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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虞为他的厚颜无耻说的无言以对,用手狠狠的拍掉他作乱的手,“离我远点,臭男人。”
她这样说,徐勉却是变本加厉,反而更加恶劣的用手捏着她胸前,她痛苦又酥麻的□□了一声,脸色通红。
他将她压在身下,重重的吻着,景虞忍不住意乱情迷,身子软成一滩水般任由他为非作歹。
在法国的时候,虽然他们经常吵架,但是在这方面却是意外的融洽,年轻的时候精力非常好,虽然吵的不可开交,可是在床上还是能酣畅淋漓。
徐勉再也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遇见另一个与自己如此契合的人了。
“喜欢吗?”
景虞红着脸别开头,忍不住将脸埋入被子里,感觉太难为情了。
虽然她也喜欢这种两个人在一起的感觉,可是有时候他说的话还是让她觉得害羞,偶尔在床上,她控制不住的呻|吟一声,他便更加兴奋起来。
他兴奋的时候便会克制不住的说些情话,比如,你好美,里面真紧,又或者是太舒服了,有时还会问她喜不喜欢这个姿势?
他平日面对外人总是一副衣冠楚楚,禁欲十足的模样,也甚少会在别的场合对景虞说什么情话,倒是在床上,总是什么话都不忌,想起什么便说什么,说话也不经过脑子。
景虞有时候会半开玩笑,“你就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会夸我。”
他认真反省,“是吗?我以为我每天都在说呢?”
景虞撇嘴不跟他计较,反正最后怎么也说不过他,索性不跟他争论这个话题。
——
完事后,景虞有些累,却还是觉得睡不着,徐勉问她,“要不要睡觉了。”
景虞摇头,“我还是睡不着。”
刚才那一场激情让两人都气喘吁吁,但是景虞心底想着事情,便怎么也没办法睡着,虽然眼睛都睁不开了,可是闭上后又开始想着别的事情。
徐勉感叹道:“难怪人家都说,这世上,只有犁不烂的田,没有累不死的牛。”
景虞闷笑,“你就承认是你不行了吧?”
他危险的眯着眼睛,恶狠狠的威胁道:“你说谁不行呢?”
那语气仿佛她只要说个不行,他就能让她三天三夜下不了床,好好体会下说男人不行的下场是什么。
她谄媚的笑,“你行,你超级行,可以了吧?”
他笑的暧昧,“主要是硬件软件都好。”
景虞脸色微红,“不要脸。”
他闷笑着将她搂在怀里,“好了睡觉了,要不然明天变国宝了。”
景虞撇嘴,“我为什么什么都记得,就忘记了嘉树?”
徐勉闷闷的回答,“因为你没良心。”
景虞又捶又打,徐勉将她的手反剪身后,“你再招惹我,醒不醒让你明天下不了床。”
景虞却是继续挑衅,“你吓唬谁呢?”
他笑着说:“那你试试。”
她嘴一扁,又快要哭了,“徐勉你是个王八蛋,混蛋,你只知道欺负我。上床的时候就会说甜言蜜语,射了就跟狗屁似的忘了。”
她这情绪化来的太快,徐勉无奈至极,“说你没良心,你还不承认。”
“那你呢?就你有良心了,也不知道是谁,之前一天对着我冷嘲热讽的,就你端着的那高贵冷艳的模样,你要对我说喜欢我,我都以为你是故意看我笑话的。”
徐勉烦躁不已,“别跟我翻旧帐,你自己那些事我还没跟你算呢?”
她来气了,直接半坐起身来,“跟我算?那咱们今天就算清楚,你说。”
徐勉没好气,“我不想大晚上跟你一起撒疯,你自己没事做不要跟我没事找事的吵架。”
景虞气的抓狂,脸色涨的通红,“你一直怪我是吧?徐勉,你嘴上不说,心里介意的很吧?说话带刺。”
徐勉觉得好气又好笑,“景虞,我现在不想跟你一起吵架,你冷静下,这么大半夜的,好好睡觉。”
她拒绝,“你要是心里不舒服,你就说,不要让我觉得我自己欠你的。”
徐勉冷哼一声,“那你就欠着吧。”
电影里面总会说,如果两个人今后无牵无挂,或许便再也不可能有在一起的可能了。
她崩溃,眼泪又掉了下来,愤怒的骂道:“徐勉,你个王八蛋。”
徐勉沉默着将她搂在怀里,他知道她只是想要发泄下,所以难免歇斯底里,他紧紧的抱着她,沉声说道:“景虞,不要怕,还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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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当爱在靠近(3)()
景虞紧紧的抱住他,心底总算安定下来几分,有一种抓住救命稻草的感觉,终于那种一直漂浮在大海里的虚浮消散几分。
她又开始哭,徐勉总算体会到女人爱哭是一种怎样的体验了,没有惊心动魄的孟姜女哭长城,也不会梨花带雨的美感十足,她仅仅是因为想要哭,便开始哭,眼泪混着鼻涕,毫无美感,甚至看着有些丑,一包抽纸就这样已经用了大半。
可是自己喜欢的姑娘,无论她是什么样的,内心底里也还是喜欢的,甚至是无来由的,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是为什么,他心底里便怎么也没办法将她割舍下。
她已经变成了他身体的一部份,像空气 ,无处不在,虽不会时常想起,却是必不可少的。
景虞自从得知嘉树是自己孩子以后,她便一刻也没办法平静下来,现在也完全没办法入睡,这种状态折磨的她非常痛苦,精神崩溃。
哭闹或者是毫无理由的发脾气,对着他竭斯底里,不过是因为她想要有个发泄的突口,她急需要将心底的那些情绪发泄出去。
可是发完脾气后,她便有些后悔了,她抽噎着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这样说的。”
他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脑袋,“我知道,别难过了,也不要再哭了。”
她自顾自的说:“我知道你可能之前对我失望透顶了,可是我还是想要说,虽然我忘记了嘉树,可是我能感觉到,我当时是很爱他的,不然我不会决定生下他。可是后来我出过一次车祸,车祸后便不记得了有些事,这么些年你一定很痛苦吧?”
他敛眉,轻轻吻了吻她,痛苦吗?大概是有的吧?有时候痛苦的恨不得从来都没认识过她这个人,可是看到徐嘉树后,心底便又会涌起复杂的心软,他还是爱着这个孩子的,非常爱。
他轻声回答,“别想了,睡觉吧,也不要再哭了,再哭我就要哭了。”
她抽了抽鼻子,笑着看他一眼,“徐勉,你真好。”
他板着脸,“那你还跟我撒泼。”
她哼哼唧唧一声,去浴室洗了脸,又上床睡觉,好在经过这番折腾后,她总算是睡着了。
昏暗的灯光下,徐勉静静地看着她安静的睡颜,纤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弧形的阴影,他的手指从额头向下移,经过眉毛,小巧的鼻头,菱形的嘴唇。
她在说梦话,却又听不清究竟说了什么,似乎有些不舒服,皱了皱眉,然后又睡了过去。
徐勉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只有这样,才会真切体会到她在自己身边,这世上,他最爱的人,他最想念的人,在自己身边,大概再也不会有比这更加让人高兴的事了。
人生短暂,能与有情人在一起,也算是人生大幸。
他突然想起了景虞怀孕的那段时间,那段短暂的时光,却成为了他们之间相处最融洽的时候。
那年他即将毕业,每天除了学业兼职以外便是陪着景虞,在那个十平米的出租屋里,他们度过了一段快乐的时光。
他还记得第一次看到b超照片时,他实在难以想象,那么小黄豆大小的小东西会是一个正在孕育的小生命。
他还记得每天陪着她散步,给她唱歌,她有兴致的时候还会给他进行打分,或者是故意刁难他逼着他唱许多歌词荒诞画风诡异的歌曲,美其名曰胎教,不过以徐嘉树现在看来,那胎教倒是没什么用处。
他还记得她激动的让他听肚子里的孩子踢她,他常常会趴在她隆起的腹部,故作严厉的对未谋面的孩子训话,乖乖的不要踢妈妈,要不然等你出来了,我会打你的。
他还记得她晚上腿抽筋时叫醒他,于是他揉着惺忪睡眼,去帮她揉腿,然后等她睡着后自己才能继续睡。
偶尔她会提一些稀奇古怪的要求,比如想吃什么了,于是他得任劳任怨的给她做吃的,有时候她想要看恐怖片,不过常常结果是,她看的紧张万分,而他则在一边累的睡着了。
那段时间,他睡眠严重不足,一点动静便容易惊醒,生怕景虞发生什么情况,时常都觉得非常累,可是很快乐。
这些所有的事情,无论大小,他都牢牢的记在心里,那时候的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们会分开。
——
第二天景虞起床后,徐勉竟然还没醒,她脑袋趴在徐勉的胸口,外面空气带着些微凉,她用手在他光洁的胸膛上乱画。
徐勉平时看着很消瘦,但实际上却是身材很好,肌肉匀称,身形健美,因为有健身的习惯,所以简直是个衣服架子,穿什么都好看。
景虞用美学的挑剔眼光将他从上到下的审视了一遍,最后发现,不论怎么看,他都属于超级完美的类型,非常符合她的审美观。
她的手指从他额头向下滑,经过高挺的鼻,紧抿的唇,最后停在了胸口的位置,她突然在那里写了个爱。
爱,我爱你,她其实一直想要告诉他的话。
徐勉虚眯着眼,沙哑着嗓音问她,“你写什么?”
景虞大吃一惊,“你这人怎么装睡啊?”
徐勉无语,“我就算睡的再死,可是有人对着我的身体又摸又碰的,你以为我是忍者神龟呢?”
景虞被他这话说的面红耳赤的,一时又词穷,不知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