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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没有。”
“是吗?难道”他咬耳凑近,喷出来的热气让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你还是处?”
我腾身而起,一脸怒容,以往我肯定一杯水泼向他,但现在我要扮演着齐妃络,齐妃络的包子特性,敢怒不敢言,所以我装出一脸委屈快哭出来的表情,浑身轻颤的盯着他。
“安总,请你放尊重一点。”
安子逸半眯着眸子,如同看一件商品般盯着我,他的眼中透着深深的怀疑,大胆猜测一下,他刚才的放荡,其实全部是对我的试探?
果然,他赔着笑说:“对不起齐小姐,是我失礼了,请坐吧。”
我表现出一脸不安与担忧的又坐了回去,之后他再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出格的事情,席间不断的给我夹菜,微笑着偶尔解说着某道菜的来历和做法。
惊讶的发现他竟然对吃的这方面很有研究,他以前是从来都不会下厨做饭的。
“有机会的话,我可以做给齐小姐吃,到时候齐小姐能赏脸吗?”
“嗯。”我笑不露齿一脸含蓄。
他看着我轻叹了口气,说:“你很像我一个朋友,之前我一直怀疑你是她,不过现在所有的疑虑都打消了。你跟她除了长得相,其它的完全不像了。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长得这么像的。”
“是吗?真想看看她究竟和我长得有多像呢,我长年一直在国外也没有什么朋友,或许还能跟她做个朋友。”
“呵”他失笑,表情变得凝重:“我怕你跟不上她的节奏,你是温室里的花朵,她是路边的野草。”
草!我暗中怒骂了声,原来在他心目中,我游晴晴竟是一颗路边的野草!!
“是吗?”
“她的生命很顽强,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可能她在这样的坚苦的环境中呆了太长时间,所以我才留不住她,如果她像你就好了。”
“像我??”我扯着嘴角问他,倒是开始有些好奇。
他说:“像你一样,不用这么强势这么独立,你就可以被我彻底的拥有,你会很听话,也不会给我惹来麻烦,很漂亮,却又安静的不耀眼。”
他的语气带着懊恼还有无奈,我安静的听着,他说的有些我是赞同的,我骨子里其实就是个女权主义,永远不会安份的臣服在一个男人的身下,被予取予求。
“安总,我并没有想要嫁给你。”我如是说,低着头没有看他的眼睛。
他伸手抬起我的下颌,戏觑的盯着我,说:“你以为还有选择的自由?其实我也不想娶你,不过为了公司的利益,再加上你这张脸,真的和她长得很像,你不爱我也没关系,你只要安静的做个替身就好。”
顿时我的心里五味杂呈,如果他知道其实我就是游晴晴,不知道脸上的表情会是怎样?这么戏剧戏的一幕我竟劣根性的想早点看到。
我没忘记此时演绎的对象,只能是一脸委屈,不发一语。
用完午餐,他说要送我回去,拒绝不了,只能顺应。这样的安子逸让我觉得很陌生,就像是在重新认识了一个人。
“午餐还合胃口吗?”他随意的问了句。
我点了点头:“挺好的。”
“嗯,下次你想吃什么我带你去。”他就像看宠物一般的眼神看着我。
“不,不用了,我比较喜欢在家里。”我局促不安的几乎要将手指给拧成了麻花。
他不在意的笑了笑,结果还是自己拿定了主意:“有一家意大利餐厅,味道十分正宗,星期五晚上我有空,带你一起去。”
马拉戈壁!即然早已决定,还问个犊子?!
他从后视镜里瞄了我一眼,问:“你显得十分不高兴?”
“不,没有,安总看错了。”
我眸光闪了闪,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突然显露出来的强势,赶紧又收敛了回去。
“你刚才的模样,倒是跟她很像。”
“请你,不要在我面前总提起那个女人,这会让我心里感到十分不舒服。”我装出一副包子的模样,安子逸好心的不再提起。
将车停下来后,我伸手拉车门,却怎么也没办法拉开。
“我锁上了。”
“你你要做什么?”我往窗边躲了躲,他似乎觉得挺有趣,如同一只野兽猛的朝我扑了过来,我将脸一瞥,他的鼻尖刚好碰到我的侧颈处。
我的双手捏成了拳头,紧了又紧。一次次强忍着踹他一脚的冲动。
“你很害怕我吗?”他滑动鼻尖,在我的颈侧蹭了蹭。
我拼命的摇着头:“安,安总,请你不要这个样子,你,你的确吓到我了。”
“呵呵你这样模挺逗趣的!”他敛回了笑,坐直了身体,说了句:“替我转告你父亲,合作愉快。”
“什么合作?”我下意识的问出了口。
他给了我一记眼刀:“你不用知道,做好你份内的事情就好了。”
打开车锁后,我逃也似的跳下了车,进屋前回头看了他一眼,他一脸诡异的笑,一瞬不瞬的目送着我离开。
我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他不会是发现了什么吧?可我实在掩饰得很好,就算是被发现,也不应该这么快发现。
齐老头儿很关心我和安子逸的进展情况,我很好奇他们所说的项目究竟是什么。似乎在这里面有极大的利益可图。
我一边暗中观察着齐老头儿的动向,用笔记本将这些动向都记了下来。
第102章 荣盛的骤变()
星期五的晚上与安子逸见面回来,他主动开口索要一个亲吻。
我不肯,他便不让我下车,说:“女人其实偶尔放开一点不好吗?装得像个老处女真是很倒胃口。”
他这话说得十分过份,虽然没有将我放在眼中,我心颤了两下。依旧装傻:“你不要把我当成那么随便的女人。”
说完,他很不给面子的笑了:“齐小姐,有时候发现你真的挺作的。不为难你了,下车吧!”
我抬眸看了他一眼,他的眸子透着一丝我看不懂的精明之色,我心虚的下了车,此时的内心几乎可以用风起云涌来形容。
家里的客厅冷冷清清的,以往这个时候,齐老头儿会在客厅里喝杯参茶,看看新闻,今天难道不在家么?
保姆看我回来接过了我手中的外套,我问:“爸爸呢?”
“先生今晚有客人,正在书房里聊天。”
“哦~”我若有所思,对保姆说:“你早点休息吧,没什么事儿不要出来。”
“好的。”
目送着保姆离开后,我悄悄上了楼。找到了齐老头儿的书房,里头隐隐传来一阵聊天的声音。可我听得不是太清楚,正准备凑近去听时,里头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我赶紧嗞溜的躲到了走廊拐角暗处,心儿突突的跳个不停。
“齐司长,这件事情您可一定要想办法,如果不及时凑到钱的话,恐怕就真的危险了。”
这个声音?!我震惊在当场,有一瞬间没有回过神来,竟然会是傅敬诚!!
假如傅敬诚是给齐老头儿办事的线人。那么这场骗局究竟策划了多久?齐老头儿说过,傅敬诚曾经是b派去的卧底,后来叛变,现在看来,傅敬诚叛变的效力的对象其实是齐老头儿!
想来这人城府真是深得可怕,从一开始接近我,他便将傅敬诚这条线索抛出来引我上勾,骗我信任之后,他和傅敬诚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想让我从傅擎戈身上套取密码。
好在,我从来都没有真正的相信过齐老头儿,虽然有一度是真心敬佩过他,但我不会为了任何一个人去伤害傅擎戈。
傅敬诚走后,齐老头儿似乎很不高兴,打了一个神秘的电话。说:“傅敬诚留着也没什么用了,废棋该怎么处理不用我说。赶紧去办了吧。”
废棋?处理?那可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在齐老头儿的眼中,就如同一件用完烂了就随手丢弃的工具!我无法理解这种人的心理,就如果他在北极我在南极,两个世界的人。
听刚才听得不多的谈话中,我猜测着现在傅敬诚急需要一大笔财,填补资金空缺。而齐老头儿却觉得不值得花这笔钱为傅敬诚摆平,一条船上的利益有了冲突之后,甘脆在背后捅同伴一刀子,抛尸大海。
那一晚,我做了一个晚上的噩梦。醒来的时候浑身都湿透了,我梦到了傅擎戈,浑身湿哒哒的。脸色惨白,说他很冷。虽然我知道他现在大抵还活得好好的,但所谓关心则乱,再加上这梦实在不吉利,我有种想要烧点高香的冲动。
早上用餐时,我扯着嘴角笑了笑说:“爸爸,我最近总是心神不太宁,吃了好多药都没见起色,去网上查了一下,竟然还有人说是撞邪了,不知道中国是不是有这个说法呀?”土见役技。
“哦?有是有这个说法,没想到你相信?”齐老头儿疑惑的瞄了我一眼。
我扯着嘴角笑了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晚上总觉得窗帘后有个女人,瞪大着眼睛看着我,她胸口空洞洞的,问我要心!爸爸,我真的好害怕。”
齐老头儿脸色一阵铁青,平常他一副温和慈祥的模样,不想竟然摔下刀叉怒斥:“以后不准胡说八道!!要拜就去拜拜吧,我不是说你,你好歹也是留过学,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能这么迷信?”
“爸爸不知道,国外的有些人其实比我们还迷信。这个世界上很多东西无法用科学解释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齐老头儿烦闷的挥了挥手,似乎不想再听下去,看来他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那个被生生‘挖掉心’的女儿,他内心深处还有那么一份心虚与害怕。毕竟他是人,是人的话总会有感情的,感情分很多种,就像恨,也是人的一种感情。
他让助手开车送我去就近的佛堂,我说自己开车去,他也没再理会我的事情,匆匆的出了门。
我并没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