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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齐远忠把牢底坐穿。这是跨国非法集资,他们恐怕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了。”
我默默的听着,总觉得心惊胆颤的:“照你这样说,我怎么觉得,这股势力强大得让人可怕。”
“只怕牵累多到让人无法想像。”他难得感叹了这么句,总觉得看到了另一个我不熟悉的他。
看我一脸担忧,他说:“不用太紧张,该过的日子我们还是照常过,就算我哪天不乐意帮他们调查了,他们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我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你外公会把那批军火私藏起来?”
“我起初也不明白,但是直到接手晋龙帮之后,我便想明白了很多事情。在我映像里,外公都是一个严格律己的人,然而他也十分看重自己的家人。当时他发现舅爷开始走私军火时,为了掩盖他的罪证,才将这批军火给藏了起来。临死的时候,他与舅爷有个口头的约定,谁也不知道他们的约定是什么,不过现在想来,大概就是黎氏子孙不能继承晋龙帮。”
我恍然大悟,事情走到今天扑朔迷离,如同雾里看花,什么也不真切。他们这么着急的想找到银行保险柜里的密码,想必是只要找到失踪的军火,事情才能有更进一步的进展。
自从季丽娇搬出去,傅敬诚住院,傅宏宇工作不再回来之后,这个家冷清了下来。我向来都是比较喜欢安静的,所以并没有觉得不妥。
不知从何时开始,我养成了早上看报纸的习惯。吃完早餐,保姆便将早上送来的报纸递到了我的面前。
“少太,您的报纸。”
“嗯。”我接过保姆手中的报纸,品着刚煮好的咖啡,一条本市头条吸引了我的注意。
标题是艺术才子张森首次个人石膏雕塑展,趁机向女伴求婚,该女系某集团的董事之女。
看完后,我心里很不痛快,陈雅妍为了他的艺术,他的人生,他的前途,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放弃,这个女人真的很傻,这辈子只为了这个男人而活着,然而当一个男人失去自我的时候,这个男人又怎么会真正的爱她呢?
其实从一早,我就看清了这个事实,看报纸上这对相拥的男女依旧刺痛了我的双眼,我轻轻放下了报纸,优雅的端过桌上的咖啡杯,纯黑色的液体,倒映着我的双眸,有些阴鸷。
我很久都没有来到ravt酒吧,阿勒还是老样子。
“晴姐,好久不见啊,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一直想着要好好请你喝上一杯,但是没机会,今天不是来了吗?”其实我觉得自个儿有时候挺虚伪的,只是想着找别人帮忙,才会过来的,不过客套话还是做齐了。
阿勒在这种场合见得多了,我的心思他又怎会不明白,只是不戳穿了,大家都装着没什么。
“好啊,咱们包间谈去。今天可以陪我喝个不醉不归。”
我俩去了包间,阿勒让人叫了酒过来,不知道是很久没喝还是身体原故,比以前不胜酒力了。
“晴姐,你喝这么点就不行了?以前看你挺能喝的。”
我失笑,满是无奈:“可能是晴姐年纪大了。”
阿勒失笑:“能不能找个好点的借口,晴姐看着还挺年轻的。随便拿下小鲜肉都不是问题。”
“我只要能拿得下我家那口子就心满意足了。”我晃了晃手中的戒指,阿勒的表情一愣,才笑着举杯说:“祝福你晴姐,终于找到如意郎君了。”
“谢谢。”
“所以,我有些话藏了很久,想对你说。”
他难得用着这么认真的表情看着我,让我心虚了起来:“别弄得这么认真,我会紧张的。”
阿勒笑了笑,说:“我我喜欢你很久了,但是我并没有打算告诉你,不过今天看你嫁得好像还不错,也算是为自己苦恋的一段感情做一个交待。”
其实阿勒对我有意思,我也感觉到了一些,但以前总觉得是他年轻,对一个女性长者的莫明崇拜,不过现在想来,或许当时自己只是拿这个借口做掩盖,假装着不知道罢了。
“谢谢。”
“说什么谢谢啊。”他红了脸,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后脑勺。
“谢谢你喜欢过我。我现在很幸福,你认识那个人的”
第122章 他会不会打死我()
“我知道。”阿勒打断了我:“其实从一开始,我就觉得你和傅少之间的感觉跟别人的不一样,所以,这也是我为什么不说喜欢你的原因,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你跟傅少在一起。就觉得你们该这样一辈子在一起。别人都无法插足进去。”
不止是阿勒说过这样的话,就连游思思都曾经这样说过。说我和傅擎戈在一起的气场都不一样了。可是他们说的这些,我一点儿也感觉不到。真想知道在别人眼中的我们,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他见我拿过酒杯,伸手阻止了我:“晴姐,要是不能喝就别再喝了。你找我大概是有什么事吧?”
正当我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时候,他反倒主动的问我了。各种尴尬之后,我扯着笑说:“你这里有没有什么漂亮的姑娘?帮我做一场戏。”
“呃,有是有的。晴姐是想”
看他那样子我就知道他想歪了:“想什么呢?我可是很相信我家傅公子的,最近遇上了一贱人,只是不想他过得这么顺利而己。”
“晴姐,你可别再替别人乱出头,惹出祸事来。”
“我再怎么惹事,都没傅擎戈那能奈。你就放心吧。”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我也不要混了。
阿勒点头答应了下来,说是找到了合适的就打电话通知我。
我喝了点酒,虽然还清醒着,不过阿勒体贴的给我请了酒吧一小伙代驾。送我到家后我又给了他不少小费。
我自觉得脚步算轻的,可是在我进房间的那一瞬间,傅擎戈像中警觉得黑豹,一下子从床上一跃而起,将我壁咚给压在了墙上。
他挺立的鼻子在我身上嗅了嗅,我下车的时候。往自个儿身上喷了不少香水,来掩盖身上的酒味,但被傅擎戈嗅了出来。
“你个不守妇道的小娘们儿!”他满是不悦一字一顿的虎着脸道。
我没心没肺的笑了出来:“小戈儿,听着你好像很寂寞呀?独守空闺的感觉怎么样?”
他一脸凝重,叹了句:“朕觉得甚是糟糕!”
“哎哟,还朕呢!你还以为自个儿真是皇帝了?”我笑着没好气推开了他,将包包给甩在沙发椅上,正准备拿睡袍去洗澡。
这小无赖突然从身后偷袭,一只手臂钳住了我的腰,另一只手已经开始在我的身上作乱起来。
“别闹了,我得去洗澡。”
“我都不嫌弃你身上的酒味儿,你是做贼心虚还是咋地?”
“虚个屁!”我拽了几下他的手臂,愣是盘在老娘腰上纹丝不动。
“朕也是知道你不是什么文明淑女,但屁这个词儿真不适合从女人嘴里吐出。”他特么一本正经的对老娘说教:“你或者可以考虑,把屁改成鸟。你可以虚虚朕的小鸟儿,想想也觉得美妙极了。”
“傅擎戈,你丫还能再无耻再秀下限一点儿吗?”
“能啊,女人,你要看吗?”
“不要!”这次我终于推开了他,不想他跟着我一起走进了浴室,我一脸烦闷:“你跟进来做什么?”役刚见弟。
他双手环胸,靠在墙壁上流氓的吹了声口哨:“好久没看美人入浴,难得我现在有这雅兴。”
下一秒,他一把将自个儿睡袍拉下双肩,狂笑:“来吧,媳妇儿!!”
我下意识拔腿就跑,但最终还是被他逮了个正着,然后已经没有什么然后了,老娘第二天下床腿还打着颤!!
“傅擎戈,你再敢像昨天那样折腾,我告你,分房睡绝逼没商量!!”
他放下手中的刀叉,抽了张纸巾表示出很吃惊:“难道你昨天不爽吗?”
“爽你妹!!”
“k。”他比了个手势,磨着牙说:“那你以后再敢去酒吧混,我会打断你的腿,再把你拴在家里,让你哪儿都不能去!”
“我去酒吧又没怎样,就是找个老朋友喝喝酒而己,你大惊小怪的做什么?”
“喝喝酒?你是有夫之妇!跟什么野男人喝酒?”
我简直觉得他不可理喻:“那你也有自己的私人空间啊,我没有管过你,你也不要管我。”
“那我们结婚干嘛?你让我一直圈养不就好了?”
我端咖啡杯的手一抖,差点没将咖啡全泼他脸上:“说得好像你没被我养过似的,也不想想你脑残那会儿,是谁负责你吃喝。”
“游晴晴!!”
“干什么?!!”
比谁大声,老娘也不输给你。
“得!谁也甭提谁的黑历史,谁再提,我跟谁急!!”
“那傅少哦,不。该尊称您为傅总!傅总也请记住这句话,甭提谁的黑历史,谁再提谁就是孙子!!”
我们大眼瞪小眼,直到傅擎戈的手电话响了,他接了电话匆匆离开了家。
贵太太的生活是什么?除却跟那些所谓的上流社会的夫人小姐们聚会聊家常,出席某慈善活动,我真的觉得好闲!
终于就在某天我无聊的发疯时,从美国打来了一个国际长途电话。
“小婊砸,你还记得我吗?”徐娘娘的声音魔性得让我有些兴奋加激动。
“娘娘,奴家真是寂寞空虚冷。”我假腔作势的抹了把‘辛酸’的泪水。
就算隔着电话,我都能感觉到徐娘娘在电话那端自带几万伏电压的白眼:“你丫能别作吗?谁不知道你现在如愿嫁入豪门,太太,夫人,啧啧啧你那虚荣心大概也不需要我再来给你补上几笔了。”
“你也来寒碜我?太不道义了!谁说豪门不是深似海?我在水深火热里煎熬。”
徐娘娘那端已不作声了,估计现在挺无语的。
“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