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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我发出一声闷哼,那皮带狠狠的抽在了我的身上,留下了一条血痕,在白皙的身子上格外刺目。
我倔强得要命,这也是程诺从没有领略过的我,平常软软弱弱的模样,在这一刻透着一股强势。他拿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男人红了眼睛,紧了紧手里的皮带,沉声带着恨意问我:“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向我求饶认错,我兴许会原谅你的背叛!”
我全身轻颤着,声音带着哽咽:“我求饶,我认错,只要你不伤害我肚子里的孩子”
再一次,皮带狠抽在我的身上留下第二条血痕,毫不留情。
“你肚子里的孩子,我绝对不会允许留下,你死了心吧!”
“我什么都不要,我不要你了,也不要其他人,我只要肚子里的孩子,我只要他”
“找死!”男人咬着牙恨恨低咒了一声,皮带连连挥在我身上,血痕在白皙的身子上绽放出娇娆的颜色,带着绝望与窒息的美。
我咬着唇,倔强得不肯发出一丝声音,直到咬破了皮,鲜红的血沿着我的唇角滑落,不再哭泣,不再求他。
“你以为,不说话我就拿你没有办法?我多的是方法折磨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残酷一笑,轻轻闭上了眼睛:“那就痛快点让我死好了。”
“死?”程诺低低的笑了,透着嗜血的残忍,他死死的捏住她的下巴,力气大得似乎想将她捏碎。
“你知道吗?我要杀一个人,那太容易,我是不会让你这么轻易的死掉的。依依,我对你如何你心里清楚,你跟了我两年,整整两年!你不明白我程诺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可以宠着你,惯着你,让你为所欲为,在我的面前放纵撒娇。可是我唯一不能容忍的,就是你对我有二心!”
他强行挤进我的腿间没有任何前戏,狠狠的占有。
“啊!!”我疼得脸色惨白,双手奋力的挣扎着,勒出一道道青血痕:“不要!疼好疼!不要”
“你有资格对我说不要?当你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喘息的时候,你有说不要吗?!”他狠狠的扣住了我的脖子,夺去了我的呼吸,我疼得差点几度昏厥。
就在我快要窒息的时候,程诺松开了手,我猛烈的咳嗽着,瞳孔渐渐涣散,眼前的世界一片空白,脑海一片空白,心一片空白,什么都不剩下
男人从她身上爬起,解开了我手上的领带,可我的双手已经疼到麻痹失去了知觉,整个人昏昏沉沉,仿佛在生死线的边缘徘徊。
程诺扯过被子将我伤痕累累的身子严实盖住,疲惫至极的拿过衣服艰难的走出了房间,他打通了一个电话吩咐道:“十分钟之内找个可靠的医生过来,如果人来晚了,我的人死了,你们也都跟着去陪葬吧。”
十分钟之后,一个年轻的医生过来了,程诺沉默的坐在房间的沙发上,不发一话,只是伸手指了指床:“过去。”
医生点了点头不敢多废话走了过来,整整两个小时过去了,那医生打电话叫来了两名老护士,似乎情况很不乐观。
在给我输血的时候,我从昏迷中苏醒过来一次,紧紧抓着那医生的手,祈求着:“一定要救我的,我的孩子一定要救我的孩子,医生救救他。”
年轻的医生深吸了口气,轻应了一声:“别担心,放松身体,我们一定会尽可能的救下孩子,乖乖睡一觉,一切都交给我们。”
“好”我浑身被冷汗浸湿,因为医生对我的保证,这才放心的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直到晚上十点半,孩子暂时保住了,程诺没有再碰过我,甚至连看我的次数也变得少之又少。
医生每天为我看疹了几次,直到确定我无碍了,只是叮嘱着我要注意休息。
我想逃,直到我身子好些了,想下床走走,才发现不管我去哪里,身边都有人跟着,别墅外还有几个小弟守着,就算是我插翅也难从这金丝笼里飞出去。
这几日他没怎么休息好,也没心情去公司,手里的事情都交给了助理,回到别墅打开电脑,就开始处理着邮件,也没空搭理我。
程诺揉了揉太阳穴,脱力的将自己丢进了沙发里,双眼的红血丝十分严重,当着沙发上躺着的男人,我似乎又看到了当年那个程诺。
我迎上他的眼眸,瞬间像只被毒蛇盯住的青蛙,只要敢再乱动一下,保证成为蛇腹里的美食。
突然,程诺朝我施发了号令:“过来。”
我深吸了口气沉默的走到了他的跟前,他甚至能轻易的看出来我在发抖。
“脱衣服。”
我猛然抬眸看向眼前这个男人,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双手护住了小腹:“不不要,求你”
“求我什么?”程诺那双狠戾的眸子带着深深的恨意,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是你背叛了我,你连向我求饶的资格都没有!”
“那根本不是背叛,我们已经分手了,如果这是背叛,那你和安洛儿呢?又是怎么回事?”
“对,我们分手了,我以为你是真心爱我,没想到我们才分手这么些时日,你就有了新欢。”
我凄然一笑:“你的意思是,我不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别的男人,但是多年后再找男人你就不觉得是背叛了么?”
“多年之后?”程诺若有所思,带着一抹失落:“我有想过我们多年以后的生活,到那个时候,我不再是现在的程诺,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没有那么多的利益羁绊,我们还能重新开始,我们要在一起过一辈子。”
第29章 坦白()
本以为心已伤透如死灰,却在这一秒还是疼得窒息:“可你与安洛儿结婚了,就算真的到时候什么事都解决了,我和你也不再是当年的模样,物是早就人非了。”
“安洛儿现在对我的存在,只是个随时准备丢弃的炸弹。只是现在还不是引爆的时候,我以为你可以等,等到那个时候……没想到你连一年的时间都不给我。”
我原本也想等他,哪怕是一辈子都等他。可是世事总是难料,我从没想过事情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
“脱、衣、服!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你知道我的,没有那么多的耐性!”
我抱住微隆起的小腹拼命的摇了摇头:“程诺。算我求你!我可以什么都不要,请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连我也不要?”
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那种落寞感与眼眸里的忧伤让我心如刀绞,泪如雨而下。
“连你……连你也不要了,我只要孩子。”
“孩子!孩子!!”他失控的吼出声来:“再敢提一句孩子,我就立刻弄死他!”
我缓缓抬手,强忍着哽咽声,一点点将身上的衣物都褪了下来。
程诺猛然将我拉入怀中,低头狠狠的吻住了我的唇,就像饥渴了几百年的野兽,不留一丝余地的将她每一寸占有。
“程诺,程诺……求你,不要……”我卑微得像是一颗野草,任凭眼前的男人随意践踏。
伏在身上的男人顿了顿,减小了在我身上施压的力道。
他粗糙的指尖用力的拭过我的唇,压低着沙哑的嗓音低呐:“再多叫我几声。”
“程诺……”我含着泪水叫着这个男人。一遍又一遍,只希望能用这样的办法,使他温柔些,不再那样粗暴。
果然,男人变得温柔起来,似乎也怕弄疼了我,而变得小心翼翼。
失眠了好几个晚上的他。拥着我沉沉的睡了过去。
我抬眸看着他沉沉的睡颜,却一点睡意都没有,我伸手环过他的腰身,低语:“程诺,我并不恨你。我永远都会记着你对我的好,我也知道你并不是想真的伤害我,只是你的心很难受,对不起,我让你这么难受,对不起……”
程诺难得的睡了懒觉,醒来的时候已经近中午了,走下楼时,我刚好做了晚餐,他看到我正从厨房里将菜一一都端了出来。桌上已经盛好了两碗米饭。
看到他从楼梯走下,我身体微僵,低下头轻轻的叫了他一声:“程诺,你起来了。”
“嗯。”我们之间变得好陌生,一旦有了裂痕,就再也难以修复回到过去了么?
程诺打量着桌上的饭菜,下意识的问:“保姆做的?”
“是我做的。”他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我,毕竟我以前只会煮个泡面。
他随后坐了下来拿过筷子将桌上的菜都一一尝了个遍,眼眸有些泛红。
这些菜的味道也不知合不合他的胃口,男人埋着头像是饿了很久,一通狼吞虎咽,很快将桌上的饭菜都一扫而空。
“程诺,好吃吗?”
“嗯,挺好的。”程诺很诚实的说道,放下了手中的碗筷,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看了很久。
直到盯得我有些不自在起来,他问:“那天晚上,我恨极了,伤害了你,你不恨我?”
我摇了摇头,程诺又问:“只要你肯对我解释,解释什么都好,我愿意选择相信你。”
我抿着唇,默不作声,只问:“你什么时候放了我?”
程诺深吸了口气避而言它:“过去的我们都当它没发生过吧,只要你能把孩子流掉,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我嘲讽一笑:“这个孩子,不管是你的,还是……我都想把他生下来,我还想要个孩子。”
“你为什么非得留着这个孩子?你想要孩子,我们以后想要多少个就生多少个?为什么偏偏要坚持将这个来历不明的种给生下来?!”
“程诺,请你不要这样说他是野种,他有妈妈,我会照顾他的。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剥夺他们来到这个世界的权利。”
“随便你!”程诺越听越烦闷,站起身拿过外套赶去了公司。
年初,我的女儿来到了这个世界上,程诺一直陪伴在身边。
出了院之后,我让程诺将轩轩接了回来,轩轩见到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