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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浮现在眼眶,傅擎戈,你这样我怎么能放得下你?
坐了一个晚上的火车,终于到了站。我回村里时引起了小小的骚动,有几个眼尖的村民是认得我的。
“这不是老游家的大闺女吗?”
“对对对,年前还看见了,回来是给她爸扫墓的吧。”
我一一给这些老村民点头致意,好在他们很友善,毕竟根生在这里,他们不会如同对外地人那样排斥。
晚间,我给了些钱,暂时找了间农家住下。这家人只有一个老奶奶带着独孙生活着,那孩子叫沈初年十五六岁没有念书了,在家里帮奶奶干些农活。看着瘦小,不想劲儿还挺大的。
一口水缸那么大,不一会儿便被他给挑满了还不喘口气儿。
夜太漫长,曲曲在这暗夜鸣唱着一首叫做寂寞的歌,我将项链捧在心口,做了一整晚的噩梦,醒来的时候正值半夜时分,梦中的泪水打湿了枕头。
谁说谁离了谁,就活不下去?离了傅擎戈,我现在难过得快要死了!那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撕心裂肺的痛,折磨得人一分一秒也不想再呆下去。
可我知道再怎么痛苦,我也死不了。等习惯了这样的疼痛,就会好起来的。
突然,外头狗吠得十分厉害,一阵窸窣声后,我听到初年在外头喝斥了声:“谁在那里?你们干什么?!来人呐……有贼!!”
我爬起身朝外看去,只见几个穿便装的高大男人朝屋里冲了进来,我转身抱着孩子就从后门跑。
那些人果然追了上来,安家明着不行就来暗的!实在卑鄙无耻。
村里的路不好走,坑坑洼洼的,又是暗夜看不见,我跑太急了,脚下一崴整个人往前栽去,那一刻凭着本能将然然抱在怀里,但孩子还是摔疼哭了。
这大动静让村里的灯火都亮了起来,我死命的抱着然然,歇斯底里的喊着:“抢孩子啦!!不要抢我的孩子!!!”
我拼尽身体里的力气,紧紧抱着孩子,然而却无法阻止,他们硬生生从我的怀中将他抢走,那仿如血肉分离的痛苦,这辈子再也不想再尝第二次!
村民们拿着棍子追了上去,但只抓了两个男人,其他的人抱着孩子逃跑了。
这两人的口封得很紧,送到当地的派出所什么也问不出来,第三天就什么事儿也没有的被放出来了。我无助的靠在墙角,现在才明白,我逃到哪里都没用,因为他们始终都会把孩子抢走。
顿时我心里恨极了,什么东西也没要,辗转回到了安子逸所在的那个城市,我找不到他,去他们安家的别墅,好像已经搬离了。
他们大概知道我是一定会找回来找孩子的,所以早一步离开了别墅。
在这种情况下,我想到了刑帅,或许只有找他,才能将安子逸叫出来,当面好好谈谈。
刑帅一口便答应了下来,还安慰我说:“你别担心,他们肯定是不会亏待了孩子,你先到我这来住着,我给你联系子逸。看看这事情要怎么处理。”
我已经快走投无路了,只能听了刑帅的安排,他开车过来接我,路上我整个人浑浑噩噩,眼睛红肿,直到车子在他家门口停下,我才反应过来:“我这样去你家住着,会不会给你造成困扰?”
“他失笑,什么困扰?我一直都是一个人,父母也在国外定居了很少回来。”
“谢谢你,我不会呆太久,只要能找到安家的人,要回我的孩子,我就离开。”
他将我带进了他家,很难想像,一个单身男人能把家收拾得这么干净整洁,我下意识的问:“你有洁癖吗?”
他摇了摇头:“应该不算吧,只是不喜欢凌乱,你别拘谨,随便坐,把这里当成是自己的家。”
尽管他这样说,我还是很局促不安的坐在了他家真皮沙发上。
他泡了杯咖啡给我,说:“只有速融咖啡了,希望不要嫌弃。”土反估血。
“怎么会?”我捧过咖啡杯,情绪也渐渐平静了下来,我问:“你怎么没有跟父母住一起?”
他扯着嘴角笑了笑,似乎不太愿意提起,我赶紧摆了摆手:“你不愿意说也没关系。”
“你先安心的呆下来,我帮你约子逸。”他没再提家里人的事情,似乎很有故事,一言难尽。
我现在只能选择相信刑帅,来来回回的奔波也实在累极,当晚睡得十分沉,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了过来。
大厅的长形餐桌上还放着早餐,留着一张字条:我去上班了,早餐冷了用微波炉热一下再吃。
早餐做得很棒,有着大厨极别的手艺,这样好的男人,不知道究竟要找怎样的女人结婚。或许是要求太高,才会一直单着吧。
为了报答刑帅,我主动给他做了晚饭,心想着他能早点带来孩子的消息。听到门铃声,我刚好摆好碗筷上前开门,当看到门口这人时,整个人愣在当场,没有回过神来。
“是刑哥告诉我,你在他这里,想要找我好好谈谈。”
我真的很想抽他,但是最终只能忍住:“进来吧。”
安子逸自若的走了进来,很熟悉,似乎并不是第一次来。他走到桌前,看到那一桌子菜,眼眶微红。机
第66章 我亲爱的你()
“你以前也做饭给我吃,都快忘了你做的菜是什么味道。”
我咽下喉间的苦涩,隐忍着愤怒,坐在了他的对面,一个字也不想跟他说,一眼都不想再看到他。曾经爱一个人能爱他如此,原来也可以讨厌至此。
饭吃到一半,他终于开了口:“然然很好,我妈带着他,就是还有些认生,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那一刻,我失控了,摔下手中的碗筷:“你凭什么将然然从我这里抢走?!”
他笑笑,并拿出了一份鉴定书:“我早知道你会这么问,所以我把这个带来了。我是然然的亲生父亲,你说究竟有没有资格?”
我当着他的面撕毁了亲子鉴定书,冷着脸说:“我也知道你会这么说,可是然然认你这个父亲吗?”
“难道你想让然然认傅擎戈那个禽兽做父亲?!”他激动了起来,我想和他必然会谈崩的。
“骂别人之前,先想想自己对别人的所做所为,有没有资格这样骂别人!”
他冷笑:“他给了你什么?又有什么好?让你这样替这个人渣说话。”
我强忍着往他脸上泼水的冲动。做了几次深呼吸忍了下来:“安子逸,当年我为了你,把傅擎戈一个人丢在血泊之中,义无反顾的跟你走,想与你过一辈子,是你最后放手了,怨不得任何人。事实上,傅擎戈也没你想的那么小气卑鄙。他从来不在我面前主动提你,更不提当年你在背后推他那一下,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脸色十分不善,风雨欲来。问:“为什么?”
“因为他怕我难过,伤心,内疚。所以从来不提!希望你多学一学,有容人的胸襟,别总是考虑着自己的感受。”
他狠狠摔下筷子:“我还能说什么?你现在整颗心都向着他了,我说什么做什么也是多余的,你只看得到他。”
“当我只看得到你的时候,是你主动上前生生戳瞎了我的眼睛,还丢下鲜血淋漓的我,带着未婚妻出国了。对,我现在只看得到他,我爱他,胜过爱当年的你!”
“啊!!”他盛怒,将一桌了菜扫在了地板上,我冷冷的看着他。他的愤怒,他的痛苦,他的一切,我再也感受不到。因为我已彻底的将他放下,连一个陌生人都不如。
“够了吗?够了就冷静冷静,你这样我只会觉得像个愤怒的小丑。”
他喉结滚动,双手紧握成拳,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然然我不会还给你的,你可以上法庭起诉,想要钱,我们安家有钱,要多少你开口。当然你把我们的爱情换了一百万,今天把孩子换成一百万。对你来说应该不是难事。”
他话音刚落,我起身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一字一句斥责:“你最可恨的地方,就是喜欢在别人的伤口上撒盐。等它快好了,你再残忍的把它撕裂开来,再撒一道盐,乐此不疲。”
他憎恨的看着我,露出了一个邪恶的笑。
“没想到我们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看来没什么好谈的。欢迎你随时起斥。我们不会退让一步!”
“安子逸!!”我冲上前拽过了他:“你究竟要我怎么做,你才肯将然然还给我?!”
他挑眉,说:“其实很简单,我们重新开始,然然自然就回到了你的身边。”
“你在开玩笑?你有妻子了!!你结婚了,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结婚了还可以离婚,反正从一开始我就没喜欢过她,只是为了讨我妈开心才娶了她。现在好了,她不能生,我想要离婚,一句话的事情,你现在已经有了然然,我妈也不会像从前一样,排斥你。”
“安子逸,你怎么是这样的人?你从前不是这个样子的!以前的你去哪儿了?”
“以前?人是会变的。这个世界上的人,谁不自私?为了自己痛快,别人怎样都没关系。忘了说,这还是你教会我的。人要自私!你即然这么爱然然,这么伟大,那就为了他回到我身边来。”
我瞪大着眼睛,如同看见一个恶魔,可我却一句反驳的话也讲不出来。
“怎么?不愿意?那你跟我谈什么高尚纯洁?!你还不是为了自己心底的感受,因为一个男人,放弃了能回到然然身边的机会?说到底,你还是自私!!”
“你不再扭曲事实了,安子逸你真得好好看看心理医生!”
“我看不看心理医生,不用你管,你还想再见到然然,只有这个选择。我会随时等着你回来找我。”
这一次彻底的谈崩了,一想到以后有可能再也看不到然然,我的泪水再也停不下来,边收拾着屋子边掉泪,眼前一片模糊,手被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