽的拍了拍青哥还没沾染血迹的右脸。
他想要回应我,可嘴里吐出的全都是粘稠的唾『液』,盯着我的眼神里写满了浓浓的畏惧。
我差点着了他的道,要说不愤怒那是不可能的,可他现在跟垂死之人似的,我生怕一个失神把他弄死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于是我将注意打到了另外几个人头上。
“喂,你们几个把头抬起来,我有事跟你商量。”我一脚踢在最前面叩拜的那人身上,其他人立马诚惶诚恐的抬起了头。
“现在给你们一条出路,不知道你们几人是否愿意。”待到几人的情绪都被我调动起来时,我像是神棍般蛊『惑』道:“要做的其实很简单,只要朝小青脸上吐口痰,我就会放你们安然离去。”
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反骨这事还是让人很痛恨的,所以几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全都迟疑不定。
但我不满意这样的进程,指着地上推成山的酒瓶威胁道:“看来你们都是忠心耿耿啊,那好,只要谁能挨得住两个,我立马让他离开。如果不选,小青就是你们的下场。”
几人顿时汗如雨下,低着脑袋小声絮叨了起来。
棍棒之下必有贪生怕死的主,正是刚才被我踢了一脚的男人,咬着牙站了起来,就朝青哥身前走去。
他正准备酝酿浓痰时,却被青哥凄厉的眼神吓得咽了回去。
看见在场的人满是嫌弃的望着他,臊的他脸『色』通红,一狠心在青哥脸上碾了一脚,然后一口浓痰吐在了他脸上,又骂咧了两句后过来我这边请功了。
我眼瞅着有些兴奋的他,心里给他配上了一个“牲口”的标签,背叛的这么痛快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老大,我。。。我能走了吗?”他恭敬的朝我点头哈腰着,眼神里满是期冀。
我摆了摆手,他立马如临大赦般往门口跑。
“慢着。”他应声停下,转过身面如屎『色』的望着我,而我幽幽说道:“我觉得,你还是等你这些兄弟一起吧,人多力量大不是吗?”
男人也是人在屋檐下,苦笑着不断说着好好好,立在一边观看着下一场表演。
有了他的带头,其他人是踊跃参加,如狼似虎啊,有趣的是其中一个矮个男孩,认准了我所讲的“浓痰”这个标准,朝青哥脸上吐的口水都够为他洗脸了,好不容易吐出了痰,兴奋的跟拿了奖杯一样,那叫一个奔走相告。
“米子,你说这人人品是有多差啊。”一旁的威哥看不下去了,朝我咂舌道。
我和秋雨寒对视一眼,默契的摇了摇脑袋。
我本来也就是用这方式埋汰埋汰青哥,谁成想他的小弟发泄的时候将真实情感代了进去,把他打得那叫一个鼻青脸肿,口吐白沫。
尤其是整张脸上漂浮的浓痰,恶心中又让我有些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