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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么多的朋友帮助他,他的教父现在还在海格的小屋待着,据小天狼星所说,他的工作时间很灵活,地点也同样如此,似乎现在待在霍格沃茨,也是他工作的一部分,这让他更有底气了。
“哈利,如果你有点追求的话,你就应该有吃苦的心理准备,难道你在得到这个好不容易获得机会之后,就仅仅想走个过场吗?你就没有想拿到第一名的欲望吗?”
被逼无奈之下,赫敏只能使出激将法了,当然,在心底她还是觉得,哈利只要安全就好了。
“不知道马尔福他是不是已经解决了这个问题。”赫敏的脑海里突然跳出了这么一个念头,吓了她自己一跳。
“我真蠢,居然还傻乎乎的去抄写了这么多没用的东西偷偷给他,看上去他一条也没有用上。”赫敏的思绪不由得延伸起来,想起了之前自己做的“资敌”的事情。
之前罗恩的胡说八道好歹说对了一般,只是对象弄错了。
“好吧。”哈利叹了口气,然后从椅子上站起,准备回到自己的寝室,把金蛋取出来研究,金蛋正安静的待在他的床底的箱子里,除了上次他们庆祝的时候,这个蛋被打开过以外,哈利就再没尝试研究过它。
那刺耳的惨叫实在是难听极了。
“我们换个地方吧,哈利,这里并不适合研究。”赫敏说,然后提出了自己的建议:“小天狼星在海格的那间小屋里吗?那里应该是个不错的去处,他应该也能给我们提出点建议。”
哈利很快就认同了这个提议,准备启程的时候他突然问道:“罗恩不在呢?怎么办?”
“我不介意他一起去,但是如果他想要我和他交流,他必须先向我道歉。”赫敏的表情这时候冷淡了下来。
“哦,好吧。”哈利叹了口气,决定不再讨论这个问题,这时候罗恩恰好不在休息室里,倒是也省了些许的麻烦。
室外一片萧瑟肃杀的气氛,许多树木上的叶子此刻都早已回归大地,化作尘土了,偶有几片枯黄的树叶,还挂在枝丫交错的树枝上,风一吹,又纷纷扬扬的从其间飘扬落下。
哈利和赫敏跋涉在铺满了树叶的小径上,很快,一片橙黄色映入了他们的眼帘
海格离去之后,他的那间小屋旁的土地这时候也彻底的荒废掉了,那些没有被摘掉的南瓜似乎在没有克制般的在土地中越长越大,并没受到季节的影响。
“哈利,很高兴见到你!”小天狼星似乎隔着窗户看见了他们的到来,然后主动的把门打开,从屋里走了出来,给了站在门槛上的哈利一个大大的拥抱。
小天狼星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毛皮大衣,不知道使用什么动物的皮毛做成的,但是一眼看过去,给人的直觉就是相当暖和,下半身则是穿着一条棕色的紧身裤,显得很精神,哈利毫不怀疑,他的教父这时候要是再配上一套弓箭,就完全可以冒充一个猎人了。
“别站着了,快进来吧,屋里暖和。”小天狼星笑着说,然后把哈利引起了他的屋子里。
这时候,这间小屋的面貌已经焕然一新了,和格里莫广场的那间屋子相似起来,挂在吊绳上的那些熏肉全部被丢掉了,床也换了一张真正意义的床(之前海格用的是几张拼接而成的。)
很快,哈利和赫敏说明了他们的来意。
“有趣。”小天狼星摸着下巴说道,淡淡胡茬被他修长的手指不停的摩挲着,他陷入了思考。
“还是先打开吧。”赫敏给出了自己的建议,同时从自己一个紫色的精致女士皮包中掏出了四个耳塞,然后放回去了一个。
“我们可以把噪音先降到最低。”赫敏建议道,同时小天狼星认同的点了点头,接过了耳塞。
在三人都准备完毕之后,哈利将金蛋用手扣开的瞬间。
一阵凄厉悲凉的嘶哑叫声从其间传来,但是经过削弱之后,总算是不再那么让人难以接受了。
就在他们准备更加深入的观察这个金蛋的时候,哈利突然感到他的伤疤如同被灼烧一般的开始疼痛了起来。
深入骨髓,比假期当中的那个夜晚还要疼上许多。
“臣服,或者死去。”嘶哑的嗓音突然钻进了他的耳朵里。
他的脑海中突然闯入了这么一个画面——
一个中年男人正蜷缩着自己的身体,倒在一块黑色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痛苦的呻吟声,仿佛正在接受着极其残忍的折磨。
从哈利自己的角度来看,自己仿佛是施虐的一方。
“休想。”那个男人不屑的说,然后抬起头,准备和“哈利”对视起来,他在抗争,他不希望屈服。
“对我来说,死亡是最可怕的事情,不过对你们来说,也许还有比死亡更恐怖的存在,想死?可没那么容易。”哈利听到了一阵仿佛蛇嘶鸣的音调,让他不由得越发的毛骨悚然起来。
一股更加钻心的疼痛这时候从他的额头传了过来,剧烈的疼痛让他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直接晕了过去,失去气力似的,直挺挺的向后倒去。
在失去意识前,他只隐约听到了赫敏的尖叫声,小天狼星的呼喊声,还有那依然持续着的金蛋发出的噪音。
“能先把金蛋个关上吗?”这是哈利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念头,然后便彻底昏了过去。
第二百三十章 邓布利多的决断(上)()
圣诞假期的第二天,在霍格沃茨城堡的八楼,现任校长阿不思·邓布利多正坐在他的办公桌旁的一根藤木靠椅上,办公桌旁摆放着两盏伞状的照明灯,散发出微弱的光芒,但也几乎把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都照亮了。
他这时微眯着眼睛,正在忍受着一个画像喋喋不休的指责。
布莱克家族的先祖,曾经的霍格沃茨校长——菲尼亚斯,现在正在对着邓布利多语调凄厉的大声质问着:“你居然把这东西带到了校长室?你到底想干些什么?邓布利多!”
如果现在别的人在场,他也许丝毫不会怀疑,画像里的男人随时会激动得从画框中跳出来。
“我相信邓布利多有他自己的原因。”旁边的一张画像在这时候也睁开了自己的双眼,对着一旁的菲利克斯劝阻道。
画像上是一个长相慈祥且富态的中年妇女,穿着一身宽大华丽的女士巫师袍,上面镶满了各式各样看上去玄妙无比的花纹。
“我很抱歉。”邓布利多对着画像微微欠身,然后伸出手,轻轻的晃动了一下他手里的魔杖,被惊醒了画像中人,这时候又立刻陷入了沉睡当中。
值得一提的是,菲尼亚斯陷入沉睡前的那一瞬间,表情显得相当狰狞。
邓布利多随后随意的走到了门后,一根高高的镀金栖枝上,他的宠物凤凰正在上面睡觉,邓布利多将他宽大而有些干皱的手掌伸了过去,掌心当中陡然升腾出一缕淡淡蓝色火苗,福克斯似乎是嗅到了什么一般,突然睁开了它双眼,温驯的将头伸了过去,张开嘴巴,将这团火球吞了进去。
在满意了的打了个嗝之后,它发出了一声轻柔而颤抖的鸣叫,吐出了些许白雾。
就在这时,校长办公室的那扇铜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不急不缓的敲门声,邓布利多的正抚摸着福克斯脑袋的手这时候猛然一滞,沉默了叹了口气,然后很快恢复了正常。
“口令是巧克力娃,哈利。”邓布利多对着门口的方向说道,中气十足,穿过了很远。
嘎吱的一声,楼下负责看门的怪兽跳向一旁,墙壁裂成了两半,门开了,哈利随着螺旋楼梯一路走了上去,然后轻轻的推开了那扇有着狮身鹰首兽形状的黄铜门环的大门。
“好冷”在哈利的一只脚踏进这间屋子之后,脑袋里就闪过这个念头,“霍格沃茨总不可能装空调吧?”他胡思乱想着。
“教授?”哈利试探的问道,慢慢的向另外一头走去,一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往常应该摆放在桌角和书架上吞吐烟雾装饰用的银器似乎被收进了箱子里,一件也看不见了,挂在墙壁上的画像现在正安稳平静的沉睡着。
邓布利多这时候才背着手,从门后缓缓走了出来,“你好,哈利。”他苍老的脸上挤出了一个疲惫的笑容。
“坐吧,哈利,我找你来只是想和你聊聊。”邓布利多和蔼的说,一边招手,一把椅子就“嗖”的一声精准的钻到了哈利的身下。
哈利坐了下来,他的心里不断的打着鼓,感觉今天的邓布利多教授有些反常,但是他并没有深想,因为他的认知当中,邓布利多是不会害他的,现在顶多是有些奇怪。
“嗯,哈利我这次找你只是想聊聊关于你的伤疤疼痛的问题。”邓布利多这时候把自己的眼镜取了下来,擦了擦,然后戴了回去。
“教授,你……”哈利惊讶的望着他。
“不用惊讶,你的教父太担心你了,所以在不久之前向我透露了一些东西,希望你不会怪他,而且我猜,你应该也快要来找我了,所以我索性先叫你过来,谈一谈。”
“疼得也不是那么厉害。”哈利底气不足的说,希望能不让邓布利多那么担心。
因为这样一来,他觉得自己就像个“瓷娃娃”,时刻都要受到别人的保护,他迫切的想要证明自己。
人在被寄予不切实际的过高期望之后,有责任心的人会拼命去满足他人的期待,哈利希望自己能够多少让“救世主”的这个名号符合自己一些。
“不要小看任何一件小事,这都可能成为某些大事件的征兆,比如说,如果你在比赛的过程中伤疤突然开始疼痛起来,那就足以致命了,哈利。”邓布利多关切的说,“听说你还晕倒了?”
同时那对锐利的湛蓝色双眼与哈利幽绿色的眼珠对视了起来。
哈利突然觉得自己变得迷迷糊糊的了,眼皮越发的沉重起来,想要好好的睡上一觉,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