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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解道:“怎么,女方悔婚了?”
他摇头说:“那倒不是,只因前年宫中选秀,我那未过门的妻子被相中,筛选入了宫中侍奉,想来此生我二人也无缘再相见了吧。”
我不由叹了口气,心下颇为感叹,说:“这世道真是不公平啊!”
他也跟着叹了口气,看起来有些愁闷的样子,又端起碗来将酒全都喝光了。我见他这个样子,心下颇有感触,便说:“兄台不必愁闷,实在不行,就再重新找一个呗?”
他摇了摇头说:“我家徒四壁,又身无分文,谁家的姑娘又肯愿意跟着我挨穷受苦啊。”
我说:“看你也是个有武艺的人,怎么不去谋个一官半职啊?”
他不禁又叹道:“足下有所不知,如今的世道,想要入官场谋一份差事,还需缴纳一定的银钱方可,各部职务均有明码标价,如我这样的寒门,除非去当个马前卒,否则是混不进官场的,当个马前卒也不过只能混口饭吃罢了,还不如我如今来得逍遥自在。”
我去!这简直就是资本主义社会嘛,敢情咱国家在古代的时候就已经从资本主义过渡了一遍,难怪解放以后就直接施行社会主义制度了。
我不由叹了口气说:“这年头的世道还真是够黑暗的,这些当政者真不是个东西!”
他微笑着摇了摇头,说:“不说这个了,菜都快凉了,赶紧吃吧。”
我点点头说:“好。”
此时此刻,我不禁在心里作起了打算,假如我回不去了,那我就在这个时代找点事情做做,不管怎么说至少要帮这位娶到个媳妇儿,也算是还他一个人情了。
第十一章 我的兄长(二)()
吃完了饭后,我打算帮他一起收碗。他不禁说:“足下身子虚弱,这活我来做就行了。”
我说:“没事,现在好多了;对了,我们交谈了这么久,还没有互通姓名呢,我叫少然,你呢?”
他随口回道:“某家吕布,字奉先。”
喔?原来他就是吕布,看着是一个挺淳朴敦厚的小伙子。奇怪,怎么跟书上说的不一样呢?唔,看来我又被给书欺骗了。
他将剩下的菜汤倒在了一个碗里,放进了橱子里盖好,然后又将空碗都叠在一起,放入锅内,添上水便开始洗刷了起来。
我在一旁看着他忙活,不由啧啧不已,这在后世的人们看来就是一个经济适用男,而且身体强壮,身手不凡,长得也挺不错的,要在后世的话应该会很讨女孩子喜欢的。转念间,我不禁又突然想到他那悲惨的结局,这么一个不错的小伙子,一辈子东飘西荡的没享受过几天清福不说,最后还落得个脑袋瓜子被人砍,老婆女儿被人占的下场,不免让人觉得有些叹惜。所谓好人没好报,说的八成就是他这样的人吧。
唔,不行,我不能眼巴巴地看着这个世道这么黑暗下去,就算改变了历史又能怎样,反正我要做的事情谁也别想阻拦,他娘的老子就是看不惯这不公平的世道。
我不禁问:“嗳,跟你商量个事儿,怎么样?”
他疑惑道:“商量什么事?”
我又问:“今年是哪个年头啊?”
他说:“中平四年。”
中平四年?好像是公元187年吧?唔,来的还挺巧的。
我便说:“我看你挺有本事的,有没有考虑过组建一支民兵?”
“民兵?”他听着似乎很是不解,问:“组建民兵做什么?”
我说:“看眼下的形势,世道早晚得再乱起来,如果能事先组建起一支队伍,到时候就可以大展宏图了。”
他不由点了点头说:“所言有理,可是我没有足够的钱粮以资军需啊?”
我笑笑说:“不用担心,钱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了。”
他不禁用抹布擦了擦手上的水,然后拱手说:“承蒙足下慷慨相助,某家感激不尽!”
我摆了摆手微笑说:“客气,大家都是为了生存,现在这个世道啊,可真不是人活的。”
却见他不由叹了口气说:“倘若君上有德,朝廷政治清明,百姓的日子也不会困顿潦倒至这般地步,许多人如今连饭都吃不饱啊!”
我点了点头说:“嗯,乱世的前兆就是这样,我们能做的就是顺势而为。”
他道:“承蒙足下不弃,布愿同足下义结金兰,今后同生共死,不知你意下如何?”
我点头说:“好啊,我没意见。”
他见我答应了,便高兴地说:“好好,我这就去准备香案和祭品。”
我摆手说:“不必了,外在形式不重要,这不是还有酒吗,我们在彼此的碗里各滴上一滴血,然后互敬,再立下誓词,不就可以了。”
他点头说:“好,就依足下所言。”
于是,我们俩便各自做好了准备,我端着碗问:“你们这的誓词都怎么说?”
他说:“你随我念便是。”
“好。”我点了点头,于是他念道:“皇天后土为证,今吕奉先愿与少然结为异姓兄弟,往后我兄弟二人同生死、共患难,若违此誓,必当天诛地灭!”
好家伙,这誓言可真够坚决的,还好不是什么「不求同日生,但求同日死」的荒诞誓言。
却听他说:“该你了。”
我点了点头,便说:“皇天后土为证,今少然愿与吕奉先结为异姓兄弟,往后我兄弟二人同生死、共患难,若违此誓,必当天诛地灭!”
他不禁笑道:“好,喝了这碗酒,从今往后你我便是弟兄了,我今年二十七,不知兄弟你贵庚?”
我回道:“我二十四,你比我大三岁。”
他笑道:“好,贤弟请。”
我说:“兄长请。”
于是我二人各自喝下碗里的酒,却见他将碗放在一旁,拍着我的肩膀说:“好贤弟,为兄今能与你结义,真是三生有幸;对了,我观贤弟应也是读书之人,却为何不曾取字?”
我笑道:“在我的家乡没有这个习俗。”
他便说:“正所谓长兄如父,不如为兄来替贤弟取个字,日后也好方便他人呼唤,如何?”
我点头说:“好啊。”
随即,只见他略略沉思了下,便说:“我观贤弟颇有刚正清廉之气,所谓成者廉矣,不如就取字成廉,如何?”
成廉?好家伙,我居然变成了骁将成廉,这可真是怪事了。
我点头说:“好,多些兄长赐字。”
他笑道:“呵呵,贤弟客气了;对了,贤弟你身子虚弱,快到床上歇息去,我将锅碗洗刷洗刷,待贤弟伤病痊愈了,我二人再好生筹划。”
话说,吕布不但会劈柴做饭,还会刷锅洗碗,另外看他的样子应该还会洗衣服,这事说出来恐怕真没几个人会信的。然而,事实上穷人家的孩子du li的都比较早,尤其是像他这样父母早亡,一个人独自生活的,区区家务又哪能难得倒他呢。
我不禁四下看了看,不经意间却看到一台兵器架上插着一根金属长矛,以及挂着一把金属长弓。我禁不住走上前去看了看,发现这两件兵器都是用熟铁打造的,铸造的工艺相当不错。随即,我先后将两件兵器拿在手里掂了掂,都不算轻。长弓约有十几斤重,一般人拿起来还不算费力。但是这把将近三米长的铁矛,就不是一般人能轻易耍得起来的了,我估摸着少说也有四十来斤重,换算成古代的单位,就是八十多斤。
虽然此时我的身体还比较虚弱,但挥舞个几十斤重的东西却不成问题。随即,我一时兴起,便耍了一套后世传承的「杨家枪法」。此枪法招式比较繁杂,大小招共两百二十三式,一般人得练个十年八年才能稍有火候,而通常只练三年五载的大多是花架子,除非天赋资质较为上乘的人,方于短期能小有所成。
这套枪法耍得我是酣畅淋漓,出了一身虚汗后,身体不但没有感觉到乏累,反而体力愈加充沛了。都说生命在于运动,这话说的还是不错的。
一旁的奉先看着我耍完了一整套枪法,立时间变得瞠目结舌,问:“这是什么武功,好生厉害啊?”
其实,关于武术的起源,成形的技击套路是从汉代开始的,到隋唐时各种套路开始有所转化,一直持续发展到宋代技击的水平就变得更加成熟,而这套号称天下第一枪的「杨家枪」就是在南宋时流传下来的。
也无怪乎奉先会对这套枪法表现的如此惊叹,只因他们这个时代还没有几套像样的武功。
我笑笑说:“这套武功叫做「杨家枪」,兄长有兴趣的话,小弟可以教你。”
他高兴道:“好好,有劳贤弟了。”
奉先在武学方面的天赋非常之高,对于要领的掌握非常之快,这大大超出了我的想象,甚至于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的无心之举,竟然促使他成为了日后的天下第一。当然,这排名并不包括我这个非常人在内的。
第十二章 我的兄长(三)()
我让奉先帮我弄来一张大汉十三州的地图,按照我脑海中的印象将之与后世的中国地图结合起来。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是忻州,距离大同大概两百公里左右。我指着地图上说:“在并州北部雁门郡这块地方,有各种丰富的矿藏,回头兄长你叫上三五个信得过的村民,咱们连夜出发赶往恒山脚下。”
却见他疑惑道:“去恒山做什么?”
我微笑着说:“挖矿去。”
“挖矿?”他听了感到有些吃惊,却说:“贤弟你不是疯了吧,此事若被官府抓住了,可是要杀头的!”
我不由笑着说:“那又怎样,难道说兄长你怕了?”
他不禁一怔,却说:“非是为兄害怕,只是咱们如何可以做这种偷盗之事。”
我摇了摇头说:“这不算偷盗,这些矿产资源理应属于天下人共有的,当政者根本就无权将之据为己有,更何况他们这些当官的不给老百姓安生日子过,