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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着过道的所有铁架子,如今都有了生命一般,整齐划一的成为了钢铁军团,搜寻着他们的目标——入侵者。
在一条昏暗的走廊里。
麦格教授的魔杖就像是一根指挥棒,指挥着他们整齐划一缓缓推进,她的身后,还跟着两个有些狼狈不堪的学生,脸上到处划满了淡淡血痕,手上也有些淤青。
桃金娘这时候飘在麦格教授的肩头,挥动着自己的双手,急迫的比划着什么。
她似乎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麦格教授不久以前,才将她从盔甲里解救了出来。
“可怜的桃金娘,丑陋的桃金娘哟,桃金娘今天改名字叫做不会说话的铁皮娘!”皮皮鬼也上蹿下跳的嘲笑着她。
“闭嘴!皮皮鬼!”麦格教授严厉的呵斥道。
现在的桃金娘飘在半空中,像丢了魂似的,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此时的马尔福开始沿着霍格沃茨的一条条走道一路急奔着,躲避着钢铁盔甲的搜寻。
他没有打开活点地图,那张地图同样安静的躺在自己的荷包当中。
因为活点地图现在派不上用场了,因为那些盔甲护卫不可能有属于自己的名字。
城堡内的各种密道四通八达。
马尔福辗转着,凭借着记忆,一会迅速的穿梭在宽阔的过道中,一会儿又于隐秘的密道中潜行着,但几乎每一个过道口,都挤满了黑压压的钢铁卫士。
他小心的避让着,搜寻着自己的记忆,找寻着能够出去的道路,不过似乎从如今的动静来看,走道中几乎都围满了这群盔甲士兵。
他尽力尝试着所有的可能,不过耳膜时刻传来的鼓动声无不时刻提醒着他——此路不通。
突然,他想到了一个还不错的去处,在密道内更加加快了自己的身形,折返绕行着。
“刺啦”的一声”,一条走廊一侧墙壁挂着的的油画,被粗暴从身后捅破了,上面画着一副骑士正高举标枪,准备冲锋,现在却随着画布的撕裂,耷拉了下来,马尔福的脚踩着那结实的木质画框,从上面跳了下来,脚跟砸在松软的地毯上,却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恢复如初。”马尔福第一时间挥动魔杖,念动咒语,将被划破的油画恢复了,因为不能留下痕迹。
他向着左右和身后迅速张望了一下。
看起来这条走道的附近还未被搜寻到,不过也快了。
只是在他的眼前,也不是出口。
因为一扇门挡住了他的去路,却也正是他所需要的。
那古旧的门上没有任何把手,也没有钥匙孔,只有一块上了年头的光光的木板,上面有个鹰状的青铜门环。
马尔福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了一个娇小的身影,那个女孩的眼眸总是雾蒙蒙的,表现得迷迷糊糊,偶尔也会做出一些令人瞠目结舌的举动。
因为现在在他眼前的,是拉文克劳的休息室。
有“问题”答案作为口令,似乎还是一个不错的暂住点。
刚好能够将那些没有思想的玩意儿拒之门外。
当然,前提是他自己先能不被阻拦。
马尔福走到门前,迅速而轻快的在门上叩击了几下,门环转而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来者,请先解除你身上的咒语。”
马尔福依言照做,解除了身上的幻身咒,身形立刻在门前显现出来。
而大门亦开始提问。
“什么东西是摇曳的红色,炙热如焰,但不是火?当你的心脏跳动着的时候,它会熊熊燃起。捂住你的耳朵,你则会听到它的声音,但当你死亡,他就会变冷?“
随后随着一道温柔的呢喃,拉文克劳的大门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涌动的热血。”马尔福略加思索,给出了答案,随后又敲击了几下门。
“进来吧。”门嘎吱一声,主动打开了。
马尔福立刻跟了进去,前后脚踏入休息室里,拉文克劳休息室的大门又很快的合上了。
只是他还没有来得及好好观察周围的环境,就惊觉自己迎头撞到了什么。
他警觉的抽出魔杖,想要反击。
却发现一个女孩正跌坐在自己眼前的地板上,正揉着自己那对有些朦胧的,好似还未睡醒的眼睛,抬头望向了他。
两人的目光在刹那间交汇。
还是女孩的反应更加快捷,或者说马尔福选择了沉默应对如今的状况。
她先开口了。
第三百五十五章 识破()
“你好啊?好久不见,劫匪马尔福先生?”女孩这时候拍了拍穿在自己身上绣有青铜色和蓝色花纹的长袍,慢慢的站了起来,用笑嘻嘻的语气说道,顺便朝他招了招手。
她不是别人,正是刚才马尔福鬼使神差想到的卢娜洛夫古德。
“看来外面的大乱子又是你惹出来的?”卢娜试探的问道,并没有在意马尔福“逃犯”的身份,就好像碰见了一个老朋友,与他叙旧。
她没有等马尔福回答她,就又绕过了他,缓缓的靠近到了那扇门前,举起自己纤细的手臂,在门的内面敲了敲,拍了拍。
“帮我拦住他们好吗?出个难点的问题,我想和这个同学聊聊天,我们很久没有见面了。”她对着拉文克劳的大门轻快的说。
卢娜似乎对马尔福完全没有敌意,甚至还友善的主动帮了他一把。
就好像他不是在逃的劫匪一样,只是和她关系比较好的同学。
“我的问题一向都很难!”刚才那个温柔提问的声音这下子似乎受到了冒犯,没好气的回复着。
作为一扇门,它似乎还是没有什么辨别“善恶”的能力。
在叮嘱门环以后,卢娜才转过头去,用她那有些朦胧的眼眸和马尔福对视了起来,用手拨弄了一下自己耳垂的萝卜耳环。
“谢谢,另外好久不见。”马尔福轻声说道,微微的皱着眉头,心里也有些为了卢娜的举动而感到狐疑。
“好久不见,和那位德拉库尔小姐的旅程是不是很开心?”女孩飘缥缈渺的传了过来,即使近在咫尺,听上去倒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似的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很像刻意打趣的问题,尤其是卢娜用她那轻快的语气问出来,就好像两人真的只是去旅游了一圈似的。
“不太好说。”马尔福摇着头回答道。
“他们似乎都在参加葬礼,你不过去吗?”他走到了一张圆圆的高脚桌前,找到一根松软的,铺着蓝色花纹的坐垫的椅子坐了下来,对着卢娜缓缓问道,转移了话题。
既然卢娜对他没有什么敌意,那他也不想用一些不愉快的方式处理现状。
看卢娜这副表现,似乎对他一点看法也没有,似乎那场圣诞节的舞会,才刚刚结束似的。
无论如何,这比充满敌意好。
这时候拉文克劳的休息室中只有卢娜一个人在。
其余的所有学生,都满怀悲伤的心情去礼堂内参加追悼会和葬礼去了。
“邓布利多教授又没死,为什么我要参加他的葬礼呢?”卢娜语气轻快的说。
恍然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一句怎样的具有冲击力的话语。
马尔福挑了挑眉,浅灰色的瞳孔急剧的收缩了一下,然后眼睛微眯,盯着前方语出惊人的女孩。
女孩的话让他有些紧张起来。
“你不相信?我可认为你应该是知道的,当然,这也是我的直觉。”卢娜围着椅子转起了圈,抿着嘴唇,撩了撩自己有些杂色的淡金色长发,同样打量着眼前阔别已久的前舞伴。
”当时邓布利多教授的那只宠物——凤凰福克斯就为了他开始悲恸的歌唱,可是我却听出来,它的歌声没有那么哀婉。”卢娜接着用轻灵的说道。
“那不应该是失去主人的时候应该有的声音。”
“这算是个证据了哦。”卢娜自信的说。
“你听,现在那只凤凰也在高声歌唱着呢,歌声是不是并不悲伤?”
那悠扬动人的歌声如今极富穿透力,几乎扩散到了整个霍格沃茨,也透过了层层石壁,传到了拉文克劳的休息室里。
这时候实际上葬礼已然结束,凤凰福克斯已经离开了,是魔法造成的持续回音。
很遗憾,马尔福并不能听出卢娜所说的,福克斯歌声当中有些虚假的情绪。
无论怎么听,都让人莫名的感到悲痛。
他的心头突然涌上了一些无力感。
因为他并没有分辨歌声中细致的感情色彩的能力,因此更为卢娜的这敏锐感知而叹服。
也许也只有这个女孩能够做到了。
“这并不能说服任何人。”马尔福微微摇了摇头,“至少不能说服我。”
“当然啦,如果我这么说,大家肯定会觉得我仍旧是那个疯姑娘,对吗?”卢娜抬起头,望向眼前的男生。
“不过还有一点。”就在马尔福微微点头的时候,卢娜紧接着说。
“当时在魔法部里观看了决斗的学生,回到学校之后,还是看不见夜骐的身姿。”
“在回学校的时候,我们一行人路过了豢养夜骐的范围,我亲眼看见它们密集的在迁徙,可是同行的他们一丁点反应都没有。”卢娜小声的说。
“只有亲眼见识过死亡的人才会有看见它们,那些教授我不知道他们曾经是否见证过死亡,但我确定的是,我见过。”卢娜的声音很空灵,又有一丝隐隐约约的哀伤。
也许又想起了她那死于一场魔法事故的母亲了。
“神奇生物保护课的格拉普兰教授之前原本还想讲解夜骐来着,只是考虑到大多数学生都看不见它,所以说略过了。”卢娜接着说。
所以直到现在,绝大多数人仍旧不知道,在霍格沃茨担当拉车任务的是夜骐,没有见证过死亡的人,他们仍旧认为这是一种简单的魔法,为马车提供了动力的作用。
这算是邓布利多的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