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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亲着梁熙,一边用健壮的手臂探到对方上衣下,将那细腰收紧,使对方的身体完全贴在自己身前,不得逃离。
他摸着梁熙细瘦的腰肢,啃咬着那对分明的锁骨,语气中带着五分宠溺,五分心疼,如同呢喃一般道:“怎么就是吃了不长肉呢”
梁熙被他这样搂着,只觉得巢闻滚烫的皮肤要将自己灼伤了,心中的刺激感一时间远超于担心与害怕。
突然,她出其不意地将巢闻往旁边一推,然后整个人翻身压在了男人身上,两手撑在他身体两侧,趁巢闻还懵逼的时候,低头咬了一口对方的喉结,抬首时对上那双温柔得快要融化的黑眸。
巢闻一手扶着她,一手摩挲着她的脸颊,挑了挑眉,含笑道:“梁小姐是打算在这里办了我?”
他的声音沙哑慵懒,带着浓浓的情|欲。
梁熙从上往下俯视着他,亦是扬眉:“是又怎么样?”
似是发出一声叹息,巢闻起身拥抱住梁熙,在蜜月双人床上又是一滚,重新掌控主动权。他与梁熙十指相扣,小心翼翼地吻着对方的手指,模样犹如虔诚的教徒。
“我在这方面很保守的。”巢闻啄了啄她的耳垂,呼出的气息如同火舌,“盛宴一定要留在结婚那一天才有意义。”
梁熙想起他们第一次接吻的时候,也是差点擦枪走火。
但那时候巢闻说,他不会像宋夏城那样。
因为父母的悲剧,所以巢闻对“性”格外的谨慎,即使是在最颓废的时候,也不会像其他人一样生活糜烂,靠滥|交来发泄自己。
他虽是嘴上不说,但其实还是心疼他的母亲巢澜的。
又是一阵缠绵缱绻后,巢闻亲了亲梁熙的嘴角:“睡吧,我去洗手间一趟。”
说罢,他从梁熙身上离开,快步走进了浴室。
听到浴室传来花洒喷水的声音,梁熙心想不是上厕所么,怎么还洗起澡来了。
而且这一场澡冲得来还格外的久。
关于这件事,一直到两人结婚,梁熙才得到答案。
然后有一天上网的时候,她在微博上突然刷到一个话题,看到话题下的一条男性用户的评论时,她不由地一愣。
――“如果一个男的能在婚前忍住不碰女票,选择左右手自我解决,除了说明他自制力很好外,还说明他真的很珍惜那个女孩!”
当然,这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了,现在的梁熙仍是在想为什么巢闻能开着花洒待那么久。
所以当巢闻洗完出来的时候,对上的就是这么两道疑惑的目光。
男人以为梁熙知道,有些尴尬:“怎么还不睡?”
他刚冲完澡,只穿了一条松垮的睡裤,上身赤|裸着,刚硬的肩部线条一览无遗,的确是比戒|毒前瘦了,抬手时隐隐可以看见肋骨的痕迹,腹肌倒是尚存,两条人鱼线隐没在裤缘中。
但梁熙无心欣赏他的好身材,眼睛只是直直地盯着他锁骨下的一道伤疤。
她表情严肃:“这是怎么回事?”
巢闻顺着她的目光,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的那一道痕迹已淡的伤,淡淡道:“皮肉伤而已。”
“你走的时候,是没有的。”梁熙眼底闪过一份狠厉,“谁伤了你?”
巢闻上了床钻进被子里,侧身面对着她,左手搭在她身上。
半晌,他才道:“我自己。”
梁熙心里一紧,她早就听说过,因为戒|毒过程十分辛苦,所以不少戒|毒者会选择自残。
“不过现在都好了。”巢闻与梁熙十指相扣,“有时候真的坚持不下去了,就想给你打电话,听你的声音,那样的话就感觉没那么难熬了”
在那段黑暗痛苦的日子里,你是我唯一的光芒。
梁熙眼眶一涩,将脸埋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中。
巢闻知道她是在为自己难过,于是轻声道:“把这一页揭过去吧,不要再提了,乖。”
“那些对付你的人,我都已经收拾完了。”梁熙小声道,“我做了很多可以算得上狠毒的事,你你会介意吗?”
她现在有几分理解当初李茗诗为什么宁愿来求她,也不愿让方叙知道了。
“介意。”
听到答案,梁熙整个人一僵。
然而巢闻接下来说的却是:“我介意的是,媳妇儿那么能干,岂不是衬得我很没用?”
梁熙锤了一下他:“没跟你开玩笑。”
“我也没有。”巢闻的手臂紧了紧,“无论你做了什么,我都爱你。”
“”
“晚安,我爱你。”
第95章 林生()
为了和郭城商量电影的事情,梁熙带着巢闻特地跑了一趟纽约。
头一次坐国际航班横跨太平洋,梁熙虽然面不改色,但心底还是紧张的,唯一的表现就是她不止一次对巢闻身前正在播放电影的平板电脑露出担忧的目光。
最后还是忍不住出言道:“别看了。”
“嗯?”巢闻看了过来。
只见梁熙一脸正色:“飞机飞行时最好不要使用电子设备。”
“只要不通信号就可以了。”话是这么说,但巢闻还是听话地把电影退了出去,扬了扬眉,“你很紧张?”
“没有。”
“我们要飞十三个小时,总不能都拿来睡觉吧。”巢闻拿着耳机,“听音乐吗?”
“不听。”梁熙毫不犹豫地拒绝了,然后自顾自地拿着手中的杂志翻看。
过了两分钟,巢闻看着她,突然笑道:“你果然很紧张。”
不等梁熙反驳,他就接着道:“平时你都是一目十行的,今天看这页格外的慢。”
梁熙不同意道:“我是在细细品味。”
巢闻微笑:“这一页是栏目介绍和投稿须知,你打算投稿?”
梁熙定睛一看,没想到手里的版面还真的是像巢闻说的那样。
“我只是在想事情。”她面色不改,风云不惊,然后为了使自己的话更有可信性,补充道,“我在想郭城的剧本究竟是什么样的,然后见到以后该说些什么。”
巢闻道:“那不就是在紧张吗?”
梁熙这才发觉自己又被巢闻下套给绕了进去,有些发窘,索性不理身边那人了。
见她不说话,巢闻主动建议道:“路途漫漫,还是听歌吧。”
“itbe”
梁熙以为巢闻会把耳机强行塞进自己耳朵里,却万没想到对方突然伸手揽住了她的肩头,然后俯过来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哼唱起来。
这本是一首爱尔兰民谣,女声婉转犹如天籁,现经由他的声音降了几个调唱出来,倒是另外一个截然不同的版本了,沙哑中磁性十足,低沉如大提琴的旋律,唱出别一番的悠远,像是一杯苦后回甜的清酒。
梁熙也是第一次听巢闻唱歌,一时间有些愣住。
“shesaid;mydea
”
飞机穿越云层,在阳光之下犹如镀了一层金,缓缓驶过浩瀚湛蓝的太平洋。
“sbepleasing”
听到部分,梁熙才想起,自己是听过这首歌的。
――那是很久之前的时候了,那时她还在带巢闻等候青春纪的面试,也是因为看出了她的紧张,所以巢闻给她听了这首歌。
这个人的好记性,总是拿来记了奇奇怪怪的东西。
“igwithyou”
巢闻收回手臂,转而与梁熙十指相扣。
那枚蓝宝石铭记住了此时的美好时光。
*
梁熙在杂志和网站上见过郭城的样子。
六十出头,中等身材,长得毫无特色,唯有一双眼睛目光炯炯,闪烁着睿智的光芒。
他就这样一身常服坐在办公室里,手上在改导演剧本,工作室的其他员工都被他批准回去放新年假――包括那些其实根本不用过春节的外国人。
在助手将梁熙和巢闻领进办公室后,他抬起头,第一句话是对助理说的:“,加班辛苦了,现在你可以回去享受你的假期了。”
“,你真是我见过的最善良的老板。”金发碧眼的女助手眨了眨眼,露出甜美的笑容,“新年快乐,我先下班了。”
待女助手走后,室内就只有郭城、梁熙和巢闻三人了。
梁熙尊敬道:“看得出您的员工都很爱戴您。”
郭城笑了笑,语气诙谐:“梁小姐过奖了,我只是方便自己休假而已。圣诞假时多压榨了他们几天,要是不趁现在补回来,只怕要不了多久我就要受到法院的传票了。”
话罢,他的目光落在了另一个人身上,眼神复杂,微微颔首:“巢闻,很高兴见到你。”
巢闻与他握手,一边道:“我也是,郭导。”
“没想到宋夏城的儿子都这么大了。”松开手,郭城有些唏嘘般感慨道。
根据梁熙掌握的官方资料来看,郭城是一直都没有成家的。
有关他的绯闻屈指可数,成名后他只公开过一段恋情,那时候他还没有定居美国,对象是他最初的女助手,然而好景不长,有一次在山里拍戏时,下倾盆大雨,突如其来的滑坡将女助手连人带车断送在了那一天。
然后,郭城身边再没出现过其他人,甚至连一点捕风捉影的暧昧绯闻都没有。
顿了顿,郭城随口问道:“多大了?”
巢闻想了想:“二十九。”
“三十而立。”郭城点了点头,“你父亲在你这个年龄时还很浮躁,你比他要沉稳得多。”
“多谢郭导。”
“所以其实我当时并不惊讶他会拒绝我的请求。”郭城笑起来时眼角的褶子填满了时光的痕迹,“那么多年过去了,我还记得他最后拒绝我的时候说的那句话,他说‘你这个剧本很有意义,但不好意思,我现在还很乐于肤浅’。”
很少有人能这样一边不可一世着,一边坦言自己的虚荣与肤浅。
所以就算被拒三次,他都不会愤恨宋夏城,甚至愿意为了宋夏城,把自己这样喜欢的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