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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岗肚子上,低头看看某人已经睡熟的脸,捏捏某人的肱二头肌,“这儿真有劲!”
杨井岗突然挣开眼,伸手一捞把于蝉抱住压在自己身。
于蝉吓的要惊呼,嘴立即被杨井岗的堵住。于蝉睁大眼睛看着杨井岗近在咫尺的眼,太不可思议了,他尽然吻我!
杨井岗被于蝉的表现弄笑了,唇稍稍离开她的,“接吻的时候要闭眼,知道吗?”
于蝉摇头,轻轻道:“不知道!放开啊!我们这算什么?被我娘看到了要骂死我的。”
杨井岗笑的牙不见眼,她下意识的反应是怕被她母亲发现,而不是抗拒自己的吻。“走,去你房间!”不容抗拒的拉着于蝉进少女的闺房。
粉蓝色窗帘和桌布,淡蓝色的蚊帐,匆匆一眼,就让人感觉很清新宁静舒服。桌上堆满了书,一盆茉莉正盛开着,淡淡的茉莉花香充满整个房间。
杨井岗把于蝉拉进来,锁好门,匆匆扫一眼,就紧紧抱住于蝉深吻。
于蝉是有些抗拒的,她怕爱情,怕受伤,但是又想要被人爱,那样可以给她带来一些自信,让她感觉自己不是那么失败。
只见于蝉颤抖着手,轻轻捧住杨井岗的脸,看着他的眼睛问:“为什么?为什么?我有什么好?”要是自己足够好朱豆文,张磊就不会弃自己而去吧?于蝉不自信的想。
杨井岗乐悠悠的要晕了,“这还需要为什么吗?就是看上眼了,喜欢了。”
于蝉低头,轻轻地推开他,转身坐到桌子前的转椅上。“你走吧,就当刚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杨井岗觉得一定是自己听错了,“说什么傻话?是我幻听了吧?”把椅子轻轻一转,让于蝉面对自己,“于蝉,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你明白吗?”
于蝉苦笑,“现在喜欢,以后不一定喜欢啊!人心易变,谁能保证自己永远喜欢一个人呢?”
杨井岗郁闷,我不花心啊,什么时候给她自己好变心的印象了?一定是付巨胜背后黑自己了。不正当竞争手段他使得出来。
杨井岗站着,轻轻的把于蝉拥进怀里,让她的耳朵贴在自己的心口,“听,我的心在跳,因为你而激烈的跳动。他骗不了我,他里面装的都是你,给他一点信任,试着接受他好吗?他不会让你失望伤心,给他一点信任,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验证他的诚意,好吗?”
150被抓现行()
于蝉一把推开他,很慌乱的站起来,转到床边,背对着杨井岗,有些无措地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要怎样处理感情!别逼我好吗?”
杨井岗微微有些失望,但是没有决绝总也是好事吧?杨井岗在心里思量着于蝉的态度,她一直以来都不讨厌自己的碰触,现在她这样说,大概是自己把她逼的太紧了,毕竟她刚刚进入青春期,就是自己也不能绝对的说会处理好感情的事吧?
这样想着,杨井岗轻轻的从于蝉后面抱住她,“好!我们不急,先这样处着,只是别拒绝我对你的好可以吗?”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杨井岗,我害怕。”
“呵呵,衣带渐宽终不悔,为尹消得人憔悴。于蝉,给我一个机会,我给你一个无悔的爱情。所有的语言的承诺都是苍白的,给我一个机会,让岁月见证我的真心,可以吗?”
“我……”还是怕。
“不要说了,等你爸回来,我就找他坦白我们的关系,你我家里的父母都是认识的,我若对你不好,他们也不会绕了我的。这样你就不怕了吧?”
于蝉微不可见的点点头,转身轻轻的反抱住杨井岗,头靠在他的胸口,“咚咚咚”的心跳声一声声传进耳中,“可是我害怕!我真的好害怕!”害怕这温暖只是片刻;害怕浓烈激情过后只留下淡淡的忧伤;害怕心爱人会有一天离开自己,只剩下空落落心顿顿的痛,和无处不在的冰冷。
“唉!这样说了,你还是害怕,叫我怎么办呢?呵呵,说总是不如做。好于蝉,不如细细体会下我的柔情?嗯?”
杨井岗看着于蝉的眼睛,只见她眼睛紧紧闭着,不停的眨呀眨的。深深的叹口气,紧紧的抱住于蝉,低头给了她一个激情无限的深吻。唇齿相依,杨井岗的舌抵着于蝉的贝齿,轻轻的描绘着,过了好一会才微微离开于蝉的唇,“相信我,我真的爱你!”原来那个字,情到浓时,可以如此自然的说出来。
“我……”于蝉心慌的厉害,很害怕杨井岗的激情。
杨井岗心里叹口气,又接着深吻于蝉,他不相信自己火热的心化不掉她对爱情的恐惧。
于蝉的手颤抖着轻轻抱住杨井岗的腰,轻启贝齿,小小的回应了一下。
杨井岗此刻很敏感当然能感受到于蝉的细微变化,手微微用力把于蝉的头压向自己,舍更深入,引着于蝉的轻舞,另一只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唔嗯”于蝉不由得轻哼一声,“疼!”
“噢!抱歉,我,我轻点。”自己的手劲大,一时忘形了。
“杨井岗,不管以后如何不要抛弃我,不要留下我一个人可以吗?我怕冷!”于蝉仿佛抓住了一颗救命稻草般的,抓住了杨井岗递过来的柔情。
杨井岗轻刮于蝉的鼻子,“傻丫头,我们杨家的男人婚前是不能有性行为的,而如果有了就是一生的承诺,不离不弃。所以不要担心,我会等你长大,等我们结婚的那天,交付自己的一切给你!”
于蝉羞的低头,轻轻锤了一下杨井岗,“谁跟你说这个了!”
杨井岗高高的举起于蝉,“我的于蝉,于蝉是我的了!哈哈!”
呵呵,不得不说,这人啊,时时刻刻都不能得意忘形,这不,呵呵,报应来了~
门突然被推开,“你们在做什么!”付巨胜满面怒容的看着眼前的二人。
杨井岗淡淡的瞥一眼付巨胜,莞尔一笑。呵呵,一时大意,太专注了,没有注意着外面的动静,也不知道他在门口已经听了多久。
于蝉微微有些慌乱,不敢看付巨胜的眼睛,挣扎着要杨井岗放下自己。
杨井岗微微邹眉,被于蝉这下意识的举动弄的也发怒了,这算什么?你怕什么?怕他抓奸吗?我们的关系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杨井岗抛却心里的杂念,眼神坚定的看向于蝉,“别怕!你是我的女朋友!乖!”
于蝉闻言,心里一松,想着这样也好,免得某人老是通过本本进空间骚扰自己。拒绝了多少次,就是不改,这样和杨井岗明确了关系,他总不能在进空间胡来了吧?
于蝉这样想着,有些破罐破摔的淡淡瞟了付巨胜一眼,吻了一下杨井岗的唇,轻轻的道:“好!”算了交给他处理吧,然后闭眼趴靠在杨井岗的身上。
于蝉那淡淡的轻轻一瞟,让付巨胜心慌的厉害。而此时,杨井岗又挑衅的微微一笑,彻底激怒了付巨胜。“混蛋!你特么的撬我的墙角!”
此刻所有的语言都不足以描绘付巨胜心里的愤怒,算计来算计去,被这小子乘虚而入捡了便宜,特么的点背到姥姥家去了。“于蝉你就这么不要脸,没男人会死啊?我才走了一个月你又有新欢了!你……”
“闭嘴!”于震庭一声爆呵,止住了付巨胜还没有出口的更恶毒不堪的污言秽语。于震庭走到门口,向屋里瞥了一眼,“都出来吧!”特么的都说桃花眼会犯烂桃花,自己是男人不怕,可女儿怎么办哦!现在就这么多烂桃花了,以后怎么办哦!
付巨胜气哼哼的头一撇,退出门口,来到客厅坐到于震庭对面。什么成熟稳重啊都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他现在就像一只被抢了领地和配偶的暴怒的雄狮。
杨井岗拉着于蝉的手,坐到于震庭旁边的单人沙发上,于蝉紧挨着杨井岗坐到他身边的沙发的扶手上。
曹小花开门出来,后面跟着双胞胎,“你们回来了,吃饭了吗?我给你们倒点水喝吧,这……你们怎么了这是?”气氛怪怪的。
于震庭邹眉,女儿要被人抢走了,你还问怎么了?怎么当娘的?只有儿子才是你生的吗?于震庭捏捏疼的一抽一抽眉头,轻轻挥挥手,“带儿子进去,我们有事要谈,一会再出来。”
“哦!”说的那么郑重,不知又发生什么大事了,不过什么大事和女儿有关啊?真是搞不懂这些当兵的。
151呵呵,都走吧()
看于震庭不住的揉着额头,于蝉有些心虚,自己大概是最不让人省心的孩子吧?上辈子还是于叔的爸爸,在不知道自己是他女儿的情况下,就那么照顾自己。
记得那是开理发店以来遭遇的最大的一次危机。那是一位中年女性,也不知她在哪里做的陶瓷烫,过敏了,头皮,脸上和脖子上又红又肿还发痒。她强硬耍赖,污蔑说是在自己店里做的头发,要自己给她治疗并赔偿她毁容费、保养费、误工费、营养费和精神损失费,甚至还有治疗期间的用餐费,一共两百多万。
店里的一名理发师出面作证,说那女人所诉属实,甚至还有照片为证,一切的证据都证明那女人是在自家店里做的头发。呵呵,就连身为丈夫的朱豆文都劝自己关门歇业,砸锅卖铁赔偿那女人了。
只有于叔相信自己,力挽狂澜,找到了那女人,店员和竞争对手合谋的诬陷自己的证据。
自己当时曾问他为什么那么相信自己,于叔笑着回答:“因为你是好孩子啊!于叔相信自己的眼睛。”
现在想来也许那时的于叔就怀疑自己是他女儿,只是没有确凿的证据他不敢认自己吧?
两辈子的父女,自己永远都让他操碎了心。于蝉拿起茶壶,放了一把于震庭爱喝的绿茶,去厨房拿了开水瓶,冲好,稍微一等。倒了四杯,洗洗茶碗,水倒掉,又往茶壶冲一遍水,等茶叶落下,才又充冲了四杯茶,端起一杯递给于震庭,有些哽咽的说:“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