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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上去?”芙蓉睁大了眼睛,惊奇的说,她的内心下意识的觉得应该是,慢慢混进去,潜伏很久,然后找到机会才能达成目的。
“他们会层层汇报的,拖沓冗长的环节会为我们争取时间,简单粗暴的方法,对付他们会更有用。”马尔福沉声说道。
再减政的地方,都会出现官僚主义。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沿着大路大摇大摆的走过。
直到一扇传统的铁吊门突然横亘在两人的面前,周围是高大宽厚的黑色石壁,往两侧没有尽头的延伸着,恍若一个恪尽职守的卫士,完全不给人翻越的机会,唯一能够进去的方式,似乎只有从门正常的进入。
在不远处的的石头雕像上刻着这么一行字——为了更伟大的利益。
“辛苦了,卢卡斯,杰姆。”
接班的人朝着两人招了招手,主动将门打开,马尔福与芙蓉顿时穿进门内。
“杰姆?你身体不舒服吗。看上去你脸色不太好。”
“是吗?”芙蓉有些惊慌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自己难道表现出慌张了吗?
“想女人了而已。”马尔福头也不回大喇喇的说,“等下下班休假了,让他去败败火。”
看门的男人朝着芙蓉露出了一个男人都懂会心的微笑。
马尔福看了看他们的作息时间表,大概今天这两个人上完班以后就有休假了。
两人随后在走廊里缓缓的前进着,尽量表现出不急不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模样。
这就是纽蒙迦德的部分真容,最底层是一个极为漫长的弧形走廊,大理石岩构成了两侧的墙壁,上面挂着暗淡光芒的火把,无论是白天抑或黑夜,这里都是这副压抑的氛围,似乎走不到尽头。
两人谨慎的前行着,走了约莫五分钟,走廊旁突然出现了一处凹陷,人工开凿的痕迹十分明显。
这是一间小房间,马尔福猜测这是他们的值班室。
一扇陈旧的,带着些许烟渍的玻璃窗朝他们开着。
里面的几个男人在其中吞云吐雾,要不就是围在桌旁打桥牌。
这里并不禁烟,巫师对这些似乎并不在意,而这几乎纯粹由石头构成的监狱,想必也不会发生火灾,消磨时间,香烟可以说是相当不错的选择。
能让人沉浸其中,放空大脑,享受尼古丁带来的快感。
至于赌博,就更不足以为奇了,博弈能够调动人的情绪,在输赢间得到兴奋的快感。
不只是囚犯,其实看守在这里也很无聊,总得找点别的乐子。
两人这时候尽量放缓了自己的步伐,避开他们的注意。
漫长的和平时期,让他们有些松懈了。
但是,纽蒙迦德也有这个资本。
阿兹卡班以为有了摄魂怪便可高枕无忧,而纽蒙迦德,则是选择了一些更为保险的方式。
手铐。
也可以称之为禁魔环。
他们特地请来了著名的炼金术士与麻瓜工匠联合设计了这种魔法物品,用来限制囚犯的魔法能力。
部分强大的巫师,即使失去了魔杖,也是具有战斗力的,例如小天狼星·布莱克,在阿兹卡班的时候,即使他的魔杖已经被收缴,但是他依然能够使用阿尼马格斯变身,从而越狱。
而禁魔环,顾名思义,当双手被束缚以后,就再难施展一个魔法,与普通的麻瓜无异。
这也是纽蒙迦德这么多年,从未传出过越狱新闻的一个保证。
每一个犯人都被铐上了。
只有一个人例外,他被囚禁在塔顶,据说是邓布利多为他亲自设下的监禁。
那自然比所谓的禁魔环更有保证。
第二百九十九章 最高层()
两人快步行走着,每多在这里待一分钟,就多一份被发现的可能,随后,一道宽阔石阶出现在他们的眼前,按照螺旋的形状盘旋向上,每走向上走一段,就有几个矮小的石门,上面挂着沉重的铁锁,刻着许多阴暗的魔纹,以马尔福所掌握的知识,就认出了不少杀伤力强大的魔纹。
锁背后,应该就是该层牢房的囚犯,别有洞天,只不过他们现在却没有心情去探索了。
就在他们两人大约到达第五层的高度的时候,塔楼开始震颤,一些细小的石砾开始在他们的头顶洒落起来。
“被发觉了。”马尔福眉头锁起,一边加快了自己的步伐,芙蓉紧随其后。
他们的反应比比自己想象的要快。
“你的头发。。。。。。”芙蓉跟在后面,有些气喘的提醒道。
“知道了。”马尔福很快回头望了一眼芙蓉,这时候两人的复方汤剂效果不知道在通过哪一层的时候消失了,女孩又恢复成了那一头银亮及肩的秀丽长发,和俏丽的容颜。
那自己也不必多说,肯定也是恢复了原貌,那标志性的淡金色短发,和略微有些苍白的脸色应该也复原了。
就在这时,插进石壁的火把不约而同的瞬间熄灭,螺旋上升的回廊里顿时一片漆黑。
塔楼开始摇晃得更加剧烈了,马尔福甚至还在这时候听到了从高处极速掉落的重物产生的呼啸风声。
他猜测这也许是起到防御措施作用的封锁石门。
在重力的作用下,这些机关触发得很快,那一扇扇石门就这么突兀的伫立在两人的眼前,噔噔噔的从天而降。
“躲在我身后。”
“粉身碎骨!”一道道厚重的石门接连粉碎,石块四射,芙蓉被拉着跑动起来,越发的气喘。
女生的体力天生有些欠缺,这属于客观因素。
不知摧毁了多少扇石门,两人发现到顶了,一扇陈旧的铁门置于两人面前,上面挂着一把厚重的铁锁。
………………………
麻瓜在战争期间总结出一句谚语——世界上最坚固的堡垒是从里内攻破的,对于巫师社会,小天狼星·布莱克和巴蒂·克劳奇的的越狱对于阿兹卡班来说是微微的疏漏,不算是“攻破”。
毕竟大多数的囚犯,在他们各自越狱之后,仍旧待在里面服刑着。
按照原来的轨迹,只有在伏地魔策反了那群邪恶的摄魂怪以后,彻底反水,阿兹卡班那才叫做被攻破。
固若金汤,地网天罗,同样能够拿来形容纽蒙迦德,他们的守卫是德国魔法部训练有素的傲罗,诱惑他们的难度,总要比那群丝毫没有善恶观念的摄魂怪困难。
但只要是人,就总是存在弱点的,能够趁虚而入,复方汤剂成为潜入再好不过的利器,至少能骗过外围的大部分人。
纽蒙迦德的监牢中,井然有序的是底层,那些德国傲罗们认真的看守这这些囚犯,因为最容易作乱的也是他们,他们还有生的希望,有徒刑期限的,还在渴望自由。
越往高层,刑期则是越长,超过了人的寿命的刑期,就没什么意义了,他们只能静静的等待时光流逝,然后生命到达尽头,接受这个让人绝望的现实。
至于最高层,已经有几十年没有什么明显的动静了,除了还有狱卒定时的送饭上去,没有人敢靠近那件小黑屋,门前铺满了死耗子腐烂的尸身与死去的蛆虫残骸,蔓延着一种腐朽和黑暗的气息,让人作呕。
纽蒙迦德的塔顶,狭窄的窗口被黑漆漆的一道道铁杆所禁锢,像平常,很偶尔才能透进来一点阳光,逼仄居室被框在黑暗中,屋内的老人目光很疲惫,平时他都喜欢闭着双眼。
这样能够节省许多体力。
他很瘦,皮包骨头对他而言,已经不属于形容词了,而是普通的叙述,他一般喜欢在那张脏兮兮的,坚硬破旧的床上坐着或者躺着,如果他站起来,他的身体肯定是佝偻着的。
缺乏光照和营养,让他看上去很衰老,很憔悴。
他的胡子与头发都很长,这些暗淡的,花白暗淡的毛发,脏兮兮油腻的纠合成一团。
他的牙齿缺了几颗,剩下的也染上了一种难看的黄渍,歪歪扭扭的,缺乏打理。
囚徒哪有这么讲究,也没人会乐意靠近这个糟老头子。
外面现在开始打雷了,风声雨声透过石壁穿进来,微有一些散落的雨点,从铁栏间隙中飘落进来,掉在石质的地板上,发出哒哒的响声,只有这种时候,他才算偶尔能接触到一些外界的事物。
新鲜的空气,在这里是珍贵的东西。
有时候他也在想,什么时候闪电把这座塔楼劈中,让外人好好来这里修缮一番,似乎很不错。
至于从这里逃跑,他倒是没有想过,他的尊严比自由更加重要。
愿赌服输,既然那场决斗败了,就平静的接受。
只是,他始终不认为自己做错了——在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过程中的一些不择手段,他如今仍旧坚持着自己的信念,认为自己是正确的。
最多就是手段过激了一些。
唯一的遗憾,也许就是那场争斗,没有那场争斗,阿不思·邓布利多的妹妹就不会死,他们的分歧与矛盾就不会走向不可调和,也许如今巫师界的新秩序已经建立起来许多年,他们的更伟大的利益也早已达成。
亏他其实还在那场决斗当中手下留情了。
当然,是对邓布利多的弟弟,阿不福思。
那场决斗,改变了未来整个巫师界的走向。
邓布利多的前半生是极富野心的,甚至不下于当时的格林德沃,他当时的理想同格林德沃很相似,都是建立新的秩序,让巫师不用继续生活在《保密法》之下。
因此,在一定的巧合和缘分之下,这才华横溢的二人才会最终走到一起,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就成为了至交,甚至说更“深入”的关系。
早年的邓布利多就已经在霍格沃茨的学习生活当中表现出了惊人的才华,赢得了学校颁发的各种重要奖项,而且很快就和当时最有名的魔法大师保持频繁的通信联系,包括著名炼金术士尼克·勒梅,知名历史学家巴希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